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花心恶少,休想碰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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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着满室的春意,只有情人间才能说得出口的回忆。
“怎么会”男人把手中的烟呛到肺里,“都还没进去,我就要疯了”
“严子颂,”繁忙的jfk机场,紧踱着碎步跟在他身后的女人有些焦急地叫了一声,“我的机票和护照还给我行不行?”
严子颂停了下来,放下手中她的旅行箱,她怎么不先说把箱子还给她“可以,”男人扬了扬手中的机票,递到秦小曼面前,“不过座位早就定好了。”
被这一句话噎得半天喘不过气,赌气似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失望中再拿回机票自行登机的打算也变得毫无意义了。
英挺的男人再次拖起地上的旅行箱,朝前大步走去,秦小曼只好默默无言跟了上去。
舒适的头等舱虽然空间宽敞,可是要坐在他身旁还是充满了压力。秦小曼一上了飞机,就拿过报纸埋头苦读,似乎对纽约新近发生的时事非常感兴趣。
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盼着早一点飞起来有机会昏昏入睡。心神不宁中,手中的报纸却被身旁的男人夺了过去。
严子颂看着她吃惊中微微开启的粉唇,没有说话;却是侧过身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脸,越来越近,转眼间甚至闻得到他的呼吸;沉静的凝视,无喜无忧的冷淡,迷离的眼眸只在隔了一个鼻尖的距离,沉静的凝视。
即使挺直了身板朝向座椅靠背退去,还是避不开他的接近她甚至,有一种错觉,鼻尖上痒痒的错觉,不知,是他挺直的鼻尖,堪堪挨了上去
还是炙热的呼吸扑打着那里紧张着疑惑的女人,一动不敢动;只怕稍一放松了神经,那英挺的鼻子就真的贴了上来。
专注着不悲不喜的男人,微微侧了一下脸庞的角度,桃花潭水般深邃的眼眸却是转而投向了她微启着的唇角;细小的转动却让秦小曼更加无比担心起来。
这个微侧了脸庞的动作,她太熟悉;下一个习惯性的连贯,通常会像从前无数次一样,直接把他那扇薄唇扑向自己
第234章 道貌岸然()
他的唇忽然微微张了张,秦小曼慌得不知所措;心跳得快要忙不过来,被他这骇世惊俗的行为震摄住的女人竟恍然说不出一句话。
百般祈祷中,男人的手却是伸到了她的腰间,似有似无地、透过她原本的外套,触碰到那敏感纤细的神经途中,似乎还经过了她放在座位上的双腿,若有还无的摩擦,无声无息
秦小曼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下一秒,却见严子颂从她腰间摸出了安全带,再一抬眼,风轻云淡地帮她扣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动作流畅而自然,直到他再次转回身端正坐好,仍旧面色清冷地注视起手中的杂志,秦小曼都还没回过神来。似乎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在他面对着杂志画面一丝不苟的淡漠表情下,她只能认为刚刚都是自己天马行空的幻觉!
飞机很快起飞了,秦小曼这才舒了一口气。第一时间逃到洗手间里,磨磨蹭蹭了半天,不想回到座位上去;但是又害怕空中小姐等下以妨碍其它乘客上厕所的罪名把她给揪出来,极不情愿中,还是拉开门走了回去。
漫长的旅程所带来的疲惫,并没有因为忐忑的心情而稍减一分;不知何时,心绪不宁的女人已是靠在椅背上渐渐睡得熟了。
严子颂要来毛毯,帮她调平了座椅,轻微的晃动中,恬静的睡颜只是翻侧了过来,朝向他,整个纤弱的身体蜷曲着,找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睡得清逸。
相对于一贯的平淡生活,虽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些,秦小曼这一觉还是睡得很舒畅。不可思议地,在那个人的身旁,竟然睡得无比的安心与舒畅。
甚至,在浅浅的梦里,还再一次遇到了他的、温柔的吻;就像这四年里,无数次在梦境中遇到的一样,轻轻的、包含爱恋与怜惜的吻,辗转在她的唇角、唇弓、眉心、鼻尖、额头在梦里,她甚至冒出这样的念头,如果他一直这样爱恋地吻下去,她宁愿,永远不要醒
女人睡得安逸,更显得身旁的男人坐立不安起来。
严子颂端视着她平稳的呼吸,心里的自我厌恶感越来越强烈。告诉她,怕什么?!你费了这么大力气把她弄到纽约来不就是想告诉她这件事吗?为什么一个礼拜过去了,都还开不了口?你究竟,还是不是个男人?!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轻轻踱过来的空中小姐,也看不下去这个仪表出众的男人究竟在这里别扭些什么。
有!你帮我把她叫醒!告诉她,她那个道貌岸然的男朋友,那个姓顾的,两个礼拜前在一个餐厅里跟个女人眉来眼去!告诉她,那两个人如果不是隔了一张桌子,差不多就要贴在一起了!你帮我告诉她!
严子颂捏了捏眉心,有气无力地说了句,“给我杯茶,谢谢。”
当时如果不是有客户在场,几乎恨不得马上跑过去把桌子掀了、揪起那男人狠狠揍一顿的人,为什么连把这件事告诉给她听的勇气都没有?
第235章 姓顾的到底哪里好?()
这不是刚好么?把她和那姓顾的搅黄,你就有机会了,严子颂!那个姓顾的,到底哪里好?为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就把她一个人扔在举目无亲的s市?对哪个女人,都能笑得那么暧昧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值得她这样?
严子颂一直想不明白,老实讲,自己其实更欣赏蓝竛那种独立、细腻、充满魅力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即便这么多年后再次相见,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个似乎没有一处耀眼的女人?!她只是淡淡的笑、幽怨地含着泪,他的心就像供不足血液一样生存不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白皙的轮廓起伏滑过,小心翼翼,你到底,给我施了什么魔法?拿我的真心,去给那个男人扎
满腹疑问与矛盾中,指下的人已是悠悠转醒,心下一惊,秦小曼却是睁开了眼。
“你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你冷么?穿这么少,机舱温度又不高”也许是迷蒙的睡意尚未褪去,也许是梦中他的温柔还滞留在四年之前,甫一出口竟是毫未掩饰的关心。
这熟悉的一句话,竟让这个向来意气风发的男人第一次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找空乘要条毯子。”秦小曼瞧了瞧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提出了更为可行的建议。
我倒宁愿跟你盖同一条几乎是未加思索地,严子颂轻喃了一句,“没有毯子了。”
还没完全清醒的女人想也没想,把身上盖着的毯子递了过去,“给你。”
说着,才慢慢想起当下的状况,不由得红了脸。递出去的手,就这样又缩了回来。
“别开玩笑了,这里是头等舱!”扭过头去,再也没理那个无聊的男人。他不怕冷,就冻着。
再扭过头去的女人,却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了。
刚刚忘却一切的短短瞬间,仿佛又似回到了从前;可是,神智一旦清醒,与那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比无法横越的河流还要遥远。
秦小曼,真的是时候该去找一个人来爱了,去爱一个你有资格、有权利、有能力去爱的人!
………
“小秦啊,”一大早就被叫进经理办公室的秦小曼,直觉上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然那个戴着眼镜的国字脸,头一句话就是语重心长的官腔,“恒盛是公司的重要客户,你这次是怎么搞的?!”
秦小曼鼓了鼓腮帮子,低着头,没有接话;她早就料到了,不是么?被中途换走的译员,最后连会议都不让她列席的译员,如果不是自己脸皮够厚,恐怕早在纽约就悬梁自尽了。
手上拿着第一场会谈做的记录,秦小曼小心翼翼地放在领导桌面上,“这是会议记录,您看一下,我觉得真的没什么问题。”
李斌却是一挥手,神色明显不耐烦起来,“你的记录公司监理部会分析的,你自己也想一想原因。出去。”
满腹委屈着转回了自己的办公桌,这个兢兢业业的译员再怎么也打不起一分精神继续手上的工作。恍恍忽忽地下了班,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秦小曼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要这样?
第227章 吻()
这个男人,他长着自己所爱的人相同的脸,却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那个人,他不会这样无动于衷地冷冰冰瞧着自己;那个人,他不会拿这样羞辱人的安排为难自己;严子颂,你究竟,把我爱的那个人藏到了哪里?
他的双眸中,冰冷更甚;巨大的抑制力下,被禁锢了的热情只能散发出令人心慌的冰冷气息。
秦小曼在他近乎零度的注视下,忽地清醒了。
这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不是么?
在你残忍地伤害了他、拒绝了他的那一刻起,早就知道了这个结局,不是么?
自私地想着,因为你爱他,所以他就应该不计前嫌地跟你保持友谊;因为你念了他四年,所以再见面时他就理当给予你微笑
甚至愚蠢到,自负地愚蠢到,想尽力为他做点什么,帮他达成一项生意也好,让自己的心得到慰籍。
错的不是他,错的,是你!
秦小曼,错的就是你!
轻轻叹了一口气,强眨着不让眼泪再次流出的眼睛,她的唇温柔地轻启,
“严子颂,你们这次的会谈,我做不好;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懂,根本不需要翻译。接受这个工作,原本就是个意外,我现在回去,公司明天就会另外派一个合格的译员来,就当我从来没有啊”
当所有的热情都叫嚣着冲向头顶,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没办法阻挡;他看着她隐忍着、柔顺得让人疼惜的美丽,所有一切的理智都在她的绕指痴柔下溃不成军。
说到一半的话被他猛得扯到怀里,堪堪堵在了他猛烈而火热的唇舌里。
他不知道怎样克制,让所有的克制都到地狱里去见鬼,全部的感官沸腾在她那扇柔软的淡粉色双唇里;就像无数次有意无意中升起的渴望一样,温柔娇嫩得让人情不能已。
“嗯不”带着惊惧的微弱反抗被毫不留情的吞噬,他的吻霸道得无以复加,微拧的英眉似压抑、又似痛苦,紧闭了满眼的迷离,如痴似醉而又毫不留情地席卷到她的娇舌深处;
像是倾泻着超出身心承受的热欲,近乎疯狂地勾动着她的芬芳,紧紧痴缠,裹动着汲取、再汲取
胸前是她用力推斥的双手,严子颂浑不在意;执着地将那不及一握的纤腰拢向自己,手下是如此渴望的丰盈柔软,比四年前更加充满了诱惑力;
毫无缝隙的相拥,整个人都被他罩在怀中!
大力地几乎将这娇嫩的人儿楔嵌到自己身体里,疯狂的吸裹吮弄,抛弃了理智、抛弃了呼吸疯狂的给予和索取!
在他暴风雨中的狂野与热情中,怀里惊、羞交加的人儿只能微颤着发抖。
越吻越痴迷,越吻越狂乱;静谧的、封闭的空间,暧昧的暖床边,超越极限爱欲想要侵犯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低声呜咽,在他的唇舌中辗转承欢。
身下早已硬挺得难以忍受的火热巨物,无以言状地缠绵与撞击在她柔软美好的小腹上,愈来愈热、愈来愈紧、愈来愈渴望她的吸裹致命般渴望她那处紧窒的吸裹
第228章 你呆在这里不许走()
严子颂只想任由双手毫不留情地扯裂她身上的束缚,一件不剩,只要她,只要她自己却不知究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生生压抑了这一肆虐的侵略。
一瞬间,猛地停了下来,轻轻推开怀里烟雨迷离的女人,她的淡粉色的唇,在他近乎疯狂的蹂躏下已经深深泛红;
眼中还不及滚落的泪水,却在这突如其来的惊惧与意外之下硬生生被圈在了眼眶里,起伏着柔软的胸部剧烈的呼吸;严子颂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他没有耽搁一秒,再多一秒钟下去,他不知道将会失控到什么地步,在还能拾回一点理智的一瞬间,他抄起她摆在的护照,转身疾步迈了出去。
“你呆在这里,后两场不用列席了。”
在他离开房门的一刹那,秦小曼在全然死机的大脑里,朦朦胧胧地听到了这样一句。
四月初的纽约,还是携着阵阵凉意;秦小曼本就是偏寒的体质,在这相对一般年份温度偏低的异乡,更是感觉冷意悱恻。
畏畏缩缩、迷迷乎乎地,一个人茫然游荡,恍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anicgarden。
正逢bbg举办hanami,满园的樱花开得生动且灿烂。
由于并不是周末,樱花祭的主题活动日也还没有到来,公园里的观樱客稀稀落落,静谧典雅的园严、蜿蜒清朴的石子路、碧绿清浅的池塘,更显得一树树的樱花生意盎然。
微风拂过,却有淡淡的花香洒满周身,秦小曼站在树下,看着偶尔从身旁飘过的花瓣,不禁微微痴了。
似曾相识的景物,记忆中的镜头又转回到了四年之前。
也正是这个季节,那一年,她生日的当天;也是站在飘飘扬扬着花瓣的树下,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也是像个傻瓜一样,痴痴对着花瓣说话
可那时,是甜蜜的啊酸酸的、思念中的甜蜜;那个到父亲公司实习的人,第一次分开了一个月那么久,想着他、想着他回来,所以,悄悄对着凋落的花瓣诉说着心愿。
她永远忘不掉那一天,走进宿舍看到一屋子玫瑰时的欣喜;永远忘不掉那一天,从电话里听到他出了车祸时的慌乱;永远忘不掉那一天,见他躺在病的心痛
那个赶回来只为同她庆祝生日、却出了车祸的男人,柔腻地抚着她的脸,为她擦去泪痕,轻声地在她耳边,“哭什么呢让他们不要告诉你的”;
拉着她的手,涎皮赖脸般孩子气地调皮,“哪也不疼你不碰我,我才会疼”;
执着热切地紧紧凝视着她的双眼,“我想你你想我没有”
如果时光能够倒转回从前,你再送我一枝湛蓝的玫瑰;
如果我们也能够回到从前,你再对我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