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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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我等你很久了。”麻子突然把绿色的眼珠子转身我,看着我,眼里流露出此许意味深长。
“麻子,你,你醒了?”我声音有些打颤。
“嗯,醒了。”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可就算醒了也不舒服,就觉得饿觉得渴。”
“渴的话,我给你倒杯水。”我想要用对话来转移他对王墨的注意力。
谁知麻子却摇了摇满是绿草的脸:“不用你倒,我自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话完,眼睛还是那样看着我,却微微伏下身子,端起王墨手里流出来的那半杯血液,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个底朝天。
“还不错。”目瞪口呆看着喝完血水的麻子舔了下嘴唇,我差点干呕起来,再看众人的脸色,没有一个是好的,尤其是王墨,那可是他的血,心里那种膈应感就更别说了。
小白急中生智,蓦地笑了起来:“哦,我当你麻子喜欢吃什么,不就是爱喝血吗,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想喝多少喝多少。”
麻子的绿眼睛却没有任何表情:“只要杜明月留下来,你们都可以走。”
赵钦和小白同时眼眸一沉,赵钦更是向前一步,我急忙伸手拦住他:“好,那你先让王墨过来,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不,他不会死,他的伤口里面,我已经给他种上了种子,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像我一样,生根发芽,再繁衍出千千万万来。”麻子彼有些得意。
老道长轻声道:“孽障不是麻子,麻子不会施咒。”
“那他究竟是什么东西?”问完这句,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天,我正在院子里玩呢,姑姑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把土,土上站着一株嫩黄色的小草,看她很虔诚地把小草种到花盆里面,并且千咛万嘱,让我不许伤害这根小草,当时我就问她为什么?姑姑说,这是草仙呢,机缘巧合之下,草也可以修仙。
但现在想想不可能了,正如老道长所说,修仙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哪位仙会用这种办法来害人的?
不过我到是想起来,那天姑姑种下小草后来的两个月,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当时天空一个个响雷滚滚,我亲眼从窗子口看到那株小草被一个惊雷给劈了,当时连花盆都给劈成了两半,姑姑也看到了,可她对自己精心载制的小草被雷壁焦一点都不为所动,不难过,反而是急忙转身去烧了三柱香,高兴得很。
想到这里,我就小声告诉老道长:“得用雷劈他。”
老道长一脸错愕,让他去哪里引个雷进来。
到是小白蓦地想到:“没有雷,我们用电。”
不过想要找到电也没那么容易,只有麻子前面的电视机那里才有根露出来的线,可要过去谈何容易,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麻子拿起了王墨的手,他想再割下去,好让他多流些血。
王墨脸色苍白地颤着声音向我们说道:“救我。”
我当下便一声断喊:“住手,麻子,我来换他。”
“阿月。”赵钦看着我:“让我去。”
我没答应他,还没开口阻止,他人已经消失不见出现在两张床之间,一把拨了麻子手上的刀,再反手将麻子一掌打到在地。
小白称着这难得的时机上前去,拨下电线往麻子身上一电。
只听咝的一下,随着麻子一声惨叫,身上冒出一股白烟后,倏地一下子,停电了,整个酒店隐入了黑暗之中。
这也难怪,小白破坏了电沿再电到麻子身上,自然是超了负荷运转。
很快,屋外响起一片混乱的脚步声和尖叫声,只到有人说:“别乱别乱,慢慢走,用手电照着路。”
有人说:“怎么停电了,不会是着火了吧?”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个可以靠近的人,比如大师兄或者老道长,可是此时,却只感觉到屋里静及了,很不正常的,死一般的沉静。
“赵钦,小白,老道长,大师兄。”“汤圆。”“王墨”没有人答应我,泪水哗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这就是我最害怕的感觉,我怕某一天,他们突然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边哭边下意识的去摸裤子里的电话,谁知手摸下去,却摸到一片柔软,不是我一向喜欢穿的牛仔裤,竟然是条棉布裙子。
我什么时候穿的裙子?
蓦地一下,恐惧被放大了几百陪,首先我想到自己是不是被符身了,为什么会穿了一条裙子,可我又清楚的知道,如果是被符身的话,我的细路不会这么清晰。
耳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我只能转身走摸索到门口,打开门想要出去,谁知刚打开门,一股浓浓的烟味儿便扑面而来,随着烟味儿,还有一阵隐隐热浪。
208:另一个世界()
我吓得心里一紧,难道真的发生火灾了?
“快走啊,还愣着做什么?”寂静一片的黑暗之中,倏地一下子不知从哪里跑出一个人来,接着我的手拼命的往前跑。
听声音是个女人,可是,她这样突然的出现,还是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出什么事了?”我一边跑一边问她,手心里全是汗。
“着火了,到处都是火。”
“有电话吗,快点打电话报警啊。”
黑暗中的女人似乎愣了一下,说了一句:“谁会没事把电话带在身上啊,快点走,我们上楼,楼下已经烧起来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跑到楼梯口,没错,底下一层真的烧起来了,只见熊熊大火把楼梯口照得亮如白暂,此时我看回头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是一个长得清秀的女孩子,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只不过穿着的衣服有些老旧,白衬衫黑裙子,还穿着一双黑布鞋,总之看上去只是一个学生而已,而且现在的孩子都喜欢穿得突出一些,这也不奇怪。
看到对方比自己还小,我不由得反手拉住她:“跟我来。”
“去哪儿?我们逃不掉了。”她有些退缩了。
“我们上楼,等待救援。”
“救援,谁会来救我们啊。”
“别怕,这么大的火,消防队很快就到了,一定会有人报警的,听我的,别紧张,好吗?”我扶着她的双肩给她打气。
“嗯。”女孩用力点点头。
我们一直顺着楼梯往上跑,随着一阵阵的热浪和浓烟,我们两被呛得大咳不停,肺像被撕裂一般的痛,而更绝望的是,才跑了两层楼,竟然就已经到了楼顶了。
我明明记得,这间酒店有几十层楼那么高,而我们住的只是六楼而已。
潜意识里突然觉是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可是,这些烟雾,这阵阵扑面而来的热浪却没有一点是假的,我和女孩依偎在一起,一步步退到了天台上。
“看样子,我们真是活不了啦。”女孩开始哭泣起来,黑暗中,她的哭声充满了绝望。
我却四下走动,借着楼下的火光看周围有没有能自救的东西,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隔壁楼下搭着一间帆布做的小屋,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跳下去,跳到那个帆布小屋顶上的话,恐怕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如果跳的话,那屋子一定只能支撑一个人的重量,也许我跳下之后,它就塌了,那么她呢?她怎么办?
轰的一声巨响,楼下有什么东西暴炸了,随着这暴炸声,一股巨大的火舌从天台入口处的门里吐了出来。
我回看了眼那帆布屋,同时,女孩也看到了屋子,我们两的目光,在火光中缓缓对视在一起。
蓦地一下子,我们紧紧拉在一起的手迅速分开。
“我先跳。”她冷冷的说。
“凭什么?”我握紧了拳头。
“因为我们是好姐妹,我比你小,所以你必须都得让着我。”
“想都别想。”我说话之间,急忙转身爬到了天台边沿上,没有犹豫,就一头跳了下去。
“你……”
在跳去的那一瞬,她竟然快速的伸手来拉了我一把,但还是慢了半拍,到是揪掉了我一撮头发,我只觉得头皮上一阵剌痛,之后,便眼睁睁看着她趴在露台边沿上看着我,那眼睛里全是失望,不敢置信。
我突然后悔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留下她一个人,看着她在火光里被吞噬的瘦小身影,我的泪水顺着脸际滑落下来,‘不要’我只觉得自己动了动唇说了这两个字,之后听到她隐约的尖叫声‘你骗我,你不爱我’。轰的一下,火团像烟花一样绽放,她消失不见了。
而我,却重重地跌落到了那间帆布屋顶上。
嘭的一声巨响,很疼,从内里到外面,每一个细胞都在爆裂。
蓦地一下子,我疼得猛然坐了起来,没错,坐了起来,然后睁开的眼睛被强烈的亮光给照到。
“阿月。”“明月。”
我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气,看到赵钦,小白和老道长,还有大师兄和王墨紧张的脸色。
“怎么回事?”我浑身颤抖到不行,做过从高空跌落这种梦的人都会明白,在梦里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更何况,我更是缓慢而清晰地感受了一次。
赵钦拉过我的手暖在掌间:“刚刚因为对付麻子而停了电,之后你便和某种气场恰好相融,所以不小心自己进了入冥眼。”
我无力的点点头,隐住心里的难受:“麻子呢?”
顺着大家的目光,我扭头看过去,只见另一张床边的麻子已经没了,只不过在他倒下去的地方,地毯被烧糊了一大块。
小白问我:“明月,刚刚进入冥眼,你看到了什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长吁一口气,把入冥眼里看到的情景都跟他们讲了一遍,大家听完都陷入了沉默,老道长打了个道诀:“看样子,以前这里可能是某种女子学校,按照你说的那个女孩子的穿着打扮,应该只是几十年前。”
我心里很难受:“不知道那时候,依然留在露台上的女孩心里会想什么。”只是女孩那清泉一样的眼睛里带着的失望,恐怕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大师兄把我的这次入冥眼经历和故事全都记了下来,折腾了一晚上,大家终于各自回房休息。
我却有些辗转反侧难于入睡,若不是赵钦使了点法术,我恐怕到天亮都睡不过去。
谁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只到一个尖锐的惊叫声把我给吓醒。
“喂,你们这是在搞什么?”
我睁开惺松的眼睛坐起来,大脑一片混沌:“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间里?”
“小姐,我是前台服务经理,现在都十一点了,你们还没有一个人出去说退房还是留房的,我担心有什么问题,所以上来看看,想不到你们竟然这样。”昨天晚上那位看着我们笑的前台小姐,此时正指着电视柜前的那个地毯大黑洞。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揉着眉头说:“没事,我们会赔钱。”
前台小姐道:“赔,也行,这可是进口的澳洲羊毛地毯,你不可能只赔这么一小块,得整片赔。”
“那是多少钱?”
“两万八。”
“什么?”
我一下子睡意全无,连精神也百陪起来:“你勒人呀?”
“这是规定知道吗,我们是有入住顾客规章制度的,如果你们不赔,我就报警。”
“哎,别激动呀,万事好商量嘛!”我嘻皮笑脸的稳住她:“你先出去,让我穿好衣服,然后我们再谈。”
前台小姐脸色铁青:“也好。”这才转身出去了。
209:垂着头的女人()
她一走,我立刻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拨小白的电话。
背后,蓦地凉凉的有一只手帮我拉拉链。
呃,我有些尴尬地让了让,赵钦这家伙刚刚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我从被子里跳出来,衣冠不整的时候他却出现了,还是,一直隐身在这里看我呢?
来不及跟他多说,电话那头小白的声音传来:“怎么了?”一听就是前一秒还在做梦的状态。
我说快起来吧,酒店里来要赔偿地毯了,得两万八。小白一声惊叫,情况跟我一样,睡意全无的骂了一句:“我靠。”
之后没过五分钟,小白和王墨,大师兄和一边走一边系扣子的老道长,四个大男人全部齐刷刷地站在我门口。
而在这短短的五分钟里,赵钦帮我拉好拉链后,还不忘抱着我亲了亲,小小腻歪了一下。
老道长的第一句话是:“明月你没开玩笑吧?”
我哭笑不得,他们四个竟然把人家前台小姐这么漂亮的女人当透明的,这女人就一直站在屋外没走呢,此时正铁青着脸,恨不得吃了我们似的,不过,在目光看到我身后洗手间里缓缓走出来的赵钦时,她的脸色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缓和了一下,这是明显的花痴看到好看男人的惊艳样。
我心里立刻涌起一丝不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前台小姐这才知道自己失态,急忙收了收脸上表情,一本正经的说:“没错,就是两万八,这地毯是澳洲纯羊毛,当时买的时候,老板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你们必须赔,还有啊,你们必须得为自己的幸运而感到高兴,如果当时消防头感应到烟雾的话,这个屋子里的一切,你们算是都赔定了。”
王墨说:“小姐,你好好说话哈,别看他们几个是外乡人,可我却是本地人,本地的消费水平我会不知道吗?这样一间普通酒店,一块地毯两万八,你哄谁哪?”
“你。”服务小姐气得面红耳赤:“好,照你们这意思是不想赔了是吧,那我去把这件事情告诉老板,你们就乖乖呆着,谁也别想跑。”话完就转身匆匆下楼告状去了。
我们大家面面相觑,真是无奈得很,这破地毯哪里值那么多啊。
大师兄更是说:“最多一百块。”
我们都苦笑一下,我问小白:“难道又要求陆予聪?”
自从吃猴脑的王总事件过后,陆予聪只给我们打过一次电话,但我们态度坚绝,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打电话来,不知道那银行卡他冻结了没有,还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