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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来自大宋的鬼夫-第63部分

小说: 来自大宋的鬼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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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钦却做了收汤圆时候的那一招牵引,也并没有用,2号依然往死里勒杜辉,他惨白的脸狰狞地扭曲着,手里的绳子越拉越紧,而我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助的看着杜辉瞪着血红的眼睛,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大师兄抱着汤圆躲得远远的,别说他看不下去,我当下就觉得眼睛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以前在医院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病人离世那一瞬间,可是那些,都比不上现在看到的万分之一的心灵冲击,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在我的面前被活活勒死,无疑这种心里振憾是最可怕的。

    杜辉终于瞪着眼睛一动不动,他死了,被另一个自己所杀。

    我们无奈而愤怒的看着勒死杜辉的2号站起来,甩了甩手,发泄地往杜辉的尸体上踢了两脚,这才走到厨房门口,捡起刚刚他磨的那把菜刀。

    “别这样。”他想要分尸吗?我下意识的再次去拉2号,可是,手依然穿透而过,他面无表情,好像我们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径直走到杜辉身边,将他的尸体翻了个面,背朝上,脸向下。

    小白对我摇了摇头:“先看看他做什么。”

    只见将杜辉翻过去后,2号拉起杜辉的T恤衫,用菜刀划破,然后扯到一边丢掉。

    没有了衣服的杜辉后背上,露出一条长长的丑陋伤疤,我看得出来,那是一个手术缝痕,创面很大,从脖子一直漫延到尾锥骨。

    蓦地想起在酒店的时候,2号抱起我扔出窗子之前,我看到自己的后背上,也是有这样一条伤痕,只不过,我的是还没有缝和,而杜辉的,已经变成了陈年旧伤,只是那些歪歪斜斜的针脚看上去很不专业,像蜈蚣脚似的很恶心。

    蹲在地上拿着菜刀的2号,看着杜辉的背笑了,笑得像个小孩子似的纯真,然后拿着菜刀上下比划了几下,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从杜辉的脖子处下刀,一点点往下切划。

    鲜血,顺着2号的刀涌流出来。

    我和大师兄干呕了一下,太恶心了,2号要披杜辉的皮吗?

    2号的刀又稳又准,深浅度合适,他要划开他的皮肤,但又不想割到他的肌肉似的,刀子,一直划到尾锥骨处。

    “嘻嘻。”大功告成的2号看着杜辉血淋淋的背,丢掉菜刀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会发出声音,可听在耳朵里,却是那么的渗人,谁能想像得出,面对这样一具尸体,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呢。

    笑完后的2号双手掰开杜辉背上的皮,像拉开一个装满鲜血的皮袋子似的,头一伸,钻了进去。

    是的,他钻了进去。

    我们瞠目结舌的看着2号一点点钻进去,杜辉的背,瞬间像一只气球似的鼓了起来,苍白皮肤下,可以看到2号的上半身在蠕动,只到最后一点,脚也缩了进去。

    杜辉的背鼓起很大一包,钻进去的可是一个成年人的身高和份量。

    但随即,又缓慢变平,连那道被2号用菜刀划开的口子也一点点自动愈合,像变魔术似的,转眼间,杜辉背上的那个伤痕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2号也不见了,除了地上的血液,还有那件划破的T恤衫,谁都无法相信刚刚发生过那么可怖的一幕。

    一切,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静,我们面面相觑。

    老道长打了句道诀让我们清醒过来:“真是开了眼,没想到这东西这么猛,我们在座的,竟然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小白说:“可惜杜辉死了,现在黑衣妖道的下落断了线。”

    我们大家都不提2号,惭愧,眼睁睁看着一个活人不能救,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五味阵杂。

    大师兄说道:“师父,我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再说,再说汤圆也很害怕。”

    汤圆‘喵’了一声,表示赞同,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时候突然站到统一战线去了。

    “对,走吧,勉得别人报警,我们还得蹲局子。”小白收起罗盘,尽量用袖子擦了擦他和老道长碰到过的地方。

    我们一行人只能无奈的转身,谁知就在这时候,老道长突然叫了一声:“等一下,有气脉。”

    小白说:“我们这里只有赵王爷没有气脉好吗?”

    他这顺嘴一说,说完有些后悔了,看着我做了个举手的动作:“我不是故意的。”

    我瞪了他一眼,却听身后老道长说:“不是,我是说,除了我们几个,突然又有了一股微弱的气脉,不,越来越强烈了。”

    蓦地,空气仿佛凝结,我们身后,响起一声低沉的哀叹声‘哎哟’,就好像一个人睡了很久,突然醒过来,却觉得腰酸背痛似的,惺松的呢喃了一声。

137:心魔() 
是十分钟以前,被2号剥开后背皮肤的杜辉声音。

    他不是死了吗?没有人在经历了那些以后,还可以再活下来。

    我头皮一麻,和着众人一起僵硬地转过身去看。

    先前还躺在地上血淋淋的杜辉真的活了,只见他坐了起来,就坐在自己的那滩鲜血上,扭着脖子,揉着胳膊,问我们:“哎,你们这是要干嘛去?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浑身都疼。”

    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是湿的,自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破败的T恤衫扔在不远处的地上。

    杜辉摸了自己的屁股一把,摸了满手血,惊讶的问:“怎么回事?你们抓到2号了?杀了他了,这是他的血,他竟然会流血,我靠,还流这么多。”

    杜辉跺了几下脚,血脚印踩得到处都是。

    我们张口结舌的看着他,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而且就算说了,他信吗?

    有谁愿意相信自己死了又活了过来?

    杜辉压根就没发现我们有口难言似的,他自己转身在沙发上随便扯了件脏衣服来套上,对着我们呵呵一笑说:“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还是谢谢你们帮我收拾了他,一想到以后可以过正常人的日子就激动。”他搓了搓手,手上全部是血,就皱着眉头说:“哎,等一下哈,我去换条裤子,简单洗漱一下。”

    老道长终于忍不住上前:“你别动,把手伸出来。”

    “干嘛?”杜辉虽然一脸困惑,还是把手递给他。

    老道长不说话,凝神给他号了号脉,一脸惊讶扭头看着我们,点头示意,他真的活了,而且还跟正常人没有两样。

    “怎回事,我哪里不对劲儿吗?”杜辉此时才有所察觉的问。

    小白说:“你以前有没有晕倒过又醒过来的情况?”

    杜辉抓着头:“这个我得想想。”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

    不管有没有,在我们都以为2号就在他身体里时,窗子口那边,蓦地多了一道身影,2号,他又出现了,并且看着我们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的很开心。

    “他,他怎么还在?”杜辉顺着我们惊恐的目光看过去,看到2号还在,一下子惊得躲到了我们身后。

    这动作,这情景都是那么熟悉,就在先前,躲在我们身后的杜辉,还是被2号给杀了。

    我急忙转身问他:“杜辉,你背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杜辉正缩头缩脑的躲着,此时愣了一下:“我哪里有什么伤痕。”

    除非他装傻,背上这么大的创伤面,就算不记得是怎么发生的,以后在日常生活中,好比洗澡之类的,就没有发现吗?

    小白火冒三丈:“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真话,算了,我们也懒得管你这屁事,我们走,地址不要了。”

    说罢作势真要走,杜辉吓得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别走啊,救救我。”

    另一头的厨房里,响起一阵阵嚓嚓的声音,2号又在磨刀了。

    小白说:“那你就得说真话。”

    “我……”杜辉怂下脑袋,放开小白的手臂膀,嘟嘟喃喃的说了一句:“其实,其实我小时候是个连体婴儿。”

    “背靠背的那种连体?”

    杜辉点点头:“没错,我的背上还有一个男婴,听母亲说,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我问:“后来呢,你们做了分离手术?”

    杜辉:“没错,当时我母亲是想给我们做分离手术,可是手术风险大,而且手术费昂贵,我们只是普通家庭,根本就付不起。所以,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做手术,一直连体活到十岁。”

    我们都吃了一惊,连体到十岁,两个男孩已经懂事了。

    老道长骂道:“快点说,2号把刀子快磨好了,他那刀是用来对付你的,你必须说出重点,否则我们帮不了你。”

    杜辉满脸惊恐,急忙说:“我们是连体到了十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母亲不让我看,不让我们照镜子,她说,那不是我的兄弟,只是我身上的一个符属品,还说,那是一个魔鬼,一出生就笑,不会哭。所以用这十年的时间去学习了不少医书,她要自己给我们做分离手术。”

    一个普通家庭主妇,竟然要给连体儿子做分离手术,这可能吗?像听天方夜潭差不多,而实际上,她还成功了,否则站在面前的杜辉和他背上的伤痕又是什么?

    “所以你母亲给你们做了分离手术,然后另一个兄弟没有成功而死去了?”小白问。

    “不,是他死了,才做的分离手术,因为这十年来,母亲一直不让我们出门,她希望,在我踏出门口的时候,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而不是背上有一个属品的怪物,所以,她让我杀了他,先用绳子将他给勒死,然后才做分离手术把他从我背上摘取掉。”说到这里,杜辉似乎平静了许多,好像他在讲述的,是另一个人的故事似一样。

    事情真相大白,原来另一个杜辉,是他从小连体在身上的兄弟。

    可如果是这样,他应该是只阴灵,应该害怕我们才是,可为什么2号对我们的存在,这么无所谓惧呢?

    厨房里面的磨刀声蓦地停住,2号举着菜刀再次走了出来。

    他看着杜辉,阴森森的笑,杜辉吓得一步步后退:“我不是要故意杀死你的,我也是听了母亲的话,你要恨就恨她,不关我的事。”

    2号笑得更开了,嘴巴子咧开很大。

    “现在怎么办?”我看着老道长,再让2号杀一次杜辉吗?

    老道长摇摇头,不置可否:“我们帮不了他。”

    一直沉默的赵钦接话:“没错,我们帮不了他,2号不是阴灵,也不是杜辉的兄弟,而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的意念释放出来的心魔。”

    这个概念令人震惊,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看到一个别人意念里想像出来的东西。也就是说,杜辉不需要我们,他需要的,是一个精神科医生,如果,他还能熬到明天的话。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正在上演,听着身后响起的惨叫声,我无法想像当年,那位母亲为什么做了这样的选择,她为什么把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个归类为天使,一个归类为魔鬼。

    她又是否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带给杜辉的,是最深层次的心理创伤,这种创伤也许会跟着他一辈子,也许,他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

    因为在杜辉的心理深处,他总会觉得,当年,他勒死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我想像着十岁的杜辉勒死自己背上的连体兄弟时,在挣扎的过程之中,无意中掀开了母亲盖在镜子上的黑布,于是,他看到了背上那张惊恐的,无助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138:首富陆予聪() 
走出杜辉家,赵钦又回到紫玉锁魂罐里去了。

    心情难勉有些沮丧,刚刚得到一点黑衣妖道的消息,现在看来,又得重头开始了。

    “明月,看这个。”走在身边的小白蓦地拍了我肩上一下。

    “什么?”我提不起劲儿来,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无动于衷,以为他又想用手机游戏哄我。

    “看嘛。”

    小白直接把手机拿到我前晃了晃,我看到一张火车票照片:“这是?”

    “刚刚忙里偷闲,顺了杜辉的手机看了一眼,没想到里面真有一张火车票照片,大概就是黑衣妖道去的地方了,所以就传到了我手机上。”

    “你是怎么想到的?”这家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很简单,杜辉这种心魔这么重的人,他往往很不自信,所以靠手机记录,是他生活中的某一种方式。”

    我真是服了他,看看车票上的地址:“西华城?”

    大师兄说:“啊,离这里有三十多公里,不远。”

    “那我们得快点出发。”我听说不远,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去会会这个黑衣妖道,让他交出杜家村的人,交出姑姑和堂弟。

    谁知老道长一句话,像往我头上泼了盆凉水似的:“呃,那个,丫头,我们没有盘缠了,四个人的车票,得百来块吧?”

    晕,四个人百来块谁让你上车?

    我两眼一黑,也是,这一路上,我们虽然是做了些事,可实实在在收费的,只有校长那一件,其他的几乎都是免费不说,还得自己搭上食宿费。

    小白说那怎么办,难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老道长说了一句:“别急,等我打个电话回去道观里问问最近有没有西华城那附近的生意,这样一来,我们即可以做桩生意赚点钱,又可以悄悄靠近那妖道。”

    话完拿过小白的手机正要拨号。

    “儿子。”蓦地一下子,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一下子抱住了大师兄。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汤圆都不淡定的‘喵’了一声,大师兄更是懵了,那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乞丐正紧紧地抱着他不说,头还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拱:“儿子,让爸爸亲亲你,爸爸好想你。”

    呃,好恶。

    大师兄快哭了:“师父救我。”

    怎么救,我们全被乞丐身上的臭味儿给熏得退避三舍,小白还很无情地说了一句:“大师兄,你就从了他,跟他去吧啊。”

    “别,师弟,别扔下我。”大师兄实诚,经不起小白这一逗,差点掉泪。

    我打了小白一下:“别逗他。”回头问:“道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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