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一百亿-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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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涵笑了笑,“如果你多设计一对就好了。”
许芮有些心不在焉,“为什么?”
骆涵搂了搂她的肩,理所当然的说:“每天戴同一对袖扣有些奇怪,如果多几对就能搭配不同的衬衣了。不是你说的,穿衣服不要太死板,要生动一点,我还年轻么?”
许芮被他逗笑了,也看到了他眼底的关心和担忧,心里暖流涌动,握住了他的手。
她轻声说:“我没事,别担心。”
骆涵反握住她,“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可是有些事情却找上门来,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安保那边的人再次赶了过来。
这一次,他们的神色变了,“骆先生明天要用的车,好像刹车出了点问题,我们正在处理,可能明天早上需要换一台车”
对安保的人来说,只是换一台车,对于许芮和骆涵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虽然许芮什么都没说,骆涵也从她脸色和反应里看出了蛛丝马迹,忽然要查一个司机,忽然要查车子,还真的查出了难以解释的问题。
这不可能是巧合。
骆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刻冲安保的人吩咐道:“去市里把那个司机带回来。”
安保负责人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是,我这就去!”
不仅他转身走了,许芮也转身要走。
骆涵刚想拦住她,她就打断道:“我现在要去找外公,回来我会和你解释的。”
这一刻,许芮只想找到外公,去找外公。
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她的心里乱糟糟的,脑子一片混沌。
尤其是听到那部车的刹车有问题之后。
因为她猛然想起,那个雨夜的路上,她似乎也遇到过刹车失灵,只是车祸发生得太快,太严重,太无法挽回,根本没给她多踩一次刹车的机会。
一直以来,许芮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死因,虽然死得比较惨,但是车祸实在是太常见了。而且如果不是意外,又有什么人会大费周章的来算计她呢?
算计她的小命?
她到底威胁到了谁?她能威胁到谁?
她的死,能让谁从中获利吗?
许芮很想知道,也必须知道,外公一定知道,她好不容易活过来了,外公也是,小舅舅也是。谁都不能再不明不白的再死一次,不是每次都有奇迹发生。
派对差不多结束了。
外公在海景公馆里留宿,许芮径直找到了他的楼层和房间,急匆匆的敲门。
祝弘森的房间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骆正庭,还有大卫,以及几个高管、秘书。
显而易见,房间里的大人物正在谈正事。
许芮的突然到来,令大家很是意外,视线全都投了过来。
她也知道出现得不是时候,和大家打完招呼后,陷入了一阵沉默。
骆正庭第一个打破沉默,笑着说:“芮芮啊,你是不是找错门啦,今天是福官的生日,你应该回去陪他过完最后几个小时啊。”
大卫也平易近人的开了几句玩笑,只有祝弘森冷着脸,“大人们正在说事,你有事回头再说。”
许芮不想回头再说,外公每次都说以后再说,结果就是她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太可笑了。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眼泪却先掉下来了,汹涌不止。
祝弘森眼神一变,发现了外孙女的不寻常,“你这是怎么”
话音未落,许芮就扑了过去,抱住了他,“外公,我好难受啊,我想和你说说话。”
她说的中文,除了骆正庭听懂了,其他人根本不懂,大家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连大卫也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正准备打电话给儿子问清楚,儿子就打电话过来了。
听完了骆涵简短的电话后,大卫的脸色也变了,他看向身边的岳父,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谈谈。
歪打()
天降横财一百亿159
许芮抱住外公大哭时;室内的人已经跟在大卫和骆正庭身后;悄然离开了。
祝弘森撩起眼皮看到了;也顾不上理会;还得安抚怀里的闹腾的孩子;哭得都发抖了。
“你哭够了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许芮竟不知从何说起;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有上辈子的,也有现实里的。
系统1212:“友情提示;重生关系到本次实验最重要的部分,你最好什么都别说。”
许芮的嘴张了又合,“当成梦境说也不行?”
系统1212:“不知道;但是如果产生蝴蝶效应;将判定任务失败。”
许芮彻底闭上了嘴,不敢去赌。
祝弘森见她迟迟不说话;眉头皱得死紧;不知道是不耐烦;还是被哭湿了外套。明明想将人拉开;却僵硬的拍了拍孩子的背。
“有话就说;难道是那臭小子欺负你了?上次我说你们吵架你还瞒着;这次”
许芮哭笑不得,又在一片冰冷中觉出了暖意,她抽噎了一下;“外公;和骆涵没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
祝弘森眯起眼,“说吧,我听着呢。”
明明是有些冷的声音,许芮却感受到了坚实的依靠,即使她不说缘由又怎么样,只要外公相信她,她说月亮是方的,那就是方的。
许芮抬起头,用惶恐的眼神看着他,“外公,有人想害我,我真的好怕,到底是谁想要我死?”
祝弘森诧异之色一闪即逝,“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是不是喝酒喝醉了?”
许芮摇着头,眼睛有些氤氲,认真又用力的说:“我没有胡说,我没有喝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真的有人想要我死,我的死能给谁带来好处吗?”
祝弘森发现她的情绪很不对劲,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目光不由阴沉下来,“许芮,是谁和你说了什么吗?你先给我冷静下来。”
许芮怎么可能冷静,她不能说出真相,那也得继续胡说下去,“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外公您相信我吧,真的有人想害我,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是大舅或者其他什么人,但总有这么个人!我甚至感觉我已经死过”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祝弘森眼睁睁的看着外孙女情绪激动得忽然晕厥,要不是抱得及时,只怕就仰头倒下去。
他脸色大变,“许芮!”
*
大卫和骆正庭正在外面的小厅里说话,秘书和高管都回避了,只剩他们两人面色凝重。
大卫将儿子所说的,安保和检车发生故障的事情,向骆正庭复述:“如果不是今晚检查了出来,明天开这台车上路,发生任何一点‘小事故’,都能变成天灾人祸。”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骆正庭听得膛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鬼门关徘徊了一回。
“可能和祝爷爷的家事有关。”
骆池和骆涵也先后赶了过来,骆池显然已经查清楚了那个保镖。
骆正庭看向孙子,还没来得及问这里面的原委,骆涵便先一步问:“外公,芮芮呢?”
今晚许芮和平时不一样,尤其是离开时的神色,令他很是担心,心里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许芮她和她外公在书房”
骆正庭的话音未落,书房的门便豁然打开,祝弘森走了出来,他怀里抱着的正是许芮。她双目紧闭,双臂无力的下垂,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芮芮!”
众人大惊失色,尤其是骆涵,只觉兜头浇了冰水一般,透心凉,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endi
“许芮这是怎么了?”
“sherry怎么了?我现在就让医生来。”
“她太激动,晕倒了。”
“外公,这样不行,芮芮需要躺下来。马上平躺下来。”
骆涵完全无视了祝外公凛冽的眼神,硬是从对方怀里将芮芮抱了过去,安顿在了隔壁卧室里。
与此同时,大卫也赶紧让管家联系了医生,还是公馆里常备的专业护士。
医护人员陆续赶到,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谁都没有留在卧室打扰许芮的休息。三家人重新回到了书房,人人都紧绷着脸。
祝弘森越想越不对劲,因为许芮的反常行为,与其说是喝醉酒太激动,不如说是受了刺激。尤其是她那意有所指的话,仔细想想,甚至并非空穴来风。
而接下来,他就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她一看见那个保镖,脸色立马变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我从没见她这样过,感到太奇怪了,就问她,是不是那个保镖有问题?”
“她告诉我,说那个保镖有问题,但没和我说是什么问题,只说那个人是她大舅的人。还让我查这个人,最后还强调我不要让爷爷坐这个人开的车。”
骆池将他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漏、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出来,大家便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尤其是祝弘森。
他语气阴沉,“许芮真这么说了?”
骆池点点头,骆涵则接着他说的,继续说了下去。
“芮芮找到我,说要我帮忙查那个保镖的动静,查他来到这里后都做了什么。我让安保那边来回话,他们说那个保镖只选了一趟车,因为你们明天要去高尔夫俱乐部芮芮便让他们继续查车子的安全问题,然后,查出车子的安全真的有问题。”
大卫也一改平日的和颜悦色,拧着眉说:“是刹车问题,可大可小,如果发生意外事后很难查出来。”
骆正庭心底一阵后怕,怒问道:“这保镖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真是祝远航的人?”
这个保镖的底子看上去很干净。
官方短时间内查不出什么,但是有了目标后,要辨认是不是祝远航的人,却很容易。
比如从国际驾照上顺藤摸瓜,一路挖过去
骆池自然能找到专门做这个的人,他点了点头,“确实和他有关系。”
骆正庭虽然已经猜到了什么,但真正确认时,眼神很是复杂,看向了老友,“早知道他们难缠,没想到丧心病狂到这程度。他们还没死心,这把火都烧到我的身上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事情到了这份上,不需要多说什么,其他人也能看出来,一切都和祝氏内部斗争有关。
骆涵关心的却不是这个。
“祝爷爷。”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祝弘森,只想知道一件事:“为什么芮芮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个保镖以前对芮芮动手过吗?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查他,还有查他的车?”
骆池也这么认为,“很有可能啊,张秘书提到国际驾照的时候,许小芮好像就不对劲了。莫非,那个保镖也给她制造过车祸吗?”
这个猜测虽然大胆,但是却很合理,不然无法解释许芮这一连串的反应和应对。
可是,祝弘森却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许芮没有遭遇过车祸。”
“怎么不可能?”
骆涵的手不自觉握成拳,语气少见的带着怒意,“您并没有一直待在芮芮的身边,您怎么知道她没遭遇过车祸?或许您说派人盯着了,或是其他的什么,但那就能保证绝对安全吗?”
“她十一二岁就去了香港,还那么小就要寄人篱下,没有任何一个亲人在她身边,如果发生过什么,真有人要害她,你们也不会知道。”
骆涵不敢想象那种可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情绪从未如此激烈,好像体内藏着什么东西,急欲爆发。
“就算知道也迟了,就像现在!那个刹车已经坏了,车祸已经发生了!而你却说不可能,你说不可能是因为你没亲眼看见,你没亲眼看见她的地方,可能发生任何事情。她还那么小,为什么您不好好保护她?”
祝弘森脸色骤变,身体虚晃了一下。
这一声比一声重的责问,即使大卫听不懂中文,也觉得过分了。他制止的喊道:“thomas,请停止这么说话!”
骆涵所受的是家族式精英教育,一向都斯文有礼,即使反驳也是得体的,绝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得有失风度,面对的还是长辈。
可是他却控制不住,今晚芮芮的失常,她的晕倒,现在回过头来看,就像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如果不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她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她怎么能将那个保镖所有的举动都猜出来?完全就像亲身经历过”
祝弘森从没被外人和小辈这样质问过,但他此时此刻想的却不是追究眼前的臭小子,而是陷入了回忆与深思,脑海里闪现的同样是外孙女今晚的反常举动。
还有她一反常态的话,“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外公您相信我吧,真的有人想害我,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是大舅或者其他什么人,但总有这么个人!我甚至感觉我已经死过”
如果许芮真的遭遇过同样的事,遭遇过被动了手脚的车祸,那么这段话就完全解释得通了。
甚至连她为什么语无伦次,胡言乱语一般的激动,激动到晕厥,也不难理解。
“创伤后应激障碍?”
祝弘森不懂什么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他不需要懂,他能听明白骆涵在表达什么。
结合今晚所有发生的一切,这是最合逻辑的推测。
祝弘森坐回椅子里,疲倦的看着天花板,心脏阵阵的抽痛,不敢想象许芮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他可能做错了,比如没有留下许芮。骆涵说得没错,她还那么小
如果许芮真的已经遭遇过一次威胁,如果对方成功了,那么现在,他就没有外孙女了。没有那个盘绕膝下的蠢孩子,即使他拥有一切,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输了,有些人将从他这里赢走一切。
祝弘森的目光逐渐聚焦,恢复了犀利,声音低沉:“今晚的事,会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十倍百倍的代价。
正着()
天降横财一百亿160
许芮对自己的身体一直很有自信;玩什么都不费劲;还拿过学校短跑冠军。
万万没想到;她也会有晕倒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