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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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眼前这个男人,配自己女儿是绰绰有余,只是以自己眼力以及半生的经历来看他,却感觉他像雾一样,根本看不清。
许了人也好,起码女儿那边他不用操心了。
“什么样的女子,她穿着什么衣服。”
聂盛琅马上问。
会是月儿吗,很可能是,但是她怎么会把他丢下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里面是紫色绸缎,外面一件浅粉的棉袄外套,头发虽然及腰倒是随意扎束,”
不等霍春说完,聂盛琅已经能确定就是楼月馨无意,紧接着他又问,“你就看到她一个人?就没有其他人在?”
霍春摇头。
难道是井席趁自己昏迷的时候要对月做什么事,然后月逃跑了?
他满肚子的疑问,在这里也找不出来,正想要辞去,等回去后再命人送来厚重谢礼,霍春的女儿就用铜盆端着净水进来了。
她本来也是娇羞,但又不想什么都不努力就放弃,于是想做些事引起公子的注意,她想起公子今天还没有净脸,就打了干净的温水来。
“公子。”
她周到的把脸盆放在木架子上,然后拿净布拧净水,递给聂盛琅,后者本来在想事情,怔了一下就过去后,净布刚沾上脸他就想到哪里不对劲了。
“有镜子吗。”
“有。”少女马上去拿了来,一来一去反倒把霍春晾在一边。
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不就是自己的真实容貌,一瞬间,身体里的血液都仿似凝成了冰,怎么会这样,月看见了吗。
“你们把我救回来的时候我就长这样吗。”他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心里抱着最后的一丝希翼,希望月不知道,否则,他要怎么跟月解释这过往的一切,怎么解释他的故意欺瞒。
少女很奇怪,霍春也是,他诧异了。
第488章 竟然是他【5】()
“怎么,公子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吗。”
霍春的反问刹那就把聂盛琅心里还残存的希翼摔了个粉碎,月知道了,月一定是知道了,否则她不可能抛下还昏迷的自己就这样离开,她心地善良,她舍不得的。
可是越是了解她,知道她舍不得,就越清楚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恐怕是一落千丈,他现在在她心中成什么了,一个欺骗了她的人。
也许一开始就不该骗她,也许一开始就该跟她坦诚自己就是她过去的夫君,他有许多的后宫佳丽,即使他没有碰过那些人,但是他该坦诚。
现在,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她不会原谅他了。
不,他该去解释,他要跟她解释清楚,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他们之间的默契,那些应该都还在她心里,他要趁记忆还没有在她心里完全尘封,去努力获得她的谅解。
只是他刚大力掀开被子,脚还来不及沾地,就感觉到自己的肋部有一股剧痛正在像全身传去。
霍春先是看到沈公子一脸凝重、心痛、焦灼,沉默,后又大力的做出掀被子的举动,只是他很快支撑不住,霍春向前去扶,只不过有一个人的速度比他更快,那就是他的宝贝女儿。
看着眼前忙前忙后的女儿,他心里叹息,要是这位公子没有心仪的女子,女儿喜欢上的人他看着也不错,那这门亲事就可以定下来,但是这位沈公子明显是有的,既然如此,就不该让女儿深陷进去,免得将来受累。
“芳儿。”
“恩?爹。”霍芳正在帮聂盛琅拈被角,闻言回头,“怎么了吗。”
女儿天真无邪的目光看得他不忍,霍春道,“你先过来,我跟沈公子说说他的病情。”
“哦。”
霍芳听话的走到霍春的身边。
聂盛琅看向霍春,眸中印着了然,“我是不是肋骨断了?”
“不是断了,只是裂了而已,休养个半个月才可以下床走动。”霍春说到。
半个月后他也只是可以下床走动而已,要是想休养得再好一些,只怕要一个月的时间,这里还在北境的外面,离终南山庄十万八千里,他要回去以身体的伤势来看,是不可能像来的时候那样一个月就到,慢慢赶,只怕又是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月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按时间推算,月早就走了,井席没有跟月一起走,那么把他推下山的就是井席无疑了,混账,再让他遇到他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这么多件不好的事情里至少有一件事是值得开心的,就是他的蛊毒,清醒过后,他能明显感觉到心脏上时不时有的物体跳动没有了。
“霍先生是大夫吗。”他问。
“是啊,我爹爹是这方圆百里都被人称颂的好大夫,公子你就放心在这里休养吧。”
霍芳又抢答,她不要放过一丝可以和这位公子交谈的机会,铁了心要让这位公子喜欢上她。
丰神俊朗的男子,村里就连被称为最帅的阿牛哥都及不上他。
第489章 竟然是他【7】()
他也会好奇,“沈公子好像很着急,是媳妇不见了吗。”
这一句他只是调笑他的话,没想到沈公子还真的认真点点头,“对啊,媳妇不见了,我要去找,怕去完了,人就不见了。”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心里存着疑问,但是这位沈公子是个神秘的男人,有些过深的事,他担心知道了会招来祸事,也就没有问。
聂盛琅也不欲多言,等他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时间已经到了六月中旬,他在霍春的医馆中向霍春道别,并告知,“不日,谢礼将送到霍先生的医馆上。”
行了江湖的全礼后聂盛琅从霍春医馆的院墙上翻了出去,尔后在村子里的小巷中左拐右拐慢慢摸索就出了村庄。
这里不比镇上有街市,也没有小贩,更不可能有贩马的马商。
聂盛琅走到一个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这两天都在野外过的,他的清苦狼狈可想而知,遇到的最坏的事情是他身上没有银两。
这还是他走到下一个镇上的时候才摸到的,以前出门都带着人,他不用担心这些,拿了东西后面自然有人付账,就连这次出门,他和楼月馨一起,也是把银子都交给楼月馨管着,但是现在好了,没有银子,就算遇到镇子也没办法。
这一刻,聂盛琅无比懊恼当初归设千面山庄的蓝图时,怎么就没有把这个小镇规划进去,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他也不屑做偷儿。
想了想,还是从这个镇上走了,到了野外,他去找山鸡,野鸭这些,活捉了两只野兔,三只野鸭子,又回了方才路过的小镇,他找了一家专门做小炒的酒楼,换了一两银子,连买一匹马的银钱都不够。
用挣来的银钱先是买了包子填饱肚子,又找回八十文。
他知道这个可以挣钱以后,吃饱了就去野地打这些野生的动物,一次性打了十五只野鸭,分批卖给了五间酒楼,他得了三两银子,买一匹马刚好是三两银子。
购得马匹以后,他担心自己的脸被人认出来,每次赶路就往自己的脸上抹点面粉,有种不正常的白,他几乎是昼夜兼程赶往终南山。
沿途中,他来到千面山庄下的兵器店,亮出自己身份的象征,掌柜认出后,恭敬的去为聂盛琅准备他所需要的马匹,干粮,还有衣物。
虽然匆忙,但是聂盛琅不会忘了之前霍春对他的恩情,特意叮嘱掌柜的在给刘石的信鸽中提到上元村的霍春救了他,他想,救命之恩,刘石会知道该怎么报答的。
按照庄主吩咐的,掌柜的一并写着请刘石大人与庄主会合。
聂盛琅来去匆匆,掌柜的送走贵人后,张望着,“原来庄主是长这样的。”
江湖上也没有人讲过庄主,他却见了。
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男子,见一面是三生有幸。
距离自己离开上元村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彼时已经是七月二十,他终于赶到终南山脚下。
第490章 竟然是他【8】()
刘石在得到消息之后即刻赶往终南山,凑巧就在山脚下和聂盛琅相遇了。
“公子,您的面具。”他体贴的奉上,但是聂盛琅却没有接,“不用了,我就这样去见她。”
石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但现在聂盛琅已经没有心情去探究了。
他驭马就想直冲终南山庄。
“公子,您去了也见不到月小姐。”他获得的消息称让陛下魂牵梦萦的楼月馨并不在终南山。
聂盛琅本来驭马的动作停住了,缰绳松了松,“你说什么。”缓了缓,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迟来的消息,“那她在哪里。”
“据一直保护着终南山庄的密探来报,月小姐确实回来过终南山,但在十天前就往南边去了,昨天得来消息,目的地似乎是沐国。”
“我不要似乎,我要的是确定。”
“是,月小姐昨天已经到达沐国芜城,已经到了那里,去的就是沐国无疑了。”
石头的消息不会错的。
月儿是要赶着去对付沐阑了,“走。”聂盛琅调转马头。
“去哪里。”
“沐国。”
“是。”刘石不敢耽搁,马上跟上。
花无百日红,但是她看这沐国,却比一年前她来的时候更加的繁荣昌盛,看来沐阑给的官府改革是彻底推行了,就不知道龙椅上当年那个对自己哥哥言听计从的皇子还是否乖巧。
她稍作乔装就成了行走江湖的侠客,褪去一身红装,着青衣驭马的她比起真正的清俊公子更甚几分。
沐国的皇宫建在芮城,她来过,上一次在城门口就被抓了起来,这一次,她一人一马,给过通关文牒之后,轻而易取就进了皇城。
也是,大概沐阑自己都想不到,她回头找他麻烦会单枪匹马过来。
皇宫出来就是芮城西市,西市里囊括一个东宫,虽然东宫现在无主,但取东宫之祥瑞之气,朝廷中的二品大臣以上大多在西市建府设宅,沐阑的摄政王府邸现今就紧挨着东宫,天天门庭若市,坊间甚至说摄政王府比皇宫都要热闹。
楼月馨在芮城市中心找了一家舒适的客栈入住,她每天什么都不做,就吃饭睡觉,偶尔吃撑了就出客栈去街市上走走,每天也还是做一副男子的装扮,潇洒倜傥正人君子样,着实吸引了不少少女的回眸。
她上街也不是真的无所事事,偶尔她就当做迷路走到西街去,现在让她去认一下每个大臣的车碾,她也能认出来,不过,这不是她的主要目的,她在等一个人。
是夜,一辆马车在芮城安静的无人小道上前行,架马的马夫是个中年男人,很是谨慎,时不时就四处望着看,在一处不知道什么房子的简陋的后门处,马夫当先下了马车,随后恭敬的掀开车帘,从马车上扶下来一个人。
她披着浅蓝色披风,整个头连身子都包裹在里面,只能从形态上看出应是一名体态婀娜的女子。
马夫将贵人扶下车后,前去敲门,一共敲了六下,两下轻三下重一下轻。
第491章 竟然是他【9】()
门那边很快就有人开了,打量了一下敲门的人,后就将目光望向他后面浑身包裹在披风里连容貌都看不清的女子身上,但是这样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
上面那位的事,他不敢多看,忙将人请了进来。
一路将人引到那位住的房间号,敲了敲门后听到那位的允许声,把门推开后将客人请进去,再将门关上,便退下了。
“就是你救了我。”似疑问更是肯定。
容菲脱下外面的披风,如鹅蛋一般的脸盘,大眼睛拨转翻动之际宛若翻飞的燕子,高挺的鼻子尖尖让整张脸都显得立体如若胡人,容颜当真惊艳,奈何楼月馨早前才见过芙蓉寨那等绝色,现在见到容菲,也只叹凡人而已,内心已经不起惊澜。
容菲放肆的打量眼前的公子,不,应该说是女子,只是她把自己打扮成了公子的模样。
“你对待恩人都是这样的神情的吗。”楼月馨犹如调戏一般。
容菲并没有止了自己的试探,“你救我也不过是因为摄政王府的那位,你算是在利用我。”
楼月馨不想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逞口舌之快,该催的要催,“你现在怎么才升到容贵人的位份。”
也太慢了,按照她之前的计划,一年的时间她该升到德妃才是,虽然她是去年九月才进的宫,但是凭照沐国新皇的恩宠,怎么不该是这个位份。
谈起贵人的位份,容菲年轻的脸上没有被激怒,她只是就事论事,“我现在怀孕了,两个月,太医前天诊出来的,我想,这一胎如果是个皇子,到时候皇上要升我成为贵妃,摄政王就算权势滔天也阻挡不了了。”
楼月馨坐在软座上,眼睛望着一处。
她真的很小,比她还小七岁,十六岁,这是花一样的年龄,说起怀孕,她却没有成为母亲的喜悦,满满的都是在考虑怎么让这个孩子成为她报家族大仇最大的助益。
但偏偏,把这样娇弱女子推向不可回头的深渊的也正是在这里低头怜悯,故作好人的她。
呵呵,她自己现在都是伤心事缠身的人。
回了回神,“你如果有自己的计划,也可以按你想做的去做,只要不影响大局,我可以默许。”
“好,我刚好想送摄政王一份大礼。”
“哦?是什么。”她有点感兴趣。
“秘密。”
那算了,她也不是很好奇。
“你还要多长时间。”
“少则八个月,多则一年。”这是容菲给的确数。
用两年的时间颠覆一个国家,虽比起南岭国、云国这些大国,沐国只是一个宛若小拇指一般的小国,但这个时间也很快了。
该聊的已经聊完。
“你来了也有一阵了,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这是变相的逐客,容菲若是不懂,也不可能在当初凭借新晋秀女拔得头筹,到今天宠冠后宫。
离开的最后,容菲回头,公子如玉,在灯火通明处的阴影投放中,又隐隐透出女子的秀慧之气。
“都说风阁的阁主是个与众不同霁月清风般的女子,今天一见,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