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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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的一下,随着王阿婆儿媳妇的惨叫,我看到她头顶上冒出一股白烟,而随着这烟,竟然掉出一个卷缩着的女人,女人身穿青衣小袄,下着黑色白褶裙,头绕发髻,竟然是一副清朝晚期的扮相。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切,自然,王阿婆和他的儿子是看不到的,就包括小白和大师兄也只知道那东西被拉出来了,只是样子却看不见。
老道长看着我说:“丫头,快拿为师的紫玉雕锁魂罐来,这怨灵留不得。”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锁魂罐就在桌子上呢,及忙上前去拿,谁知刚拿到手里转身,只觉得眼前一黑,咻的一下子,那女人竟然站到了我的眼前,她阴森森的笑着,浓妆艳抹的脸上笑出万分诡异,一步步逼近我:“想收我,我到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一步步后退,看着这个清朝晚期女人,只觉得头皮发麻,我自然没那个本事收她,因为我不会念锁魂罐的咒。
只听小白道:“明月,当次学舌猫吧。”
话完他就开始一句句的念咒,我急忙学着他上次的样子,将手里的锁魂罐对准女鬼,嘴里一字一句的跟着他念。
女鬼脸色一沉:“真是找死。”
她说完就向我身上一扑,我立刻觉得浑身像掉进了冰窟窿似的发凉,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沉沉压住似的,头脑也不灵光了,嘴巴也迟滞了,明明听得到小白在念咒语,可是却一句都跟着念不出来。
老道长和小白已经跑到面前来,他们都知道我被那个女鬼给符身了,而且正如小白所说,我体质本来就异常,此时,更有种被她慢慢吞噬的感觉。
“小白,救,救我。”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开仿佛千斤重的嘴巴。
大师兄急得拿出一个符咒正要打,却被老道长一把拉住:“万万不可,会伤到丫头。”
小白急得大叫:“明月,你不要被她给吞噬,坚持下去,想想赵钦,他现在已经在千里之外的天津了,我们得去救他,心里想着他,跟着我念咒。”
这一次小白念的咒还是刚才的锁魂咒。
我心里是明白的,也能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却那么无力,只是在听到他说去救赵钦的时候,我心里为之一振,不是说赵钦只是离开去办点事情吗,难道,他真的出事了?
101:启程去天津()
想到这里,我内心里蓦地有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不知道怎么的,刚刚完全没有办法张开的嘴巴,此时竟然能一点点张开跟着小白念咒了。
“啊,不要。”我的体内,那个女人痛苦利声尖叫着,她歇斯底里的对我吼:“住嘴,我让你住嘴。”
可是我根本就停不下来,我不要被她给吞噬,赵钦还等着我呢。
我越念越起劲,那个女人终于受不了这些咒语,无力的跌出了我的体外,瞬间,人间的温暖气息立刻恢复到了身上。
老道长眼疾手快地拿过我手里的锁魂罐,念动咒语,只见刚跌出我身体里的女人便一声尖叫,像股青烟似的钻进罐子里去了。
只到这时候,我才虚弱的两脚一软,差点一跟载了下去,幸好小白及时扶住了我:“明月,你没事吧?”
我张开双眼有气无力的问他:“小白,你刚刚说,我们得去救赵钦,那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出事了?”
小白脸色微变:“你别想太多,我刚刚只是想要激起你的生存意志,若是你的意志力不坚定,你怎么和她抗衡?”
我稳了稳心神,此时小白的话,我已经分不清真假了,只是觉得心里难受,赵钦曾经说过,通过他送我的这块玉扣,他能感觉到我的气脉稳不稳定,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他必定会第一时间赶到,可就在刚刚,我被那个女鬼符了身,还差点被她吞噬,可他也感应不到了吗?
从来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会对他依赖至此。
院子里面,王阿婆儿媳妇在吐了一口混浊之物后,终于清醒过来了,大师兄帮她解开了麻绳,那女人就一头扑进了他老公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王阿婆却一边哭着,一边进屋去拿来两百块钱做为谢礼递给老道长。
却被老道长一口给回绝了,我知道,他一定是觉得王阿婆一家三口过得并不容易,虽然是城中村,可是因为没有了田地,儿子和儿媳妇又没有工作,所以家里并没有什么收入。
王阿婆千恩万谢的送我们出门,只到这时候,我才有机会问老道长赵钦和他说了什么。
他的回答和小白的一模一样,并说如果我真的执意要去天津,他会陪我去。
我不相信在那几十分钟里面,赵钦会只说这么两三句话,心里隐隐不安,只是盼着到达天津后,能真的找到赵钦。
只是我们是凡身肉胎,要去千里之外,并不能像赵钦似的那么瞬间转移,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做车再坐飞机。
我把这几个月的工资全掏出来了,在网上订了四个人的飞机票。
到小吃街上吃过一些简单的东西后,我们就直接回了市里,打算坐今天晚上的飞机去天津。
一路上老道长和小白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太怎么说话。
到是大师兄为我们忙前忙后的,又是端水,又是递茶的。
我却一直在翻那侧新闻,详细的了解他们发现宋代皇陵的所在地。
加上坐车的时间,我们一共用了六个小时才到达天津,只是照着地址来看,到达皇陵所在地龙腾山还得好几个小时时间,而此时,已经是半夜四点钟了,一时也找不到车子,那些出租车师傅看到我们人多也不敢去,只好做罢,等到天亮才能出发。
为了省钱,老道长建议在地铁站休息椅上挨过最后几小时,我也称这个时候,把汤圆从包里放出来透透气,这家伙身上贴了张隐咒,连安检都没有照到它,我对老道长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加上头一晚在杜家村,我们几个都有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小白和大师兄坐到休息椅上没有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老道长到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竟然拿道包在地上铺好,然后膝地打起坐来。
我也很累,累得脸颊发麻,可是闭上眼睛,却又觉得心乱如麻,眼前浮过的全是赵钦的各种表情,或冰冷,或宠溺,又或者,是微微的扬起薄唇。
眼睛突然重重一酸,我悄悄抹掉眼泪,心里堵得慌,就想站起来四处走走。
此时深更半夜的,四周都很寂静,我怕影响到小白他们休息,就走到铁轨处来回转悠。
没成想,竟然看到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轨道边的休息椅上听音乐,只见她戴着耳机,好像很陶醉似的,我从她面前走过去,反而把她给吓了一跳。
女孩错愕的拿下耳机:“咦,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无奈的笑笑:“等天亮呢。你呢?”
她耸耸肩:“我也是。”
我说我打扰到你了吧?
她甜甜的笑笑:“没事,我一个人正在无聊呢,来,要不要一起听音乐?”
我有点不好拒绝她,就坐到她身边,拿起一只耳机听了起来,都是些小年轻人听的音乐,不知道是什么歌,反正对于他们来说那很嗨,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太吵。
“还是你听吧,我听不懂呢。”我把耳机还给她。
女孩再次耸耸肩:“好吧,那我自己听。”
我不想再打扰她,就跟她挥手道别往来路走去,谁知道走了几步,听到身后一声脆响,紧接着那女孩叫了一声:“别跑。”
我回头一看,只见她的地前面跳动着一颗彩色的弹珠,此时正咕噜噜的滚着向轨道而去。
“别跑,别跑。”女孩很着急的追了上去,只可惜弹珠速度很快,一转眼已经快要到达轨道边了。
而就在此时,只听一片寂静里突然响起一阵地铁的巨大轰鸣,可是那个女孩,她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一心只低着头去追那颗弹珠。
就算弹珠已经跳进了轨道里,她也绝不放弃似的跟了上去。
“危险。”我大叫一声,急忙转身去抓她的手。
这时候女孩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了,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伸出手来:“姐姐救我。”
我急忙上前一步,就在我的指尖和她的指尖就要碰到一起的时候,突然横空里出来一只手,重重地将我的手一扣,并且用力将我整个人都往后一拉。
‘呼’的一下子,动车过去了,带着巨大的风浪,再加之我被人莫名往后一拉,我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往后跌了回去,却跌进了一片温暖里。
“明月,别害怕,那都是假的。”耳边响起小白的声音,我大脑一片空白的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动车,也没有女孩,四周一片安静,而我,却正好好的趴在小白怀里。
而路的尽头,却响起了大师兄的问话声:“发生什么事了?”
我猛然清醒过来,立刻从小白怀里爬起来,难堪地掖了掖额头上的乱发:“谢谢你。”
小白没有说话,只是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慌乱及了,大师兄又在路那头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就急忙转身回到了休息椅前。
102:粽子()
此时盘腿在地上打坐的老道长张开眼睛,看着我说了一句:“丫头,遇到任何事情,莫自乱了阵脚。”
我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只能点点头,‘嗯’了一声。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天亮,小白和大师兄出去租了辆面包车,我们照着地图上的指示,向龙腾山出发了。
没想到这一路上,山势险竣不说,竟然会遇到不少的车辆。
于至走了一半道就阻车了,无奈之下,小白拉住了一位步行人问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前面有风景区?
那步行人一听我们也是从外地来玩的,不由得好笑说:“你们呀,就别骗我了,自从这新闻里播出我们村里的龙腾山有皇陵后,我们这里再也不太平了,这不,这些来来往往的车辆,都是来看皇陵的。”
“难道国家没有派人保护吗,怎么可以有人随随便便去参观?”我吃惊不已。
那路人说:“有啊,有派部队把守,其实进去的人,都不能靠近山里十里之内,这些人每天来来往往的,也只是枉然,只是他们就爱来凑这热闹,我们有什么办法。”完了还欠我们一句:“你们呀,还是想想办法快点出去吧,别上去凑那热闹,前几天阻在里面的车子至今还没有出来。”
我们忧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可不,这路太窄,只有进没有出,而且后面又不停的有车辆过来,前面的车子就根本没有办法调头回去,遥遥看去,似乎已经连前面的几座山腰路上都堵满了车。
老道长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么多闲散人等,再好的龙脉他被他们给糟蹋了,真是可惜。”
说完吩咐一句:“走,我们这就上山,绕近路而行,把这破车留在这里。”
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否则的话,不知道还要堵到何年何月。
我们把各自的包都拿了出来,尽量背上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再背了些干粮,然后找了个隐藏点的地方,从路上爬到了山上,走进了枝连叶盛的树林里。
只是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的路,我们就被各种虫蚊给折磨得不行,尤其有一种很小的飞虫,老是来眼前一晃一晃的绕来绕去,小白说种虫子如果进了眼睛,还是有一定的毒性,轻侧会红肿和发痒,重侧会视线模糊。
老道长在前面挥舞着拂尘,对那种小虫子也是烦不甚烦,蓦地想起来一事:“丫头,那颗巨蟒胆你有带在身上吗?”
“带着呢。”这东西如此珍贵,我当然会随身带着。
老道长说:“拿来拿来,我有得办法了。”
我急忙翻包将如冰一样冻手的巨蟒胆拿出来递过去,大师兄都看直眼了:“奇货啊。”
老道长不理他,只见他将巨蟒胆放在掌心里,再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指甲轻轻刮了一下,而后说:“快,倒点矿泉水给我。”
小白将手里的矿泉水倒在瓶盖里递过去,老道长就将他那刮过巨蟒胆的大拇指放在水里泡了泡,说:“行了,你们照着我做。”
只见他将手上的水往太阳穴上摸了摸,笑道:“现在别说什么小虫子,我看猛虎巨兽也不敢跟我们碰头。”
我们都在想这行吗?接过那个巨蟒胆,我看了看,上面并没有任何刮痕,虽然心里表示怀疑,但还是照着老道长的样子,依葫芦画瓢的做了,没想到,还真的管了用,一路上那些小虫子再也没有来招惹我们。
大约走了三个小时,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看样子平时还真缺乏煅炼。
为了将就我,大家都停下了歇了半个小时。
我摸着脖子上的玉扣,心潮难平,不知道现在赵钦怎么样了?
‘唰唰’前面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树枝被拌动的声音。
我们全都警惕起来,要知道这深山老林的,若是跑出个什么奇珍异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恨就恨在老道长和小白虽然是抓鬼高手,可却不是什么捶虎英雄。
当下看着那唰唰声只逼我们而来,老道长脸色都变了,我和大师兄急不迭的将他往一棵大松树上推,想要让他上去,能躲一时是一时。
小白侧拿出桃木剑横在胸前,勇敢挡在我们跟前。
这种时候,桃木剑有什么用,我急忙从包里拿出巨蟒胆向他扔去:“小白,接着。”
小白稳稳地接住,那边的树林里,也猛然一下子钻出样东西来:“咦,你老几位是在干啥?”
竟然是个六十来岁的老爷子,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那尴尬就别提了,老道长爬树爬了一半,这会儿只好悠悠的往上面再爬下来,打了个道诀:“我们是进山采药的道人,老人家好。”
“道长好道长好。”老爷子眯眼笑着说:“我也是来采药的。”
“哦,那可真是有缘了。”老道长吩咐大师兄拿了瓶矿泉水给老爷子,闲聊了几句,这才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