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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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完这一声,我已经知道对方是只饿死鬼了,正想做下一步动作,这饿死鬼就蓦地一下扑过来,速度之快,那似乎能咧到耳根子上的大嘴一下咬到了我脖子上。
“啊!”我再次尖叫,虽然,到是没有感觉到疼痛。
但却觉得身边的饿死鬼在咬到我脖子的那一刻,竟然咻地一下子钻进我脖子里不见了,这一来把我吓得够呛:“赵钦……”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腕:“快救我。”
自始至终赵钦都好笑地看着我:“别怕,他伤害不了你。”
“可是,他钻进我脖子里去了。”
“傻瓜,他不是钻进你的脖子,他是被你脖子上貘留下的印记给吞没掉了。”
“真,真的吗?”我轻了口气。
“当然,等明天你的印记消失的时候,他便会像一片疥痂似的脱落掉,那没什么,就跟你长了颗豆豆一个道理。”
就在这时候,一束电筒光向我们打来,不一会儿,一个工作人员走到我们面前问:“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呃,没事,刚才跟男朋友开个玩笑而已。”我好不尴尬:“对不起哈,打扰大家了。”
工作人员便鄙视了我一眼,走开了。
我抬手摸了摸脖子,总觉得不自在,那个裸男的样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钦选的是一部很深沉的爱情片,结果看了一半他睡着了,我却哭得唏里哗啦,别怪女人的泪水不值钱,有时候就是那么一句对白一个眼神交汇都会戳中泪点,更何况我这种情况特殊的。
一月份,气降极速下降。
看完电影再溜达一圈回到樱花山,华灯初上了,我搓着手冲进大厅里,刚要坐下,赵钦却拉着我的手:“走吧,天色不早了。”
“去哪儿?”
“侍寝。”他向我眨了眨眼睛。
还演啊?我愣了一下向他眨了眨眼睛:“好啊,谁怕谁?”
汤圆和阿布正在看电视,此时两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我们,那心理阴影面积可想而知,汤圆的心声一定是,这两人也真是没什么了,好恶心。
我可不想认输,输了次,次次被他捏在手里。
以为是开玩笑的,更何况我一个现代人,还吓不住他天天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宋代人吗?
我想错了,才进卧室,便被赵钦一下壁咚到了墙上:“你喜欢温柔的,还是激烈的?”他低头向我挑着眉头,好看的单凤眼里视线灼灼。
不得不说,演得很到位,我丢脸地吞了口唾液,声音有些僵硬:“随便,我都行。”
“那好。”赵钦很优雅地挥了下指尖,卧室门便呯的一声关上,自动上锁,而床头柜上的烛台,也蓦地一下子亮起了红烛。
屋里顿时一片暧昧黄光,在这一刻,我有点怂了。
“怎么了?”赵钦问我。
“没,没什么?”不能让他看出我怂吧,我干笑了一下,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环着他的腰:“很好啊,一切都好。”
“我也这么觉得。”赵钦也抬手抱住我,他的手一点点往上:“如果受不了,可一定要告诉我。”
“不,不会的,我们是夫妻嘛。”话是这么说,可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这一次不同,以前赵钦是鬼,他把我带入一个似梦似幻的空间里,以至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可现在,赵钦这实实在在的强壮身体,再加上指尖里传来的温热,每一点感觉都是真实的,我有些胆怯了,万一,他是来真的呢?
心里在刚这么想,胸前便一凉,赵钦的一只手,竟然一下子从我毛衣下摆伸进去,抚在了我胸前的浑圆上……
489:他当真了()
轰的一下,全身细胞都炸了。
赵钦勾下头,那修长澄澈的眼里噙着淡淡笑意,嘴角勾起邪的弧度,声音低沉温润:“即是第一次,那我定会对你很温柔。”
话完,手上一用力,捏了我胸上一下。
“啊!”我尖叫起来,叫了一半被他伏头吻住嘴唇,只能从喉子里‘唔’出一声,完了完了,他来真的。
只觉得腰上的另一只手缓缓往上,很顺手就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不知道这一招是不是他从电视上学来的,这么熟练。
我双手抵在赵钦胸上,并且将两臂给收拢,于抵挡着他放在我衣服里的那只手,可是……很快,该摸的他都摸到了,而且另一手还抬起来摁住我的后脑勺将我迎合向他,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喘不过气来,两腿发软。
“赵……赵钦。”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
“嗯。”
“别……”
“别什么。”将我整个托了起来抵在墙上,吻顺着脖子往下一路到达锁骨,这种感觉,点点滴滴都是酥酥痒痒的真实感觉,他的吻像一把火,一路将我燃烧。
我无措颤着悬空的身体,手只能扶在他肩上:“我还没准备好,我。”
“主子。”门外突然响起阿布的声音:“有人找。”
阿布的到来无疑成了一根救命稻草,赵钦手下一松,我得于脱开他的身体,两脚落地才发现已经软到站不稳,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大口喘气。
赵钦脸上已溢出一抹情欲红潮,他是真的投入了,此时,壮实的胸口也是起起伏伏,哑声问:“谁?”
“陆先生的秘书,说是给你送来一样东西。”
“放下东西让他走。”赵钦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来捉我,我急忙一躲,转身去打开房门,阿布的目光越过我头顶,我现在衣冠不整,他还是恭敬叫了一声少奶奶。
“嗯。”整个人烧到不行,只能转身匆匆往自己卧室里走。
听到身后传来赵钦问话声:“什么东西?”
“看着好像是幅画。”
回到卧室里,心跳得差点要从嗓子眼儿里窜出来了,这可算得上是赵钦头一次真真实实的碰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颊绯红,把内衣给扣好,突然觉得自己很猪脑子,他一个堂堂王爷,在遇到我之前都不知道见识过多少女人,古代不是流行三妻四妾吗,在那方面他必然是高手了,还会怕我。
想必开始的那些男女授受不亲也只是因为和我还不熟,记忆里还没有恢复吧。
不对,他今天突然这样,难道不是为了做给貘看,而是真的恢复记忆了吗?
楼下传来李思达出门的声音,赵钦难得和阿布一起送到大门口,等李思达的车子走远,他便转过脸来,抑眼睨了我的窗子口一眼,我吓得急忙躲到窗帘后,总之刚才发生的事,真的很难转眼就忘。
好在现在的赵钦不能随意穿入我的卧室门,但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他的脚步声,正一点点向我的卧室走来。
“杜明月,开门。”转了转门锁,发现打不开,只能下令。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睡了。”
没声音了,还以为他放弃走开了,谁知不一会儿却从锁孔里钻入一股黑雾来,那黑雾环成一圈握住门锁,卡嚓一转,门开了。
心里立刻万马奔腾,原来他就算肉身不能穿门而过,可要开一道门,还是有些歪门邪道的。
我懵头懵脑地站在窗子前,看着他长臂推开门,刚才一番动作下白衬衣纽扣解开了两个颗,好看的锁骨在灯光下散发着小麦色的光泽,一手扶着门把,一手向我招了招,眼神溺宠:“过来。”
“什,什么?”
“陆予聪把画送来了,你不是喜欢吗,再下去看看。”他上前来拉过我的手,唇角上勾着浅笑,到是那么坦然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敢反抗他,书上说得好,对于一个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来说,我的反抗,那就等于再度给他添了把火。
楼下。
汤圆和阿布正凑在一起看那幅画。
“奇怪,陆予聪白天还说舍不得画,为什么今天晚上却主动送来了?”我不解的问。
“因为有的时候,生命的价值远远要比一幅画高得多。”
“也是,你在他肩上那一拍,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暴露了些什么,所以还不快点来贿赂你一下。”
赵钦抿之微笑,看着画中的自己,看得很仔细,这也是我很怀疑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两之间就那么别扭呢?
看着这幅图总有种时光交措,轮回转生之类的迷惑感,我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有再度转生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我看着一千年前自己的画像,这感觉总是五味阵杂,一千年前的自己,人生有没有我现如今这么复杂呢,真想去看一看那时候的自己!
赵钦让阿布把画挂在中堂上,因为他说,这画,能见到实属不易。
所幸后来的两天,赵钦都灭了他的色心,他没再命令我侍寝,而我在偷偷计划着,要独自再回陆家一趟,既然陆予聪和黑衣妖道有关系,那说不定能从他家找邮些黑月派的线索,只是陆家安保严密,这事还得小心计划才行。
这一夜,清凉月色寒风剌骨。
大约凌晨二点来钟的时候,我猛然一头醒了过来,醒来连做了什么梦都不知道,但却觉得身心一惊,正琢磨着这是怎么回事,便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开门声。
是赵钦,他又要出去了。
距上次半夜出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动静了。
我赤脚站到窗子前看着他正向大门走去,急忙将黄豆拿出来,学着老道长教的念了撒豆令,然后将豆子从窗子缝隙里扔了出去。
黄豆落地无声,转眼便咕噜噜的往前滚去了。
转身顺手抓起外套,穿上雪地鞋,我拿起铜钱剑放在包里,轻手轻脚地下楼追了出去。
撒豆成兵,这些小黄豆会在适当的时候留下一粒兵种,我只要跟着这些留下的兵种追下去就行。
赵钦去的方向和前两次一样,都是樱花山后背方向,在黑暗中孤身一人穿过整个村子后,依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他的速度之快可想而知,幸好能跟着这些豆子继续前进。
黑暗中的头顶上,偶有一只怪乌在低沉鸣叫……
大约半个小时候后,兵种的方向往一个山包上延伸,我摸索着上去,一直快到山包上,那些黄豆聚集在一块儿不动了,说明,赵钦就在附近。
我隐身蹲在一众灌木丛后看四下观察着,因为只有半弯月亮的原因,周围一切显得异常的低暗迷茫,那些静谧无声的树林后面,似乎随时都会扑出一只怪兽来。
490:秘密暴露()
‘咕,咕。’怪鸟喧叫着从头顶掠过。
只见身头上,隐隐有白光闪动,赵钦欣长巍巍而立,两手展开,掌心里缓缓现出幽冥剑来……
他这是在修炼吗,我心里一喜,这说明他晚上出来并不是做什么坏事,却在这时候蓦地觉得背上一阵剌痛,很突然的感觉,潜意识里我知道自己中针了。
刚想要张嘴,便发现自己全身发麻,四肢无力,眼前的一切,变得迷茫而摸糊,一秒后我一头载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有人交谈。
“甘冒将军,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危险了,这要是让主子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没办法啊,我也是被逼不得已,现如今那赵钦已经对我有所怀疑,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虽然知道主子有鸿图大志,可也不能为此就早早搭上我的性命吧,只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保准把这女人放出去。”
有人来拉起我的手看了看:“最近他们一直没有接到什么案子,因为没有聚到善果,她的修力没有曾长,你看她手心里的莲花瓣才现出两片而已,等莲花开得什么时候?”
后者道:“目前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我先躲过这一关再放了她,依着他们几个人的性子,还会继续做善事,到时候善果自然会再次增长。”
“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么一个平平凡凡的小女人,她的元灵竟然这么重要。”
“那是自然,否则我们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要取她的命,还不是挥手之间的事儿。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现在快点回公司,必须在一周之内把重要财产脱市,虽然前世今生不同,但不管哪朝哪代,这钱财如命,更重要的是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
“对,走吧!”
两人离开的脚步声,之后响起一声铁门巨响。
我转了转沉重的眼珠子,那些话分明句句听得清楚,可是却还是无法全部清醒过来,思绪的用力挣扎和身体互相抵制着,最后,再次隐入了迷迷糊糊之中。
等我再次醒了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睁开眼睛,只觉得在一间大约三四十坪的屋子里,我躺在一张简易床上,屋子里除了一盏壁灯之外,只有这张床和一张桌子,那桌子就放在离床不远处。
我抬手伸展了一下手臂,大概活动了一下身子确定自己没有受伤,先前在山上的那一针,大概是中了麻醉剂。
桌子很熟悉,就着晕黄的灯光再看了一眼,浑身不觉一阵发凉,这桌子就是刘先生家丢失的那张红木桌,也是那个恶灵鎯的媒介通道。
虽然心里吓得一缩,但我看到屋子天花板上的一角闪着红灯,知道屋外有人正在监拍我,便只能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
“咯吱。”铁门响起沉重的推开声。
“明月姐姐。”很温柔的一声。
我确定自己不是听错了,转眼看过去,看到小兰端着个托盘缓缓从台阶上下来,她还是像在刘家时那样,身上穿着朴素,脸上的笑意天真无邪。
可正是这样的张脸,那天晚上却差点害死了我和小白。
“小兰?”看到她,我还是大吃一惊。
“没错,是我。”小兰把托盘放到桌子上,把香喷喷的饭菜一一放好,笑着说:“明月姐姐,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快吃点吧。”
“这是哪里?”我冷眼看着她。
“这个你不用问,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一周后,你就自由了。”
小兰说这话和那个甘冒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大脑里一阵闷疼,我怀疑他们不旦给我打了麻醉针还用了药,否则的话,我怎么分不清刚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