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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绿罗裙-第24部分

小说: 绿罗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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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之约啊,小宝儿!”陈少煊这匹大尾巴狼哪里是省油的灯,当即又朝她逼近一步,俊颜在她眼中放大,带着一丝魅惑的气息。

    霎时,冷嫦曦脑子轰然一响,心底砰砰直跳。

    陈少煊少年时被陈老爷送去习武,一走就是十来年,前两年才回了嘉州城,接管家业,这事她也是听冷展宸说的,毕竟两家长期合作的关系,集团换了首脑这等大事她如何不知。但她一直不曾将陈少煊放入眼里,毕竟那时年少,一两句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只怕对方早就忘了。

    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她没想到这陈少煊居然是个小心眼的主,斤斤计较,睚眦必报,都过了十来年了,他居然还惦记着那两天之约,于是,咬牙切齿道:“前几日我救了你的命,就当是抵消了!”

    “啊!我忘了!”陈少煊合了扇子轻轻地敲了敲额头,瞧他的模样,冷嫦曦还真当是他同意了,正当松了一口气之时,只听陈少煊缓缓道来:“多谢小宝儿提醒,明日我定当提着谢礼亲自上门找冷老爷道谢!”

    霎时,冷嫦曦黑了眼,身子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这厮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自己那点小尾巴被他死死地捏在了手里!

    “道谢就不用了,这点小事,举手之劳,不用兴师动众。”若是眼光能杀人,只怕赵瑗早就千疮百孔了。

    “我知道冷老爷喜欢西湖的铁观音,冷夫人喜欢临安的姚记的锦缎,冷展宸喜欢大漠的弯刀,赵瑗喜欢”陈少煊每细数一个,冷嫦曦的脸色便黑上几分,最终在听到赵瑗的名字时,终于颤了颤,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明日不是要还你的两日之约么?”

    “小宝儿救了我的命,却不让我登门道歉,我心里不安,不如这样,这两日改成四日,后两日就当是我赔给你的好了!”陈少煊潇洒的话语听在冷嫦曦耳中,顿时红了眼,丫丫的,这年头,便宜还有这么占的?谁他妈说古人智商低的?瞧瞧这便宜占得多么的理直气壮。

    良久,冷嫦曦缓过了那口气,心底的小算盘吧嗒吧嗒的一响,微微扬了唇角,眼角瞥向陈少煊道:“好!就四日,你可别后悔!”

    见她的模样,陈少煊微微眯了眯眼眸,知道她心底肯定又出了什么坏水,可明知是坏水,他还是满心期待地想往里面跳。瞧着她那副满脸精明的娇俏的生动模样,他心里就仿佛长了一根草,风一吹,就一晃一晃的,搔得他心中痒痒的。

    他禁不住一步夸向前,迅速地在冷嫦曦的唇角偷得一香,用柔柔的嗓音低语道:“不后悔,进地狱都不后悔!”

    接着,一个闪身便没了踪影,徒留冷嫦曦一人在观月台里风中凌乱。

一场误会() 
第二日一早,冷嫦曦出人意料地主动爬出了被子,乖乖到武场报到,得了冷老爷感激涕零的表扬后,便拽着灵善回了房。

    “小姐这是要出去?”瞧着冷嫦曦从柜子底层翻出偷藏的男装,灵善了然了,难怪今日这么主动。

    “嗯,赶紧给我换衣服!”冷嫦曦在一堆男装中翻出一件淡粉色的圆领长衫,搭配这一件薄薄的白纱衣。

    瞧见冷嫦曦手中的那件衣服,灵善有些意外:“那件衣服,小姐不是一直嫌弃太过女气了吗?”

    “灵善,你家小姐我今日要干件大事!这衣服可是不可多得的良臣呐!”冷嫦曦抖着手中那件衣服,眼眸中冷光乍现,嘴角笑意阴森,瞧得灵善禁不住后退了两步,脑袋又开始为那“大事”两字犯了疼,揉着额角,无力曰:“小姐,灵善自问伺候周到,并无大错,可否免了死罪?”

    答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特派你和灵风上街协同办理大事!”

    接着,冷嫦曦凑近灵善的耳边,简单地交代了两句,霎时,灵善黑了脸,为冷嫦曦梳头的手重了几分,疼的她呲哩哇啦的。

    换上淡粉色长袍,冷嫦曦对着铜镜,稍稍改了改容颜,顿时铜镜中出现一个陌生的俊俏小生,瞧得一旁的灵善直了眼,这招数,她还是第一次见冷嫦曦用,于是急切道:“小姐什么时候学的易容术?”

    易容术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化妆,重在技巧,想想现代那些上妆是美女,下装是恐龙的大神,哪位不是神手一画,改头换面的?自小在芭蕾界打滚的冷嫦曦自然对化妆独有一手,因此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丢了一记白眼给灵善,冷嫦曦答曰:“仙境的仙子教的。”

    随后,瞧着灵善一脸羡慕的神情,冷嫦曦暗自摇头,这孩子,没救了。

    出了门,冷嫦曦晃动着一把扇子,在街上走得甚是含蓄,目光瞥见那一路瞻仰着她容颜目瞪口呆的人群,心底乐开了花。

    她如约而至到了金玉满堂。

    刚一踏入门槛,小二便唱着喏,热情地迎接:“客官,几位”

    话还挂在嘴边,那小二顿时哑了声,一双眼珠子愣愣地瞪在冷嫦曦身上,笑意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搽粉的男人,这,到底是戏子还是特殊的什么癖好?

    冷嫦曦举起扇子,遮住了下半张脸,一双美眸朝着小二轻轻挑了挑,压低了声线撒着娇曰:“人家有约了。”

    顿时,小二浑身一个激灵,抖掉了最后一点笑意,撒丫子转身就跑。

    冷嫦曦满意了,缓缓朝着二楼的雅间走去。顿时,金玉满堂鸦雀无声。

    远远的,冷嫦曦便瞧见了那抹端坐在雅间的身影,邪恶的念头愈发在脑海中蓬勃发展,唇角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

    “陈公子,让您久等了。”冷嫦曦一入雅间,便先出了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足够在寂寂无声地金玉满堂中回荡。

    闻声,陈少煊便知是她,笑得满面春风的转了头,却顿时笑意凝固,半响回神,这才明白她葫芦中卖的什么药,眼角微微一抽,咬着牙道:“小宝儿,没想到为了我,你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陈公子,这话说得见外了,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事都能做。”冷嫦曦掩嘴,低眉,甚是忧伤。

    顿时,厅中传来一阵抽气声。

    陈少煊霎时悔青了肠子,自己怎么就低估了这厮的破坏力?

    两人一个厅里,一个厅外,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用眼神警告,一个用眼神挑衅,却皆不言语。

    金玉满堂内竟然也是一样的安静,个个吃客都一面往嘴里塞东西,一面拉长了耳朵,比听书时还要专注。

    “呵呵”突然,厅里的那个弯了眉眼,低低笑出了声,带着一丝纵容道:“小宝儿,你还真是淘气。竟然女扮男装,吓了我一跳。”

    女扮男装,这四个字陈少煊咬得特别的清晰,那些拉着耳朵的人闻言,顿时心中明白了,难怪脂粉味这么浓,竟然是女儿身啊。正想着这出戏就如此落幕了,谁想,那冷嫦曦不疾不徐,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带着几声压抑的哭腔道:“公子如何这般对我,为了公子一句喜欢,我愿意在脸上涂脂抹粉,走在人群中招人唾弃,但想着公子高兴,我也就不在乎了,现在,公子居然用女儿身来侮辱我,这,这还让我怎么活啊!”

    冷嫦曦一声声悲切的控诉,听在众人耳中是如此的真实,可听在陈少煊耳中却如此的胆战心惊,他极力压制住自己想一把掐死这女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言:“你分明就是女儿身,我如何侮辱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你一定要我验明正身吗?好,好,我就如你所愿,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给大家瞧瞧!”说着,冷嫦曦在众人殷切的盼望中,当真动手解开了了腰带。

    一瞧她的动作,当即陈少煊黑了眼,一口气血硬生生地闷在胸口,不及多想,一把将她拽入雅间,关了门。

    大厅中顿时响起暧昧又了然的“哦!”一声,刹那,陈少煊口中传来“嚯嚯”的磨牙音。

    显然,某人是不懂得如何看人脸色的,火势都烧到这份上了,还忍不住往上浇一桶油:“哎呦!公子,您别急啊!我疼呢!”

    “当——”一声,某人脑中的弦顿时断了,阴骘着双眼缓缓朝冷嫦曦走去,唇边高深莫测的冷笑让冷嫦曦瞧着就忍不住后退,一双黑眸紧紧地锁住眼前的猎物。

    冷嫦曦被逼得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只能贴着墙,赔着一张笑脸,无耻道:“一场误会,误会。”

    这个时候,命比面子重要。

    “误会?”陈少煊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却冷冷的,听在冷嫦曦耳中犹如地狱中吹来的阴风,陈少煊一手扶在墙上,将她困住,一手托起她的下颚:“小宝儿,这马上就不是一场误会了。”

脸皮也可以这么用啊() 
语毕,陈少煊倾身覆在她身上,张嘴掠住她的红唇,将她“呜呜”的抗议声全都吞入口中。

    冷嫦曦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奈何陈少煊的身子紧紧地抵着她,几个来回的摩擦之后,她感到某人的兄弟正在缓缓抬头,顿时,老实了,一动不动的。

    这个吻霸道如同席卷天地的台风,他用力吮吸着她的唇畔,不顾她那略带痛意的闷哼。在他的啃噬之下,冷嫦曦痛得张了嘴,顿时,给了陈少煊攻城掠地的契机,他探出灵舌,深入她檀口之中,挑逗卷噬。

    陈少煊的气息越来越重,手下也变得温柔些许,那惩罚性的吻渐渐变得温存柔软起来。

    最终,陈少煊喘着粗气缓缓松开对她的钳制,额头低着她的前额,声音沙哑带着浓郁的魅力,轻柔地问道:“小宝儿,还要误会吗?”

    一次就够了,冷嫦曦那还再敢啊!这桶油浇得太过火,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即猛地摇摇头道:“不要了,不要了!”

    心底却在另作盘算。

    第一局交手,陈少煊坏了面子讨回了里子,冷嫦曦讨了面子却坏了里子,两人都没讨到什么好处,平局。

    陈少煊转身坐回椅子上,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专注地品着,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却笑意盎然。

    冷嫦曦抹着嘴唇子,坐在陈少煊的对面,一双水眸泛着火光,瞧着陈少煊满脸意犹未尽的得意样,撕了他的心都有了。自己这张嘴,就连赵瑗都没碰过几次,不是她不让,而是他太在乎她了,总说她没长大,早知道有今日,她早就扑倒赵瑗了,也不用便宜了这条大尾巴狼。

    两人就这么坐着,都不置一词,直到那小二犹犹豫豫地叫开了门,冷嫦曦才勉强移开那愤怒的眼神。

    那小二进门,没了往日的殷勤,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小心翼翼地一盘一盘地端着菜,放在桌上,那手离他两人还远远的,仿佛近点就会被传染上什么似得,瞧得陈少煊冷了脸,冷嫦曦则稍稍舒了怀。

    “放下后就出去吧!”陈少煊突然的冷声,让小二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一个转身就不见了人影。霎时,冷嫦曦觉得自己还是微微有些胜利感的。

    这顿饭,陈少煊没动几次筷,冷嫦曦估摸着他那份吃饭的心思已经被她之前的言行彻底扼杀在了摇篮里。这么一想,这顿饭冷嫦曦是吃得格外的香。

    陈少煊在一旁瞧着冷嫦曦那狼吞虎咽的吃相,想到了十几年前那副软绵绵的包子样,顿时眼中带了几分柔意。再一看她现在这幅尊容,顿时便蹙了眉头,手里的扇子合了起来,放在掌心一下一下的敲着,半眯着眼睛,沉思良久,缓缓道:“一会先把脸洗干净了再走。”

    “没有水,没有帕子。”冷嫦曦头也不抬,继续埋在一桌子饭菜中辛勤苦干。开玩笑,这张脸要是洗干净了,她接下去还怎么得瑟?岂不是被这厮捏在手里任意揉捏?

    “小二,打盆水,拿张帕子来。”闻言,陈少煊拉响服务铃,待小二敲响了门后吩咐道。

    冷嫦曦抽了抽嘴角,长叹一口气,苦口婆心劝解,无非是:不说别的,我冷家小姐的声誉你总是要顾着点吧?这妆一卸,我以后还怎么混啊?单独跟个男人上街,你无所谓,我还怕被浸猪笼呢!

    “卸了。”陈少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嫦曦想将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不卸!”她冷嫦曦岂是让人随便折腾的主?当即下巴一抬,气势威严地甩了两个字。

    陈少煊深深地看了她半响,终是无言以对地长长默叹了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扔在冷嫦曦面前:“卸了,戴这个”

    冷嫦曦好奇之下也不顾着跟他争论什么,当即拿起那桌上的东西,打开一看,我的妈呀,怎么是个人脸?吓得手中一抖,那东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垂直向下落去。

    还好陈少煊眼明手快,急忙弯身,一招猴子捞月,稳妥地将那张脸收入手中,起身不急不缓道:“这东西可比那件独一无二的袍子贵多了,小宝儿!”

    冷嫦曦闻言抖了抖:“你这张脸从哪里剥下来的?”

    虽知冷嫦曦口中出不了象牙,但这话还是让陈少煊挑了眉,剥皮?这土匪还真是忒有想象力了些。

    “我做的,是易容用的面皮。”陈少煊再次将那张脸打开,这次冷嫦曦细细地看了看,这张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薄,脸嘴也能猜个大概,瞧着模样,也是个难得多见的俏公子。

    好奇之下,冷嫦曦如陈少煊所愿,终于卸下了那一脸的白粉,露出倾城之姿,瞧着她那张可以令人疯狂的容颜,陈少煊心底漏跳一拍,庆幸自己早有准备,若是没有这张面皮,他肯定宁愿顶着谣言都不会让她卸下妆容半分的。

    为她擦干了脸上的水,陈少煊拿起那张脸皮,轻轻地覆盖在她面容上,稍稍用力挤按。那张脸顿时便牢牢地贴在了她的脸上,仿佛天生便是长在她面容上的一般。

    冷嫦曦将就着一盆不是非常清澈的水,往里望了望,虽然不是非常明显,但还是能瞧见水中俏丽的容颜。

    “这东西太厚了,感觉不是很舒服啊!”冷嫦曦伸手摸了摸脸,总是有种会掉下来的担心,想想,若在集市中走着,人来人往的,突然某人的脸掉了,这个场景实在有些惊悚不是?

    “放心吧,这个面皮很紧,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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