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2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护士啊。
堂弟从衣袋里拿出一块小麻布:“姐姐,这是姑姑让我交给你的,她说,这个字念翺,至于什么意思,姑姑没说,只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符号,有点像我们上几次发现的那种民族文字。
我把这块小麻布收了起来,长长叹了口气:“可是就目前来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明天。弟,刚才那两个上香人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们说红豆和酸汤鱼老板的事,我估摸着,他们不是中邪了,是魂魄被赵忧困到了画里,所以现实中的身体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可见,这个人的修力可怕之极。”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姐姐,我觉得他把我们困在画里,而迟迟不敢动身回F市,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受不了阳间,受不了我们的世界。”堂弟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怀疑他是没有躯体的,他从来不敢在我们面前露出真面目,这次化成他兄长的样子,也是因为那不是阳间世界,而是画上的虚拟世界而已。”
“对呀,我怎么就把这一层给想漏了。”我想起赵忧曾经出现的每一次,都是于一个黑雾人的虚体现像出现而已,可见他的确是有所顾忌:“这么说来,这也就是他无法及时追着我们出来的原因了。”
堂弟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想到这些,心里稍稍宽慰,至少堂弟能平安抵达F市就行了,至于其他那些牵挂的,就算舍不得放不掉,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掠过一丝暗自伤感。
四十分钟后左峰回来了,除了抱着一些吃食外,他还拿着一把车钥匙朝我晃了晃:“今天晚上天一黑就走。”
“哪里弄的?”我又惊又喜。
“租的,给了他最高的租金,至于车子嘛,用完了放在棕简县他的分店里就行。”
“这真是太好了。”
我们躲在庙店千手观音像后吃着压缩饼干,我心里想的是,赵钦找不到我,一定会回去护好长生花,如果长生花落在赵忧手里,那他找我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幸好一直躲到太阳落山了也没有人再进庙里来,本想着等天一黑就可以出去了,哪知道,此时却进来一位老者,二话不说,将庙门一关,嘴里念了几句佛语,点上长明灯,将手里抱着的铺盖卷儿当门一铺,躺下两眼一闭睡了起来。
我们都懵了,谁能想到他们还会有守庙这一说呢。
“这老头子就不能去别的地儿睡吗,真是误事。”左峰小声嘀咕一句。
“等会儿他睡熟了我们再想想办法。”
可恨,偏偏这个时候,我的手疼得不行,好像手臂里的东西突然醒了过来,于是开始折磨我,只在短短的瞬间,我便疼到浑身冒汗。
堂弟急忙扯了块衣料子塞在我嘴里,我紧紧咬着,若不是这样,非疼得咬到舌头不可。
左峰不会法力,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急得干瞪眼,他出去买吃的时候到是给我买了些消炎药,我吃了两片,可是显然一点用都不管。
突然间疼到手脚开始抽搐,左峰和堂弟只能一边一个摁着我的手不伤害到自己,而那种钻心的疼已经让我快要晕厥,正在这时候,堂弟和左峰的动作蓦地顿住,他们都直直地抬眼看着前方。
“中蛊这么深也死不掉,看来这姑娘的命很硬啊。”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想必是那个守庙的老爷子发现我们了,随着说话声,只听他一声断喝:“还不快点放开她。”
这话显然是对着左峰和堂弟说的。
左峰:“老爷子,你有办法?”
“我没办法,不过想和这姑娘说两句话。”
左峰他们只能听之任之,先放开我的双手,我疼得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唇齿颤抖的看着老爷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爷子到也一脸慈眉善目,他蹲到我身边,沉声说了一句:“姑娘,把心放一放,再这样下去,你这颗心得焦了。”
“什么,什么意思?”我打着颤,突然想起那个梦,貘被滚滚火球吞噬,而我的胸口上却突然燃烧出一个大洞,整颗心脏瞬间变成了焦黑色。
PS:仅限前100名。
兑换码:
H4FLJE
571:世外高人()
老爷子没应我,而是推手往我额头上轻轻一摁。
左峰大吼:“喂,你做什么?”
“你们可是从余音道观而来。”老爷子闭着眼睛,那长如白须的眉毛多了几分仙气,也不等我们回答,便自故自说了一句:“我乃音余山下小院落里一无名游客,那日多得道长清虚收留,逗留数年才念念离去,云游四海方之后在这小小沙坝镇落了脚,能遇到你们几位,也是缘分。”
左峰愣住了,关于这个传说,他没有我知道得多。
我只觉得头顶上有一股暖流缓缓注入,身上的痛苦渐渐减轻不少,到是心神一惊:“这位仙人可是道长嘴中所说的世外高僧。”可他却又,束着长长的头发。
“正是。”高僧淡淡一句,似是猜透我的心思:“行走不便,所以才留了这一头烦恼丝。”
即是这等高人,怎么会落脚在小小的沙坝镇,我正要开口,高僧便说了一句:“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你们须快些离去。”
说话间他的手离开我的额头,疼痛不在了,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疲倦也少了许多,只不过,我的手臂依然是黑的,如果能解,于他这样的大智大慧之人,必会不拘小节帮我解的。
不禁,心里掠过一丝暗然,连高僧都不能解的毒,究竟是什么毒。
左峰和堂弟将我扶了起来,我们恭敬的向高僧鞠躬拜别。
走出庙殿之后,身后朱红大门响起咯吱一声关门声,高僧的声音悠远传来:“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我心里重重一窒。
“快走吧。”左峰拉住我,急急忙忙往黑暗中跑去。
他租的车子就在红豆旅馆不远处,用他的话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现在红豆已经不正常了,就算我们在她屋前弄出些什么动静来,她也不会立刻有反应。
黑暗中一辆小奥拓停在哪里,左峰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他开车子,我和堂弟坐在后排上,左峰系好安全带,一举发动车子,油门一踩就往前疯狂的冲了出去。
“姐姐,终于可以回去了。”堂弟这才开口。
我点点头:“是啊。”只是眼睛一酸,我们走了,赵钦呢,小白和老道长呢?
心里难受得无法呼吸,回头看了一眼那间庙店,长明灯的光茫从雕花窗框里照出来,给人一种莫名心安的归宿感。
开到镇子口的时候,看到路上方密密麻麻的墓碑,它们阴森森地圪立在黑暗中,给人一种真实的可怕感觉。
偏偏在这时候,车灯蓦地灭了一个。
“靠。”一向严肃的左峰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重重一拍方向盘:“妈的那老板给老子开玩笑,当时试车的时候,也没发现他的车灯会有问题。”
独眼灯自然让路面上的光亮暗淡了许多,我安慰他:“没事,沙坝镇上的人没什么动静,只要他们不追出来,我们慢慢走,以安全为主。”
“我只是怕你的手再次疼起来,回到棕简县后,还得坐汽车加飞机,这一折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达F市。”左峰减速了些,目光紧紧盯着路面:“小杜,要不到了棕简后,打电话给阿布,让他带着花生花过来和我们相遇。”
“万万不可,那长生花得有多少妖魔鬼怪打它的注意,落到谁手里都不好,不能让他们随意移动,只能我们赶回去。”
左峰没应我,一只手返回来将烟盒递给我:“帮我点支烟。”
这时候光线不足,他大意不得,我便抽了支烟帮他点上,再递给他。
此时离开沙坝镇大约有五六公里。
大概是上面环山,下侧是悬崖的原因,只觉得这个晚上的夜晚特别的黑。
我们的小奥拓在这雄巍大自然的神斧山峰之间,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正在摇摇晃晃地前进。
我手心里溢出一层汗水来,因为紧张,这一带有雾灵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左峰。
突然身边的堂弟低叫一声,一头扑在我肩上:“姐姐,前面有东西。”
这一声随小,但却把我和左峰的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不远处的马路边,有一条黑影,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正缓慢的向我们招。
“左峰,千万不能停车,继续往前走。”我低叫一声。
“知道。”左峰的声音明显已经紧绷到极限,他平时虽然和我们有些来往,但是阴灵这东西还是见得少,当下吓得整个人都坐得笔直,僵硬地抱着方向盘,一脚油门往前冲去。
我捂着堂弟的眼睛:“别看。”
冲出去一两公里左峰才稍稍松了些油门,手里的烟根本就没抽,一大截烟灰掉落他也好像没有发现:“这鬼地方,真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你怎么想到要来找我们的?”我问他。
“相处那么久,你们突然失去联系,我自然是要来找找的,再怎么说,我们是朋友嘛,对不对?”左峰呵呵笑了一下。
“谢谢你了左峰。”真的,如果后来没有他的加入,我想我会真的疯掉,再也走不出那副画,被赵忧永永远远地困在里面:“现在我要告诉你实话,画里的男人并不是赵钦,而是他的弟弟赵忧,我当时没有告诉你,是怕你知道了反而对自身有威胁。”
“啊?”左峰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这个,我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他隐藏得很好,而且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赵忧常年用药,我恐怕也分辩不出来……”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了起来。
左峰整个身体都僵硬的扭动着,车子在贯性作用下,扭扭曲曲向前撞去。
那是因为路边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所以吓得左峰不得不刹车,独车灯照在对方身上,那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那一头凌乱的长发,对方虽然抬起手来挡住眼睛,因为车灯太亮了,可我还是一眼看了出来。
“小心,那是老道长。”我急忙站起来拍了左峰肩上一下,他大概以为是阴灵,整个人都被吓得有些混混沌沌的感觉,经我这一拍,好像清醒了过来,急忙猛打一把方向盘,随着一声‘吱’的车子尖叫声,终于再冲出几米后停住。
我第一时间推开车门跑了下去:“道长,道长。”
黑暗中那颓废的身影,沙哑的叫道:“丫头,是你吗?”
果然是老道长的声音,我的泪水扑哧一下子流了出来,向他跑去,一头扑进他怀里:“道长,你还活着?”
“活着呢,贫道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道长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背:“你终于来了,也不枉我这一顿等。”
572:我生之时我是谁()
扶着老道长的手臂,只觉得他清瘦了许多,手中的骨头硌人。
我不想在他面前哭,可却忍不住:“道长,要不是我,你和小白又怎么可能有此一劫,是我对不起你们。”
“唉,丫头,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不管是福是祸都是绑在一起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难道你忍心看着自己的家人受苦而不顾吗?你若是再说这样的话,我老道可是要生气了。”
“小杜,道长,快到车上来说话,此地不宜久留。”左峰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叫道。
“咦,这小子也来了。”老道长原本就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我再婆婆妈妈地哭下去,只会勾起他的伤心事,我便急忙擦掉泪水:“是啊,他来找我们了。”
急急扶着他上了车。
老道长坐到了副驾室位上,和左峰寒喧了几句,我急忙叫堂弟恭敬称了他一声道长爷爷,老道长答应过之后,这便直入话题,问我们可有吃的。
车上早就有左峰备下的干粮和几瓶矿泉水,我把水和面包递给他,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着,数次想要开口问当天的情况都不忍心。
只到最后一口吃完,老道长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这小命,要不是赵王爷接着,早就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了。”
“赵钦。”心里一疼,那种感觉,就好像心是一面平静湖水,突然被人投入石子,这些天来,我尽量不敢去想他,想一想,便会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
老道长回头看着我,大概也明白我的心绪,便安慰说:“丫头,你别着急,以赵王爷的手段,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这个你大可放心。”
这才讲起那天的经历,原来老道长坠入崖中之时,他像一片轻叶往下落,当时老道长心念一沉,万念俱灰,暗想大概是要命丧以此了,虽然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生死,正如别人所说‘我生之时我是谁,我未生时谁是我’,死在他们道家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这一跌入崖中,自是一堆烂泥,尸肉还得被野狗野狼咬食,到最后白骨一身还要受风吹雨打之苦。心里闪过那许多念头,自然是神情微微一暗。
哪知正在这时候,老道长突然觉得身子一轻,耳边响起赵钦的声音:“道长小心。”
老道长这才发现赵钦从崖下飞上来,两脚踩在一只火红怪鸟背上,然然飞身,如仙人降世,只将他淡若轻风就托到了崖侧处的一座小山丘上。
等他们落稳身子,便听到前面崖边响起一阵阵人潮喝声,似乎再叫着如何除掉这些污了神灵的败类,当下老道长回忆起下崖之前那老爷子说我们踩到了他们沙坝镇的神坛上,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赵钦,于是两人同时想到,我和小白大概已经被沙坝镇的人给抓了去。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长,当时我和小白也在你后坠入了悬崖,你和赵钦没有看到小白吗?”
老道长诧异的摇头:“没有啊,我落下的时候,大雾迷茫,只到赵王爷托接住了我,我才看清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