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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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常年生活在大草原中,以打猎为生,勇士繁多不知几,南岭的军队,或许他们真的可以挑战一下。
而另外两名也说出他们不同意的观点,厉国已经被月国盯上了,他们无路可退;但是蛮夷不同,他们现在只要收手,一切都可以回到原样。
主张出战的又反驳,不可能回到原样,天下都在争,这些年战乱频繁,蛮夷此时不主动战,日后就注定会被动一战,到时候他们仍然只有脚下的这片土地,他们无路可退;厉国现在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他们可以选择战,拿下月国,他们的土地就不只有脚下的土地,而应该是更广阔的天空。
这一番话勾起了可汗作为男人的雄心,终于,他最后的一点忧虑没有了。
他又写了一封回信,同意了再次进攻月国的联盟。
南岭帮月国,击退厉国和蛮夷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云国鞍京,夙景离知道了。
一年前,楼月馨消失,他知道很多人都在找,他暗中也在找,但都没有找到,他也没有获得消息。
一年前的选秀中,他还是没有立后,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了,就是不想,宁愿虚立,也不愿意违背本心。
南岭军队出击,那个坐在南岭至高位置的男人,他终于出击了。
走出养心殿,在廊内慢慢的走着,林台跟在后面。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凸槽,周围没有阻拦物,他看皇宫,看鞍京,都能尽情的望着。
“林台。”
夙景离突然叫道,林台走上前来,“陛下。”
“天要变了。”他说。
林台望了望天色,阴沉沉的,故而说,“现在正是春夏交替时,变天是时常的事儿。”
此天非彼天,不过也差不多了。
夙景离没有纠正,“你觉得会下暴雨吗?”
林台迟疑了一下,“这,”后说,“陛下,奴才认为,这下不下暴雨,乃是天说了算,奴才只是个小人物,哪能说得准天呢。”
夙景离又站了一会,天会下暴雨的,楼月馨,你在哪里。
“走,回去吧。”
两天后,月国再次朝厉国发起进攻,厉国迎战,蛮夷相帮,南岭也出来相帮月国。
毫无疑问,厉国和蛮夷再次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但是这一次,月国和南岭都没有再放过他们。
厉国军队被堵,在一个叫缝角的山坡上,他们被一早埋伏的月国军队袭击,滚石犹如蜂拥,后趁他们乱成一团,杀了出来,死亡五千,俘虏三千,月国军队再次拿下厉国的一座城。
第671章 相见欢【6】()
蛮夷派出来的人马也是一样,在退的时候,被南岭军队狙击。
全军覆没。
南岭和蛮夷的战场要比月国军队收服厉国军队的时候更猛烈。
蛮夷好战,天生的勇者。
当然,战场再残酷,再血肉横飞,万里之外的楼月馨也看不到,她只是收到了结果。
苦战半个月后,蛮夷被彻底的收入南岭的版图之内,兵败的那一天,可汗被南岭大将沙国柱断臂一条后生擒。
押送回京后,于五月初在东门菜市口处凌迟处死。
厉国亦是在蛮夷兵败后两天内就被月国招降,厉国王上元赢宇逃窜;历代存在的圣女在国破当日自缢于神殿,神殿中的一应侍女,信徒沦为俘虏。
国破的第三天,月国负责抓捕元赢宇的一小卫队在厉国京都的一座小院发现了琴妃,被发现时人已经死了,胸口插着一柄短剑,满脸惊惧与恐慌,眼睛瞪得很大,微微隆起的肚子告诉着所有看见她的人——她是一个孕妇。
然后她被杀了。
在厉国主持善后事宜的人是刘石,当他得知事情并且赶过来看的时候,替琴妃合上了她的眼。
仔细勘察这座院子之后,刘石又回到了琴妃死亡的屋子,看着琴妃微微隆起的肚子,“下葬吧。”
然后人就走了。
毫无疑问,元赢宇已经逃走了;也许他嫌弃带着一个孕妇跑太麻烦,又不希望琴妃留在京都,在后面落入他们的手里,于是在走之前杀了琴妃。。那个可怜的女人在最后才会露出那么令人心颤的神情。
刘石走出小院,沿路有很多看见他的士兵对他行礼,他点头示意。
回到站驻地后,他立即飞鸽传书将在发现琴妃已经死亡的事,还有元赢宇逃走的事一并写上,告知在南岭馗京的帝王。
于聂盛琅来说,厉国收在月国版图下还是南岭的版图下,他不那么在乎,真正要紧的是元赢宇的人头。
他害他和月整整一年都没能见面,莫说其它,单单这条,就足够让元赢宇死一千遍都不足以抵平。
爱情于这个说一不二,牢牢握住诺大帝国的皇上来说,犹如甘露,犹如阳光。
楼月馨自然也收到了厉国国破的消息。
她在收拾行李,亲自收拾,没有假手她人。
绿儿在旁边看着她,然后又走着,又看了看她,来回在屋子好多遍,楼月馨终于停下手中的行李,然后坐在暖炕上,“来吧,你想跟我说什么?”
见她坐下,绿儿也坐到她的对面,坦诚说,“我不想你走。”
“可我总要离开的,绿儿,你该明白,我不可能永远待在终南山。”尤其是她现在身体不好,她更不希望时间从指缝中走过的时候,她停步不前。
她迫切的想要去外面,哪怕馗京她去过很多次,哪怕那里她也已经很熟悉。
那里还有一个男人,他在期盼她回去,她知道。
“我知道,月姐姐。”绿儿说,“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和你说,也不知道这次送走你后,你又要多久才回来?”
第672章 相见欢【7】()
绿儿还有好多话没有和她说。
两人聚少离多,她想楼月馨再多留几天。
“怎么,舍不得了?”楼月馨说,“绿儿,来日方长,我们总还会再见的。”
“像这次再见吗?我们一年多没见,你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你这一年去哪里了!然后在这里住个十来天又走,我们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其实你也说不准。拜托,这个山庄是你的家,你却偏偏像个过客一样。”
绿儿声声控诉,楼月馨一句话都说不了,因为事实就是绿儿说的。
“我。”楼月馨决定将自己这一年发生的故事告诉绿儿。
她本来打算不说,因为说了绿儿也帮不上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还白白让绿儿为她掉泪。
可现在不一样,绿儿认为她需要知道。
将所有的事都说完之后,绿儿没有掉眼泪,她用着以前楼月馨没有见过的复杂的眼神看着楼月馨。
绿儿在想,原来月姐姐一年前不是故意不联系,而是她中了巫术,她一年多身体都不好,现在记忆回来,还是要用中药调理身体。
自己好无能,不知道的时候以为自己和月姐姐之间有隔阂,知道之后才明白,月姐姐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她不知道的。
“月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扛着?你要告诉我,你告诉我,虽然我不能帮你分担什么,但是你多一个人承担,肩上扛着的东西总不会太重。”
楼月馨抿了一下唇,笑了笑,“那我再留几天。”聂盛琅那边,只能见面的时候跟他说抱歉啦。
绿儿眼睛一亮,“嘿嘿,好嘛好嘛。”将楼月馨的行李都放回柜子里,然后又坐回炕上,她神采奕奕,说,“月姐姐,你要吃什么,今天中午我下厨做给你吃。”
许是神经紧绷太久,听到厉国国破的消息之后,楼月馨的神经还是绷着的,因为元赢宇还没找到,直到绿儿孩子气的这一刻,她才算是松了,才算是感觉到了那股温暖,别异于聂盛琅给的独一无二。
她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或者这一刻,就是很轻松,她想不到用任何的言语去形容。
这种感觉,就算在她回来的当天,和绿儿聊天时都是没有的;是否是因为她和绿儿坦诚,她也不清楚。
后来她又待了三天,这才坐上马车离去,离开的时候,绿儿的眼睛里还是能看到不舍,但是她是释然的。
这就是再待三天的效果。
容留给彼此的时间。
依然是井席充当车夫,北在前面打头阵;出了终南山,他们沿着回来时的路又去往了南岭,出了黎城,再就是拉亚山脉,楼月馨至今还记得,约莫是八年前,就是在这里再往里面走的地儿,有个桃林还是梅林?她忘了,但是她就是记得,在这么个地方,她第一次看见巫霖梨,若干年后再见她已为人妇,却比当年初见,蜕变得更加令人为之惊艳。
她淡定从容,兰质蕙心,举止投足间都带着灵气。
第673章 相见欢【8】()
时光也许剥夺了她年轻的容貌,但却给了她年轻女孩所没有的属于女人的魅力。
那时井席不在,她和北也还没认识。
这么一想,巫霖梨和她认识还是很早的。
绕过拉亚山脉,几天后的清晨进入南岭国内,边城的地带可以看见很多的当地人进城赶集一类,他们在边城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后,又继续赶路。
“喂,井席。”楼月馨将马车帘掀开放到车顶,她坐出来,坐到井席的旁边。
某个被叫名字的人没好气的回道,“干嘛?”
都说终南山好,那么可爱的一个地方;马上就是夏天,馗京那么热,还是终南山过夏天好一些,偏偏不听他的。
他不高兴。
楼月馨说,“已经到南岭了。”
“恩。”
“再过多几天就到馗京了。”
“。。”
这个闷货,“你要不要跟我住到星月宫?”
“不要。”没有犹豫过的拒绝。
楼月馨瞪了瞪眼,井席根本不吃那一套,驾着马车犹如老僧入定。
“那你住哪里?”她问。
这可真是一个要思考的问题了,首先楼月馨去南岭,就是想和聂盛琅在一起,所以她一定会进宫,进了宫里,很遥远的路途,她就不太想要出宫,这时他即使住在馗京,十天可能才见两次面,那他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真要跟楼月馨一起住宫里?他不愿意。
和聂盛琅同母异父,这样的身份,再加上早年因为聂盛琅太子身份时,两人的交锋,更不可能和好。
他住宫里不得找自己不痛快?
“。。”
“井席,不能总是用沉默来代替回答。”让她很无奈,因为他是一个成年人,大家互相交流,用到文字,语言。
他不说话,她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打算。
“行了,我送你到馗京;然后我走了,继续浪迹天涯,做我的流浪人。”
这话一听就是赌气,他和聂盛琅之间的心结没有完全消失。
作为第三者,即使她经历的已经足够多,但这明显不是她能插手到的事,个人心理的障碍,她帮不到他去跨越。
短暂的交流结束,楼月馨不想回到马车里,干脆就从里面拿出晚上睡觉用的枕头放在井席坐着的另一边,她仰躺下来。
头顶的风景很别致,或者说,这样仰躺在正在行走中的马车上,感觉很特别。
天空蓝白相间,偶尔也会有阴影挡住天空绚烂的颜色,她知道,他们路过了郊外的树林,树枝茂密,被挡住是正常的。
可能是孩子心性还没完全褪去,她瞅准地势,一跃而起,猛扯了还在树枝上的几片大树叶,这个后果导致虚弱的她在落下时没能站稳马车,如非井席反应够快,在她要摔落马车时及时扶住她,彼时她已经被马车轮子碾压了。
她惊魂未定,摘下来的树叶轻飘飘的掉在马车车厢里,手中扶着她的手在她站稳之后,立刻收了回去,她报以“谢谢。”想当然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井席拽不拉几的性子,她习惯了。
第674章 相见欢【9】()
很快就过了小树林,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头顶没有任何遮挡物,她想起刚刚冒着生命危险去摘下来的树叶。
说生命危险好像言之过重,可是也贴切。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远非表面看着健康,她需要休养,也相信聂盛琅能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休养。
她不想再斗了,至少暂时不想。
将两片树叶叠加,遮住自己的眼睛放好,感受到了树叶带来的清凉之意;天空的颜色固然纯净漂亮,可也易将人灼伤,树叶偶然带给人阴暗,甚至是阴冷之感,却也能让人有片刻的放松。
突然,马车轮子似乎搓过一处大石块,大震了一下,楼月馨脸上的树叶自然落了下去,她有些疑惑,井席车技很不错。。正这么想着,她就看到某个侧着的脸,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哦?故意的!
哼哼,宝宝她是好惹的吗,不知从哪里,她摸出一颗药丸,药丸无害,不过,下一刻小小药丸飞了出去,以一个很漂亮的弧度在空中直径飞跃,径直砸到马车的马头上,马受了惊吓,用力蹬地,井席临场反应丰富,手中的缰绳用力的紧固住跃起的马。
马须在空中扬起,过了一会落地后,马蹄开始在原地蹦着,不安着,焦躁着。
井席一直紧固住马。
前面骑马的北闻声倒了回来,看到此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了,马怎么看起来躁动不安?”
这附近有什么异象吗,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好容易将马控制下来,它渐向平静,井席面色不渝的松了松缰绳。
而始作俑者则在马跃起时紧抓着车厢木,没有滑下去,此时稳下来,得意的瞪着井席,哼,谁要你让我刚才被吓到了。
活该。
井席没有说话,只是跳下马车,跟北说,“你上去。”随后就不管北是什么表情,从北的手里拿过他握着的马鞭和缰绳,踩着马鞍上了马,轻轻一瞟,“走吧。”
便没有再理会,先骑着马跑在了前面。
北再愚钝也该明白井席和自家阁主之间闹了矛盾,何况他不是笨人,一会儿后,他坐上了马车,充当马夫,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马鞭,“阁主,您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