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一百亿-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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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次会是家宴呢?”
刚一进场,许芮便微微咋舌;骆涵倒是很从容;轻挽着她;“以往的生日是;今年不一样。”
许芮想想也是;往年骆涵身体不好;肯定不会安排这样的场面。
今年身体好了,这次生日也是一场正式亮相,就像她之前那次亮相一样。不过说来奇怪;骆涵亮相;那是根正苗红的罗切斯特财团继承人之一,她亮相又有什么含义呢?
许芮无法深想,不过也不是深想的时候,又到了结识更多人的社交场合。
她虽然是骆涵的女伴,但他毕竟是今晚的主角,更多是大卫和骆文君将他介绍给更多人。宾客里不乏带着孩子出席,有几个是他们的同龄人,还有同龄的女孩,不少还挺热情。
还有一个印度富商的女儿,约骆涵喝咖啡。
过了一会儿,小情侣碰头,骆涵便开门见山的说:“我拒绝了,我说我有女朋友了。”
许芮乐了,“喝杯咖啡,你会不会想多了。”
骆涵很不安于她的心大,认真的说:“没有想多,如果有人约你,你也应该这么说。”
许芮一挑眉,调皮的说:“说我有女朋友吗?”
骆涵倾身过去,悄然在她面颊上吻了吻,“有男朋友。”
许芮轻推开他,哼声道:“你还在考察期呢,老实点。”
骆涵很老实的站直了身子,却在许芮转身走开时,用指腹摸了摸还记得那柔软触感的唇。
两人或明或暗的亲密,还有罗切斯特家人的宽容和爱护,落在有心人眼里,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接下来要约喝咖啡的也就少了许多。
这晚宾客虽然不算多,但是生日礼物的分量很足,甚至很刺激。
比如一位中东贵族,说送的是孩子们都会喜欢的宠物,结果是装在lv袋里的小老虎。
真老虎!
许芮本来以为是猫猫狗狗,幸亏在伸手前虎头露了出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看着大家。若忽略它的种族,其实还挺呆萌的。
骆池出现她身后,嘿嘿笑了一声,“哟,你喜欢?”
许芮笑说:“这礼物厉害了。”
骆池不以为然,“这就厉害了,等会你看你外公吧,那礼物才厉害。”
的确很厉害,祝弘森和骆正庭入场不久后,便有佣人戴着手套捧来了礼物,上面遮着一块绸布。如此大的动静,一下吸引了满场宾客的目光。
祝弘森虽是祖父辈,身形依然颀长挺拔,在一群欧美人里也并不逊色,气度极佳。他和骆涵的父母站在一处,说了几句什么,那犀利的目光便落到人群里许芮的身上。
许芮多机灵,见状就走了过去,冲几个长辈颔首微笑,又喊了一声“外公”。
祝弘森“嗯”了一声,看向骆涵,“我知道你喜欢绘画,最喜欢的画家是莫奈,对吗?那你知道他一生中只画一个女人吗?”
老人的英文英音很重,低沉优雅,只是众人不明白他为什么在送礼物前问这样的问题。
骆涵的目光飘向许芮,微笑着点头,“是的,他这一生只画他的妻子,我也只画妻子。未来的。”
祝弘森扬了扬唇,不置可否,眼底却掠过了一丝满意。
罗切斯特夫妇相视一笑,目光里全是了然。
四周的宾客也笑了,他们只当这是个浪漫的玩笑,毕竟他太年轻了。
就连许芮也没当真,更不明白外公为什么忽然提莫奈,直到佣人在外公的示意拉开了绸布。
那是一幅美丽的油画,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女人躺在一片花海中静静阅读,画面静谧美好。
在场的宾客都低呼了一声,已经认出了这幅名作。
“这是印象派画家莫奈的油画作品在草原中央,绘于1876年,画中主角是画家的妻子卡米尔”
“天哪,这是几年前伦敦佳士得拍出去的那幅画吗?”
“据说当时拍出一千多万英镑,哦,上帝,这竟是生日礼物。”
“这位祝先生不仅有眼光,还出手阔绰。”
“能送出这样的礼物,和主人家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了。”
宾客们悄声议论着,就连骆池也取笑了一句,“许小芮,你外公这件礼物更厉害吧?”
许芮看到骆涵欣然收下礼物,还和外公拥抱了一下,半天没说出话来。
厉害是厉害,但是想到送画前的那段意有所指的话,还有这么大手笔的礼物,显然外公这是将骆涵当成了未来外孙女婿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这次派对后,大卫还和商业周刊透露了一个轰动的消息:财团将和祝氏、骆氏共同投资开发某个重大海外项目,深度战略合作,目前在筹划股权置换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最受冲击的莫过于远在b市的祝家。
“三方深度战略合作”的新闻还没诸报端,祝家的人就先一步收到了消息。
祝远航便被叫回了主家,和几位叔公喝茶。
显然,这个合作意向非常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祝家的几位叔公,比祝弘森年长不了多少,除了三叔公,这里坐着二叔公、四叔公、五叔公。尤其是五叔公,比祝弘森还年轻两岁。
b市祝家这支从政,四叔公还没有退二线,身居高位,看上去也和颜悦色。
他一边吹了吹茶,叹息着说:“你爸爸这几年,在香港和内地的产业都不断收缩,经过旗下公司重组,多家公司的注册地都腾挪到了开曼群岛、百慕大群岛那些地方他这个人做事,就是这么不讲亲情,跟外人还好些。”
比起他的话里有话,四叔公却很直白,吐了口烟,“远航啊,没这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行不行,不行我们就换别的法子,老祝家不是没人。”
二叔公也冷冷一笑,“本来是还有祝远江那把刀,现在也废了。”
四叔公按了按手,“稍安勿躁,实在不行,就给祝氏肃清一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无规矩不成方圆,小惩大诫祝家的祝氏,不能就这么散了。”
这一出手,怎么会是小惩,一旦动荡,祝氏股价将暴跌,市值不知将蒸发掉多少。
祝远航苦心经营多年,可不是想拿回这样的祝氏。他心一沉,开口道:“叔公们别急,还没到那个地步,我早已有了安排。”
*
三家合作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近在咫尺的许芮,更加措手不及。
她本来准备过完生日就和外公提“取消订婚”的事。现在看来,完全开不了口了,尤其是她从骆池口里了解到这个海外项目的重要性后。
“祝爷爷这几年加重了海外资产配置,去年收购了奥地利3g通讯业务,还收购了一家荷兰能源公司,还有英国电网、水务、燃气资产这次在阿曼的油气项目,比上面那些都重要,三家能合作共赢。”
“噢,看来有很多长远利益。”
“那当然,牵涉到的比这些还要多,总而言之,你们俩谈了一场世界上最贵的恋爱。”
许芮心情复杂的听完后,忽然意识到这场订婚的走向好像不由她控制了。
即使她说出来,外公心里疼她,说不定会取消订婚,但是那样给大家带来的损害就无法估量了。毕竟三家这么大的集团,不是一言堂,他们也需要给股东吃定心丸。
“没错,一场盛大的订婚是少不了了。”
骆池笑嘻嘻的打听了起来,“对了,我听说订婚在迪拜举行?”
许芮没有心情回答,转身准备回去,却在不远处看到骆爷爷的秘书正和几个华人说话,看穿着应该是保镖。
她本来没太注意,毕竟骆爷爷和外公一样,身边总会跟几个保镖。
他们说完话后,其中一个保镖迎面走了过来,经过许芮和骆池两人时,颇恭敬的点了点头。
“池少,秘书让我代司机职,我先去过去了。”
“你还有国际驾照?”
骆池随口问了一句,许芮也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保镖身材高大,长相却平平无奇,除了单眼皮在外国人里显眼,就是眼角下的豁口明显了。
他应了一声,“是的。”
秘书适时走了过来,听到这对话,冲骆池笑着解释:“之前的司机出了车祸,他是保镖公司那边新进的人,正好有国际驾照的,就选了他一起来”
骆池没当回事,却看到许芮目不转睛的盯着保镖的背影看,不由开玩笑:“怎么回事?一个保镖还有我和我表弟好看啊?看你,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这句话是真的,许芮的确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她认识这个保镖,就是去年在医院时,大舅身边的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许芮想起来了,她见过这个人,也想起在哪见过他了!
车祸()
天降横财一百亿158
许芮出车祸前;曾帮人代驾;死也死在了代驾车上。
请她代驾的是个戴眼镜的男人;长得很平凡;事情过去又那么久;她的记忆的确模糊了。
许芮接过两次这个男人的代驾;第一次她临时有事;打电话让朋友帮忙跑了。没想到过了两天,又接了他的代驾,这一次她去了;还见到了找她代驾的人。
她原以为对方要一起坐车离开,没想到他临时接个电话说有应酬就走了,只嘱咐她把车停到哪里哪里
许芮一直没有对这件事起疑;只以为是自己倒霉;毕竟雨天路滑,追尾似乎也不离奇。
可是现在;她第二次见到这个保镖后;听到了“司机”“驾照”“车祸”这几个词后;对方眼角那个豁口;忽然清晰起来。
这个保镖就是上辈子找她代驾的男人!
许芮是个健谈的人;当时对方身上没有酒味;推辞是帮朋友喊的,自己不会开车
可现在,这个人不仅会开车;还有国际驾照!
而他是大舅身边的人;却忽然出现在上辈子的她身边,还出现在骆爷爷的身边,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牵扯?为什么会这么巧合?
还有上辈子,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两次找到她代驾?
许芮不敢确定什么,却莫名的一阵心慌,甚至心寒,仿佛翻开了某些事情不为人知的一面。
“池少,那我先去了。”
骆正庭的秘书笑了一声,正准备走,却被许芮喊住了,她的脸色有些反常。
“张秘书,骆爷爷也坐这趟车吗?”
“没有,是骆董让我去市里办点事。”
张秘书解释完,见许芮没有要问的了,冲两人点点头,这才走了。
骆池看上去大大咧咧,玩心重,却丝毫不迟钝,尤其许芮的脸色变化太大太快,保镖长得帅的理由显然说不通。何况又忽然问起了他爷爷。
他皱起眉,“那保镖有什么问题吗?”
许芮脸色依然紧绷着,她说不出有什么问题,她只知道:“有问题,他原来是我大舅身边的人,其他的我现在没法跟你说,你最好马上查一下他,还有不要让骆爷爷坐他的车。”
她这话说得认真又严肃,但说完之后,转身便走了。
“喂,许小芮!”
骆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她身后喊了几声,她反而小跑着越跑越远了。
虽然许芮说得不清不楚,但是他从没见过对方这么严肃过,不由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且不说祝氏这两年动静很大,内部派系斗争激烈,老子儿子互整的事也层出不穷而且又是这个特殊时期。
许芮大舅的保镖忽然出现在他爷爷身边,的确是太巧合了。
骆涵抿了抿唇,反正也是举手之劳,他打了个电话出去,“喂,给我查一个人”
*
许芮也在查人,她第一时间找到了骆涵,查那个保镖,查他来到这里后都做了什么。
如果他想做什么,不可能毫无动作,骆爷爷和外公只会在这里待两天。
骆涵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查这个,但是对她一向予取予求,更别说还在“犯错考察期”。别说是查保镖的动静,就是一只蚂蚁的动静,他也会说没问题。
这种事叫来安保那边的人,很快就能问出结果,“除了日常安保,骆先生的司机还选了一下车,说是明天要载骆先生和其他几位先生一起去高尔夫俱乐部。”
骆涵感觉没什么奇怪的,许芮却不这么觉得,她知道所谓的“司机”就是那个保镖。
他选车的举动,令人心生警惕。
许芮也顾不上有没有这个规矩了,她看向骆涵,“能让人检查下被选的车吗?出于安全方面的检查。”
骆涵有些疑惑,“现在吗?”
许芮点点头,“现在就检查一下吧,听说明天他们早上就去打球。”
骆涵吩咐完安保那边,等人走了后,他的目光便落到许芮的身上,她脸色实在说不上好。
他本来以为许芮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不知道。”
许芮摇了摇头,她没法和对方解释,更不能说前世今生这种离奇的事,能说的也只有大舅身边的人偶然成了骆爷爷的司机。
这个理由显然不足以说明什么,除非待会真的查出了什么,但会查出什么吗?
还是她想多了,一切只是巧合?
许芮揉了揉额角,然后就有一只大手覆盖了过来,帮她揉了揉,“芮芮,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和我说。”
许芮“嗯”了一声。
骆涵见她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便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安抚似的转了话题:“你的礼物我已经拆了,是一对帝王绿袖扣。”
许芮抬起头,勉强露出个笑容:“生日快乐,骆小涵,袖扣是我自己设计的,你喜欢吗?”
骆涵看到那个小飞机造型时,也猜到了,不过亲耳听到她说是自己设计的,还是吃了蜜一般甜。他嘴角止不住上扬,露出了自己的衬衣袖口,“你看,我已经戴上了。”
许芮看了过去,那对绿莹莹的小飞机活灵活现的嵌在袖口,以贵金属为底座,童趣又奢华。
骆涵笑了笑,“如果你多设计一对就好了。”
许芮有些心不在焉,“为什么?”
骆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