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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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没问题。”恭乐抽了十张大钞给大师兄,再接过他手里的合同,似乎并不上心,看了两眼就放回了桌子上。
看他外面很斯文,不过从动作来看,性子很急燥。
“对了,我能抽支烟吗?”放下合同,恭乐又问,话虽这么问,已经从裤袋里往外掏烟了。
“可以,你抽吧。”我客气的绽了下唇角,看着恭乐把烟点上,惬意地抽了一口,这才问:“恭先生也算是早婚哈,才二十八岁就已婚三年。”
“没办法,我爸妈逼的,硬说要抱孙子。”恭乐说。
“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的,大学同学?”
340:反的视网膜()
恭乐摇摇头:“不是,别人介绍认识的。你们没听说过吗,爱情不等于婚姻,一般大学里面好的都不能成事儿,反到是介绍的这种,却能走向婚姻。”
“也是。”我苦笑一下:“那你们有孩子吗?”
“有,两岁,是个女儿。”
“真可惜,不知道是什么事故造成你太太的离世呢?”
“中毒,化妆品中毒。
我和大师兄对视了一眼:“恭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把前因后果跟我们讲一遍吗?”
“行啊。”恭乐很爽快地答应了我,并且表示不介意我用电话录音。
重重的吸食了一口烟草,恭乐开始讲叙他的故事:我妻子叫古灵,名字很怪吧,不过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她是那种很温柔的,说话声明很轻柔的女人,我想做为一个男人来说,如果人生真要步入婚姻殿堂的话,应该就是这种类型的才是最佳人选吧!
认识不到三个月,我们便办了领了结婚证,正式步入婚姻殿堂,可以说,那时候的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结婚后古灵就没再出去上班了,她每天在家里做饭煲汤等我下班,我们的小日子过得甜甜密密,古灵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的好女人,有那么一个点不好,也就是她很喜欢用化妆品,而且只用一种,那种化妆品有股很怪的气味儿,似乎有点苦味儿。
终于有一天我有些忍受不住,是因为我醒过来想要亲一亲她的时候,伸过头去,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子苦味儿。都说女人香女人香,可我总也闻不到,而且好像这种苦味儿再慢慢曾加。
那天我便对她说,让她换一种化妆品,谁知道古灵竟然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问我是不是嫌弃她,说她也是没办法,因为脸上有很多螨虫所以才用的。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古灵的皮肤很好,甚至比一般人的都好,又白又细腻的,当时就安慰她说哪里有螨虫,那是别人胡说八道的。古灵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有的,只要是毛孔大的人都会有螨虫。”
“可是你的皮肤这么细,并没有毛孔大的问题啊。”我才说完,古灵便脸色一变,很痛苦的样子,她跟我说我不明白她,她是有苦衷的。
我当时见她真的好像很难受,便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而且从那天过后,我也没再提起过,心想随她高兴吧,用点不好闻的化妆品并不能说明什么,只到一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原本以为有了孩子古灵会有所改变,至少她会担心把化妆品摸到孩子脸上吧,可事实恰恰相反。
古灵用化妆品的次数更多了,她甚至就算不出门也要一天涂两三次防晒液,这样一来,即废时又浪费化妆品,我到没什么,可我妈就很看不惯,没有孩子前我们是分开住的,有了孩子后,为了教我们如何带小孩,我爸爸和妈妈就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只是没住足一个月,他们二老便回自己屋去了,好在也还在一个城市,所以我可以把孩子送到他们那边去。
但我发现,只要我把孩子送到我爸妈那边后,在家里没事可做的古灵就一直用化妆品,突然间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每天下班,都会看到她正在敷面膜或是在洗脸,那曾经的热饭热汤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就为这个,我想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你知道古灵怎么跟我说吗,她说她怀疑我不爱她了,可我是爱她的,不爱她,我还要关心她的身体健康吗?
就这样我们冷战了好几天,古灵终于向我说了实话,只是她的话,我到是宁愿从来没有听到过。
她说她的视网膜是反的,就像一个反大镜一样,在别人的眼里看出去的东西很正常,可是在她的眼里,她看出去一切都会变样,正如她看着自己的脸,我们看到的是很细很嫩的皮肤,可是她却能看到皮肤毛孔硕大,甚至看得到每个毛孔里有螨虫在蠕动。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浑身恶寒,我打断了恭乐:“这在医学上来说是不可能的,哪有视网膜长反了这一说法的,而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的视力应该不能正常看得清楚才对。”
“对啊,我当时也是这么问她的,我说你不会是为了逃避看心理医生而骗我的吧?可古灵却一本正经地很严肃的告诉我说她没骗我,这是她们家族的遗传病,她的视网膜就是反的。”恭乐神情有些恍然,似乎现在在讲起这个话题,他依然觉得不可思意。
“古灵的意思是,她看到所有东西都是放大的吗?”我问。
“不是的,我问过她,她说,只会一部份是这种感觉,比如她看到自己皮肤的时候,就会看到硕大的毛孔,可是她看我的时候就很正常,看孩子和爸妈的时候也正常。”
“这也说不过去,真有那样的症状的话,又怎么可能有机选择呢?”
恭乐两手一摊:“所以我还是觉得她这是心理疾病,一番好说歹说后,我硬是把她给带到了医院找了心理医生,测试下来的结果是,古灵一切都正常,心理测试过关。然后我又带着她去看了眼科医生,眼睛也很正常,并没她嘴里所说的怪异现像。”
“后来呢?”
“后来回到家我们就冷战呗,冷战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古灵说她想孩子了,让我去爸妈家把孩子接回来,我们这才开始说话,我把孩子接回来也是想要她分散些注意力,开始几天,她和孩子很亲近,可是两天后,她又开始说什么怕螨虫伟染给孩子之类的胡话了,我怕她精神状况不好伤害到孩子,只好又把孩子送到我爸妈那边,可是从那天以后,古灵就再也没有说过要见孩子的话,而是更加变本加利的给自己脸上涂摸化妆品。这种日子一直断断续续,只到三个月前她中毒身亡。”
对于恭乐说的化妆品中毒身亡,我还是持保留意见,就算她再怎么用,也不可能中毒到死的,除非那种化妆品本身就有是假冒伪劣产品。
“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古灵‘回来’了呢?”我问他。
“十天前吧,十天之前,我都是在梦里看到她,开始的时候并不清楚,后来慢慢的,古灵会出现站在我面前,再到后来,她开始跟我对话,问我一些家里面的情况,问我想不想她,孩子乖不乖之类的。一直到十天前,我梦到她像平时一样的在家里出入,做家务,收拾房子,还给我煲汤。”
341:门口有双红鞋子()
恭乐长长地吸了口气:“我以为那是梦,可是隔天醒来,我发现屋里的东西一定会被动过,而且动过的东西和梦里看到的一样,如果古灵帮我擦过皮鞋,那么隔天早上,我就真的会看到一双擦得镗亮的皮鞋。如果古灵给我倒了一杯水,那么,我会真的看到桌子上有一杯还没有喝完的水。”
照目前的情况来说,我联想到这所有的一切,会不会是恭乐自己在睡梦里做的,比如是夜游症,他做了这些事,可却以为是古灵做的。
“好了,现在我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你们能去我家帮忙看看了吗?”恭乐好像有些烦燥不安了:“半个小时后我还得回公司一趟,如果你们现在可以过去看的话,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们。”
“你放心?”这点我到好奇了。
“有什么不放心,你们干这行的总不会还偷人吧?”恭乐反问。
我和大师兄语结地看着他,稍后:“呃,那当然不会的。”
“既然这样就行了,你们去看吧,有什么消息打电话给我,押金已经交了,你们既然接了这个案子,也得按照合同上的来完成不是?”恭乐把钥匙递到我面前来:“地址在这儿。”又自顾自的递了张名片过来。
“好,有事联系。”我接过这两样东西,话还没完,他人已经出去了。
“去,这人怎么这样啊?”大师兄嘀咕一声。
我说:“大师兄,你真不知道小白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他怕林阿宝怕得要死,一直在躲她呢?”大师兄摇摇头:“我在道观里呆了小二十几年,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小白这么怕一个人。”
“冤家呗。”我笑道。
“你知道冤家在道家的解说里是什么缘分吗,兄妹缘分,要么就是夫妻缘。”大师兄很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啊?”
“所以,你知道小白躲什么了吧?”
“啊?”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些道道在里面啊,我一时有些发懵,林阿宝VS小白,呃!
既然找不到助手,那只有我和大师兄先去看看情况,至于赵钦到不急着叫他,反正我有雨灵咒。
恭乐的家住在城北,是一个普通小区。
我和大师兄这次选择了坐公交车去,因为回道观开面包车的话,怕不小心又被林阿宝跟上来坏事。
转了好几个站才到,小区大门口的保安大概看大师兄的道袍不顺眼,硬是不让我们进去,没有办法,我只好打电话给恭乐让他跟保安通过话后,才得于放行。
听说是音余道观的,那保安呵呵一笑,有点玩味儿的意思在里面:“你们真行,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们吗?”
“哦,我到是想听听。”我也笑。
“人家说你们把一个叫小旺的孩子给治傻了,这就是你们的本事呀?”
其实小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心里都清楚,万万没想到是外间的传言竟然是这样,大师兄老实人一个,瞬间急得面红耳赤想要上前争辩,我急忙拉住他的袍袖:“大师兄,不必多说,我们走吧。”
我们走出去没几步,身后还传来那保安的哧笑声:“就是一窝骗子,还装什么高人。”
“明月,这保安的嘴好不饶人。”大师兄之所以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在他的心里,余音道观就像他自己的家一样,名声和品格都很重要,这般被那个保安给污蔑,他心里自然不舒服。
“大师兄,道长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吗,人会根据自己的品行和修为来分三六九等,怎么分这三六九,完全是由他个人的决定,这个保安的嘴巴这么缺德,他给自己的人品定了位,不信再过五年你来看,他还是在这里做保安,所以不用跟他计较。”
我拍着大师兄的肩,终于把他给逗笑了。
我们到达恭家门口的时候,打眼就看到门头上贴着一个硕大的符咒,那咒跟鬼画符似的,反正我平时也不会画咒,此时看在眼里也看不明白。
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入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家里很干净,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单身男人的家,的的确确给人一种家里有个心灵手巧的女主人一样的感觉。
任何一处地方,似乎都看不到多余的灰尘,连鱼缸里的水也是清透干净的。
可就在这么干净的环境里,我们却看到在玄关处鞋柜前丢着一双女人红色高跟皮鞋,这双鞋一只鞋尘朝门口,一只却是翻倒在地上的,看着这双鞋,我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一个女人匆匆忙忙穿上又脱下的情景,就好像对方正要出门,可就在这时候我和大师兄进屋了,所以她不得不匆忙把鞋子慌乱扔在那儿跑掉似的。
“怎么回事?”连大师兄这么实诚的人也看出些端倪来。
“尽量小心一些。”我把大师兄道包里的桃木剑拿出来握在手中,铜钱剑留给他。
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互相防护着慢慢往前走。
恭乐的家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我们首先打开的是客卧,一眼就能看到全景,没有人,再看主卧,也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当看完厨房和卫生间也没有人之后,一种浑身发凉的感觉油然而生。
既然没有人,难道真的是古灵回来了吗?
大师兄向我投来困惑的目光,我摇摇头,表示没有看到任何异像。
“叮。”就在这时候,阳台上挂着的水晶风铃突然很清脆的响了一声,那不是风吹的声音,被风吹响的风铃会发出优扬的响声,现在这一响,到像有人在旁边很不爽地挥了那风铃一巴掌。
我和大师兄本来就全身警惕,这风铃一响,两人同时吓了一大跳。
“大师兄,朱砂绳。”我及忙提醒。
这次大师兄反应彼快,立刻从道包里拿出朱砂绳,我们一人一头,拉着转身放到了阳台门前面,如果那东西进来,这朱砂绳会有反应。
就在我们全神贯注看着朱砂绳的时候,门后却响起了开门声,这种时候谁会来。
我和大师兄都下意识地扭头往后看,谁想进来的是恭乐本人,他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说:“去我妈那边拿的,怕你们有什么需要,所以回来看看。”
话完,他的目光也诧异地落到了鞋架前的那种红色高跟鞋上,嘀咕了一句:“怎么在这儿?”
“你确定家里没有其他女人来过吗?”我问他。
“绝对没有。”恭乐眼里掠过一丝惊恐,似乎有些惧怕地绕着鞋向我们走过来。
经过他这一打扰,我和大师兄此时再回头一看放在地上的朱砂绳,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那原本放得笔直的绳子变成了一条弯曲的线条,也就是说,就在我们刚刚说话的短短时间里,那东西碰了朱砂绳一下,然后又消失不见了。
342:她就在我们身后()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恭乐大概看出我们脸色微变,而且也看到了地上的朱砂绳。
“没什么。”我给大师兄使了个眼色,把朱砂绳收起来,再把剑也收好:“恭先生,昨天晚上梦到了什么,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