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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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缺点貌似不少,不修边幅,脸皮厚,市侩,这大概是生活所逼成。
或许这是她的不同之处,也是吸引到他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他握住她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方可晴承受住他灼灼的眼神:“我知道,我逃不你的五指山,要不然当初就不会留下来。”
“你觉得委屈?”他听见她这状似抱怨的话,微微挑眉。
如果她答“是”,他肯定会心里不爽,只要他心里不爽,她就遭殃了。
方可晴机警地堆出笑容:“没有啊,我哪里委屈,跟在你的身边好吃好住,有私人保镖有人侍候有工作做,我很知足的,懂得什么叫感恩。”
说得比唱的好听。
他摸摸她的头:“只要你别做踩我底线的事情,我会好好对你,你记住。”
方可晴悻悻然点了点头。
他的底线,指的是霍夫人的事吗?
那天她只不过是要去看看仍昏迷不醒的霍夫人,他已经气成那样了,如果她再过问他们两母子之间的事情,他估计会把她掐死。
幸好霍夫人醒过来了,这是她偷听陈医生和书杏他们对话知悉的。
“我知道了,以后你不愿意我做的事,我绝对不做,我发誓。”
霍连城不屑地勾起嘴角,这副明摆着讥讽别人的样子,却不失魅力,他身上自带一种蛊惑人心的吸引力。
方可晴被赤裸裸地鄙视了,她知道,她发的誓言确实有点不能相信,但这绝非儿戏啊,她也想遵守诺言,但每次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多管闲事任性冲动的老毛病就跑出来了。
“下个星期我会去趟北捷城。”他抚着她脑勺后如瀑的秀发,淡淡地告诉她道。
方可晴愣了愣:“北捷城?听说霍老爷子住在北捷城。”
他说:“那边有分公司,有些事要处理一下,也顺便见见他老人家。”
方可晴不安地抓住他的手腕:“他会不会为难你?他不是想把我抓回去见他吗?我要不要……”
她眼里真情流露的担忧和关心,让他心里莫名一暖,他断了她的话:“不要,你好好留在这里,那老头子,你见不见他,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方可晴打了个颤。
“只不过,有我护住你,别怕。”
“你,要去多久?”她问道。
霍连城轻勾她的下巴:“怎么,舍不得我?”
方可晴摇摇头:“我在想,你去了北捷城,剩下我在这里,我会不会好危险。”心里那抹未明的情愫也许就叫做不舍,但她又怎么可以让他发现。
霍连城心里说不出失望还是失落,表情却未变,气定神闲道:“你放心,钟杰他们自会照顾你周全。”
……霍连城离开东帝城去北捷城的这天,天又下起了鹅毛大雪,似乎整个世界都白茫茫的一片,帝豪苑这座雪中豪苑给人一种高贵脱欲的清丽之感,同样又带着几分萧肃森寒,某人那抹孤寂离开的身影,让人胸口收缩,有点痛。
第206章误入虎穴()
方可晴立在落地窗前目送他上了迈巴赫,即将出发机场。
她转身往房外跑去,迈巴赫后座的人抬眸,视线落在那个没有人影的落地窗处,肖克启动了车子,他敛了敛神,收回目光。
肖克看了眼倒后镜里的总裁,感觉这一次出差,他们家总裁的心情似乎与以往不一样,是因为有所牵绊吧。
迈巴赫缓缓驶出了东院的大门口,方可晴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追到门外,眼看他的车子已经离开很远。
“霍连城……你要快点回来。”她呆立在别墅大门外喃喃地自言自语,不舍的目光追随着车子的尾影,看着它在白花花的雪景中渐渐远去。
肖克看见倒后镜里的那抹人影:“总裁,是太太出来送你。”
片片白雪落在她的头上,肩上,脚上,她浑身打了个冷颤,正打算进去,忽然见到迈巴赫竟然倒回来了。
对,她没有看错,迈巴赫已经驶在梧桐道上,但它却倒了回来。
她顿住脚步,楞楞看住车子倒到她的面前。
肖克下车开了后座的门,那只光亮的黑色皮鞋踏落雪地,他披着一件黑色斗篷皮衣,里面是一套灰色西装,头发的留海梳到后面,干净整洁,俊美无双,气派十足,人显得特别精神。
他一出现,光芒四射。
感觉有点像那天,他拉着她一起出现在民政局的门口时,那种自带吸睛磁场、耀眼光芒让她望尘莫及。
这样的男人,现在竟然是她的老公。
方可晴不敢承认自己对他有所不舍,看住他往自己走来,笑嘻嘻地抓了抓脑瓜:“你怎么回来了,我刚想出来透透气,你走了,我就可以让若桐教我堆雪人了。”
霍连城注视傻呵呵的她,心想这下雪天一定把他的世界都模糊了,他刚刚竟然不知道为何,不舍得就这样走掉。
只是出去一个星期,他为什么舍不得这个常常惹怒他挑战他忍耐极限的小女人?
他立在雪中,深眸微眯,意味难明地紧紧注视住她。
他的眼神太让人不安,方可晴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你别生气,我不贪玩就是了。”
生平第一次,有一个人让他如此牵挂在心里,他对这个发现无所适从,他一向心如止水……
也许,只是眷恋她的身体罢了。
他脱下大衣,披到她的身上:“天气冷,不许胡闹,乖乖呆在家里,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上班也不许偷懒,知道吗?”
方可晴身体被他的大衣温暖了,连着心也有点温暖,她笑着点点头:“我知道啦,身边都是你的线眼,我敢胡闹吗?”
霍连城伸手,大手捧住她的脸:“你记住你的话。”他说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方可晴心有点凌乱,她把他的大衣脱下,重新披到他的身上:“我保证记住,大衣还给你,我要进去了,你穿着吧,一路顺风。”
她说完,转身跑了进去,顺带着关上了大门。
“卟通卟通”她背抵住门,捂着剧烈猛跳的小心脏。
她到底是怎么了?他只不过看似宠爱地吻了吻自己的额头,心脏的鹿儿就欢腾成这样了?
方可晴,趁着这个星期的分离,收拾心情,整理整理一下这份不应该有的心思吧。
霍连城去了北捷城出差的第二天。
方可晴趴在侦讯室的办公桌上百无聊赖。
薜诚,苏言,薜芊芊……这三个人的到底是不是父女与姐妹的关系?
她拿笔在白纸上画着圈圈,自己上次打草惊蛇,苏言有所防范,给了假的DNA混淆视听,现在她又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再次露馅,这件事就算是让她给毁了。
但每天坐在这里等待肖克给她拿苏言的DNA回来,也不是个办法。
方可晴上网,再阅览了一次所以关于薜诚的新闻。
终于在一篇十多年之前的小报道里,找到了点蛛丝蚂迹。
原来薜诚年轻的时候有一个深爱着的初恋情人,那个初恋情人家境贫困,父亲残疾,他们上大学就开始谈恋爱,毕业后,因为家里人反对,他和初恋备受煎熬,一直未愿分手,后来,薜诚遇见了薜芊芊的母亲郑琳,郑琳家底丰厚,一家上下都是政贾,爱情始终敌不过面包,他娶了郑琳,抛弃了初恋情人苏菲菲,一直以上官运亨通,地位越来越高。
方可晴叹息一声,又一段被现实打败的感情。
可是那个初恋情人叫什么名字?这上面没有透露,而且篇中人物写得很隐喻,在一个博主的微博里,能看见的人不多。
方可晴作了一个大胆的设想,难道苏言,就是薜诚和他这位初恋情人所生?然后,那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暗渡陈仓,偷偷联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苏言和那个男人口中所说的“夫人”,应该就是苏言的母亲了。
沉吟良久,方可晴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找到突破口了。
“可晴小姐,您要去哪?少爷吩咐了,这几天你不能随便行动,有危险。”钟杰在门口拦住了她。
方可晴行色匆匆,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所猜想的答案,却被人拦住去路,有些不耐烦。
“钟杰,我必须要去出办事。”她认真并且严肃地道。
钟杰见她十分坚持,看样子要拦住她不容易,于是说道:“我送你。”
方可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走在前面,心里有点疑惑。
下了停车场,她要上车的时候。
身下一阵凉风,她早有防备,警惕地转过身,钟杰的弯曲起来的手臂尴尬地愣在半空。
方可晴眼冒精光,得意一笑:“是总裁吩咐你,我不听话,就把我打晕送回去的?”
钟杰暗自懊恼,自己竟然失手被发现了。
他点了点头:“少爷不许可晴小姐乱跑,还是请您回去好好呆着吧。”
方可晴这次真的不是想要故意跟霍连城作对,而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点头绪,她想立马去证明。
于是和霍连城约定的彻底被抛于九霄云外去了:“我今天一定得出去,钟杰,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干,你陪我一起去,可以吗?”
钟杰脸上又是为难又是担忧:“可晴小姐想去查苏言?她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不能再轻举妄动。”
方可晴拍拍他的肩膀:“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况且有你在,谁能将我怎么样,对不对?”
她费了诸多唇舌,终于说服钟杰同意她出去。
车子郊家一间画廊的院子外。
这间书廊,苏言和薜诚两个人在日常生活唯一的交集点,薜诚两个月前来过一次,而苏言则是平均每个月一次,他们的这些行踪记录,是肖克之前查了给她的,当时在密密麻麻的车辆行驶记录表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猫腻,今天看了薜诚和初恋情人的故事后,她想到了一些事情。
他们同样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会不会那个地方就是他们与那个女人见面的地点?
画廊的装潢很别致清雅,名字就叫“幽雅”,如其名,给人感觉舒适大方,进门便是一条白色长廊,长廊的墙壁上错落致地挂着很多幅油画。
方可晴抬步走去,钟杰叮嘱她:“可晴小姐,小心有诈。”
钟杰的第六感十分的强大,如精英的猎犬,随时随地能嗅出危险的味道。
方可晴看了看长廊尽头的拐弯处,里面的情况这里根本看不到。
她说:“钟杰,你记住,我们今天是来欣赏油画作品的,呆会不管见到了谁,你想我们想买画。”
钟杰点了点头。
走过画廊,转身走进主人的画室。
画室四面都挂着油画,风格与长廊上的基本一样,田园风,画的都是风景与景物,春的,夏的,秋的,冬的,春虫夏草,秋菊冬雪,有一幅东帝城的雪景,让方可晴看得有点入迷。
偏偏这样原来鲜明得让人心情开阔的油画,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忧伤和压抑之感。
画室光线暗,扑鼻而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或许只是这些颜料的味道,方可晴脚底莫名一阵寒意,她的视线落到了画室中央,那幅铡刚完成,颜料仍未干的画上。
这里唯一的一幅人物油画。
看画中景物的季节应该是令人悲伤的秋天,画中有两道侧影,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一个是扶住轮椅的男人,他们一起看秋日在落山,遍地的黄叶被风沙沙吹起,日落却如咸蛋王一般圆满漂亮。
日落不比月亮,永远都圆圆满满,只是近黄昏。
方可晴看得出神,画中男人的侧影总觉得像谁。
“两个客人,抱歉,现在不是参观时间。”身后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突兀地亮起。
方可晴吓了一跳,转过身,见到从画室一道房间里,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自己推着轮椅的轮子出来了,脸上挂着柔善的笑。
她愣了愣,连忙躬了躬身,礼貌十足:“对不起,我们刚好路过,见到这里在有间画廊,大门也没有关,所以就进来了。”
女人看上去约莫五十岁,或者更年纪更大,脸上爬上了几条深刻的皱纹,不过眉宇间那股风姿犹在,气质如兰,迟暮美人。
她和一个人好像,苏言。
第207章她中毒了()
方可晴心神微荡,视线再次落到那幅画上,男人的侧影,与薜诚有几分相似。
方可晴掩饰住内心的波澜,轮椅女人向她和钟杰靠近,脸色和气:“来者是客,我给你们倒杯茶。”
她见到女人轮椅下空空如也的裤管……
“不用了,不用麻烦您,我们不渴,只是想看看画,请问这些作品,都是您完成的吗?”
女人点了点头,微笑。
她眼神投向那幅刚完成的画:“这幅画,这位小姐看着感觉画得怎么样?”
方可晴有点难以开口,一个有兴趣进来参观画廊的人却不知道该怎么评画?她会不会引起怀疑?
女人看她一眼,和善地说道:“请小姐照说便是。”
方可晴抿了抿唇,眉毛深锁:“浓浓的思念和眷恋,但这份心思却是不合时宜的,日落虽美,却近黄昏,短暂的美好,却要用一生去守候。”
女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里湿润。
她低了低眸,掩去黯然神伤的表情:“这位小姐和我是有缘之人。”
方可晴刚刚是猜一半乱说一半,没想到真的说中了她的心事,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苏言的母亲,薜诚的初恋情人。
她感觉到女人的心情的忧伤和悲戚,她为何会没有了双腿?那篇报道说是她父亲残疾,可没有说她是残疾的啊,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只听女人娓娓说来:“年轻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出身高贵,聪明英俊,胸怀抱负,我们相爱了六年后,他娶了另一个女人,当时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就在赶到医院分娩的时候,遇上了车祸,剖腹生下孩子,切割了已经回力无天的双腿。”
简单数语,已经说尽她的大半生,余下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