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邪王榻上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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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真是大胆,夫人命你们过来伺候,整日什么差事不做不说,还处处推脱。我们幕府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丫鬟了,真是败坏家规!”
柳儿翠儿都吓得不敢说话,她俩以为自己到底是夫人的人,而张氏毕竟不是主母,不敢把他们怎样,厚着脸皮跪在张氏面前,居然面无悔色。
张氏怒气更盛,“幕府有幕府的规矩,你们两个现在就去管家那里领三十大板,日后若再敢如此,打断双腿,逐出家门。”
“夫人饶命!”翠儿柳儿急忙跪下,但张氏心意已决,丝毫不理会她们的求情。
林芸桥看着张氏处理这两个丫鬟,行事作风很有主母的风范,想来张氏也不是那种无能之辈,只是大舅舅去世,张氏女儿又在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不愿意理会府上的事情。
林芸桥带着张氏进屋内坐下,晴儿上来一杯茶,因为没有现成的热水,茶叶并没有被完全泡开,一团团浮在水面上。
林芸桥颇感歉意,道:“大舅母这么帮我,我却连一杯茶都拿不出来,让舅母见笑了。”
张氏宽和一笑,“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是陈氏那个女人处处刁难你,不然你怎么会住在这样偏僻破旧的地方,身边脸几个贴心的下人都没有。”
她想一想,握住林芸桥的手,“西苑那边的如意馆还空着,正巧离我住的地方不远,你明天收拾一下搬过去住吧,也正好离得我近一些。”
“多谢舅母!”林芸桥立即喜笑颜开,拉着张氏的手连连谢恩,看着林芸桥开心的样子,张氏亦是展演而笑。
幕府修建地美轮美奂,每处院子都有一定的特色,如意馆处在西苑,倚靠着一片竹林,一到夏天特别凉爽。
搬过来新居,晴儿高兴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仅仅是正房,就连两侧的厢房也布置雅致,比起之前的兰心斋好过百倍。
林芸桥对住宿条件并不挑剔,来如意馆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安排自己的实验仪器。
如意馆倒是有一个小小的库房,只是这幕府与之前的陈府不同,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的小厨房,库房并不是闲置的。而且现在陈氏动不动就过来视察,万一发现库房大门紧缩,说不定就会起疑。
思来想去,林芸桥看中了后面小院靠近竹林的那个回廊。
如意馆自带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后面一条回廊和竹林相接,一直延伸到竹林里一个雅致的画室。听闻舅舅幕政喜欢作画,年轻时候修缮这处宅子,那画室本来是用来画画的。听着竹林中清风沙沙,看着院中风景,在里面作画自然是不错的体验。
林芸桥将那处画室封闭起来,实验器材尽数转移过去,大门一锁,才算是大功告成。画室本来就眼影在竹林之间,如果真的有人问起,也可以推说是在里面画画,不会引人怀疑。
一切布置妥当,天刚刚擦黑。
柳儿翠儿从管家那里领罚回来,一个个捂着屁股,狼狈地不成样子。
晴儿见状十分动容,刚要过去搀扶,林芸桥拦住她,道:“平时她们两个鼻孔朝天,一个下人也敢这样,早就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这点火候还不够,你去教训她们一下。”
晴儿会意,拿着木盆走到院子里,一盆水泼在两人面前,满不在乎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夫人的吗?现在又回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们笑话的还是要演笑话给我们看呢?”
说罢,晴儿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木盆摔在两人面前,“回来了就要干活,先去把衣服洗了,不然没有饭吃。”
柳儿挨了板子,心中正郁闷,又见晴儿这幅态度,忍不住哭出声来,告饶道:“晴儿姐姐,你这次就放过我们吧,我们都知道错了,你看现在罚也罚了,我们两个屁股还疼着呢。”
晴儿却是不为所动,只冷冷地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如意馆有如意馆的规矩,你们两个赶紧去把衣服洗了。”
柳儿翠儿被晴儿的气势逼的不敢不动,磨蹭着去干活了。
林芸桥淡淡一笑,从陈府到现在,晴儿越来越能干了,单单是教训人这一项,她的功夫就长进不少。
晴儿看见林芸桥脸上的笑意,却是脸一红,说:“小姐,难道是我刚才做得不够好?还是我话说中了,不该让她们再去干活?”
林芸桥摇头,“你做得很好,她们两个是夫人的人,但是既然派来了这里,就该听管束。以后你事事都要像今天这样,做什么也不能输气势。”
晴儿听到林芸桥的鼓励,笑着点头,想了一会儿,疑惑道:“小姐既然不喜欢夫人的人,那为什么不把他们直接赶走呢?省的在这里费事。”
林芸桥坐正了身子,看着冬天上渐渐升起的月亮,淡淡道:“我留着她们自然有用处,既然是夫人的人,那她们肯定知道夫人不少的秘密。”
第68章 68 棋局()
如意馆自带一个小厨房,但府里开设小厨房必须夫人批准,林芸桥懒得去和陈氏掰扯小厨房的事情,因此饭还是在幕府大厨房里面做。
晴儿拿着饭盒回来,因西苑有些偏远,紧赶慢赶,饭菜还是有些凉了,颇自责道:“小姐,都怪我,饭菜都凉了,要不我去热一下吧。”
林芸桥摇头,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虽然不算丰盛,但已经比之前在陈家有上顿没下顿地不知道好过多少。整天在竹林里面的画室忙着做实验,林芸桥饿的都能吃下一头牛,也不去计较饭菜是不是温的,麻利地拿起筷子。
见晴儿站在一边伺候,林芸桥觉得有些不自在,说:“一起吃吧,你忙活了一整天也累了。”
晴儿连忙摇头,“小姐和丫鬟怎么能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呢?幕府规矩这么大,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肯定又要挑小姐的不是。”
林芸桥拉着晴儿坐下,温言道:“这就是你想多了,柳儿翠儿刚挨了板子动弹不得,眼下如意馆只有我们两人,谁会看见。况且之前在陈府,我们不都是在一起吃饭吗?”说罢不管晴儿愿意不愿意,林芸桥拉着晴儿坐下,板起脸道:“你再推辞下去饭菜就要凉透了,到时候谁也吃不成。”
晴儿急忙拿起筷子,扒了一大口米饭含在嘴里,心里暖暖的。
主仆二人正吃的津津有味,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笑声,陆水墨摇着扇子出现在门口,吓得晴儿忙放下筷子,跪下行礼,口中说:“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芸桥却是混不在乎,仿佛眼前这个男子还是当初客居陈家的那位陆公子,丝毫不把他的身份放在眼里。筷子一指对面的座位,“离王殿下,既然你来了,不如一起吃点吧。”
陆水墨淡淡一笑,细看林芸桥今天的饭菜,笑道:“看来幕府待你不错,只是少了一些野味。”陆水墨想起那日在陈府院子里与林芸桥一起吃烤肉喝美酒,野生的兔子的确美味。
林芸桥亦是淡淡一笑,看今日陆水墨的穿着,山水图案的月白袍子十分别致,边角绣着团龙图案彰显身份,腰间挂一枚色泽通透的翡翠玉佩,一看便知道并非凡品。今日的陆水墨与陈家的陆水墨相比,多出来一些贵气,却少了几分随性。
“王爷今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林芸桥站起身来,勉勉强强行了一个礼。陆水墨微微扬起下巴,打着哈欠道:“我不过是顺路过来看看,你别多想,看来你在幕家过得挺滋润。”
“滋润谈不上,勉勉强强还算可以吧。”林芸桥突然想到一事,凑到陆水墨的身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可还记得我在陈家有一事求你?”
“有一事求我?什么事情?”
林芸桥叹口气,“就知道你根本不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她顿一顿,觉得与陆水墨卖关子委实无趣,直言说:“以前在陈家我说过想让你帮我找两块大磁铁,你可还记得这件事情?”
“有这事”陆水墨摇着手中的折扇,“陈家,这么说来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自从回来京城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本王公务繁忙,哪里能记得这种小事。”
“是,对王爷来说是小事。”林芸桥咬牙道,故意将王爷二字说的很重。她一直以为陆水墨算是他的好朋友,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他,不料他居然把磁铁这么重要的事情抛在脑后,耽误她的试验进度。
她微微叹口气,“罢了,这件事情我另外找人帮我吧,民女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王爷轻便吧。”林芸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显然是要逐客,陆水墨却故作不知,懒洋洋坐在一边的绣墩上,打着哈欠道:“其实细细想来,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在陈家的时候我已经给路参军写了一封信,他常年督办矿山一事,他或许会知道哪里能找到磁石。”
林芸桥眼前一亮,斜眼看一边的陆水墨,见他意态闲闲,走到哪里都是一副慵懒懈怠的样子,但听他这么说,磁石的事情似乎有谱。
陆水墨懒洋洋的目光落在林芸桥身上,见晴儿已经收拾好碗筷,笑说:“磁石的事情不日就会有回复,路参军办事向来靠谱。”他话锋一转,“本王公务繁忙,这次为你的事情这么费心费力,你就不表示一下?”
“表示什么?”林芸桥看一眼四周,刚刚搬进来如意馆没多久,可谓是家徒四壁,要是拿平常物件出来,陆水墨必定看不上眼。
陆水墨指着一边的棋盘道:“感谢的事情先不着急,这样吧,反正今天闲来无事,你来陪我下两盘棋。”
林芸桥心中还在记挂实验的事情,觉得下棋太浪费时间,但是有事相求,陆水墨这样提出来,他也不好拒绝,于是命晴儿拿来棋盘,在桌子上摆好,又沏了一壶上好的茶。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学霸加特工,林芸桥自然下的一手好棋,而且身在二十一世纪,林芸桥比陆水墨有更多优势。二十一世纪有很多总结得当的棋谱,记载了前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些残局,这些棋局自古到今都没有解法,更何况是陆水墨。
林芸桥心中想着书上记录的棋盘残局,按照原样摆出,慢慢地将陆水墨带进去圈套。
看着眼前古怪的棋局,陆水墨眉头一皱,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白色的棋子,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该怎么下,半晌,他手中的棋子随意落下,淡淡道:“这局我输了,只以为林姑娘精通骑术,想不到你棋也下的这般好。”
林芸桥心中冷笑,不是她棋下的好,只是白白比陆水墨晚出生千年,见过那么多棋谱,就算不会下棋,也总能记住一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残局。
林芸桥倒了一杯茶,却发现不知不觉间,茶水已经凉透,日头也已经偏西。她暗暗心疼自己一下午的好时光,心中正希望陆水墨日后不要再来,却听他说:“既然林姑娘棋下的这么好,不如咱们改日再切磋,后会有期。”
说罢,陆水墨起身离开,林芸桥愣在原地,一脸愕然。
第69章 69 关系(端午节二更)()
一连几日,陆水墨日日下午都来如意馆与林芸桥下棋。林芸桥一门心思全在时光机的制作上,陆水墨日日耗在这里,心中委实郁闷,只好每天下午都故意摆出来一个残局,然后让陆水墨自己去琢磨。
终于有一天,晌午过后便开始下雨,天气阴沉沉的,大雨来势汹汹,丝毫没有停住的势头。
晴儿拿着茶叶站在门口看雨,十分忧心道:“这雨下的这么大,不知道离王殿下还会不会来?”
林芸桥翻了一个白眼,曲起手指,指节轻轻敲了晴儿脑袋一下,说:“离王日日下午来这里,搅得大家都不得安生,还好天公作美,有了这场雨,总算能消停一天了。”
林芸桥说罢,正拿着雨伞准备去后院竹林做实验,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霆琛转眼便出现在了如意馆门前。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晴儿故意提高了嗓门,林芸桥闻声回过身来,正看见陆霆琛由府里小厮伺候着脱去身上的蓑衣。
外面大雨如注,太子府离幕府甚远,想来应该是他出门的时候还没下雨。只是今天雨下的很大,即便陆霆琛穿了蓑衣,盛了雨伞,身上还是被雨水打湿,发梢上沾了不少雨珠。
“如意馆人都死光了,还不赶紧给太子殿下拿帕子擦擦脸。要是太子着凉了,唯你们是问!”小龙从陆霆琛身后探出头来,一边收起雨伞一边尖着嗓子叫嚷,他见到林芸桥在此,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晴儿慌里慌张取来手帕,小龙冷哼着接过去,动作轻柔地帮陆霆琛擦去发上的水珠,满脸温情,一双眼睛含情脉脉。
林芸桥心里一阵恶心,当初她借口要与陆霆琛分开也经利用过小龙和陆霆琛的关系,只是没想到,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小龙居然还在陆霆琛身边,看样子,他不但没有被陆霆琛责备,反而成了他身边的爱宠。
“你要去哪里?”陆霆琛瞥见林芸桥手中的雨伞,冷冷问。
林芸桥叹口气,“我去哪里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太子殿下有何关系,倒是太子殿下,大雨天突然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林芸桥语气颇强硬,不等她说完,小龙已经在一边气的跳脚,怒道:“好你个林芸桥,以前你是太子妃,殿下尚且有理由敬你几分,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叫嚣!”
小龙出言不逊,林芸桥却只是淡淡道:“人说话,狗瞎交换什么。”
“你”小龙气的脸色发青,恶狠狠地就要冲过来,被陆霆琛微微抬手拦住。他清冷的目光落在林芸桥脸上,半晌,才道:“说到身份,你也知道你现在身份?”
林芸桥不知所云,“太子殿下是说我林家孤女的身份,还是我幕府客人的身份?不管这两种身份中的哪一种,都和太子扯不上一文钱的关系吧?”
陆霆琛轻轻挣脱小龙的手臂,走到林芸桥身前,直视着她,“本王是说你前太子妃的身份,还有如今你一介布衣的身份。”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森的,“林芸桥,你出言不逊顶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