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小孩子到是阴森森的笑了起来,我的害怕,反到让他们高兴不已。
就在这时候,身后响起一句懒洋洋很不耐烦的声音:“去去去,小鬼头不学好,一边玩儿去。”
两个小鬼听到这声音,很怨恨的看我一眼,而后手拉手的转身一跃,跳进电梯口里去了。
我身体一松,两条腿软得跟什么似的,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怎么样,挺吓人的吧?”
身后嘻皮笑脸的问,我转过头,无力的看了小白一眼,心有余悸的说:“谢谢。”
他晃晃脑袋:“不用客气。”
说话间来搀扶我起来,我实在是吓惨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
而这时候,雪芳和几个小姐妹听到我的尖叫,急忙跑来看情况,一进来就看到小白扶着我,当下二话不说,立刻将他包围了起来。
尤其是雪芳更是怒火冲天:“白先生,你能不能自爱一点,怎么可以对明月做这样的事,还不快点放开她,否则我报警了。”
小白这下不干了,两眼一瞪:“喂,你们别不识好人心哈,我刚刚可是救了她的。”
我怕他说漏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说出来,这种事情,她们不知道是种福气。就急忙勉强自己站直身子,靠到了雪芳身上。
“我没事,刚刚跌了一跤,幸好白先生救了我。”
大家随着我的目光往电梯那边看了一眼,大吃一惊,这电梯门怎么开了,多危险那,几个小姐妹便去打电话给维修部,又在电梯门口放了安全牌子,这一切,总算是平息了过去。
等大家都走后,雪芳有些内疚说:“白先生,谢谢你救了明月,刚刚我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小白耸耸肩:“没事,我这人其实就是心地好,否则的话,也不会多管这种闲事。”
雪芳就没说什么了,扶着我往回走,她微微低垂着眼睛,虽然是跟小白道歉的,但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很讨厌他似的。
我在护士站休息了一下,终于缓过些神来。
之后维修部的人来了,难为他们很尽责的检查了半天也没有检查个所以然来。
后来大约一点钟我去查房的时候,小白还在那儿玩电话不睡觉。
眼看着其他病人都睡得挺香的,就他拿着个大屏幕手机低头在那里玩,屏幕上的光线晶亮亮的,把他的浮肿的脸照很是恐怖。
见到是我,他抬起头来:“小杜,我想跟你聊聊。”
我当然知道他想聊什么,其实,如果不是忙于工作,我也想来找他聊一聊,毕竟他曾经两次帮过我,而且道术看似好像修为很高。
向他使了个眼色,我们一起走到病房外走道上。
“聊什么?”
“聊聊你,和你最近身边发生的事情。”
小白的自信让我再次吃惊:“你都知道?”
“那当然,我是谁,我可是余音道观修为最高的人。”
“好了好了,别说大话了,我到是说说,有没有办法帮我摆脱掉这些东西,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给吓死不可。”
小白笑了笑:“有啊。”
他手里多了一个小香囊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东西不精致,看上去布料很粗造,缝上的针脚也很大。
“我可以把这东西卖给你,不过有点贵。”他把那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问他:“这是什么?”
“去了毛的黑猫皮。”
我有些好奇的接过来摸了一下,那皮子滑滑的,好像人的皮肤一样细腻,这种触感有点恶心,而且里面好像装着一块硬梆梆的东西。
就问他:“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小白说:“天灵盖,呃……也就是人的头骨。”
我吓得一哆嗦就把那东西给扔到了地上,天灵盖是什么还用他来解释吗,吓得我转身扶着墙干呕起来。
“去,连鬼都见过了,还害怕这个。”小白不瞒的把那个香囊捡起来,还心肝宝贝似的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我缓过劲儿来,拉着他走到一个更僻静的地方:“这天灵盖是哪里来的,你不会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了吧?”
022:一日不见()
小白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们修道之人怎么可能杀生,这天灵盖,是有人死了二十四个时辰之内,我到他坟里挖出来的。”
“二十四个小时之内,也就是说他的尸体还没有腐烂。”
“那当然,因为超过二十四小时之外的不能用了嘛。”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小白夜半天黑,窜进人家坟地里刨出尸体,再揭了人家天灵盖的情景。
小白却好像一点人事不通似的,看不出来我难受,竟然还问道:“要不要,这东西可好得很,可以当护身符用,你以为刨出天灵盖就可以了吗,还要把这天灵盖拿尸油包裹浸泡,每天还得念咒祷告,一共七七四十九天才成郊的。要不要,要的话五千块钱。”
我恶心得受不了了,推开他就走:“神经病。”
身后传来小白惋惜的声音:“真不要呀,有了这个,那些东西就不敢靠近你了。”
可是要一个死人的天灵盖戴在身上,跟见到那些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后来的查房都是另一个小姐妹代我去的,雪芳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儿,问了我几次,是不是小白欺负了我。
我安慰她说:“认识这两年,你什么时候看到有人欺负我杜明月?”
早晨八点下班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一场小雨来。
我和雪芳没有带伞,只好打了辆出租车回去。
累了一晚上,本想回去洗濑过后,好好睡一觉的,谁知道进门我急忙去卫生间里一看,挂在墙上的那把黑伞竟然不见了。
幸好同宿舍的另一个小姐妹还没走,我拉住她问:“看到我的黑伞了吗?”
她想了一下说:“哦,钱丽打走了,今天早上她小姨要生孩子,她又没有伞,就顺手把你的拿走了,说让等你回来的时候跟你说一声。”
我懵了。
这一愣到让小姐妹有些古怪的看我一眼,这才转身走开。
雪芳说:“怎么了,一把伞而已,平时大大咧咧的,也不见你这么小气。”
我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可还是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只是那把伞很重要,是这次回老家,我姑姑给我买的。”
雪芳就开玩笑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姑姑也不买把颜色艳丽的给你,偏偏买这么一把大黑伞,颜色太沉闷了,是不是意味着你要变成老姑娘了呀?”
“去,你才是老姑娘。”我把她推进了卫生间里:“你先洗。”
雪芳抿唇笑笑,关上卫生间门说要洗个澡,一听她要洗澡我又想起一个场景来,急忙拍门。
“雪芳,我拿样东西。”
等她把门打开,我一边拿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边四处看了看,谁知道赵钦会在哪里,我被他看光光也就算了,要是连雪莲也糟到他的毒手怎么办?
看了一下没什么异常,我才安心的退了出来。
心想按道理,钱丽把伞打开,赵钦就应该从里面出来了不是吗,除非钱丽到了楼外面才打伞,所以导至他找不到我了?
然而当我回到卧室,脱了外套,正准备找睡衣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刚刚的猜测全都错了。
身后,那种冰箱大开的感觉又来了,等我扔掉手里的衣服想逃时,我已经被一个冰凉的怀抱紧紧抱住。
我惊恐的转着眼珠子,又不敢大声叫,只能小声说:“赵钦,放开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抱一抱都不成吗?”
耳朵上一凉一凉的,他的薄唇几乎快吻到我的耳朵了。
就在这时候,那个小姐妹突然推开我们的卧室门走了进来,平时我们都这么习惯了,就像自家人似的,所以她进来也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我僵硬的站在那里,心想她看到我被一个古装男人这样抱着,会做何感想呢?
小姐妹却泰然自若的走到我床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布偶,这才回头看着我,好奇的问:“咦,明月,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我……”我反应过来她看不到赵钦,可是刚刚因为一时着急,脸上烧得跟什么似的。
小姐妹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脸那么红。”
“没有没有,可能是天太热了。”
“天热?”
小姐妹困惑的扭头看了眼窗外浠浠沥沥的小雨,低咕一句:“真奇怪,我还有点冷呢,不过更奇怪的是,你们这屋好像比我们那边更冷一点。”
“是吗?”我假装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希望赵钦能识趣点,把我给放开。
谁知道这一动,反而把耳朵凑给了他,让他凉凉的吻落到了耳朵上,还声音迷茫的说了一句:“和梦中不同,软软的。”
软你妹,我快要炸了。
小姐妹看着我越法涨红的脸颊,不由自主上前来摸了我额头上一下,就尖叫起来:“妈呀,这么凉,你一定是发烧了,我去给你拿温度计。”
我终于有时间对身后的人说话了:“快放开我,否则我再把你关进黑伞里去。”
赵钦勾唇笑了下,到是放开了我,不过却说了一句:“你当真以为那伞能困住我?”
接下来我无辜的接受了一次小姐妹的关爱,量了体温,一切正常,她这才安心的回他们自己屋间去了。
而我,折腾了这么久,加之又是上夜班,就觉得蔫蔫的提不起劲儿来。
赵钦坐在我床边无所事事的看着我,我也顾不得他了,先睡一觉才是正事。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精神太过紧张了,迷迷糊糊的就开始做梦。
梦里面我们的宿舍停电了,我从外面回来,一连按了几下开关都没有亮,而厨房那边,却响起一阵阵‘咔咔’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有人在砍什么东西似的,四周一片黑暗沉静,那砍东西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一边摸着黑走过去,一边开口叫了一声:“雪芳。”
雪芳的声音很刻板的从里面响起来:“进来吧。”
听到她的声音我觉得心安了一些,慢慢的摸索到厨房门口往里看,只见昏暗之中,雪芳站在灶台前,一刀一刀的在案板上砍着什么东西。
我便问她:“雪芳,灯都不亮,你在砍什么?”
她举着菜刀回过头来向我阴阴的笑了一下:“砍骨头,准备煲汤给你喝。”
“那你也得点个灯啊,这么黑,要是砍到手怎么办?别弄了,明天再做。”
我走过去准备欠她离开,就在这时候,一声惊雷,天际边划过一道明晃晃的闪电。
023:骨头汤()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雪芳的菜刀正不偏不正,一刀砍到了自己的左手臂上,而且那已经不是第一刀了,那块案板上,血肉摸糊的丢着几截手指头,雪芳的左手,自手肘以下已经都被砍下来了,白森森的骨头合着血淋淋的肉块,在闪电照耀下显得血腥可怖。
“啊……”我吓得尖叫起来。
这太恐怖了,雪芳为什么要砍自己的手?
雪芳转过头来,身后窗外狂风雷电,她对我诡异一笑:“你放心,这汤一定会很好喝的。”
“啊……雪芳,你不要吓我。”我发疯一样转身就跑,跑,拼命的跑。
“明月,明月。”猛然被人叫唤醒过来,雪芳就坐在我的床边,忧心的问我:“你怎么了?”
刚刚的梦镜实在太真实了,现在看到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下意识地躲开她的手,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没什么。”
雪芳说:“做恶梦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吧?”
我浑身都是汗,的确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但是想起那个梦境,就不由得拒绝了她:“暂时不想喝。”
“那就再躺一会儿,看你,一个梦就把你给吓得,还说自己杜明月是杜大胆呢。”
雪芳的笑容还是那么纯真恬静,我懊恼的闭上眼睛,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做恶梦,也要把我最好的朋友拉进来,雪芳和我的感情,可是比有些亲姐妹还要好的。
眼睛一酸,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我忙拉起被角擦了一下,还是被雪芳看到了。
她惊讶的说:“傻丫头,那是什么梦啊,竟然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实情,那样只会再多添一个堵心的人。
而赵钦这时候,就站在不远处,因为怕靠近了雪芳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吧,他就那么遥遥的看着我,好看的桃花大眼里多了几分疑虑。
而我,此时已经暗暗下定了绝心,今天晚上就取了钱去跟小白买那个锦囊,不为别的,就算为了雪芳,我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赵钦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我出于好心,悄悄问他要不要吃东西,我可以到卫生间里给他点只蜡烛。
结果他笑笑说:“不用,我有得吃的。”
我好奇问他:“你吃什么?”
他说了一句很不近人情的话:“你的阳气。”
“……”
晚上去上夜班的时候,在公寓楼口遇到了从她小姨处回来的钱丽,她很抱歉说把我的伞拿走了。
现在知道赵钦并没有被她带出去,我已经不再意了,说:“没事。”
钱丽却还不走,而是拉着我们问:“今天医院出事了,你们没看新闻吗?”
我和雪芳对视一眼,虽然有电脑,可是都太累了,没那个空去看,两人一起摇头。
“出什么事了?”
钱丽扭头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太平间的一具尸体被人破坏了,心脏被挖走了。”
“不会吧?太平间不是有常喜守着吗?”
常喜大约三十五六岁月,听说是个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经历过一次火灾,于至他整张脸都被烧得严重变形,后来国家体贴,就给他安排了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