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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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浩细喝一口咖啡:“嗯,说说看。”
“你知道苏言的身份来历吗?你是不是正在查她?”
明浩清澈的双眸闪过一丝疑虑,他点了点头。
方可晴说:“我知道这案子的事情,你不方便透露太多,我不是来向你套料的,虽然我有这么想过,不过,我想提醒一下你,苏言不简单,你查她的时候得小心点。”
她眼神恳诚,言真意切,让人心里莫名感动。
明浩和熙一笑:“连城怎么会一直把你当成长不大的孩子。”
方可晴倒是第一次从他口中说霍连城对她的态度,他的话自然是最可信的,因为他是霍连城最好的朋友,他很了解霍连城。
“我二十二了,才不是孩子。”
“上次骗你们上游艇的事,对不起。”事情过了这么久,他还是觉得有必要道歉。
方可晴拍拍他的肩膀:“你不要说,我明白。”
让霍连城目睹着明心的骨灰撒于大海,这无疑是给霍连城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明浩这么做,又何尝不是替明心哭诉着他的无情?
作为好兄弟,又作为姐姐与霍连城这段感情的旁观者,他能给霍连城的惩罚,就只有这件事了。
他不爱明心,谁也没有能力让他改变主意。
目送方可晴上了钟杰的车,他依然立地窗口,对她招手说再见。
如果有一天,霍连城要爱上一个人,也许真的会是这个女孩子。
风霜雨雪,天气越发冰寒,明明五天前的事情,却好像隔了好久好久。
方可晴从来没有觉得一个星期,短短的七天,竟然是那么难捱。
她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室内暖气充足,手上新开出的几粒冻疮痒得难,她也置之不理,时不时狠抓几下:“若桐,你家少爷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若桐手上拿着冻疮膏,这是少爷走之前,吩咐她如果可晴小姐的手又长冻疮,就每天帮她多涂点。
“可晴小姐,你是不是想念少爷了?”
方可晴单手支撑着沙发的扶把上,托着脸,傲娇地说:“我才没有。”
若桐笑她嘴硬:“来,可晴小姐,我帮你涂点药膏,等你冻疮好了,少爷就回来了。”
方可晴嘟嘟嘴巴:“两天后吗?它们才不会好得那么快。”
她一把抢过若桐手是的药膏:“我自己涂吧,连涂点药都要你侍候,我又不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若桐重新夺过去:“不行,少爷说了,您自己涂不好。”
方可晴心里甜甜的:“他叮嘱你的?”
若桐点头道:“少爷真的很关心你。”
她忍住不笑出来,乖乖的坐正了身子,伸出两个手让若桐帮忙涂药膏:“干嘛呀,他这人一走,你们都说他的好话。”明浩说他把她当成长不大的孩子,若桐说他很关心自己。
本来她并不想他,现在越来越想了。
若桐因为和方可晴越来越熟络,所以说话也大胆了不少:“可晴小姐心里记挂着少爷的好,要不然你就不会昨天说梦话的时候都喊着少爷的名字了。”
方可晴可爱的脸红了:“你怎么偷看人家睡觉!”
若桐笑了:“若桐不敢,少爷也吩咐过我,他不在的时候晚上要看好你,因为你会踢被子,如果发现你没有盖被子睡觉,一定要帮盖上。”
方可晴心里那个暖和啊,比这室里的暖气还要暖。
她来了兴趣,问道:“若桐,说说看,你们家那个奇葩的少爷还吩咐你做什么了?”
奇葩的少爷?若桐听到这个形容词,忍不住想大笑。
她家少爷什么样的溢美之词没有被夸过?奇葩……还是她第一次听见。
“快说呀,我想听。”
若桐说,霍连城出差的前一夜,曾经让她进书房交代了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不关于她的,都是些生活的细碎,他担心若桐照顾不好她,所以特别交代。
霍连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可晴真的又一次对他刷新了认识,如果真的那么关心她,为什么出差那么多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明知道她差点被苏言给害死了。
她又幸福又委屈,连饭都没有胃口吃,躲在房间里胡思乱想,若桐以为她得了相思病,岂知她其实只是得了“单思病”,相思个什么鬼,人家一点都不想她。
当夜,北风起,雪霜飞,这雪要下个没完没了似的,看着窗外点点飘落的雪花,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朦朦胧胧地睡过去。
两条长腿轻轻迈了进来,他身上迷人的幽香与这房间的气息融为一体,更加浓郁,空气中又夹杂着点冰雪的清凉之感,使她背脊一凉,蜷缩了身体。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来到床前,端详她睡梦中的样子。
“霍连城,你这个坏蛋……”她梦呓着。
霍连城真恨不得把她掐醒,敢情他走了五天,她非但没有想念他,连梦中都在骂他?
亏他一办完事,大半夜迫不及待地从北捷城赶回来。
“硌硌”地,她磨了磨牙,翻了个身,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冻疮红肿了几块。
他叹了叹息,她真的很怕冷,稍微冷一冷手就起冻疮,可是东帝城冬天爱下雪,以后每一年,她都要受冻疮的折磨?
莫名有点心疼她,想着明天要让肖克去找不长冻疮的办法。
他大手抚上她的手背,轻轻摩搓几下,正想将她的手重新放进被子里,没想到她又不安分地一脚把被子踢开。
他平时在的时候,她总爱穿那种包得密密实实,没有半点性感可言的睡衣睡裤,现在他出差去了,不在家,她身上却穿了一套丝质的睡裙。
贴身的丝缎将她的身段显露无遗,若隐若现玲珑胴体,让人看着几乎血液喷张。
该死!他在心里暗骂。
这女人真是只妖精。
无可置疑,他是很想她的,要不然也不会提前两天结束了出差,三更半夜赶回来,一方面是担心她,一方面是他真的想她,至少想她这个人还是想她的身体……
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他只知道,他为了她而着魔。
进来后见到她熟睡的样子,本不忍将她弄醒。
可是……她连睡着了都能勾起他的欲望了,他是不是中了这个女人的毒了?
他深眸如水般温柔,又如烈火般炽热,他想,他的确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俯身吻了下去,渐渐地深入。
……
翌日,天空放晴,冰雪在慢慢融化,空气里的冰冷因子更是甚嚣尘上。
东院的主人房里,却高床软枕,一室旖旎。
方可晴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腰酸骨痛,伸了伸懒腰,想起昨夜迷糊间与他的狂热纠缠……她不自觉红了脸。
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如果不是那种感觉如此真切,她会以为自己做春梦。
方可晴伸手,触摸旁边那个微微陷下去的地方,他的体温仍未散去的位置,温润的双唇羞涩地抿了抿。
他在床上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如狼似虎,狠不得一口将她吞尽肚子里……
方可晴不自觉揉住被单的一角,虽然他们之间亲热并不是第一次,但想起那些让人害羞的画面,她还是忍不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可晴小姐,起来了吗?少爷让你下去一起吃早餐。”若桐敲响了房门,在外面说道。
“好,我先梳洗。”
第211章苦肉计()
梳洗好穿上衣服,她特意在镜子前面好好整理了自己一番,将长发编了个辫子,看起来清纯可爱。
多日不见,他看起来更精神奕奕,英俊脱俗,下身是条黑色休闲裤,上身是浅灰色毛衣,外面披了一件长度及膝的黑色大衣,举手投足之间,都透出尊贵的气息,风姿卓然。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大多时候都衣冠楚楚,潇洒不凡,让人无端生出敬畏之感。
她坐到他旁边的位置,看了看餐桌上的营养早餐,拿起面前的吐司,捂了捂了空空如了的肚子,张口就想咬。
他放下报纸:“慢着。”
手里的吐司已经送到嘴边,被人硬生生叫住,她清秀的眉微蹙,可怜地嘟着嘴巴:“能不能吃了再说,我肚子好饿,昨晚……”‘运动量’太大,消耗了身上所有的体能,现在见到食物,巴不得把它们统统吃进去。
她知道,他出差五天,她惹出那么多事情,他回来肯定会找她算账的,昨天晚上的疯狂索要,就是他惩罚的方式之一,幸好她从小因为逃债而把身体素质锻练得还可以,要不然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霍连城会说话的眼睛蕴含着暧昧的笑意:“看你的样子,对于我的昨晚的表现,好像不太满足啊,请问是不是欲求不……”
若桐刚好端着一锅清粥出来,方可晴把手里的吐司塞到了他的嘴巴里,若桐吃了一惊,可晴小姐这个粗暴劲……难道不怕少爷抽她么?
她把身子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你辛苦了,多吃点,补充补充体力。”
霍连城没有要生气的意思,他将吐司塞到了方可晴的嘴巴里:“留给你吧,吃货。”
若桐见到他们俩个乐也融融的相处,嘴角带着笑容,放下粥,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这粥熬了好久,请少爷和可晴小姐趁热吃,凉了不好。”
方可晴端起粥就呷了一口,连霍连城和若桐同时想开声阻止都来不及。
她差点把碗都扔了,像小狗一样伸出粉红小舌头:“好烫!”被烫成大舌头了。
霍连城连忙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吩咐若桐:“去拿冰块。”
方可晴烫得快出流出泪儿来,拿手当成扇,拨着恨不得多换些凉气来。
“急性子,喝粥也能烫到舌头,为什么那么不省心?我才离开几天?你差点就再也见不着我了。”他责备地拍打一下她的圆翘的屁股,言语间无不带着宠溺。
方可晴觉得,既然已经把舌头给烫了,干脆就来一条苦肉计吧。
搂住他的脖子,把脸靠到他的肩膀上,说话含糊不清:“人家也不愿意这样……我何止跳楼,还差点吐血身亡了。”
霍连城心里有点疼,当天他听肖克说她中了“步伤情”,严重到吐血昏迷,他几乎要抑止不住自己想回来看她的心。
好不容易冷静下去,他不愿意给她来电话,因为怕听见她的声音会心软。
霍连城做起事来,喜欢一气呵气,开了头就必须有个结尾,而且是令他满意的结尾,他不能抛下北捷城的事务回来,所以只能尽快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提早赶回来。
“以为装可怜我就不罚你了?”霍连城轻拍她的后背,对她真是又怜惜又气恨。
方可晴在心里哀嚎,要不要一眼就看穿了她?
“你昨晚不是已经……处罚了么。”她声如蚊蚋,脸跟着舌头滚烫起来。
霍连城气结,敢情他和她的缠绵悱侧,在她眼里只是“惩罚”?如果她不是他的女人,想让他动一根手指头都难。
“不识好歹。”他低低骂了句。
方可晴想出了一个在此刻讨好他的方法,厚脸皮如她,差点都要将这话呛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你真捧……我,我很满意。”
若不是若桐正急匆匆赶过来,手上拿着一碟冰块,他真想直接将她压倒再要一次。
方可晴这招果然有效,他暂时不算这笔账了。
但她后来听见他和肖克说要好好追查“步伤情”和苏言母女的事,她知道霍连城是想把这笔账好好算在始作俑者上。
如果苏言有一个双腿残疾,脸善心狠的母亲,那么她放火烧屋谋杀自己的行为就不难理解了,因为她有一个心狠手辣的母亲,家庭教育很重要,这些都是耳濡目染养成的性格。
但是如果那个可怜的残疾女人,只不过是被利用、强迫的呢?那么她真的太可怜了。
“对了,你不是出差一周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霍连城淡淡说了句:“工作做完就回来了。”
霍连城肯定知道那五天里,她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清楚她曾经见过欧阳辰,并在他家留宿一夜。
说是留宿,其实她很无辜,当时她中毒很深,意识和理智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会跟他回家的,不过她敢肯定,和欧阳辰没有发生任何事。
方可晴嘻嘻地笑,在想要不要主动跟他解释?
贼兮兮的眼光被霍连城看在眼底:“下次再敢胡乱在别的男人家过夜,后果自负。”
方可晴大感冤枉:“我不是有心的,我当时晕过去了,真的,都怪那个害人的迷毒。”
霍连城轻勾她的下巴:“记住,晕也只能在我怀里晕过去。”
她征征看住他起身而去的背影,目瞪口呆。
尼玛这男人真霸道!不过她喜欢,嘻嘻。
小别胜新婚。
分别五天,他回来之后特别爱缠着她亲热……方可晴某天突然醒悟,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迫不及待提前回来?
天呀……她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自个儿边想边脸红。
“记住,晕也只能在我怀里晕过去。”方可晴自言自语学他的话,然后又情不自禁捂脸偷笑了起来。
“哟,有人犯花痴了。”郑可和她之间越来越没有熟络,代沟自然越来越少,其实方可晴是个人来熟,以往那些黑历史,如果不是因为她常常惹上高利贷,也不至于只得路爽一个朋友。
方可晴被取笑,脸红耳热,脸皮虽厚,但在感情方面,她有点腼腆,大概是因为第一次。
郑可见她这几天春光满脸,笑容如花,眉宇间尽现女人的妩媚之色,反观他们总裁,从北捷城提前了两天回来,回来后整天与她形影不离,嘴角常常挂着未散去的笑意。
她有一种错觉,感觉这两个人像夫妻。
“我才不会犯花痴。”方可晴嘴硬道,她大概是有自虐狂,霍连城每天晚上索求无度,把她弄得个筋皮力尽,她却有种越来越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