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婚约:神秘帝少心尖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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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如果我发现他并不是真的爱我,发现他想方设法设计我的父亲,置他,置我于死地,我会毫不犹豫走掉。”
只是,他待她好,他视她如宝贝,虽然她能得到这些待遇的前提,是要乖乖地听他的话。
想到这点,她不由得沮丧。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听她的解释?就算她做错,至少听她说完。
薜芊芊冷笑,满目悲哀:“你根本就不爱他,如果你真的爱他至深,你大概不敢说得那么肯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倒很想看看,你会如何抉择。”
会吗?会有那么一天?
她不敢确定,也许这一天不会来,也许它很快就到。
方可晴始终对霍连城不放心。
她陷入了沉思中,然而薜芊芊已经翩然离去。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一阵失落,被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然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这次的确是她有错在先,她不想无理取闹,但要是他一直不消气,她岂不是真的要在这里呆上半个月?
“若桐,给我拿一桶冰块来。”她想出了一条下下策。
若桐疑惑:“可晴小姐,你要那么多冰块干什么?”
方可晴才不会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我有用处,麻烦你现在就拿来。”
若桐听话地去拿了。
见到若桐拿来的一小桶冰,方可晴摇摇头:“不,我要那种大的桶。”
若桐好像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不可以!可晴小姐,你不可以这样做,而且少爷知道了会把我灭了,您就体谅一下若桐,让若桐安稳些过日子吧。”她摆出一张苦瓜脸哀求。
方可晴假装嗔怪地说:“若桐,连你都学会用苦肉计阻止我了,我也会用,而且我必须要用。”
若桐差点跪下了:“可晴小姐,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少爷会很心疼的。”
方可晴垂眸,拼命把眼泪挤出来,再抬眸的时候,已经热泪盈眶,满脸凄凉地握住若桐的手:“求你了,若桐,你刚刚也看见了,薜芊芊她来挑衅我,她住进了东院,万一我再不出去,你家少爷的气再不消,她就要趁虚而入了。”
若桐心有不忍,被动摇了:“万一你真的生病了怎么办?”
“我没事,我撑得住的,去吧,帮我拿冰来。”
若桐被骗去了拿冰块,方可晴抹掉眼里的泪水,露出狡诈的笑。
看了眼小冰桶里的冰块,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她最怕冷,但为了能快点从这里出去,只能使苦肉计,博他的同情了。
……
帝国集团总裁办公室。
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几下之下停顿下来,若有所思半晌,再重新动起笔来。
郑可敲响了门,拿着一份文件了走了进来。
“总裁,这份合同的您忘记盖您的私属公章了。”
为了谨慎起见,重大的合同、抑或数目比较庞大的交易,除了总裁亲自签名,还需要盖上他的个人名章,这是他定下来的规矩,那么多年来没有变过。
他接过合同,看了看落款处,果然没有盖章。
俊眉微蹙,他拿出私章,给文件盖上,重新递到郑可的面前。
郑可接过文件,问道:“总裁,您这几天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霍连城抬起深眸,看着她,答非所问:“我让你跟进的事怎么样?”
郑可点头:“很好,她相信了。”她眼神凌利,透出狡黠的笑意。
“好,你出去吧。”他打发她,显然并不想她多事。
郑可听话地退出。
瞥了眼多天没有迎来主人的侦讯室,她摇了摇头,关上了大门。
“总裁,该下班了。”入黑已久,肖克不怕死地进来打扰仍在埋头工作的霍连城。
与其说是埋头苦干,不如说,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感,以工作为名故意忽略太太的事。
霍连城合上文件,挑了挑眉,对于他的“提醒”有丝不悦,但未开口呵责。
“她怎么样?”
他问的自然是方可晴,肖克却装作不知:“总裁问的是哪个她?芊芊小姐,还是太太?”
霍连城抓起书桌上的笔,随意就向他扔了过去:“你找死!”
肖克难得没有正经八百地回答他家总裁的问题,就差点被笔扔中脸蛋,幸好他身手敏捷,稳稳地接住了:“总裁,您吩咐过,无论您问她什么,都不许告诉你,总裁的吩咐肖克不敢不从。”
霍连城扶了扶额,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这样做无非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心软,生怕肖克若桐他们对自己说方可晴被关在里面哭鼻子或者大吵大闹什么的,他一个不忍,将她放了出来。
这一次他是打算重重地罚她闭门思过,除此之外,他也好冷静一下。
越是不愿去想她,挂念她,她越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自那晚他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发泄了一通之后,他强忍着不去看她,不去哄她,但把她关在里面,他的心也随着她关到了里面……
“肖克,你说这样的惩罚足够让她深刻记住教训了吗?”霍连城坐在迈巴赫的后座,时间已经搭正夜晚十点,车子正行驶在回帝豪苑的高速公路上。
肖克偷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分明已经心软,但他却仍坚持用理智去处理感性。
这一份感性,在他身上多么难得。
肖克开始乐见其成。
“总裁,其实您何不听听太太怎么解释?她这几天一直嚷着要对您解释出走的事。”他大胆地为方可晴求情。
霍连城深眸望向车窗外,车子转弯下了高速,驶进了别墅区。
与她的相遇,从一开始就充满着算计,他设了个局,让她跳进他的局里,没有办法抽身。
当初他随意找了她当挡箭牌去逃避与薜芊芊的婚姻,作为正式向霍老爷子的权威挑战的开始,他何尝想过这个女人的生死和未来?
但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开始为她着想,为她担忧,为她筹谋未来,甚至想将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其他男人去拥有她。
正是因为他重视她,在乎她,他才不能忍受她离自己而去。
而她却没有记住他的话,说走就走,并且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与其他男人在一起。
无论她有什么理由,都不能使他轻易原谅她。
这种又爱又恨的挣扎心情,谁能理解?
春色满园,幽香扑鼻,帝豪苑的夜色迷离醉人,院中央的喷泉腾起的水柱时高时低,此起彼伏,扬扬洒洒。
记得她曾说过多次不想老是呆在帝豪苑里,这里难道就那么不惹她的喜爱?
他什么都可以给她,但她要的自由,他恐怕给不了她。
心头的滋味难言,他不语,肖克亦聪明的沉默。
总裁的思想难以左右,他废话得太多也无用,太太,肖克也只能帮您到这里了。
未进大门,若桐便急匆匆地冲出来,满额都是汗:“少爷,可晴小姐发烧了!您快上去看……”
她的话未说完,霍连城已经快步绕过她向二楼奔去。
第279章他还是心软了()
若桐抹了把汗,成功的过了少爷的第一关,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万一少爷盘问起……哎,她本来忠于少爷,却糊里糊涂的成为了可晴小姐的“帮凶”。
床上的人儿身板子蜷缩起来,满额冒出冷汗,眉头紧拧,眼睛合闭,小手从棉被里探出来,摸索着什么东西:“冷……好冷……给我被子。”
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有人在她的旁边躺下,将冷得浑身微颤的她紧紧抱进怀里。
“别怕,我来了,不会冷了。”他沉稳而温柔的声音来自于她的头顶,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发,搂住她发冷的身体,那颗曾经比她的身体更冷的心现在变得无比温热,并且想将这份温热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她的身上。
她真的冷得不行,早知道浸过冰水会这样不适,她就不用这样的苦肉计了,现在可把自己给玩坏了。
但能换来他的关心,觉得这样也值了。
“还是好冷……”她把自己伏进他的怀里,将他抱紧,抱得很紧。
男人心痛不已,大手在她的背上揉搓,通过摩擦让她温暖些。
“宝贝,你千万不可以有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惩罚你,不该那样对你。”
现在她病了,他的心比她更难受,所以的计较和气愤都烟消云散,他只要她好起来,生龙活虎地在他的面前时冷时热,并且头崩欲裂,她意识越来越迷糊。
耳边传来陈医生、书杏、若桐的声音,男人告诉她陈医生要帮她打针,她却死死不肯松开他,还下意识地将整个脑瓜钻进他的怀里。
“你不许不理我……”她喃喃地道。
旁观的一干人等没有了办法,不把他们俩个分开,这可怎么帮可晴小姐看治?
被搂得死死的霍连城只能吩咐:“没事,就这样帮她打退烧针吧,快!”
他的小女人现在视他如救命稻草一般搂得空气溜过去的隙缝都没有,感觉到被她需要,他心里既疼爱,又觉得幸福,丝毫不知道书杏给她打针的麻烦。
方可晴用力搂住他,两只小手握成了拳,根本难以顺利地把药水打进去。
“少爷,我想您必须让可晴小姐的手松开,神经不紧绷后,书杏才能把针打进去。”陈医生说道。
接下来他们家少爷软语柔声的安慰,让平时看惯了他冷漠面孔的几个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乖,宝贝,先松开手,我不会走的,我在这里陪着你,你先放开我,让书杏帮你打针,来,宝贝。”霍连城试图说服一个烧得迷迷糊糊的病人,那声音柔和得如三四月的风,比奶油都要腻。
书杏当场打了个颤,陈医生嘴角抽动了几下,若桐低下头,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他们少爷真是……开窍了,懂得叫女人做“宝贝”。
方可晴烧得不清不楚的,但她怕自己一松开,他又要离开她,继续把她一个人关在这个冰冷的客房里。
“我不要你放开你,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关在这里……”她鼻音很重,眼泪不自觉落下,那么多天委屈和难过的情绪,在病弱的时候全爆发出来。
她继续呢喃道:“我不是想离开你,我只是想去找爸爸,我觉得他没有死,他真的没有死……”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就只知道怪我,把我关起来,还那么粗暴的对我……”
怀里的人儿这一声声的指控,令他的心如刀割,她经历过什么他岂会不知道,他亲眼见到她与南宫离从十八楼跳下,那时候他吓得几乎心脏衰弱,她老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他怎能不气?
“宝贝,都是我错,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怪你,我不该那样对你,但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发了疯地找了你两天两夜,结果却没有你任何消息,你知道那时候我的感觉吗?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挫败,无助,那时候我何尝不想你?但我也怒你,甚至恨你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跑掉,你答应过我,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真害怕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肉麻最动情最直白的一段话了。
旁观的三人沉默,被他的话感动,并且震憾,原来爱情的力量真的能那么大,大到能让一个如此冷淡薄情的人,视另一个人如命。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书杏顺利帮她打了退烧针,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三个人都退了出去,房里只和他和她。
他抱住她夜不能眠。
反省自己的行为,也许他真的对她太残忍,罚得太重,才让她在这里闷里病来。
春雨悄无声息地下了半夜,尤如情人间的丝丝细语,诉说着难了的情。
天亮了好久,他强大的臂弯让她枕了一夜,又酸又麻,却舍不得抽动,怕弄醒沉睡中的她。
她翻了个身,发出可爱的磨牙声。
他呼了口气,坐床上坐起,甩了几下麻木的右臂,摸摸她的额头。
退烧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房门被打开,霍连城从房里出来,双眸里布着红血丝,满脸的倦意。
若桐在门外候了一夜:“少爷,可晴小姐怎么样?她好点没有?”
她对方可晴的关怀和着急,霍连城看在眼里:“烧退了,呆会让陈医生过来再看看她,你去给她熬点白粥。”
听闻可晴小姐退烧了,若桐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少爷,我……”若桐欲言又止,想对他道歉,同时又心疼可晴小姐,她也是被逼才使了苦肉计,如果她说了出来,少爷会不会又对可晴小姐发怒?
他最恨别人的欺骗。
想到这点,若桐把话压了下去。
“若桐,有什么事想对我说?”霍连城深眸如炬,一眼便看穿她有心事。
若桐决定了不坦白,以免节外生枝:“少爷,看着您和可晴小姐和好如初,若桐觉得很高兴。”
霍连城微微颌首。
“那若桐去帮可晴小姐熬粥了。”
他盯住她慌乱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又随即消失。
昏沉地睡了好久,她起来的时候已经到晌午,床边的椅子上坐着她家男人,他跷着二郎腿,单手支撑着下巴,侧着俊脸,睡着了。
她轻轻翻了个身,仔细地端详他的脸。
几天不见,他真的憔悴了,是因为她的缘故吗?
依稀记得昨晚她发高烧时他说的话,眼眶一热,她心生愧歉。
对不起,如果不是用这个方法,我怕你真的以后都不再理我,不再看我。
她使了苦肉计获得了他的原谅,重新得到他的关心和疼爱,他知道后会怪她吗?
也许感觉到她的默默注视,他双眼慢慢睁开,四目相对,他嘴角牵出微笑:“你醒了。”
方可晴眼红红地说:“我想听你再喊我一次‘宝贝’。”
霍连城坐到床边,将她扶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