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咱俩没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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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安忧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半晌过后,轻轻启唇,带着几分疑惑,几分自嘲:“展傲凡,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一而再的纠缠不休,一而再的奚落嘲讽?”冷声质问完,沐安忧转身便走,似乎觉得再看一眼都是多余。
展傲凡身形一僵,却极快的反应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什么?”沐安忧看着他晦暗的眉眼,下意识应了声,心里,却划过一阵惊慌,难道
“忧忧,晖晖是我的儿子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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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001 他还是知道了()
【;6;9;-;6;9;s;h;u;】;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时针走过了多少,沐安忧站在与他擦肩的位置,纤瘦的胳膊还握在他的掌心,缓缓的,起了几许薄凉。
果然还是瞒不过啊,早在初见的那一天,她就在担忧和惊慌着,果然,还是
她的沉默几乎是默认了这样的事实,纵然所有的猜测都得到了验证,纵然事实已经呼之欲出,可是在她这样等同于认可的表情下,展傲凡内心还是无法抑制的激动着,恼怒,悔恨,欣喜,不可置信,所有的情绪混合在一起,竟不知该如何去表达。
“忧忧,晖晖竟然真的是我儿子”低低喃喃着,她竟然生下了他的孩子,在得到那样的对待后。
似是没有注意到他无措的表情和姿态,沐安忧偏转视线看着他凉凉开口:“那又怎样?”似是看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那样事不关己的态度瞬时浇灭了展傲凡所有的激动,抓着她胳膊的手不觉用力了几许,直到沐安忧蹙起的眉心令他惊觉,忙放松了力道,却依旧没有松开她。
“忧忧,晖晖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父亲,他的身上流着一半与我相同的血液,即便是这样,你也还觉得这与我无关么?”
沐安忧唇角的冷意并未褪去,挣脱了他的钳制,微转了转身,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展傲凡,五年了,你有陪过他一天,抱过他一次么?你有给他买过一件玩具,陪着他去过一次游乐园么?现在,你这么理所当然的质问我,与你无关么?是的,晖晖的身上流着你一半的血液,你现在想来不觉得晚了么?在我怀着他的时候,在你那么潇洒的甩给我离婚协议的时候,在我签下字转身离去的时候,在你不放心派人去追问给我做手术的医师的时候,你可有一丝一毫的想过,我肚子里的那个生命还流着你的一半血液?”结婚,生子,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刻,可偏偏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情,让她万劫不复。
低低的声音缓缓出口口,却带着沁入心扉的冷意和寒凉。
展傲凡僵硬着身躯,胸口里闷堵的感觉几乎要窒息,许久许久,看着面前无悲无喜的面庞,方才艰涩的自唇间挤出一句话:“我知道,我错过了太多,再多的给予也无法弥补,可是,至少,给我个弥补你们的机会。”这是生平第一次,展傲凡将这样软弱的姿态展现在她的面前,放下了所有的骄傲,话语里带着满满的祈求和苦涩。
沐安忧缓缓的开口,冷声吐出两个字:“休想!”声音淡漠而坚决。机会?太晚了,也太可笑了,在她因为难产差点死掉的时候,在她带着晖晖居无定所的时候,在她为了给晖晖治病,忍受那样的时候,谁给过她和他的儿子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在法律上,我有一半的抚养权,甚至是更多。”展傲凡已经恢复了几分冷静,如是说道。
卷 二:002 她的妥协()
【;6;9;-;6;9;s;h;u;】;“在法律上,我有一半的抚养权,甚至是更多。”展傲凡已经恢复了几分冷静,如是说道。
沐安忧倒吸一口冷气,怒目瞪着他:“展傲凡,原来你的心思和算计竟全部用在了对付你儿子身上?”讥诮的口吻,强压的怒火,她知道,展傲凡说的句句实话,如果上了法庭,肯定会优先判给经济能力比较优待的那一方,可是,他凭什么?凭什么!
怎会听不出她口中的怒气和咄咄逼人的嘲讽,展傲凡深吸了口气,放缓了声调:“忧忧,我只是想,尽到我应尽的责任。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你知道,我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最后一句话带了几分自嘲,他只是想要一个弥补的机会,一个赎罪的机会。
“展傲凡,你不要太卑鄙,不要让我瞧不起你,更,不要逼我!”沐安忧冷声吐出。
“忧忧,是你,在逼我。”展傲凡悲凉的说道。
沐安忧知道他说到就会做到的,这个男人的心是冷的,血是凉的。
“先不要让晖晖知道。”她妥协了,在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前,她选择再一次让步。
展傲凡,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最后,底线!
展傲凡知道她这样的话语已经代表了默认,心下骤然松了一口气:“忧忧,谢谢你。”谢谢她给他的机会。纵然不是她心甘情愿。
“展傲凡,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这个名字,因为五年前,那个有资格叫我忧忧的人已经死了,对我来说,死的彻彻底底!日后,还请叫我一声沐安忧或者沐小姐。”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走远,直到拐出楼梯口,再也不见。
——凡哥哥,为什么要叫我忧忧,我家人都叫我安安,希望我平平安安的长大,安安然然的生活着。
——小丫头,忧忧多好,愿你一生快乐无忧。
——唔那以后我特许你叫我这个名字了,记住哦,凡哥哥,是特许哦!
恍惚的记忆中,忘记了哪一年,那个满脸灿然的小丫头摇着他的手臂,笑的没心没肺
只记得,那一年,栀子花开了满院,她站在铺满花瓣的草坪上,美好的像个天使
颤抖的摸出手机,划开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几乎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就迫不及待的开了口,声音恍恍惚惚。
“墨子,我丢掉了一样东西,你说,还找得回来么?”
“什么?”常墨这几天为了安安的事儿,心烦意乱的,今天终于有了消息,这刚躺下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却被突如其来的来电扰了睡意,偏偏一出口,还是满嘴的莫名其妙。
“你在家?”走出病房楼,外面的凉意吹醒了几分恍然的思绪,展傲凡哑着声音问道。
“嗯啊,这正睡着觉呢,你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呢?”常墨嘟哝了一句,半梦半醒的状态。
“出来陪我喝一杯吧,我在倾城等着你。”展傲凡仰首望着病房大楼的某一扇窗户,低哑开口。
“什么?”常墨惊叫一声,自梦中瞬间惊醒,一脸的不可置信:“展大少,展总裁,展兄弟,要不要哥们我提醒你,这是晚上,不,确切的说,是午夜十二点过半。”
亮着灯光的窗户瞬时一片黑暗,展傲凡看了一眼,迈开步子走入停车场。
“那我去你家。”说完,挂了电话。
点火起步,白色的宾利驶入夜色中
常墨听着电话里“嘟嘟”的的声音,完全摸不着北的感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十五分钟后,别墅的门铃被按响,常墨烦躁的起身,看着可视电话上的人头,“砰”的一声打开门。
“哥们儿,真不待你这么折腾的!”
展傲凡的身上携着外面属于夜晚的凉意,在门口蹭掉鞋子,连备用拖鞋都懒得换,就那么光着脚丫踩着木地板走入客厅,随手扔掉手中的车钥匙,将自己狠狠摔进沙发里。
常墨的面上已经褪去了初始被吵醒后的怔然惺忪,若有所思的盯着仰靠在沙发上的身形沉吟半晌,方才认命的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酒,又拿了两只高脚杯,斟到适量推到展傲凡的面前。
“说吧,是商场失意还是情场失意?”半开玩笑的调侃着,缓和着室内因过度沉默而几许闷堵的气息。
展傲凡仰首灌下一杯红酒,许是喝的有些急了,忍不住呛咳了几声。
常墨眉心微蹙了蹙,顿觉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要复杂几分,已经有多少年了,没有见过这样慌乱无措的展傲凡
拿过高脚杯轻轻抿下一口,常墨只是安静的看着对面沙发里的身形,他知道他若想说一定不用等他再开口问,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白做的。
沉默许久,在展傲凡几乎将整瓶拉菲都灌下的时候,常墨听到他低哑的声音缓缓散开。
“墨子,帮我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常墨微怔,为着他语气里的请求。
翌日,沐安忧拜托分管护士帮她陪沐晖一会,同事告诉她必须要亲自回店里跟于经理请个假,才上班这么短日子,就要请长假,单单在电话里是行不通的。
一路忐忑的想着,经理之所以通知她亲自回去,不会是要辞退她吧?
担忧,焦虑,还有对晖晖的牵挂,当情绪一并涌上的时候,只觉得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不安的到了经理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请敲了两下。
“进来。”里面的人如是说道。
沐安忧推门而进,正小心翼翼的斟酌着如何开口,于经理一见是她,面上立马挂上笑容,亲切的说道:“小沐,快坐下。”说着便指了指办公室的会客沙发。
沐安忧连忙摆手,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不用,于经理,我站着就行。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一段时间的假,希望您批准,您放心,于经理,工资可以照扣,我回来后一定”话还未完,便被面前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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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003 来者是谁?()
【;6;9;-;6;9;s;h;u;】;“没事,没事,小沐啊,孩子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哎你啊只管安心在家,照顾孩子是最重要的,什么时候孩子好利落了,什么时候回来上班,这段时间工资照发,也算是我们店里对你们辛勤工作的一份补助吧。”胖胖的于经理笑眯眯的说着。
沐安忧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待好半晌回过神来后,一连声的说着感激和谢谢。
看着她出了办公室,过了片刻,于经理拨出一个电话,在对方接通的时候,客气的笑道:“展少,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请您放心。”
“嗯,她休假期间你们店里的所有损失,我会通知我的秘书如数打到店里的账户。”对方低沉的声音徐缓自听筒里散开。
于经理满脸微笑着拒绝:“展少,不急不急,您是我们店里的vip顾客,还请您以后多多照顾就是了。”
“这个自然没问题,以后我公司所有女职工的福利都从你们店里订购,但是于经理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闻言,于经理眉开眼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迭声道着:“知道知道,您放心,沐小姐的工资和奖金我一定会发放到位。而且,绝不会令沐小姐察觉出异样。”怎能不高兴,启星啊,那时多大的集团,多少职工,他现在似乎已经看到人民币在自己眼前飞了。
终于了却了心头的忐忑,沐安忧一路上都在记挂着儿子,公交车一到站,便疾步迈下,往医院跑去。
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阵悦耳的笑声,隐约夹杂着几声男子的嗓音。
扬眸看了看,再次确认了没有走错病房,疑惑着推开门,沐晖坐在病床上,手里正拿着一块积木小心翼翼的一层层往上搭着,还不时问着:“常墨舅舅,这样可以么?可以么?”
“嗯,可以,安心放手就好了,不会倒塌的。”
沐晖小心的放了手,积木仍旧稳稳的叠着,沐晖高兴的一拍小手:“哦也,太好了,成功了!”
“嗯,晖晖很聪明,也很有耐心,比你妈妈强多了。”男子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夸奖道。
“常墨舅舅,我妈妈小的时候很笨么?”沐晖依着自己的理解不解的问道,微微皱着眉头,模样可爱极了。
常墨被逗得唇角笑开,柔声道:“你妈妈啊,可聪明了,但就是在耐心这一点上远远比不过晖晖哦。”
“竟然在背后偷偷说我坏话,嗯哼?墨子哥,这笔账怎么算啊?”沐安忧褪去了初始的疑惑和惊讶,状似生气的嗔怪道。
闻言,正谈的热火朝天的一大一小两个人顿时闭嘴,很有默契的互看一眼,意思是,完了,被抓了现行了。
常墨缓缓转过身,唇角勾着上扬的弧度,清朗的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那一年,我出国游玩,回来的时候特意从国外给你买了一套积木,结果你倒好,只玩了没几分钟,就给全扫到一边,嘴里还嚷嚷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边搭边倒,气死人了,最后还全赖在我身上,说是我故意买来为难你的,不是没耐性的小丫头是什么?嗯?”俊朗的面庞因为回忆染上了温柔的宠溺,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早已长大的小丫头。
一个大男人,一个从军队里走出来的铁骨铮铮的汉子,在这一刻,眸里竟然有了几分湿意。
上前,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的小丫头长大了,瘦了,再也不会如当年那样没心没肺,享受着他的呵护,他的疼爱,她依旧会笑,却笑得谦和隐忍,进退有距,再不会如当年那般摇着他的手臂,撒着娇,耍着赖皮。
觉出抱着自己的双手渐渐收紧,竟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沐安忧低低唤了一声:“墨子哥。”
常墨似是突然惊醒一般,连忙松开了箍着她的力道,退了几许,让她面对着自己,出口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低斥道:“安安,你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情,你说墨子哥该怎么罚你,啊?”吐出的话语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闻言,沐安忧面色一暗,躲避开他看过来的视线,不忍看到他眸里的责备和心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