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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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长问:“如此说来,女厕所里的那束黑头发也是他教你下的咒?”
校长一脸惭愧:“没错,那束黑头发其实是阮小清的,等她死后,我利用她的头发下咒,再次找到了另外三个女生。”
“怎么样她们会中咒?”我急忙问。
“如果头发选中一个人,它会自动掉下来落到那女孩子的脖子上,就会中咒,会不由自主的自动找上我的门。”
我听完校长的话脸色一白,那天,头发也掉到了我的脖子上,难不成我也中咒了吗?
小白和老道长自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两人都不由得给我使了个眼色,小白小声说:“放心,你的体质和一般女生不一样,没那么轻易中咒。”
我这才强行镇定下来,用力稳了稳心神。
而这时候,跪在地上的校长身后,出现了一双赤裸裸,肮脏的双脚。
校长大概也感觉到了身后的阴冷之气,不由得转过头去看,一下子吓得嚎叫着再次缩回了墙角落里:“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阮小清一点点的现显出来,依然是那条脏脏的白裙子,依然是一头黑发,粉白的脸,直勾勾的眼睛看着校长,一步步往他靠近。
我急忙叫了一声:“阮小清,住手。”
阮小清便猛然一下子转过头来看着我们,那眼睛仿佛两潭幽深森林里的泉水,不由得引人跟着一块儿往里坠。
我只觉得一下子头晕目眩,急忙伸手扶在小白肩上。
那边老道长打了几道诀:“阮小清,你枉死他人之手实属可怜,今天他被抓,将来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你们不如放下怨恨,早早去投胎重新做人。”
“我不要。”阮小清突然大吼了一声,她的眼睛里随着这一吼,两行汩汩的血水流了出来:“他害我们害得那么惨,我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老道长怒斥:“你执念太深,已经杀了教导主任,再下杀手,会堕入地府永远不得超生,你想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阮小清的身后,又齐刷刷的出现了三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她们都一般高,都长着长长的头发。
可每个人的脸,都阴沉惨白,每一双眼睛里都流着血泪。
她们一起,向我们阴森森一笑,然后转身扑向校长,校长吓得大叫一声,急忙抬起手来挡。
可是扑下去的四个女孩子,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校长也觉得困惑的放下手,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她们走了?”
话完就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有些不适,他扭了扭身子,目光瞬间变得惊骇,低下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胳肢窝下,肩膀上,分别伸出四颗雪白流着血泪的人头来。
四个女孩,像四条柔软的蛇,一右一右紧紧地缠在校长身上。
“啊……”校长的惨叫响彻夜空。
老道长看着这一幕,长长的叹息着打了个道诀:“所谓因果报应,这一切,都是他自做孽不可活。”
校长艰难地爬到门栏边,气息虚弱的叫道:“仙人,救……救我。”
我手脚早就一片冰凉,那四个女孩子这样缠着校长的这一幕,实在是太惊悚了。
小白说:“我们走吧,他这样子,判不判刑已经不重要了。”
老道长便念了几句咒语,这才将拂尘一甩,转身离开,身后,响起校长的惊叫:“仙人,救我救我……”
我只觉得头晕乎乎的难受:“我们就任那四个怨灵这样留在那里,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伤害其他人。”
“不会的,她们等把事情办完,就会自行离开了。”老道长叹了口气。
出了局子后,道长安排小白去把旧教学校女厕所里阮小清的那束头发拿下来烧掉,并用净水洒在我的后颈上,念了几句咒语。
我只觉得整个人身体上一凉,顿时神清气爽了许多。
老道长欣喜的说:“丫头果然是天生奇骨,否则要是一般女孩子的话,早就三魂失了两魄了。”
我正想要说点什么,突见局子大门口追出来一个,来人看着有些面熟,等他叫了我一声:“明月姑姑,是你吗?”的时候,我瞬间就热泪盈眶了。
“阿贵?”
阿贵是杜家村的村民,岁数比我大很多,快三十了,可是辈份小,所以他还要反叫我声姑姑。
一直以为杜家村的人都全失踪掉了,谁知道会在这里遇上故人,我一时间激动得不能自已。
070:门背后的红眼睛()
气喘唏唏跑向我的阿贵显得有些颓废,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潦倒不已。
我问他:“阿贵,你怎么从局子里出来?”
阿贵有些愧疚的底下头:“杜家村回不去了,没了家,我四处游走,昨天实在太饿,抢了一个小孩子的包子吃,结果就被抓到这里来关起来了。”
我眼睛一酸:“你也知道杜家村回不去了,出事的时候,你在场吗?”
阿贵摇了摇头:“那天恰好有事进了城,等晚上回到村子,就什么人影都没有了,我去报案,人家骂说我是神经病。后来我又回了一趟村子,到是看到一个人。”
“看到谁?”
“看到你三婶,但她已经不是她了,有时候会看到她穿着一身红衣服在村子口转悠,我很害怕,就逃了出来。”
我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阿贵,那在出事前,你离开村子进城的那天,可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有看到我姑姑?”
“没发现什么异常啊,而且你姑姑那几天一直忙着帮你三叔治疗,你三叔得了怪病,头发全掉了,浑身长疮。”
我知道,三叔那不是疮,那是被小鬼反噬,被那个少年一口口给咬掉的肉。
老道长和我把哭哭啼啼的阿贵带到一个小巷子里吃一点夜宵,等着小白从学校回来,就说要一起回余音道观。
可是我觉得自己一个女儿家老是住在道观里影响不好,况且赵钦那天留下汤圆已经惹得众怒,而此时再加上一个阿贵,就更不应该去打搅了。
老道长想了想说:“对了,校长大人一共开了一周的酒店房间,不住白不住,明天再去给你们找房子。”
其实我并不打算长住下来,我想先回医院看看雪芳,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儿。
一行人又打道回酒店后,给阿贵开了间房,大家就各自休息下了。
赵钦和汤圆不知道去哪里了,回到酒店后,一直没有看到他们出现。
我去洗了个澡,把这几天穿的脏衣服全洗了,可还是不见他们回来。
因为从校长嘴里听说了那个黑衣妖道曾经出现在县城里的事情,所以总觉得不放心,就想上酒店楼顶去看一看。
谁想到我好不容易爬到十五楼楼顶的时候,竟然看到天台门是锁着的。
这也难怪,现在社会里什么人都有,要是谁想不开来人家酒店楼顶上往下一跳,他们酒店还得负责任。
可就在我想要转身的时候,隐约听到门外天台上响起一阵嚯嚯的冷笑声。
我好奇是不是汤圆再修炼,就趴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谁知这一眼不要紧,差点吓得我整颗心脏都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我凑到门缝上往里看,竟然看到一只血红的眼睛也正从门缝那边看着我。
那眼睛除了一片血红之外,还透着一种直勾勾的阴冷感觉。
我吓得差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急忙转身就往楼下跑。
跑到十四楼恰好见电梯门大开,当下来不及多想就转身冲了进去。
只到颤抖着手按了下行键后,心理总算是稳和了一些。
可谁知我一口气还没有倒腾过来呢,又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电梯有四个角落,我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可是现在,在我的右后一个角落里,突然多了一个杵着拐杖的老爷爷。
老爷爷不说话,阴沉沉的着在那里,我虽然不用转过头去,但也有种如茫在背的感觉,仿佛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剑,想要把我给戳穿似的。
我一动不敢动,心脏呯呯跳个不停,只盼着电梯快点停住。
“喂。”老爷爷突然重重的大吼一声,同时将手里的拐杖重重敲了下地面。
这一叫那么突兀,把本来就怕得缩成一团的心脏差点爆掉但却强撑着不敢回头。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他说话间竟然伸手来拉我。
那只如枯枝一样的手碰触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吓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急忙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念梵束咒。
念完一遍就发现自己身体上好像多了一层无形保护盖似的,老爷爷目露凶光地缩回自己的手,恨恨地看着我。
我颤着声音说:“老爷爷,你走吧,我不想伤害你。”
时间一久,我觉得梵束咒在我体内像一团火,有种想要暴发出来的感觉,我不想他真的暴发,然后去伤害一个无辜的阴灵。
老爷爷阴森森的笑了一下,突然张开嘴咬断自己一截食指,再转身用血往电梯墙壁上画了一个很奇怪的符号,这才消失不见了。
我全身一软,这是什么意思?
同时‘叮’的一声,电梯终于停了下来。
在我跌跌撞撞出去之前,还没忘记拿出手机将这个血画的符号给拍了下来。
“明月姑姑。”刚转身,差点和阿贵撞在一起,他不是回房休息了吗,怎么夜半三更的出现在这里?把我吓一跳。
阿贵反而问我:“你怎么了,脸色很苍白?”
此时,我身边的电梯门已经缓缓关上,我顾做镇定的苦笑一下:“没什么,上楼去找个朋友,却没有找到。”
他说:“我也是睡不着,所以起来走走。”
之后我们就各回各的房间了,我远远的看了阿贵的背影一眼,心想这么晚了,就算睡不着不会在自己房里看电视吗,非得出来外面走?
进屋后,我心里一直还在想着刚刚的经历,相比起老爷爷,那只门缝后的血红眼睛更吓人,会是谁呢?
我突然发现,这几天以来,赵钦一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突然就去哪里了。
经过这一吓,我越法的睡不着了,就坐在床上用手机翻相关的资料,想查一下那个奇怪的符号代表着什么。
符号没有查到,反到无意之中看到了一个新闻,说在天津某深山里发现大宋时期的皇家陵墓,距今大约一千多年前,考古学家准备在近段时间内开棺。
该不会是?
我只觉得心里重重一抽。
就在这时候,汤圆轻轻的‘喵’了一声,随着声音,赵钦出现在我的床边,汤圆从他肩上跳下来,远远的躲起来不敢打扰。
我不动声色的急忙把手机收起来问他:“你们去哪里了?”
“出去走走。”赵钦轻描淡写的,一边答应我,一边凑到我面前来,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吻了我嘴上一下。
那薄荷气息只扑而来,如水墨画般的脸近在咫尺,我心绪全乱了,红着脸推开他。
赵钦薄唇微勾,坐到我身边来拿起我的手放在他掌心里,他晚上恢复原来面目的时候,还是一袭轻纱白袍,白袍袖口上那精雕细琢的金线勾花,我看一百次也觉得美不胜收。
071:我看到你飞了()
我问他:“这花纹是大宋时期才有的吗?”
赵钦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是,是宋朝时期皇室贵族专用的花纹。”
我的眼睛一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几天出去,会不会和那侧新闻有关。
可是如果他不想说,那我也不好张口问他,有些事情,等到了一定的时候,我想他会自动告诉我。
隔天早晨起来,我把那个图案拿给小白和老道长看,他们都不清楚那上面画的是什么。
之后小白和我一起找了个网吧用电脑仔细的查过之后,发现这个图案,有点类似于云南一种民族的图腾。
“这是什么意思?老爷爷在暗示我什么吗?”我大为不解。
小白说:“云南有些地方比较神秘,他们有些民间巫术可算得上数一数二,只是隐藏得好,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而已。”
我问他:“那怎么办?我要去云南吗?”
小白说:“原本我打算去了王家村就忙着回市里一趟,至少再去看一下周先生,仔细研究一下他的情况,可是现在他死了,那么,我也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他耸了耸肩,却让我反到犹豫起来:“就凭这么一个图腾,我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去。”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一看是雪芳打来的。
我刚要接又觉得奇怪,雪芳怎么知道我现在的电话号码,以前的那个,可是给另一个‘我’再用的。
我看着小白说了一句:“是雪芳。”
小白就急忙说:“快接,只有纸人出事了,你才会接到她的电话。”
我一急,急忙按键接听:“雪芳。”
雪芳听到我的声音,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明月,你在哪儿?”
我还没说话她又接着说:“我就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做梦嘛,吓我一大跳。”
我小心问她:“你做了什么梦?”
雪芳说:“昨天晚上又是刮风下雨的,我去上厕所,竟然看到你从窗子口跳下去了,不,是飘下去,飞出去……”
她有点语无伦次了,我只好故做镇定的安慰她:“没事,你真的做梦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出来办点事情,晚上就回去。”
“哦,好吧,那今天晚上正好转夜班,你可别忘了。”
“我知道。”
挂了电话我就回头看着小白:“怎么回事,你可从来没有告诉我纸人会变成这样的,还算雪芬脑洞够大,要是给吓坏了怎么办?”
小白说:“我怎么知道,一般是不会出现问题的,除非,除非有人解了我的咒。”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晚上不赶回市里怕是不行了。
回到酒店,我把要回市里的事情跟老道长说了,老道长自然不会跟着去,他只是再次欠我辞了工作,一心跟他修道,好早点找到姑姑。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