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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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做反抗惹怒他们,他们要的,只是我而已。
就在最后一点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我抬起手来,两指迸拢压到了唐花的眉心之间,使出灵意相通法,用最后的意念告诉她:“唐花,想想你的孩子,他一定不希望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冒了一次险,若是灵意想通法起到作用,那唐花会被我给感动,如果没有起作用,我也许会被她给反嗜,恰恰,这一次,我用错了方式。
当我的指尖接触到唐花的眉心间时,一股寒冷瞬间像大热天喝进肚子里的冰水似的,一下子将我整个人都给浸透了,那种无边无际的冷,从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细胞里绽开。
不好,我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我被唐花给反嗜了。
大队长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手腕上的壁虎尾巴,蓦地开始胡乱挣扎。
只觉得浑身重重一沉,好像被压了几千斤棉花似的,一切都离我远去了。
时间,空间,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我在茫无边际的地方飘浮,像一只没有归宿的灵魂。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是啊,敲门声,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转过身去,身不由已地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大队长。
“小杜,快跟我走。”他来拉我,我却冷笑看着他,随即,唇角一绽,一脸媚笑:“来找我,怎么不进屋。”
屋,唐花的家,简单的摆设,脏得分不清颜色的床。
我纤手软绵,另一只手伸过去,把大队长拉进屋里来,他脸色严峻:“小杜,你这是怎么了?”
“大队长,明知顾问嘛。”我笑,笑得百媚从生,不,这不是我的笑,这是唐花的笑,我被她反嗜了,正在做着她平时都会做的事。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把大队长拉进屋里,放开他的手,媚笑着往前走几步再转身,一扣扣解开衫衣纽扣。
另一只手,抬起来,食指向他一勾:“来呀!”
“小杜。”大队长上前一把将我狠狠拉过去,俊脸深沉:“你胡闹。”
我不闹,我哎呀一声娇叫,顺着他拉我的力道,整个跌进他的怀里:“大队长,你好心急哦!”
“小杜,你这是怎么了,你清醒一点。”
“我挺好的啊,我一直醒着呢。”跌进他怀里,我像一条软绵的蛇,双手顺势绕在他的脖子上,掂起脚尖,勾紧他的脖子,光洁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唇瓣,就要往上凑:“吻我啊,你不想吗?”
“小杜,你知道我是谁吗?”大队长问,他的声音沙哑了,眼波流动了,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没有谁能够抵制美色的诱惑。
“知道啊,大队长,吻我啊!”我呵气如兰,笑靥如花。
大队长动了动薄唇,喉结上下滚动,可是两秒钟后,他却将我狠狠往前一推,那么大的力道,我被他推得一下子摔到了沙发上,然后他转身走进卫生间里,拿了块毛巾出来,胡乱往我脸上擦:“小杜,醒醒。”
我有种气血攻心的感觉,我是杜明月,我也是唐花,仿佛有两个灵魂在我的身体里撕打。
233:两人懂得的难堪()
不,我不要被她控制,我用力的压着不再上唐花出来,可是,却力不从心的只觉得胸口一痛,喉间一甜,哇的一下子,一口鲜血从我嘴里喷射出来。
“小杜。”大队长惊得扔掉毛巾抱起我往楼下跑。
我只觉得浑身无力到及点,看出去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迷茫,隐隐约约间看到大队长刚毅的脸和紧抿的薄唇,身后楼梯口上,似乎站着四个黑影,他们若隐若现,诡笑看着我,向我挥手再见。
这是梦吗,还是真的,我是谁?
再次醒来之时,我是坐着的,老道长正从背后重重拍我一掌,同时他的手指头,利落地剪断我头顶上的一缕头发,点燃,扔了出去。
我看到那缕燃烧着的头发没有落地,而是在火苗快要结束之时,蓦地一下子变成一缕黑烟消失不见了。
只到此时,我才觉得浑身松快了许多。
环顾一下四周,竟然在医院里,到处都是白,手上还挂着点滴瓶。
“丫头,感觉好受些没有?”老道长问。
我无力的扭头看着他,点点头:“好多了。”
大队长默默在坐在一边椅子上,此时就上前和老道长一起扶着我,让我躺了回去,我看到大队长的脖子上有一道红痕,那是我在被唐花反嗜之时,勾着他脖子的时候不小心抓的,也就是说,先前,我是真的对他那样做了。
一种只有他和我懂得的不自在瞬间油然而生,我有些难堪地转过头看向老道长:“刚刚为了救我,你费了不少功力吧,伤口疼吗?”
老道长:“丫头,你先别管我行吗,刚才你差点就没有小命了,要知道被反嗜的时候,你拼命压制是会死人的,以后,我再也不允许你修炼那什么鬼捞子灵意相同了,记住了吗?”
我咧开苍白的唇苦笑一下:“记住了。”
“那就好。”老道长话完站起来:“大队长,那就麻烦你在这里照片一下丫头,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城东河那边可能要出事,我得去一趟。”
大队长嗯了一声。
我无力的看着老道长走出了病房,知道因为赵钦镇守城东河是重中之重,所以他们有意隐瞒了他我刚刚出的事情,可难勉,我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
老道长走后,我和大队长都沉默了,虽然是怪力所为,可是,难勉还是有些尴尬。
“小杜,刚才你。”良久,他终于打破沉默。
只不过话说一半就被我给打断了:“大队长,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请你不要记在心上。”
“我知道。”他说:“不过,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左峰,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们是朋友,对吗?”
“左峰,好名字。”我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病房门被一个人火急火燎地推开进来,这样进门的人,永远只有一人,小白。
小白看到左峰后,只当他透明的,而是直扑我床边来:“明月,听说你出事了。”“你傻呀,那种情况下还用灵意相通?哎,我说你有没有点长性,遇到危险,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这守宫尾巴可是用来找你的,而不是用来感应的,我怎么知道你出没出事,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呀,啊,杜明月,你听到我在说话没?”
我翻了记白眼:“拜托,我又没死。”
“哟,胆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小白气得像打机关枪似的,急得俊脸一片赤红,好像我真的已无药可救了似的。
我讲不过他,只能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小白这才一下子软化下来,坐到我床边:“好了,我也不是真要骂你,只是你这么傻里傻气的,真的很让人着急。”真情流露,伸手过来抚了我额头上一下,再摸摸自己的:“体温到已经恢复正常。”
左峰这时站起来:“不打扰你们,我去外面抽支烟。”话完就转身出去了。
只到这时候,小白才问我:“这王八蛋怎么跟你在一起?”
我就满头黑线了:“今天不是你让我去找他问情况的吗,后来我跟他去了案发现场,所以才发生了后来被反嗜的事。”
“哦,我知道了,你用灵意相同,是不是想要救他?”
“没有,我只想救我自己而已。”
“那被反嗜过后呢,我听说那个叫唐花的女人可不是个好人,你有没有做了什么身不由已的事?”
我怒了,两眼一瞪:“小白,你想死是不是?”
小白扑哧一下笑了:“好,还能发火,说明你没什么大碍,好好躺着哈,我去城东河了,听赵王爷的意思,今天晚上那河童可能会出现。”
“我也要去。”
“不行。”
“我请你吃一盒鸡屁股。”
“十盒也不行,乖乖躺下。”
我这才抬起一半身子,小白用他的一根食指摁在我额头上,咬牙切齿的,硬是把我给摁回了床上,然后他看了看自己的食指,很轻蔑地看着我:“你放心,你不就是担心赵王爷吗,他不会有事的。”
“我……”我语结的看着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
“咝,杜明月,我就想问你一句,我和赵王爷都是去当英雄,按理来说功劳一样,可究竟,你有没有一丝担心过我呢?”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有啊’他便抬起手来阻止我说话:“别说,我知道了。”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呃,什么时候,他这么自以为是了,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顺手拿起背后的枕头就往门口扔了过去。
恰好在这时候,左峰进来了,蓦地一下,抬手轻轻松松地接住枕头,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光着脚下床,自己提了点滴瓶跑到窗子口看着小楼从医院大楼里出去,匆匆打了辆出租车走了。
天际边,已经落下的太阳映出一抹厚重的血红,那血红的云彩剌痛了我的眼睛,我心里很乱,莫名的烦燥感升腾起来。
“我要去城东河。”我看着天边的红说。
左峰:“不行,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而且老道长说。”
“你不去办案子吗,不去抓凶手吗,怎么有空在医院里陪着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谁都想发火:“你去办你最重要的事情好了,我也要去城东河,那里,有我最重要的人,我无法在这里安静的等待下去。”
左峰什么话都没说了,他只是沉默着我和对视了一会儿,最后低下头,把我的手拉过去,很利落地拨掉了点滴针头:“去吧,小心点。”
“谢谢。”我转身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234:红衣女尸()
城东河轿离医院有一段路,小白也是打的去的,我一时走得急,竟然忘记了身上连个包都没带,就在这时候身后响起车喇叭声。
左峰的声音:“小杜,上车。”
他的警车就停我身后,没想到这人表面严肃,心到是很细。
我低头钻进车里去,他却顺手就拉开了警笛。
一瞬间,路上的车子都吓得能让就让,我心知这样不太好,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从车窗里看出去,天际边的那摸朝霞,似乎更红于刚才。
一路上,左峰和我都没有做任何交谈,我一心只想着快点到达,而且随着天色暗了下来,这种紧张感更加油然而生。
没想到达后,看到城东河这段路上,平时在傍晚时分都是市民们散步消食的最佳之地,可今天晚上,河道两边却不见一个人影。
“在你进医院的时候,我听老道长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已经申请今天晚上暂时封闭这段路了。”左峰下车来,站到我身边淡然开口。
我点点头,路灯底暗的河道两边,看上去一切正常,很平静,平静到连只蚊子飞过去,也能听到他翅膀颤动的声音。
可我,却看不到包括小白和老道长他们的任何身影,赵钦能隐身也就算了,可是他们两,不也急匆匆跑到这里来了吗?怎么不见了呢?
“咯咯咯。”一阵欢快的女孩笑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是不是真的呀?”
“是的,今天在课堂上,我看到他们两传纸条来着,而且那纸条还掉到了地上,被他的同桌给捡到了,还看了上面的内容。”
“写着什么?”
“还不就那样,说他喜欢她呗。”
“我靠,真勇敢。”
我和左峰对视一眼,想不通的是,这段对话竟来自于两个瘦小的学生娃,更匪夷所思的是,这路不是封了吗,他们怎么突然出现了。
左峰:“可能这两孩子调皮,不知从哪里悄悄绕过了封锁卡。”
我说:“不行,得让他们快点离开,不能顺着河边走。”
此时的河水,看上去依然波光粼粼,可却没有平时那么透亮了,仿佛水面上,飘浮着一层沉沉的墨汁黑似的,只是光线太暗,又看不太清楚。
两个小学生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他们边走边聊,还时不时的欢笑阵阵。
左峰说:“我去带他们离开。”
他的话音刚落,就在距我们有十来米的地方,两上小学生蓦地一下子停住脚步了,其中女孩子指着河面说:“咦,那是什么?”
小男孩问:“什么?”
两个人直接转了个方向,一直走到河边凑近了看。
“哇,是死人。”看了一眼,两个小孩同时尖声大叫起来。
不好。我和左峰几乎是同时,就飞身向他们跑去:“快离开河边。”我大叫着向他们挥手。
两个小孩子反应慢半拍的扭头看着我们,大概看到了穿着警服的左峰,一下子来劲儿了,不但不走开,反而摇手欢呼起来:“警察叔叔,这里有死人,快来看,河里有死人。”
他们只顾着向我们欢呼了,好像发现了死尸,是多么惊喜刺激的事一样。
而我和左峰,却毛骨悚然的看到两个小孩子的身后,河面上,缓缓地冒出三颗女人头颅来,这三个女人,同样的表情,紧闭着眼睛,脸色白得像面粉,乌黑的及腰长发湿透了,紧紧地贴在穿着红色嫁衣的身上。
转眼间,这三个女人已经全部浮出水面,就好像她们会轻功似的,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轻飘飘地站在水面上。
两个叫得很兴奋的小孩就在这时候一边叫着一边转身,看到三个原本飘浮着的女人此时竟然站在身后的河面上,猛然一下子惊呆了,随即,尖叫起来:“鬼呀!”
叫完便两眼一翻,给吓得晕了过去。
我和左峰慢了一步跑到他们跟前,一人一个,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将小孩往背上一捞,背起来就跑。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是个被反嗜而口吐鲜血的人,此时背着一个有我肩高的小孩,体力自然一下子受不了。
没跑出去多过,已经觉得两腿发软,该死的低血糖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