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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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倒在地上的老太太满嘴血污,大概她万万没有想到老道长的红绳阵威力竟然这么大吧,一时间愤怒的呲着白牙,恨不得扑上来咬死我们似的。
就在这时候,那只花面狸子不知从哪堆灌木丛里钻出来,将手里的巨蟒胆恭敬的双手奉给老太太。
小老太太阴阴一笑,一边挡着躲着符咒,一边想拿过巨蟒胆。
老道长大吼一声:“孽畜,帮她做孽已经罪孽深重,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话间掌风一转,手中桃木剑带着凌风飞向花面狸子,这狸子哪里是道长的对手,自然是想要一躲,可那桃木剑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硬是正正的削到了它的脖子上。
甚至都还未来得及叫唤一声,花面狸子的头便被桃木剑给削了下来,咕噜噜滚到了老太太脚边。
老太太低头看一眼花面狸子的头,脸色变得更加阴森可怖,竟然毫不顾自己的性命了,转身向老道长扑去:“老道长,你竟然敢杀了我儿,我今天跟你拼了。”
老道长冷冷一笑,手拈诀扣,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重重一掌将符咒拍出去,恰好将扑过来的老太太罩了个正着。
“放开我……放开我。”被罩在符咒之内的老太太不由得挣扎狂吼,而旁边,小白已经跑到跟前来,从老道长腰间拿下一个黑色土罐,将罐口打开对准老太太,掌心对准罐底念念有词。
老太太瞬间便像一道黑色的浓烟,伴随着她的惨叫,被吸进了那个罐底。
“好了,看你以后还出来做孽。”老道长把罐拧上盖子收起来。
而我,却心神有些恍惚,刚刚老太太向我扑过来的那一吓,此时仍然让我心有余悸。
在小白和老道长说话的时候,我借着月光找到了那只花面狸子的尸体,只见它的手里,还捧着巨蟒胆。
那胆黑如皓石,闪着一层淡淡幽暗的黑光。
我伸手捡起来拿在手中,诧异的发现这巨蟒胆竟然坚如硬石,拿在手里只觉得透人心沁的好凉。
老道长和小白走到我面前来,他们都诧异的看着我,小白说:“明月,一般人是无法承受它的寒凉的,你竟然能拿在手里把玩?”
老道长却淡淡的笑了笑,说了一句:“这也是机缘,杜姑娘,我看这巨蟒胆就送给你吧。”
“不,这东西一看就是珍贵之物,我怎么私自收藏。”我惶恐地把巨蟒胆捧到老道长面前,希望他能收下。
他却说了一句:“你以为这只是一颗巨蟒胆而已吗?要知道这蟒长得这样大,早已经有了灵性,而它的胆,正是藏灵所在,所以那櫆魇才想要吃掉它于增加自己的修为,而一般情况下,胆落地,灵力就会消失了,可现在它就在你的手里,却还是灵力不散,可见你们是有缘分的,你就留下它吧,也许日后用得着,放在我这里,反到是浪费了。”
我不知所措的看了小白一眼,小白向我点点头,示意我收下。
我就谢过老道长,将巨蟒胆收了起来。
一路上,小白向我讲途了櫆魇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东西竟然是由很多人的怨气凝结而成,之后用自己的初灵训服花面狸子,从此后,这花面狸子便不停为她找吃食和灵力,互相之间成了她最亲近,也是互相依赖生存的人。
“怪不得那老太太要被收进土罐里的时候,竟然说花面狸子是她的儿。”我顺嘴说了一句,却把小白和老道长给逗笑了。
小白说:“那不是什么土罐子,那可是用上好紫冰玉雕的锁魂罐,这櫆魇被锁进里面后,不出一个星期,保准灰飞烟灭。”
我为自己的唐突感到脸色一烧,幸好月光安好,小白没有看见,否则的话又得受他一顿打击。
回到道观后,我们才把今天来找老道长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并把杜家村的情况也说了。
老道长沉呤片刻,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曾经有这么一个高手的存在,不过他说,根据老祖宗留下来的修术,不管有多高的修为,只要他做了事情,都会留下可寻的痕迹,更何况,这种劫走全村人,枉顾他人性命之徒,更会留下些什么。
我此时更担心的是,姑姑和村民们的生命是否安全。
老道长决定隔天和我们一起返回王村看一看,如果王村那件大巴车坠崖事件真的和杜家村的村民失踪有关联,那么,他难保会在王家村找到些线索。
因为余音道观里女客不便留,我便连夜在小白的护送下返回城里。
酒店老板打着哈欠来开门,小县城比不得大城市,生意冷清,一般过了十二点,老板就关门睡觉了,所以要进出的客人必须敲门叫他。
小白再返回道观又太远,也打算开一间房睡下。
而此时,距离在山上时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小白把将我眼睛上的封印给解开,有时候,如果遇到的不是鬼魂,而是像櫆魇那样的,我依然想躲也躲不掉,依然可以看到他们。
来开门的酒店老板一脸不高兴:“小姐,都一点了,这小县城的街有什么可逛的,竟然这么晚才回来。”
就在这时候,他身后柜台里的电视突然啪的一闪自己打开了,突如其来的电视声音凭空响起来,把老板吓了一跳:“靠,这破电视,怎么又自己开机了。”
043:红色朱砂痣()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样电器会自动开机的,除非你事先就设置好,尤其是电视。
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一眼可好,看到老板身后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位若隐若现的老爷爷,大概七八十岁的样子,此时正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呢。
小白轻声对我说:“这种面部慈祥的鬼魂,一般都没有什么可怕的,他只是跟老板开个善意的小玩笑而已,不用管。”
老板正在低头写字,听到我们说话不由得抬起头来问:“你们说什么。”
我笑了笑:“没什么。”
此时那位沙发上的老爷爷似乎也觉查到我和小白能看到他,就抬起手来向我们挥了挥,而后微笑着隐身不见了。
老板大概无意之中看到了我往他身后看,蓦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什么也没看到,就嘟喃一句:“神经病。”
我和小白都没搭理他,转身坐电梯往楼上去。
那个巨蟒胆一直在我的衣袋里,透出一股凉意,小白看了我一眼说:“你别担心,其实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说明,至少你堂弟和姑姑都有可能还活着。”
我眼睛酸酸的点点头。
到达我房间那一层,小白挥手跟我说晚安,到也没有问我怎么跟赵钦独处的话,他大概也知道,就算我们想要阻止他,也是万万办不到的。
所以问一句,也是多余。
打开房门就看到赵钦欣长的身躯站在窗口前,他清明的目光总是那么深远,有种想要看穿一切的凌然。
“看什么?”我疲惫的转身关门,等再转过身来时,赵钦已然瞬移到我身前。
他近在咫尺,身上流淌着淡淡的薄荷香味,薄唇上衔着一丝浅笑:“在想你。”
我的脸,蓦地一下子变得通红,急忙又装做若无其事的推开他:“别闹,我很累。”
赵钦眉眼里就收了几分暧昧:“余音道观的老道长有何高见?”
“他说,我们应该从王村大巴车事故开始查起,所以我们明天就回王村。”
赵钦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眼底似乎隐约掠过一抹担忧。
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太晚了,你该歇息了。”
我看出赵钦话中有话的样子,但想必他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我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而且现在的我,困得连眼睛都快要张不开了。
我洗濑好和衣躺到床上,身侧床边一阵下陷,赵钦靠到我身边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看到他孤独站在窗前的身影,也许是他那一句温情的‘在想你’,我心里像爬着一只小虫子,说不清的难受。
窗外,一弯清月悄然挂在夜空中,我侧着身子,争眼看着那弯明月,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如果一千年前,我和赵钦那么相爱,那么一千年后,我们将会是怎样的结局?
或许,他每每站在窗口遥望,心里面满满的,是和我一样的困惑和疑虑吧!
为了怕身上的寒气伤到我,一整夜,赵钦都离我远远的,让我裹着被子不算,睡梦中,我还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帮我掖了几次被角。
隔天早晨,天朦朦亮小白就来敲门了。
我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朦胧的去开门。
“快点的,早点进山早点完事,我还得赶回市里呢。”门一开小白就嚷嚷着跑了进来。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到他声调一转:“啊?”
啊什么?转过身,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卫生间门口,呃,原来是赵钦,而且是变了身的赵钦,只见他一头现代短发,浑身湿露露的裹着一条浴巾正从里面出来,正好,此时晶莹剔透的水珠正从他完美健硕的胸肌上往下掉。
这也太姓感了吧,我瞬间睡意全消,只到听到小白指着我叫了一句:“杜明月,你们两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事?”
我才清醒过来,猛然一阵摇头:“你说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手。”小白这王八蛋不知道怎么的,恨不得掐死我似的,一把将我的手拉过去,从他的挎包里拿出一小瓶红色的东西,滴了一点在我手腕上。
只见那红色如血一般艳丽,滴在手上却不滑落,反而如碰到海绵似的,瞬间便融进了我的肌肤里。
我懵了:“小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却看到小白一脸欣喜:“还好,还好,你还没有破身。”
听到这话我已经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了,瞬间满脸涨得通红,骂了他一句神经病,此时再抬起手来看,只见自己的手腕上,长出一颗小小的红色朱砂痣。
这短短时间的一来一回,赵钦的目光冷得几乎可以杀死人,我才发现自己还被小白拉着手腕,就莫名心里一紧,抽回自己的手,左右言他说:“我们走吧。”
有两个声音同时答应我:“好。”
小白和赵钦无言对视在一起,赵钦正慢慢的扣着他的白色衬衫纽扣,修长的指尖灵活地一颗颗往下扣,修眉微蹙,视线如冰。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这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冤家,一见面就有种互掐的趋势,就急忙推了小白一下:“你先出去外面等。”
“我……”小白再不满意,也只能被我给推了出去并且关上门,他说了什么被隔在门外听不到了。
转身,赵钦已经穿戴后飘到我面前来,看样子,好像真要跟我们去王村似的。
“你不能去,那个老道长会发现你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是什么?”赵钦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好看的单凤眼里掠过一丝幽光:“一千年前我一时大意才会落入他们老祖宗的圈套,一千年后,他们这些徒子徒孙又岂会是我的对手?再者,以他们的修为,若不是我愿意,根本就觉察不出来。”
这点他到没有说错,上次人啐的事情,小白就没有看出是赵钦暗中助了我们一把。
这时候门上又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白不耐烦的在外面叫道:“明月,好了没,快点。”
我答应了他一声,而近在咫尺的赵钦,眸光里却掠过一丝微寒:“下一次,不要再让小白轻易拉你的手。”
他放开我的下巴,握着我的手,目光凉凉的掠过我手腕上的那颗红色朱砂痣,声音更冷:“更何况,还敢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我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千年前的人思想落后,又怎么会明白其实朋友之间拉下手并不算什么,而且,他只是一只我想要摆脱的鬼魂而已。
解释,有必要吗?
044:蚁人彘()
赵钦性子虽冷,但是我不想说话的时候,他就绝不逼迫。
一路上,我甚至往前快走了两步,将两个男人远远的的甩在身后。
小白又去重新租了辆小轿车,我们到达余音观接老道长的时候,赵钦没有下车,他看着这道观的目光里渲上一层厚重恨意。
老道长自然修为不低,可令人惊讶的是,上了车后,他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出赵钦的不同,只是被我一句‘是朋友’就给敷衍过去了。
一路上,到也有说有笑的,老道长口才惊人,跟我们讲了许他经历过的事情,很快,也就到达王家村了。
王家村和杜家村相隔并不远,地势却大不相同,杜家村是坐落在一块平地里面,四面环山。王家村却是家家户户安置在半山坡上盖房建屋,山脚下的盆地用来灌溉庄家地。
和寻常村庄一样,我们进了村后,只看到偶然有几家农户青烟袅袅,其余马路上不见一个人影,这大早上的,都是农民出门忙活的时候。
老道长拈指算了算,一挥手说:“走,去村长家溜溜。”
他这一招别说我诧异,连小白都一脸惊讶,要知道这样能随意算出一个人的去处,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之后爬了半个山坡到达村长家后,我们才知道了其中的端倪来。
原来,老道长和村长竟然是故交。
正在小院里砍柴的村长见到我们一行人,脸色彼为吃惊:“清虚,真的是你?”
老道长点点头,打了句道语,这才说:“是啊,许久不见可一切安好?”
村长手里的砍刀这才咣当一声掉到地上了,混浊的老眼一红,上前两步紧紧握着老道长的手:“清虚,多年不见,你终于又肯见我了。”
我迷糊了,这什么跟什么呀?只见身边的小白一脸莞尔,悄悄跟我说了一句:“想必这位就是老驴道三十年前经不住红尘诱惑,堕入凡俗的师弟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着老道长和村长言语不多,却是热眶盈泪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时光匆匆一恍三十年,也许错过的,只是这一场相见恨晚的嘘寒问暖。
寒暄了一下,我们被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