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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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言焕是绿儿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有什么事,让绿儿怎么好,不及深想那宫女是什么人,楼月馨便站了起来。
身边的人站起来,聂盛琅朝楼月馨看去,“去哪?”
要是告诉聂盛琅刚才宫女在她旁边说的名字,他肯定要和自己一起离开,今晚的宫宴上还有外国使臣在,帝后同时离席,成何体统。
于是楼月馨说,“内急,你也要跟?”眼中含着调戏。
聂盛琅气息一滞,该死的,不早说,白了一眼,终是不舍得责怪她,“哦。”继续坐了回去。
嘴角不可抑制的弯起,楼月馨在后面的门里离开,只带了澜衣,“皇后,解手在那边。”走错了吧,好像是在绕到前面去的路。
楼月馨现在的脸色远没有离开宫宴时表现得和熙,明亮的月色也照不到她脸上的光,暗沉。
“跟本宫来,回去以后,别和他说。”
他指的是聂盛琅,澜衣懂,“是,皇后。”
沿着宫殿的廊下走,在一处教暗的地方,“皇后娘娘。”
是刚才在宴会上的宫女,她此时依然一身宫女服装,但是,“本宫从来没有在宫里见过你。”等宋静怡慢慢走近,楼月馨仔细看宋静怡,没有在宫里见过。
“等等,你,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楼月馨回忆着,她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应该是见过的。
宋静怡也是一怔,她在这个时代见过的人十个手指数数都能数得过来。
面前的人穿着一袭绛红的端庄宫装,气质高贵大方,一张脸清丽中含带着女人的妩媚,身上的气息不怒自威,她就是南岭国的皇后吗,看起来真年轻。
“跟我过来。”夙言焕还在床上躺着呢。
面前的宫女是什么人,敢这么和皇后说话,澜衣站出来,“你,”但她还没能说上一句话,皇后娘娘便阻止她,“澜衣,跟着我。”
宋静怡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她停下来,“你的医箱?”行医者一般都带医箱的,她是皇后,没有带在身边很正常。
她的意思是让皇后带医箱。
澜衣却认为对方想要支走她,更警惕。
第838章 番外 夙言焕【77】()
“皇后娘娘?”她相信皇后,如果她让自己去拿医箱,她还是会去。
楼月馨默了一会,说,“去吧。”
澜衣无法,楼月馨又加了一句,“别跟皇上说。”
“可是,奴婢去哪里找您?”澜衣又警惕的看着宋静怡,来历不明的少女,她服侍皇后多年,从来没在皇后身边看过她的样子。
楼月馨敛了敛眉,似笑非笑的瞧着宋静怡,“我也想问这位姑娘,你要本宫带医箱,是想带到哪里去?”
麻烦了,她都不知道把夙言焕放到了哪个宫里。
“夙言焕被人暗算,似乎中了媚药,我已经把他打昏放在一个房间,可以带你去,我也不知道那里叫什么名字。”宋静怡如实说道。
“媚药!”澜衣惊讶。
难怪那么久都没见夙大少爷回来,原来是有人在宫宴上耍花招。
“你是谁?”楼月馨想得多了一些,她很眼熟,再深想“本宫想起在哪里见过你了,四年前终南山庄,从屋顶上摔下来的丫头。”
楼月馨一说,宋静怡也想起来,她不就是夙言焕的月姨!
“原来是您。”宋静怡的口气多了一些尊敬,当年她对她还算不错,是她发话,自己才能留在受伤的夙言焕身边照顾。
“来人。”楼月馨突然提了一下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两名黑衣人,全身都笼罩在黑暗中,只露出两双眼睛,宋静怡感慨,幸好自己不是要对皇后不利,不然现在可能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
江湖高手多,皇宫更甚。
“去把本宫的医箱拿来。”
两名黑衣人又隐身于黑暗中,楼月馨泰然望着宋静怡,“你最好没有欺骗本宫。”
姿态之淡定,宋静怡又抽了口气,宫里养着的人就是不一样,气势都不一样。
她这些年跟在师父身边,被压迫习惯了,出来还是改不了,遇到和师父气势差不多的就容易矮上一截。
“言焕。”
宋静怡带着楼月馨拐进那间屋子,进去以后,宋静怡用随身的火折子点亮屋内的烛台,楼月馨看清躺在床上的面容。
真的是言焕。
他面色潮红至脖子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水,眼睛紧闭一直在左右转动,因为是昏迷中,他没有乱动,情况看起来不好,楼月馨纤手搭上他的脉搏,混乱,混乱,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
“言焕,姨母绝不会让你有事的。”楼月馨说。
后面站着宋静怡,夙言焕的情况看起来比她离开的时候更严重。
她看到皇后在给夙言焕搭脉,紧皱着眉,很是担忧的样子,“很严重吗,要不,叫个女的给他解毒?”
媚药如果没有解药,只能让女的来了。
楼月馨闻言,若有所思的回头看向宋静怡,昏黄的烛火下,她的眼神显得很是阴沉。
“皇后娘娘,你不能因为我带你来找他,就以为是我下的药!”宋静怡大呼冤枉,“要真是我做的,我应该和他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再拉着她去找你,让你们给我主持公道。”
第839章 番外 夙言焕【78】()
楼月馨忽然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本宫没说是你,你慌什么。”言焕躺在床上,她笑不出来。
她四年前接触过宋静怡,这姑娘不错,言焕中了媚药,且先不论是谁下的,宋静怡现在在这里,论解药,她也可以。
“如果本宫要为你们主持亲事,让你成为言焕的妻子,你可愿意?”楼月馨问她。
清清淡淡的语气,又带着某种期待。
与其她在随便找一个宫女给言焕,不如就宋静怡,和言焕又见过,相处过,彼此都认识,好过没有感情的人做那事。
宋静怡的父母都是因为相爱而结合,乍然听到这种提议,她下意识就升起一抹抗拒,还有屈辱感。
“民间都传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伉俪情深,总该不会用手段强迫我这个晚辈吧。”宋静怡暗暗算着,如果要动手,自己成功脱离的机会有几多。
她想到师父的信,“另外,我师父有一封信要我给你。”她从怀中那种今晚进宫的目的。
楼月馨疑惑的看过去,还没有接,“你不是拜了言焕做你的师父吗?”她言下之意,师父另有其人?
“谁说的,夙言焕他,”宋静怡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和夙言焕之间的关系,要说夙言焕教她基本功,她只是在利用,会不会太现实了些。
“他是少爷,我在他那边求教而已。”
她只能这么说。
楼月馨淡淡的点头,看得出来,宋静怡有所隐瞒。
“主子。”一黑衣人从窗户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楼月馨从黑衣人手中接过,黑衣人退下,楼月馨把箱子放到床的一边打开,里面除了有一些金疮药之外,还有一排细细密密的长针。
“你先出去吧,我为言焕诊疗。”
宋静怡松一口气,原来真的能用药理将夙言焕中的媚药清除出去,这样就好奇怪,她为什么要松口气,皇后说要让她做夙言焕的妻子,她还有一些些的欣喜。
好奇怪的感觉。
压下感觉,她说,“皇后娘娘,我把师父的信放在这边桌子上,您诊完后看。”
没有听到回答,宋静怡从房间退出去,皇后身边的宫女很忠心,她出去时,还看到刚才始终跟在皇后身边的人守在门口。
见有人出来,澜衣抬头看,脚步上前,不是皇后,是带她们来这里的宫女,她又站了回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这就是宫里的人吗,这么守规矩,没事活得这么压抑,她们就不会想一辈子过得值不值么。
折腾很久,都到三更天了。
她刚才忘记说是谁下的药了,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需要说清楚,可她又不想等到天亮面对夙言焕,他要是问她师父是谁,她很难回答。
皇后还没有出来。
“欸,你。”她跟皇后身边的宫女说话。
“我叫澜衣。”来路不明的人,澜衣没给好脸色,后又想,皇后并没有下过任何对眼前女子的处置,她好像不该太有针对性。
稍缓了脸色。
第840章 番外 夙言焕【79】()
宋静怡说,“我要先走了,皇后出来以后,你帮我跟她说一声,还有,我看到了暗害夙言焕的人,是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样子挺娇媚的。”她又比了比身材,“身材这样。”
脸稍微红了起来。
她和那女子比起来,身材真是差远了。
那人是花瓶,嗯哼,娇媚又怎样,随便一下就干掉了,战斗力零,想想,宋静怡又舒坦了。
忍俊不禁,她不是杀手,澜衣确定,杀手没她这么多话,“你说的我记下了,”宫宴上身穿红衣的女子只有魏国公主。
魏国想把公主嫁给夙少爷?国与国之间利益交替的厉害关系,澜衣略懂,“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撒谎,故意把自己犯下的罪行泼到别人的身上。”
额上一滴大汗,宋静怡佩服,澜衣的分析可比名侦探柯南了,她是在拍侦探片么。
“我用不着费劲又不讨好,澜衣姑娘,你只管把我的话告诉皇后娘娘,她懂得的。”宋静怡说完,“我先走了。”
“你不能走。”澜衣说,“我没有资格放你走。”
“你家皇后并没有软禁我。”宋静怡指出事实。
的确,澜衣想,皇后娘娘进去前什么都没说,现在又让她一人出来了。
“已近四更天,我走了,再会。”宋静怡说着,人已经起跳到拱门处,再一眨眼,人不见了。
要不要命人追?再想下去,按宋静怡的速度,人都离开皇宫了,澜衣冷冷的朝着暗处的一个方向下令,“将刚刚离开的女子带回来,暂且关到后面的房间,等皇后出来再行处置。”
今晚的事,叹,如真是魏国公主做的,她背后是魏国皇上,夙少爷不是普通的少爷宫里很久没有出过这样的大事了,澜衣自认做不了主。
鲜血,也只是看似停歇。
五更天。
房间里散发着情事的糜香气息,楼月馨默默松口气,夙言焕身上中的媚药总算全部逼出来,他面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归于平静,额上还是有细密的汗水,楼月馨周围打量了一下,不经意间,桌上宋静怡留下的信封就这么撞进眼里。
她本来在找看有没有净布,想要帮夙言焕擦脸。
没有净布,聂盛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看到她在行针,没有打搅她便先出去。
将桌上的信拿起来,看到上面的亲启二字,龙飞凤舞,男子的字?宋静怡的师父,是谁,不会是井席吧,她现如今江湖上还称得上认识,还能记得写信给她的就只剩井席。
天色慢慢亮起来,没时间看信,先收起来,一开门就看到站在外面的身影,修长笔直,带着凌人的傲气,再熟悉不过。
澜衣候在门口,她先看到楼月馨,忙行礼,“皇后娘娘。”
聂盛琅转身,一晚上没睡还能丰神俊朗的站在外面,他也算是天生丽质;要是他知道楼月馨心里把天生丽质的名词往他身上装,会不会生气?
“怎么样了?”他问。候在聂盛琅旁边的曲平往后面退了开来。
第841章 番外 夙言焕【80】()
把说话的空间留给帝后。
“你宫女说夙言焕的事是魏国公主做的?”聂盛琅问楼月馨。
她对这件事也并不是很清楚,楼月馨看向澜衣,“你怎么知道是魏国公主做的?”澜衣如果早就知道,之前为什么不说,倏然想到宋静怡,“是宋静怡说的?她人在哪里?”
原来昨晚的女子名叫宋静怡,澜衣回道,“是的,宋姑娘她想要离开,被奴婢命人先关起来了,您要去看看吗?”
楼月馨又看向聂盛琅,“盛琅,宫宴后来怎么样了?”
她虽宋静怡离开以后就没再回去过,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还是相信聂盛琅,宫宴应该没有乱子。
一夜未眠,眼睛略带着血丝,聂盛琅有些疲惫,站在楼月馨的身边,说道,“我还在,怎么会有事,我就是担心你。”
她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很久没有这种时候,他命人去查过后,知道她在这里,提前散了宫宴便赶过来。
才从澜衣嘴里知道大概的事。
“魏国的使臣,他们昨晚走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由澜衣在前面带路,楼月馨和聂盛琅去关押宋静怡的房间,她问。
聂盛琅道,“没什么表情。”他看到她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哪还有心情看别人什么表情。
环住楼月馨的腰,紧了紧,“魏国算什么,半大的地,胆敢出什么幺蛾子,朕的铁骑随时踏平它。”
这次宫宴,明面上是因为魏国公主有意在南岭和亲,为她选择佳婿而有的。
其实是宫里太久没有热闹过,他担心楼月馨闷着,才勉强答应,否则,就凭区区魏国,有什么资格让他出面陪同。
楼月馨闻言,忍不住捏他的腰间肉,“你就不能不提杀人吗。”政治上的很多事发生都是正常的,真正遭殃的永远都是小老百姓。
“好,我不说。”
他做出来。
不被她知道就行。
宋静怡被关进一间房间,楼月馨和聂盛琅进去时,她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一点都看不出身为阶下囚的害怕。
看到他们进来,也没有紧张,只是放下腿,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地上,看起来就是江湖高手,但整个人还是很稚嫩的样子。
身上还穿着昨晚穿的宫女服。
没有行礼,没有问好。
澜衣此时在楼月馨后面站着,看到宋静怡直视陛下和皇后的样子,口气也不是太好,“陛下和皇后来了,还不行礼?”
骄傲能当饭吃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行礼就行礼,拜一下又不会少几斤肉,宋静怡拜见之后,楼月馨没有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