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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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又说,后来他们进村后,称着三婶来搅乱的时候,阿贵就称机跑掉了,然后去杀了那个唯一躲起来的年轻人,并且做了入冥眼。
老道长说:“现在没了入冥眼,阿贵也一定接到通知了,大家要千万小心,他身上的那个女人,我们至今都摸不清是什么底细,即没有灵力,也看不出他是精神分裂,可见这下咒的人道行高深。”
说话间已经到达姑姑家大门外,没想到,大门是敞开的,而院子里的那些黑点告诉我,阿贵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处理死蝙蝠。
我心里开始隐隐掠过担心,当时走得急,而且为了安全考虑,并没有带上汤圆,不知道现在它怎么样了。
老道长陷指算了一下:“这屋里竟然没有气脉。”
也就是说,里面即没有阿贵,更没有汤圆。
我们当下便心急的跑了进去,大师兄可能听从小白的怂恿,此时卯足了力气跑在第一个,结果他一推开屋门的时候,竟然就一声惨叫跌到了地上。
只见一双脚,正晃晃悠悠的悬在姑姑家的房门中央,大师兄就是撞在了这双腿上。
一看那鞋不正是阿贵吗,我们扶起大师兄定睛一看,才发现阿贵竟然是吊在姑姑家房门上的横梁上,此时早已气绝身亡了,只见他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两眼圆瞪,舌头伸出来老长挂在胸脯上。
我被吓得脚下一软,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叫我明月姑姑来着。
身边的赵钦稳稳扶着我。
老道长执掌念了一句:“无量天尊,人心这么狠毒,知道阿贵已暴露,竟然就先下手灭口杀人,真是造孽。”
我知道,那个人竟然能在遥远的地方控制阿贵,那么蛊惑他上吊自杀也是轻而易已的事情,只是为什么要选择在姑姑家的门头上上吊,这不是明摆着向我们挑衅吗?
老道长让小白和大师兄将阿贵放下来,再抬到院子里放下,郎声说:“丫头,你不要太难过,对方阴险狠毒,总有一天,我老道长一定要拿下他法办。”
我点点头,心里尽是酸楚。
为了不让上面派下来的人发现我们进过村,阿贵的尸体就放在院子里那些蝙蝠中间,我们只能连夜离开杜家杜。
“喵”院墙头上,突然传来汤圆的一声轻叫。
“汤圆,你还活着。”我欣喜若狂的上前去抱住跳下来的它,心里密密麻麻的情绪随之牵动,也许,我本来就想哭,也许是因为看到汤圆,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抱着汤圆的我哭得唏里哗啦,惹得四个大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等哭完这一声,我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我们连夜出了杜家村,至于王家村,听老道长说我们进了市里的那段时间里,他再次返回看过,那些村民似乎都恢复了正常,不过因为经历的那次可怕的吃村长事情,他们有些人已经悄悄搬离王家村了,没有能力搬走的,都家家烧香念佛,一心向善。
回到县里,天空已经翻起鱼肚白。
刚从面包车里下来,我看到赵钦的脸色白得很难看,他从来都是神清气爽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虚弱过。
099: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怎么了?”我急忙扶住他。
他的身体突然变得那么轻,我轻轻一扶就将他整个人都架住了,而且他修长的手掌,仿佛有种快要被光线穿过的透明感。
赵钦摇摇头:“不知道。”
我惊恐的问老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老道长说大概是他最近白天活动太多,受到了阴损,这种情况下,只能快点找一家老百姓专门拜鬼的庙。
这可难住了大家,拜神到是很多,可谁会去拜鬼?
赵钦见我急得六神无主,说道:“我没事,你跟他们回余音道观,我会去找地方修炼静养。”
我怎么可能答应他,一下子泪水就掉了下来:“不,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
“傻丫头。”赵钦拉开一抹引人沉沦的笑意,抬手用大拇指擦掉我脸上的泪水。
大师兄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们县城里不是有一幢传说中的鬼楼吗,那里阴气很重,不知道能不能行。”
老道长沉呤片刻:“行,就那里吧。”
小白一直没有说话,不过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我们十几分钟就到达鬼楼了。
原来这里曾经是一家医院,出过几次事故,后来搬迁后,变成养老院,又再次事故不断,之后养老院也搬走了,就再也没有单位入住过,连拆迁大队一听到要拆这里,大家都纷纷拒绝。
此时的赵钦已经变得更轻了,他的装束,也由现代装不受控制的变回了古代的王爷装。
看着他一身白袍却又面色虚白,我心里只觉得像针扎一样的难受。
我们扶着他进了鬼楼后,他提出要一个人在一楼小屋里呆一会儿。
我本想跟着他进去,可是却被小白拉住:“他不会有事的,你以为这千年鬼王是浪得虚名吗,给他点时间。”
我只好强忍着担心点点头,和老道长一起在破旧的走道上静坐等待。
半个小时后,赵钦似乎好多了,听到他在里面说了一句:“清虚道长,可否进屋,小王有些话要和你说上一说。”
“好。”老道长站起来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就转身进屋去了,并且把门也关了个严严实实。
我实在是搞不懂,他们两个有什么好聊的,而且还不让我听?
聊了十几二十分钟,老道长才打开门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身现代装,又恢复了神清气爽的赵钦。
“你没事了?”我急忙跑过去。
赵钦薄唇微勾,伸手搂住我的肩:“这里,的确是个养鬼的好地方。”
我白了他一眼,脸颊发烧。
那边老道长对小白和大师兄说:“好了,我们先回道观里休整,让丫头和赵王爷留在这里一天一夜,之后我们再来接他们。”
“这怎么行,这里阴气那么重,明月的身体会受不了。”小白立刻反驳。
老道长这就白了他一眼:“这个世上最重的阴气正搂着她呢,她还有什么受不了?”
我一窘,从赵钦肩弯下躲开。
小白愤愤的看了赵钦一眼,大师兄却在一边发笑,拉着小白说:“走吧师弟,别瞎操心了。”
看着他们三人叫嚷着下楼后,我才回头看着赵钦:“你刚刚跟老道长聊什么?”
他摊开双手:“没说什么,他只是助我运功而已。”
我歪头想了想,一个道长,能助一只鬼运功吗,有点说不过去,可是又找不到更适合的反驳理由。
“好了,别多想了,我这会儿已经没事了,你也饿了吧,出去买早餐吃?一定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首先得学会照顾自己,否则的话,你叫我怎么心安?”赵钦拥着我的腰,深情万种的亲了我额头上一下,那亲昵的感觉让人心跳慢了半拍。
我推开他:“好,我去吃早点。”就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到了街上随便买了几个包子,我到香纸店去给赵钦买了些香纸蜡烛,不知道这些对他有没有用,虽然他说他现在的饭是我的阳气,可是我却更希望他能吃饱些,如果他为了怕伤害到我,而不太愿意吸我的阳气呢。
谁想我回到那幢旧楼的时候,却没有看到赵钦。
“赵钦,你在哪儿?”我一边叫,一边上下楼找了个遍,都没有他的身影,一瞬间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骤升,他不可能突然不见了的,难道,刚刚他恢复的样子,是骗我的?
我吓得手脚发抖,头一次发现,原来这些日子的相处,赵钦已经不知不觉在我心里占据了那么大的位置,没有了他,我很难受,心像被碾碎似的痛。
“喵”身后响起汤圆的叫唤声,转过头,我看到汤圆的大眼睛里也不自觉得流露出一丝忧伤,我的心更沉了,瞬间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汤圆,他怎么了,他是不是扔下我们,走了?”
汤圆低叫着走到我脚边,用它柔软的身子蹭着我的脚。
看到汤圆这样子,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种突然一空的感觉,就像站在高处,猛然就往下一跳。
我愣在原地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拿出电话拨通小白的号码,现在,我只想知道刚刚赵钦究竟跟老道长聊了什么。
谁想到小白的电话铃声竟然就在楼梯口响起来,他一边看着电话一边跑上来。
“小白,赵钦,他……他不见了。”看到他,我控制不住的泣不成声。
小白眼神里流露出怜惜:“别担心,我也是刚刚在路上才听到老驴道说了,他说赵钦叫他进屋交待他,让他好好照顾你,并说自己会离开一段时间,等他走后,告诉你不用担心他,等时间一到,他自然会回来。”
“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我抹着泪水,心里还是无法安稳。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月,快别哭了,赵钦可能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想想,他的力量那么大,会可能有什么危险,你放心好了,好吗?”
我点点头,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小白,你有没有听你家祖上说过,当时赵钦的尸身埋藏在哪里?”
小白摇摇头:“这个不知道,只知道他的魂魄被封印在杜家村神树下。”
可是,我却隐约觉得,赵钦这次离开,一定是去了天津。
我把这件事情跟小白说了,小白说这也无不可能,但是事关重大,要去天津的话,必须得邀上老道长一起去,而老道长在半小时前出了这幢楼没多久,就遇上了城西头的王阿婆家,听说她家儿媳妇不知怎么的突然疯言疯语,老道长被请去做法事去了。
事关赵钦,我一刻也不想再耽搁,所以决定当下就去城西头王阿婆家找老道长。
我们到达后,看到老道长正在做法事,大师兄在旁边帮忙烧纸钱。
100:行夜事鬼上身()
此时王阿婆的儿媳妇,被麻绳捆成棕子似的跪在院子中央,可就算这样,她仍然披头散发的在那里破口大骂,一会儿骂王阿婆,一会儿骂她老公,再又骂孩子。
我和小白进去后,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骂道:“杜明月,我家阿贵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置他于死地。”
声音突然就变得尖尖的,很熟悉,正是阿贵嘴里发出来的女人声音。
我懵了,怎么会这样?
老道长和小白更是一愣。
大师兄手里的纸钱都吓得掉到地上了。
王阿婆儿媳妇见我们这样,立刻发狂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无处不在,你们是治不了我的,治不了的。”
“孽畜。”老道长回过神来,怒骂一句:“还不速速离开,再来蛊惑人心,我让你灰飞烟灭。”
话完将手里的净水朝女人身上泼去,女人尖叫一声,刚刚还直勾勾看着我们的眼睛突然全部变成白色,紧随着嘴巴也张得老大,发出一声怪叫声。
王阿婆和他的儿子吓得不轻,问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道长说:“这是一个怨灵呐,你媳妇最近有没有去过不应该去的地方?”
王阿婆说没有啊,最近都是上班下班的,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我看王阿婆他儿子好像有什么话不好说似的,一副很难堪的样子,小白也看出来了,就问他是不是有事隐瞒,再不说的话,他这老婆恐怕就要没了。
一听这话,王阿婆的儿子这才急忙说:“昨天晚上,我带着老婆一起出去和朋友玩,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我又有些醉意,就坐到路边休息,后来她说内急要去上厕所,我就跟她去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就一时激动,做了那件事情,整个过程之中,她一直说腰上有硬东西咯得疼,完事后我打开打火机一看,才发现那是露出来一个角的碑石,当时把我们吓坏了,急忙磕头说了几句好话就回来了,谁知道今天一大早的,她就开始发疯了。”
“哎呀,你个死孩子,天杀呀。”王阿婆听完儿子的话,又羞又怒,更为着急的是,此时儿媳妇翻着白眼睛,连嘴角里也吐出泡沫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救了。
我们几人都觉得不可思意,面面相觑。
老道长说:“你们呀,都说死者为大,这是惹着人家了,而且听你所说,这坟一定年代久远,否则怎么会连碑石也沉下去只露出一角?”
当下老道长就吩咐大师兄快些到河边多砍些柳树条回来,并且烧了张驱鬼符化在水里,让小白和王阿婆儿子一起将她儿媳妇给压住,硬生生将那碗符咒水给灌进了嘴里。
“呸呸,今天我就是要弄死这贱蹄子,你们谁敢挡我,挡我者死。”王阿婆媳妇灌下那碗符水后,眼珠子是翻回正常的了,可是嘴里又开始咒骂。
老道长利喝一声:“大胆,死到临头还不乖乖降服,若是再执迷不悟,一会儿我用柳头抽身,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哈哈哈……”听完老道长的话,王阿婆儿媳妇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事情似的,突然抑头大笑起来,而且随她的笑声,那嘴巴越长越大,嘴角有种被绷得快要裂开的感觉。
我问小白:“这可怎么办,要是再这样下去,这女的非死不可。”
小白说:“这个怨灵很固执,她现在不肯离开宿主的身体,老道长也不敢太用力,否则的话,怕伤到宿主原本的魂魄。”
王阿婆此时已经一屁股坐到地上泣不成声了,她的儿媳妇此时的嘴巴长得那么大,的确是很骇人。
幸好就在这时候,大师兄抱着柳条回来了。
老道长说:“快,柳条插身。”
我和小白急忙上前去帮大师兄,将柳条一根根插到麻绳上,不一会儿,那女人就全身都是柳条了,只见她痛苦扭动着身子,眼珠子一下往上翻,一下子就恢复正常,恨恨的看着老道长。
老道长拈着道诀嘴里念念有词,蓦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将起来,上前一两指重重地指到女人头顶,而后两指间像夹着一样东西似的,大力往外一提。
‘咝’的一下,随着王阿婆儿媳妇的惨叫,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