绿罗裙-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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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像我家娘子啊!”
赵瑗的声音中带着戏谑,冷嫦曦听之全身滚烫,鲜红欲滴,当即恼羞成怒。
脑门一热,什么礼义廉耻,害羞矫情通通被抛诸脑后,只见她被子一掀,从榻上跪起,娇嗔地怒瞪一双水眸:“你无耻啊!”
望着眼前突然呈现的一片雪峰,上面红梅点点,煞是诱人,赵瑗眉峰轻佻,眼底又不觉染上一片深沉的暮色,喉头径自上下滚动,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冷嫦曦察觉赵瑗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这才觉得胸口一片清凉,顿时,拉过被子遮在胸前,怒目相对,结结巴巴地说了三个“你”字,硬生生地没了后话。
赵瑗见不能再调戏下去了,否则不是她死就是他亡,于是,稍稍敛了眼色,清了清嗓子,一副正经八百地模样说道:“小宝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说的是你小时候,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小时候就连洗澡都是我亲力亲为呢!”
冷嫦曦闻言,咬牙切齿,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心有不甘地她,口无遮拦地脱口而出:“赵瑗,你个厮的,娈童癖!”
“娈童?”赵瑗危险地眯了眯眼,那个什么癖,他是不懂什么意思,不过娈童他可是听懂了,在一些大户人家,见不得人的肮脏中便有有娈童这一项,他赵瑗一向鄙视这些肮脏的事,什么时候这个名声居然落到了他的头上。
赵瑗轻笑两声朝冷嫦曦走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压着她胸前盛开红梅的雪峰,那姿态极其引人入胜。
赵瑗禁不住眼色深了几分,忍不住狠狠地含住了她的檀口,辗转反侧一番,这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声音略带沙哑轻问道:“还娈童吗?”
冷嫦曦瞧着他眼底的欲色便觉得全身泛疼,这个时候千记不可老虎嘴上拔毛的,但她又不想这么快认输,于是,噘着嘴推了他一把道:“不是说要伺候我穿衣服吗?还不快点!”
将她那点小心思全看在眼中,赵瑗但笑不语,顾及着她那劳顿的身子,便顺了她的意思,舍不得地将她放开,拿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伺候她穿了上去。
这时,门外传来轻敲,恭敬的声音传来:“瑗公子,晚膳备好了。”
“进来!”赵瑗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淡。
外面的人得了令,便如鱼贯入,头也不抬,井然有序地将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摆放在了花厅的饭桌上,接着又一一退了出去。
“我让厨子准备了些好吃的,你先吃点,晚些时候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赵瑗体贴地搂着她坐到桌前,为她在碗中布了菜。
冷嫦曦看着一桌子的美食,眉角轻挑,淡淡瞥了一眼赵瑗,戏声问道:“不会再有东西了吧?”
闻言,赵瑗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灰暗,随即露出一抹放心的笑意道:“放心吧,这件事我昨晚就吩咐赵管家处理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
赵瑗的话信誓旦旦,将冷嫦曦一肚子的疑问全都堵了回去。
她想,反正横竖都是赵瑗捡了便宜,就算要害她,也没便宜到别人,所以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不再过问了。
“来,尝尝这个皮蛋瘦肉粥,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不能一下吃太油腻的。”赵瑗为她盛了一碗粥,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喂到她嘴边,令冷嫦曦心底暖暖的,一种被盛宠的感觉冲淡了心中一直空落落的地方。
“我听说灵善和灵风也来了秀州。”赵瑗一边喂着,一边同冷嫦曦聊着天。
“是啊,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多危急,要不是碰到少煊,你可能再见我时,我已经是在赶往金朝的路上了。”冷嫦曦张口含住赵瑗喂过来的粥,口齿不清地含糊道。
赵瑗一听冷嫦曦提起陈少煊,顿时心中醋意横生,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怎么碰上他的?”
“在芙蓉暖春碰见的。”冷嫦曦这话说得大言不惭,但听在赵瑗耳中却立即黑了脸。那芙蓉暖春可是临安出了名的勾栏院,达官显贵经常提及的地方,赵瑗自然是一清二楚。
一想到她的美貌居然在勾栏院中绽放,赵瑗便忍不住磨了牙:“你居然进青楼!”
“是啊,当时情况危急,不进青楼难不成还进赌场不成?青楼中女子众多,掩饰方便,那赌场中几乎全是男人,目标突显啊!”冷嫦曦丢了一记你真笨的眼神给赵瑗,令赵瑗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若不是顾及她一晚折腾,恐怕是要将她按在腿上狠狠拍上两巴掌的。
显然冷嫦曦这厮在反应能力这一块稍有欠缺,她非但没有住嘴,还得意洋洋地宣扬着:“幸好是进了芙蓉暖春,碰上少煊当家,要不然不是让那些人抓去,就是让那些猥亵男给轻薄了!”
听了这句话,赵瑗手中的碗抖了抖,面容冷了几分,眼底积蓄着风暴,等着看看这厮还能再口出惊人一些不。
幸好,后面所述让赵瑗稍稍缓了心中的一些气。但却滋生出另外一些酸涩的东西来,想着陈少煊一路为了她东躲西藏,还受了伤,那份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
亲爱的筒子们,剧透啦最近要写到一个重要的大转折了,铺垫不少啊赵瑗吃上了肉,可是否真是冷嫦曦最后的良人?那李伯三番五次地错过了赵瑗,手头的信可是关键啊,这信没送出,误终身啊!我们少煊童子默默的守候不知道让你们心疼了没?反正我是心疼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亲们,给力哇过年了,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哈哈哈
姐弟入府()
赵瑗将冷嫦曦的话在心中繁复咀嚼了半响,陈少煊这名字在他心中逐渐发酵,越来越酸。
于是,他霸道开口:“以后你就住在僖王府,等回嘉州大婚,我们再请陈家公子来观礼,好好答谢答谢他!”
赵瑗存的心思就是让陈少煊看着他们成亲,死了这份心。
“他就在秀州,若不然让他住到僖王府来如何?”冷嫦曦只是想着一路陈少煊如此照顾自己,既然到了秀州,没理由过河拆桥不是,丢他一人独自住在陈家交子铺,而自己却在僖王府享福,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那赵瑗想的就是要分开两人,听冷嫦曦这么一说,黑了两眼,面色冷了几分,当机立断开口道:“不行!”
冷嫦曦诧异地望了他一眼:“如何不行?少煊好歹是我出生入死的朋友,既然危急解除了,当然要尽尽地主之谊啦!”
她这番话将理占了个全,令赵瑗有些哑口无言,顿了顿,赵瑗心下一横,脱口而出:“地主之谊?你算是地主吗?这僖王府只有我父王说了算,我父王不在了,那也是我做主。过两日我便要返回临安,若让陈家公子住了进来,我又匆忙离开,那不是更显得无礼?不若等到回了嘉州,我们再好好去拜谢,这样既不仓促,也不失礼。我相信陈公子是个深明大义之人,定然不会责怪的。”
冷嫦曦想想也觉得此话在理,于是徐徐点了头,不过心底却是思量着,既然陈少煊不能进府住,那她可以出府找他不是。
见冷嫦曦听话地点了头,赵瑗这才面容稍霁,虽然心中还是郁结着一股酸气,但心情总是要好了许多,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茄子,喂到嘴边道:“张嘴,尝尝这红烧茄子味道怎么样?”
冷嫦曦张嘴一口吃下茄子,嘴里含含糊糊道:“灵善和灵风他们还在陈家交子铺,既然王府不方便,那我跟少煊说一说,让他们住在那吧,有事我再过去找就行,省得进了府中给你添麻烦。”
闻言,赵瑗手再次抖了抖,真不知道这厮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怎么总是挑他心底的刺拨弄呢!幸好,他早有后招防范着,虽然黑了脸,但也不至于没有台面下,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灵善和灵风我今天一早就吩咐人领进府中了。他们既然是你的贴身侍卫和丫头,让他们进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再说了,有他们在一旁护着你,我总算是放心很多。”
赵瑗的话说得是风轻云淡,可听在冷嫦曦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只见她水眸瞪得圆圆,红唇微张,那半截茄子差点掉了出来:“什,什么?你说,早上就让他们入府了?”
“嗯。”赵瑗轻轻点了点头,敛着袖子为她擦了擦嘴角:“吃东西专心点,怎么还像小时候那般调皮呢?”
那语气中温柔带着极致的宠溺,不过冷嫦曦却丝毫没有上心,她现在关心的不过就一件事:“那,那,那他们岂不是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赵瑗挑眉,戏谑地望着她,显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却故意拿乔。
“就是,就是知道那个啊!”冷嫦曦红着脸,娇嗔地望了赵瑗一眼。
“哪个?”赵瑗故意逗着她玩。
“昨晚的事啊,我们,我们”冷嫦曦有些急了,一个劲地跺着脚,察觉赵瑗暗笑,这才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好哇,你是故意的!”
“哈哈!”赵瑗伸手一把将她捞在怀中,舒心地大笑起来,这么一闹,他心底的酸味总算才冲淡了很多。抱着冷嫦曦的软香玉体,他心底满满地都是满足,他暗自想着,反正现在冷嫦曦是在他怀中,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个陈少煊是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快说,他们是不是知道了?”冷嫦曦哪管赵瑗的那点花花心思啊,只顾着心中纠结这个问题。
“他们一早就被赵管家请来了,安排在这个院中的偏房住着,知道现在都没见你出过房门,你说呢?”赵瑗是毫不留情地踩灭了冷嫦曦的最后一点念想。
冷嫦曦哭丧着一张脸,哼哼唧唧道:“完蛋了!这次真的完蛋了!都是你害的!若是被灵善骂死了你要负全责!”
冷嫦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灵善开口说话,尤其是那些宣教的话更是可怕。赵瑗自然知道,她一个闺女,还未嫁人,却已失身,虽然是同自己的未婚夫,早晚的事,但在灵善眼中,那也是不允许发生的事。更何况他们两人一天一夜未曾出过房门,在灵善眼中,那绝对就是白日宣淫的重罪
“要不要我替你向灵善解释解释?”赵瑗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整个人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中。
“别,你什么都别说!”冷嫦曦自知赵瑗这厮肯定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宁愿让灵善唠叨上两句,也好过被赵瑗天南地北地一番解释之后,惹来被灵善冷落的下场。
一顿晚膳在两人打闹间结束,赵瑗不舍地从她嘴上偷了几个香之后,才念念不舍地起身:“当真让我去叫灵善和灵风他们?”
冷嫦曦推了他一把,白了一眼道:“当然啦,拖得越久死得越惨!”
她也想过若不然当个缩头乌龟躲着,干脆来个两不相见。可想到,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若是当真这么做,时间拖得越久,恐怕灵善心中的怨气越大,只怕她到时就难以收拾了。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吧!于是,便让赵瑗去叫两人进屋。
赵瑗出门口,冷嫦曦对着铜镜左右仔细看了看,确定脖子上的战绩全都隐藏好了这才稍稍落了一口气,就要转身端坐,等着灵善上门。
谁想她刚一转身,就望见身后两尊大佛,无声无息地站着,面无表情。
冷嫦曦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大呼一声:“哎呦妈呀,吓死我了!”
伸冤()
原本就心有不豫的灵善,听冷嫦曦这么这么一嗓子,整张脸是黑了个透,气得转身就要往外走。
心知自己又闯了大祸的冷嫦曦,急忙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狗腿地一把拉住转身正欲走人的灵善,不要脸也不要皮地喊着:“灵善,好灵善,我可算是见到你了,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没日没夜地想着。”
“没日没夜的想?”灵善冷笑一声,斜睨着冷嫦曦的脖子:“想着怎么掩饰罪证吧?”
骤然,冷嫦曦感觉背脊凉飕飕的,她顿了声,摸了摸脖子,银牙一咬,又再次披上钢铁皮,天花乱坠地用着苦肉计:“灵善,你不知道我苦哇!我是刚爬出狼窝,又落入虎穴,这个火坑是四面不透风哇,硬生生地差点将我给逼死。你不知道,那娃子他爹,也是个包藏祸心的主,早就算计好了我会自动送上门,就坐等着我当他的人质。谁想,我还在苦思如何自救的道路,他却被人给害了,结果凶手的矛头全都指向我。我蹲了大牢,吃了牢房,饥寒交迫,差点就命伤黄泉。好不容易这才出来,见了青天白日还没两眼,居然给人下了药。我是冤枉哒!不知道是谁个缺心眼,居然敢干这样的缺德事,我诅咒他家祖宗十八代!”
冷嫦曦一边喊着冤枉,一边恶狠狠地下着诅咒。唱念做打俱佳,声情并茂。某个因为担心她会挨骂的人去而复返,偷偷躲在墙角,听到了她这么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当即打消了想要说情的念头,心底考虑着,等灵善这边处理完,自己也要料理料理这厮。
原本还包着一肚子火气的灵善听完她的话,抽了抽嘴角,眼眸若有似无地撇向窗外,心底暗道:这厮是有人收拾了。于是,火气降了一半,转回身来,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说有人下药,可是真的?”
之前的事,她大致都听赵管家解释过来,多少心里有了点底。关于僖王的心思,虽然赵管家没提,但听冷嫦曦这么一说,也明白了过来,不过想着既然人都走了,那也就没了这些顾虑,所以就算了。至于被下药这一事,她还真不知道。
当她和灵风来到僖王府,被赵管家隐晦告知冷嫦曦和赵瑗一同关在屋中已经一宿时,她还当是自己家那个霸王小姐当真发挥了土匪的气质,将赵瑗给抢了。
积蓄着一肚子的伦理道德想要对她宣教的灵善,这么一等就等了一日,心底那把火是越撩越高,好不容易见等到赵瑗终于出来,让她和灵风过去,谁想,一进屋子便瞧见这厮满脖子青青紫紫的罪证,还小心翼翼地遮掩着。更是让灵善气晕了头,心底更加认定,眼前这厮绝对是这场春事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