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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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馨撇嘴,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比她难缠的。
看他们的样子也是就开了一间房而已,晚饭过后楼月馨就自己跑去那唯一的床上躺着,反正她不睡也是他们睡,还不如先霸着。
客栈的床并不如在太子府的天蚕丝被褥舒服,而且因为在箱子里蜷缩了那么长时间,以至于躺在床上还是腰酸背痛。
躺着睡不着,楼月馨转头看向房间,胖子和瘦子并没有因为她躺在床上而有任何的反应,他们各站一边,看模样,竟是守夜!
“你们的主子是谁呢?”他们要的是上房,大间。
空旷而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楼月馨的声音,胖子和瘦子均是无声无息,楼月馨也不介意,他们不回答是意料之中的事,反而他们要是回答了她才觉得奇怪呢。
第67章 他们主人是谁()
又过了会,楼月馨问,“如果我没看错,这里已经是南岭国的边境,越过边境,朝北便是云国,难道你们是云国的?可是我和云国并没有瓜葛呀。”
难道是因为她是聂盛琅的太子妃,所以云国皇帝就想把她先抓住,等聂盛琅到达了云国,就以此发难?
呵,真是无稽之谈,别说她和聂盛琅那一丁点可怜的夫妻之情,就说刘国泰,说不定那个时候刘国泰就先把她这个‘女儿’放弃,以舍小家为大家的说辞说服宁皇出兵攻打云国,来为自己谋取暴利。
更有甚是渔翁得利。
“怎么会毫无瓜葛,你都胆大包天,敢无视主子了。”胖子嘟囔了一句,却被松毕一个眼神瞪过去而闭上了嘴。
楼月馨既然逮到了一点苗头,又怎么会放弃,“难道真是你们云国某个大人物要抓我?”
无视他们的主子?这是怎么来的话,要知道南岭和云国一个南一个北,就算是快马至云国国都也要半个多月,她人一直在南岭,又是怎么去到云国无视他们主子的?
不会是那个倒霉悲催的刘月琳惹的祸吧?
她就算是真的要死也不要死的不明不白。
穿来古代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混了个太子妃,现在太子府后院也还算平静,就这么被人无声无息的逮走,换谁都不甘愿呀。
“够了,不用猜了。”松毕终于开了口,清凉的声音在暗夜里尤为清晰,“等到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到的时候?到的时候还有命吗?就这么两个小啰啰脾气都这么大又奇怪,他们的主人岂不是怪中之王?
“你若觉得在床上睡不着,那就站着吧。”
凉凉的声音里大有一种你要是再说话我就让你在屋子里站一夜的意思,楼月馨马上就背过身,面朝墙壁躺着。
站着睡觉?不要,还是床舒服。
黎明前的黑暗正是一天之中最黑的时候,也是人最容易犯困,睡的最熟的时候。
但守夜的松毕和胖子都均是一动不动,倏地,一声异响,就在松毕奔向出声的那扇窗户时,一声猫叫响起,松毕看了看,斜对面的屋檐底下蹲着一只黑色的小猫,浑身黝黑,眼睛为黄,见有异族的声音,马上机敏的抬头。
瞪了松毕一眼,又飞快的跑向小巷子,转瞬就不见踪影。
松毕见没什么事,正想回头,就在这时,他察觉到房间里不同寻常的气息,想要拔出武器腰间却被不知名的利器抵住,他的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
靠得这么近而他却毫无所知,这也足见对方的武功修为比他高很多。
胖子早已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下了,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提醒。
看来,这些人,还是有备而来呢。
“你们想要什么?”松毕问。
房间里一共四个人,没有人回答他,其中有一个人往床边走去,用随身携带的剑挑起床帘,里面的楼月馨还在安然入睡。
那人回头朝房间里唯一一个站着没有动手的人点了点头。
松毕此时怎么会还有不明白的,对方就是冲着楼月馨而来的,说不定是南岭太子府的人。
“你们是南岭太子府的人。”这句话已不是疑问,松毕很肯定他们就是,没想到人人皆说南岭太子仁政勤勉,却原来在暗处也有这么大的信息网。
如果这次有命回去,定要让离王殿下早作提防。
第68章 梁鹰来了()
“让他闭嘴。”笔直站着的男子冷声道。
随即那拿着剑顶着松毕的男子就点了松毕的哑穴,熟睡的楼月馨此时早已被人用棉被裹着身子横抱着,也是尽量让她舒服睡着。
在那站着的男子的授意下,这名黑衣人径直的往房间门口而去,转了个弯,眼看就要不见,就在这时,被点了哑穴的松毕突然一个滑步脱离了那个黑衣人的掌控,再一记旋身回踢,眼看就要把黑衣人踢出去之时,黑衣人却诡异的不见了。
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异能这种事,突然消失只能说明对方身怀什么武功绝技,因此松毕更是如临大敌,毕竟这屋里的另外两个人还没有动手。
而松原现在又是不知生死,松原就是那个倒地的胖子。
看来,这次的任务是要失败了。
松毕正这么想着,后背的地方忽然袭来一阵冷风。
这冷风如有实质一般刺骨,待松毕反应过来想要防守之时已经太晚了。
刚刚顶着他腰侧的短剑没入他的后背,顷刻间鲜血便喷涌而出,“你,你们。。”他心有不甘,头越来越昏沉,随手挥出早已准备好的暗器。
却因为太过凌乱而分散各处,而真正到达那个下达命令蒙着灰色面巾的人面前的只有一柄五星暗器,那人轻轻一闪便躲开了。
松毕倒地时,左手还拿着几个五星黑色的暗器,双眼瞪大,呲目欲裂,身子直挺。
那灰色面巾的男子看了也毫无表情,他习惯了。
谁让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梁大人,这样不妥吧。”那一直站在胖子松原旁边的黑衣人筹措道,“这两个人身上都是大额银票,江湖人行走喜欢用的散银一个都没有,看着,倒像是某个家族豢养的死士,就这么杀死了,反而一点价值都没有了,如何对殿下交代。”
梁大人即是梁鹰,他本来奉聂盛琅的命令留在太子府注意太子妃的动向,谁料想五天前一早人就不见了。
他当即将这件事飞鸽传书给已在千里之外的太子殿下,得他手谕动用暗部的力量,这才赶了几天几夜的路来到这边境小城营救被掳走的太子妃。
即使那人说出殿下,梁鹰依旧不急不慌,“铃奴,你忘了,死士的第一准则是什么。”
“永世效忠,绝不背叛。”铃奴毫不犹豫的道。
梁鹰淡淡的道,“那就对了。”
房间里一时沉默了下来,显然铃奴也是想到了,既然是死士,那就算用百般折磨也绝对不会背叛背后的主子。
“那,殿下那边怎么说?”
“如实言明即可,毕竟殿下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人。”梁鹰随意的走出房门,不需要吩咐,这里稍后自然会有人处理。
楼月馨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颠簸的马车上,只是这里比之之前憋屈的那个脏窄马车好实在太多了,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这里面很宽,下面放着足以让一人平躺的木板再加上一床的软垫,很是舒服,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睡前的中衣,这让她心里稍微安心了些。
外面响起凌乱的好似永远不会有终点的马蹄声,楼月馨奇怪,怎么一晚上就好像换了人似的。
她小心的抬手掀开马车帘的一边,在看到最前面马上的那抹身影时,她的心里彻底安定了下来,就好像行走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第69章 荒野中的承诺()
她醒了也没有先叫停马车,而是先在马车上把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外衣换上。
她刚刚也是看清楚了,前面两人,驾马车一人,后面两人,这些人可全是男子。
搁现代这不露胳膊不露腿的衣着当然没什么,可是在这个时代,穿中衣出去也只有风尘女子才会做的事了。
她堂堂太子妃丢得起这个人,可聂盛琅这个太子爷丢不起,若这事传到他耳里,怕又是几条人命。
“停车。”
正在前面骑着马的梁鹰听到后面的马车传来的一声娇喝,马上抬手示意都停下,所有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止住了继续往前奔跑的马。
梁鹰调转马头,在马车前勒住马匹,自己翻身下马。
此时楼月馨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因为不会盘发,所以长发也只是用一条细长布袋随意捆绑,那摸样也说不上多好看,只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发鬓的问题,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那驾车的马夫为她掀开车帘,楼月馨三步并作两步就踩着已经准备好的马凳下来。
“参见太子妃。”
一瞬间,这里的五名男子都单膝跪了下去,虽是跪着,可那背脊,却是从未弯过。
听说这世界有一种人叫死士,这类人把忠心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便是聂盛琅培养的死士吧。
别人看他们如地狱恶鬼,怎的今日看了,倒觉得他们性格可爱?楼月馨莞尔。
“行了,都起来吧。”扫了众人一眼,又看了看这附近,周围都是树木,看不到人,当然眼前也没有了什么八宝客栈。
“这是到哪儿了?”她问。
梁鹰挥了挥手,剩余四人点了下头,便听话的在几个点站定保护他们,谁知道这荒野里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等那几人站好好,梁鹰这才微微欠身,回道,“回太子妃,这里便是南岭与云国的交界处,我等只要再赶上一公里,便至云国边境黎城了。”
楼月馨听了不自觉的皱眉,毫无疑问这就是聂盛琅的命令,否则以这些人的忠心,应该第一时间把她送回太子府压惊才是。
可现在却把她往云国带?这次她被绑,本身就是云国某个大人物在背后操控,现在好不容易救出来,又让梁鹰把她送去云国!聂盛琅,你究竟在想什么。
“太子到哪里了?”楼月馨又问。
“太子已经到了云国国都,由于云国还未立储君,故由大皇子陵王接待,今天已经入住南岭驻云国的驿馆了。”
对于楼月馨的问题,梁鹰都会回答,但是多的话,她却是再也套不出来。
聂盛琅,他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过就是比常人幸运了点,生在帝王之家,又刚好是嫡出,名正言顺成为太子,可是除此之外呢?他还有什么特别的,值得这么多能人异士誓死效忠?
经过这几次相处下来,梁鹰的优秀即使是身在江湖也可以有自己的一翻作为,可为何偏要跟在聂盛琅的身边呢,楼月馨在现代的时候,看过太多关于历史上帝王成就大业,国之功臣就被削的削,砍得砍,最后在帝王驾崩时还能留下来的基本不是死于下一任帝王手里就是已成一光杆司令,不足畏惧了。
许是这些日子看他品性不错,楼月馨心里一动,不自觉就问,“梁侍卫家在何方?”
第70章 赶路()
梁鹰愣了一会,从没有人这么问过他,但既然是太子妃的问题,本也是无谓之事,他也就没有避开,“属下从有记忆起便是跟在太子殿下的身边。”
原来是从小培养,也是,忠心耿耿的侍卫,最重要的就是此生除了一个主子,再无其它,从小开始培养也是一点都不奇怪了。
只是她起了惜才之意,但又怕他不接受这好意,于是换了种方式告诉他,“既然是殿下所信任的人,本宫今天便给你一个承诺,倘若他日,你有难,不管是什么,只要本宫能帮,大可来找本宫,本宫,必倾囊助你。”
这话听着莫名其妙,他是太子侍卫,怎么会有难需要太子妃的帮忙,不过也不好太给太子妃难堪,毕竟这里也不止他一人,当即他便单膝跪下,“属下谢太子妃美意。”
这梁鹰倒也不是油盐不进之人,楼月馨的眼脸渐渐染上笑意,正午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树枝映衬在楼月馨身上,她就仿若是从太阳里来的女神一般,而那张清秀的小脸此时也被衬得不平凡起来。
这一幕恰好被偶然抬头的梁鹰看到,一张平日里还算冷静的脸却也忍不住红了起来,只是马上他又低下头去。
肆意打量太子妃,这真是罪该万死。
“恩,抓我的人抓到了吗?是谁?”她想知道。
梁鹰恭敬道,“都是经过训练的死士,什么都没有说。”
他这一说她便明白了,不管说了与否,她都不需要知道罢,算了,这种事相信聂盛琅自己会让人摆平的。
楼月馨已经回身上了马车,现如今她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而当下她最重要的就是养精蓄锐,毕竟云国之行,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风波呢。
这年头,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免不了是非。
一行人很快又开始赶路,傍晚便到了云国边境之城黎城,在那里宿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天还没亮梁鹰便来请她一同继续赶路。
楼月馨知道这是因为聂盛琅已经到了云国,按理说来今天云国煜皇就会接受他的拜见,待到晚上便要举行一次接风宴。
聂盛琅既然要她也去云国,必然有他的理由,若是想令她在被介绍时不会太出风头却又不会被人忽视,那今天晚上的接风宴便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这黎城到达云国都城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两天两夜,那么,梁鹰现在要怎么做呢?
“这几天,就姑且委屈太子妃了。”就在楼月馨要走向马车之时,她听到他的话,停下来看他。
梁鹰继续道,“你若是在云国皇帝接见完太子殿下之后出现必然会引起人不必要的猜疑。”
“所以。。”楼月馨似笑非笑,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殿下为了让你更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他身边,昨天晚上已经命人进宫告知云国皇帝,他因水土不服,身体不适,近几日都不能入宫觐见了。”梁鹰顿了顿,继续道,“太子妃,殿下拖延了觐见,说不定此番回去又要被大臣弹劾,我等速度也要加快了,尽量早日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