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医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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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妤莞尔,“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事。”
君清泽摇头,“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他揉揉林昕妤长长的的秀发,“我曾无数遍的想过,自己要娶你为妻,我想过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铺上十里红毯,我没想到的事,事情会发生很多的曲折和转折,兜兜转转,最后我们走到了一起。”
林昕妤微笑着,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君清泽,“清泽,你知道我一生所求的是什么吗?”
君清泽想了想,“家人平安。”
林昕妤点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第二天,因墨馥瑛说过,今天早上不用去她那请安,因此太子宫里的内侍下人干活都变得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他们的主子。
朱玉行色匆匆的往前走,却被四德拦在拱门外,“朱玉,你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你虽然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但也不能不分场合的乱闯寝宫打扰主子休息。”
朱玉早急出一层汗来,对上四德教训的嘴脸,心情也跟着不好了,“公公,我有事要跟太子妃说,很紧急。”
四德翻白眼,“你再急也没有主子传宗接代的事情急,你就先在这等着吧!”
什么跟什么呀!
朱玉黑线,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跟四德好好交流了,看着寝宫紧闭的大门,她的昕就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分分都都煎熬。
好在林昕妤并没有让朱玉失望,眉头卯时四刻起床的规律并没有改变。
林昕妤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君清泽,他闭着眼睛睡的很沉,昨晚闹出一堆事情来,两人也没太多心思培养感情,便合衣休息了,虽然是两个人一张床睡觉,林昕妤也没别扭太久,她本就是睡觉比较安稳类型的,睡下是什么姿势,醒来还是什么姿势。
君清泽的睡相也很不错,自始至终都保持侧睡的姿势,睡的很安静,如果不是脸上的淤青破坏了一些美感,林昕妤觉得自己说不定就会情不自禁的亲他一口。
听到院子外面的说话声,林昕妤皱了皱眉,她听出来那是朱玉的声音,昨晚她总感觉不安,右眼皮跳动的厉害,就让朱玉替自己出宫一趟去林宅看看。看来是出事了……
尽管心里很着急,林昕妤依旧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在镜子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是否得体,她今天穿了件大红色的纱裙,因她是新嫁娘,必须的穿红,头发简单的绾起,插上一支玉簪,简单却不失大体。
打开门,朱玉兴冲冲地跑到她面前,来不及行礼急忙道:“太子妃,不好了。”
林昕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帮君清泽关好门,带着朱玉朝花厅走去。
不好了,什么东西不好了?
四德的脸上浮现八卦的表情,看了眼紧闭的寝宫门,蹑手蹑脚的朝林昕妤离开的方向追去。
朱玉跟上林昕妤的脚步,压低声音说道:“奴婢昨晚回了一趟林宅,屋子突然间就起火了,奴婢晚了一步,错过了那纵火之人,奴婢虽然担心老爷的安危,但谨记太子妃的话,并没有出面,火势很快就被街坊邻居们合力扑灭,这些邻居们下午收了老爷的喜蛋喜糖,晚上才会如此出力。”
朱玉:“老爷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半片废墟半片屋舌,老爷似乎早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将夫人和少爷安排在客栈休息,那些下午送来的彩礼,老爷没有放在自己的房间,而是放在小姐的房间,免去了火灾。”
林昕妤点点头,“大家都没事就好,今天你就去置办一间大院子给他们,买上一些可靠的家丁和护院,以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类似的时间,动作要快,明天可是回门的日子,可不能让让人看了我们笑话。”
林昕妤知道,这放火之人不就是看她不爽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也想到这火没什么用,即使烧了半间屋子也算给她泄愤了,这样一来,回门之日就会拖延。她才不会让那些人得偿所愿。
朱玉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继续说道:“小姐,我们的医馆昨晚有人来闹事,说是我们开出的药膳有问题,陈阿牛出了头,被那些人给打伤了。”
“陈阿牛?”这名字还挺熟悉的,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什么人来。
见林昕妤疑惑,朱玉连忙解答道:“对,陈阿牛,王妃可还记得在扬城你让我去药铺守株待兔,说有个男孩他的母亲病重,他就是那个陈阿牛。”
林昕妤恍然,“哦,原来他叫陈阿牛,他家不是在扬城,怎么跑京城来了。”
朱玉笑道:“我当时也很吃惊,问过陈阿牛一样的问题,我还以为他母亲……他才逼不得已进京,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母亲的病以及全好了,还能下地干活,他母亲说了,做人要知恩图报,他是来报恩的。”
林昕妤点点头,扫了眼摆在花厅里琳琅满目的早点。“我先去医馆看看,你去讲院子买下来,赶紧搬家,分工合作。”
朱玉犹豫了一下问道:“太子妃还是吃点东西再出门吧,也不急这一时,你这样可是会累坏身子的,太子殿下会心疼的。”
林昕妤的嘴角抽了抽,自己突然跟君清泽绑在一起,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林昕妤坐下,在朱玉的伺候下吃了点早餐,正准备出门,遇到赶来花厅的君清泽。
“清泽?!”林昕妤对着君清泽行了一礼,没有喊他“殿下”,而是直呼名讳。
君清泽早就习惯林昕妤对他的称呼,林昕妤要不要在婚后称呼他为“夫君”对他而言并不重要,称呼而言,只要林昕妤高兴,叫什么都行。
君清泽:“昕儿,你这是要去哪里?需要我帮忙吗?”
他睁开眼就发现枕边空空,有些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幻梦,林昕妤根本就没嫁给他,他们怎么可能同床共枕?
直到起床后,四德说太子妃家里可能出事了,他才肯定自己没有幻觉,便急匆匆的赶过来见林昕妤。
君清泽的视线落在林昕妤发髻的玉簪上,感觉很是愉悦,就像他去偷吃蜂蜜的感觉一样的好。
“医馆出了点事,我得赶过去看看,你还没吃饭吧,我一个人过去也可以的。”林昕妤支支吾吾,她不是不赞同君清泽跟自己一起出门,他们是新婚夫妻,一起出门感觉会好一些,只是昨晚两人都睡的比较晚,现在她就要出门,君清泽却还没吃饭。
君清泽握住林昕妤的手道,“我们一起出去吧,这样也让那些看看,你才是我的太子妃。”
林昕妤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君清泽,好像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知道她是太子妃的人的确太少了,两人出去溜一圈,还能让那些明里暗里的人看看,她林昕妤如今是太子妃,想招惹她还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林昕妤点头道:“好吧,那我等你吃完饭再一起去。”
第163章 陈阿牛受伤()
林昕妤拿起碗为君清泽盛了一碗粥,在他面前坐下,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即便说林昕妤目不转睛的盯视,君清泽依旧保持良好的吃饭动作,直到一碗粥下肚,吃了几块糕点和菜,君清泽才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笑道:“我好了。”
林昕妤点点头,四德站在一旁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太子妃,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
君清泽点点头对着林昕妤伸出手,林昕妤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在君清泽的手心,两人十指相扣,在四德的引领下往前走,君清泽一路为林昕妤介绍太子宫里的风景,太子宫中间有一面大湖,如同一面镜子,将假山楼阁,将天空的白云日出日落全部倒影在上。
“昕儿,这是月亮湖,名字是我起的,晚上的时候来这里就能看到两个月亮,很美很漂亮,你觉得这名字怎么样?”只要林昕妤在身边,君清泽便有说不完的话。
林昕妤点点头,“嗯,很好听,如果在湖中间弄一个湖心亭,夏天来这里纳凉一定很好玩。”
君清泽赞成的点点头,“昕儿这主意真不错,那我明天就请园林师傅们过来瞧瞧,我们要设计一个很漂亮的亭子出来,最好是两层,这样我们就可以看日出日落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绕过月亮湖,走上长长的的走廊。
君清泽指着走廊右侧的墙壁道:“昕儿,这里后面就是湖,可我觉得吧此处看湖视觉并不好,就让人砌成了一面墙,这墙壁到现在还是空空的,你说我们要不要效仿万福寺里的石壁?”
他故意提及万福寺,只因为那匆匆的回眸一瞥,他感觉林昕妤来过。
林昕妤很认真的听着,点点头道:“万福寺内石壁上,有多处摩崖石刻,为文人墨客所题,是一道很美的风景,如果找一些文人在这门墙壁上题字,果然很不错。”
君清泽的双眸一亮,果然,林昕妤果然去过万福寺。
君清泽:“冬冬傩鼓饯流年,烛焰动金船。彩燕难寻前梦,酥花空点春妍。”
林昕妤挑了挑眉,她自然记得这首诗,那是她走到石壁上敲打上去的,却没想到被君清泽给发现了,难道那时候君清泽就在寺庙里?还真是有缘分呢。
林昕妤侧头看向君清泽,“你怎么知道这首诗,听起来很美。”
君清泽笑着摇摇头,“我看过你的字迹,这字是你刻上去的。”
林昕妤不置可否的笑笑,两人走出长廊,由四德搀扶着上了马车,四德坐在车辕上拿起马鞭挥舞着驱赶着马朝闹事走去。
君清泽看着林昕妤浅笑,“昕儿,你身上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林昕妤笑着,既然两人都是夫妻了,有些事情的确该告诉君清泽,“那个医馆是我跟人合伙开的,我父亲都还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暂时帮我保密,那时并没想太多,就是想着子弄个店铺,以后花钱也可以随心所欲。”
君清泽感叹的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的这个太子妃的确很有自己的想法。
君清泽和林昕妤赶到林氏医馆,门口贴着“有事,暂不营业”的牌子,林昕妤敲开门,是方志义出来开的门,一看到是林昕妤,双眸一亮,有些激动请林昕妤进屋,“主家,你总算是来了。”昨天朱玉过来的时候已经支会过他一声,林昕妤如今是太子妃,所以再次见面就不可以称呼“姑娘”了。
林昕妤并没有在意老掌柜这一生别扭的称呼,直径往里屋走,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陈阿牛怎么样,有没有请大夫来看看?”
方志义摇头叹息,“昨天晚上快关门时,突然冲进来十几个人,各个手里都拿着这么粗的铁棍子,”他笔画了一下那些铁棍的大小,继续说道,“那时我正在柜台算账目,陈阿牛拿着扫把在扫地,见一伙人一冲进屋子什么都不说就开始砸东西,椅子桌子柜台都被他们给砸烂了,陈阿牛也是义气用事,见这些过来砸场子,拿起扫把就跟那些打了起来,他只是个孩子,哪打得过那么多人,就这样被他们打的好惨……要不是朱玉姑娘恰巧过来,陈阿牛怕是要被那些人给打死了。”
说道这,方志义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如果他当时不胆小怕事的躲起来,陈阿牛也不至于被那些揍的那么惨。
“那些闹事的走之前还放话说,你们主家是个神医,那就给我们瞧瞧,如何将一个快死的人给救回了。”
听出方志义话语里的惭愧和纠结,林昕妤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知道那些闹事的人来历吗?”
方志义摇摇头,他初来京城,什么都不懂,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被他们给捉弄。
林昕妤也不奢望在方志义手里得到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便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穿过屏风,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陈阿牛。他的脸上都是淤青,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方志义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道,“我昨晚就已经给他检查过了,中间的肋骨被打断了,身上到处都是伤,我也不敢请其他大夫,朱玉姑娘说会请主家你过来,我这才放了心,一直守着,就怕那些再来闹事。”
林昕妤在床沿坐下,为陈牛把了脉,正如方志义说的那样,情况很是危机。
君清泽跟在林昕妤身后,他这个太子殿下因脸上挂了彩,下车的时候戴上笠帽遮脸,在方志义看来,他就是林昕妤的一个随从。
君清泽转身出去,回到马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四德调动六个暗卫来林氏医馆附近守着,那些闹事的今天还会过来,他倒要会会,这些欺负林昕妤的都是些什么人?
君清泽的离开对林昕妤来说没多大影响,她的关注点都在陈阿牛身上,抬手摸上陈阿牛的胸口,他被那些人用铁棍打伤,多处胸骨骨折,好在方志义与朱玉给陈阿牛喝了一碗镇痛药,并小心翼翼的让他躺在床上,没有伤上加伤。
林昕妤立即让老掌柜准备药材,老掌柜悻悻然的记下,转身跑了出去,按照林昕妤要求的准备好药汤,等到汤水熬好,他再次回到林昕妤身边时,陈阿牛已经睁开眼睛,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可那转动的眼珠告诉他,他还活着。
方志义在心里一阵赞叹,这主家还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昨天晚上他在陈阿牛床边守了一夜,也给他灌了汤药,施了针,陈阿牛一直这样静静的躺在那,害他担心了一整晚,几乎就没合眼过。
方志义上前几步,怕惊扰陈阿牛,轻声说道:“阿牛,你感觉怎么样?”
陈阿牛虚弱着声音说道:“疼,胸口很疼。”
方志义在心里回答:谁让你这小子昨天一个人出风头,那些来砸店的流氓混混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更何况你这样的寡不敌众,没被阎王带走已经是万幸了。
林昕妤拔出插在陈阿牛胸口的针,这才说道:“你的胸肋骨第三根骨折了,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接下来的六个月你都不能下床干活了,好好休养,我会给你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自己。”
陈阿牛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谢谢,漂亮姐姐,我现在不能干活了,但我也不能白吃白住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