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邪王榻上撩-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芸桥明亮的目光与老夫人的目光相接,听老夫人话里有话,她并不是相信自己一定没有看错人,只是她通过这段时间的饿观察发现林芸桥没什么城府,相府以后来接人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这样她基本上就被牢牢拴在陈家的了。
赵嬷嬷把老夫人套间里的暖阁收拾出来,让林芸桥在里面捏造账本,外面宣称老夫人在与林芸桥喝茶,其他客人一概不见。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学霸,捏造账本这种小事对林芸桥来说本来就是手到擒来,只是就连她也不得不佩服陈家老夫人的胆识,一个女人家,身居陈府,但是却能搅动外面的风云,陈家这么大一家子,靠的不是那个纸老虎陈老爷,而是这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林芸桥临走时,老夫人又让赵嬷嬷赏赐许多东西,似乎对那些账本十分满意,并且约定好以后每天上午林芸桥都来老夫人这里捏造账本。
林芸桥有些心疼自己的时间,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现在时光机已经造出来一个雏形,正需要进一步的实验和改进,白白丢了上午的好时光,就只能晚上加班加点的干了。
回到清风苑,林芸桥瞧见老夫人赏赐了一根人参,虽然成色一般,但也能为晴儿补一补,但是站在门口喊了半天,屋子却无一人应答。
林芸桥心中一阵不祥的预感,冲进去晴儿的房间,却见里面乱作一团,晴儿早已经不知去向。
二话不说,林芸桥向二小姐的院子找过去。
少夫人刚刚被罚,大小姐刚刚得了好处,只有这个嚣张跋扈的二小姐,才会这样不管不问地为所欲为。
二小姐院子里,晴儿正被几个嬷嬷按在板凳上,浑身上下都是血,看见林芸桥进来,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林姑娘,接着便晕了过去。
林芸桥三下五除二推开那几个嬷嬷,怒气冲冲地瞪着二小姐:“上一次我放过你,这么不知道好歹,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二小姐一愣,随机破口大骂道:“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装的文文弱弱,这回一见到本小姐就露出来真面目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扳倒了少夫人,大姐忌惮老夫人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也不会放过你。”
“晴儿之前弄坏了厨房的水果,上次的板子还没有打完,我们陈家规矩森严,用不到你一个外人管。”
林芸桥看一眼怀里的晴儿,一条命只剩下半条,这哪里是打完那些板子那么简单,晴儿浑身上下都是伤,没有一处好地方。
二小姐仍旧不饶人,继续道:“晴儿之所以这么没规矩,依我看就是跟着她的主子学的,一个罪臣之女,连皇帝都敢得罪,何况是区区陈府。况且你们主仆二人脸皮不是一般地厚,一样不要”
一句话没说完,林芸桥一个耳光打在二小姐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红手印。不由她开口,又是三拳两脚,打得二小姐团团转,连连告饶。
林芸桥扶着晴儿就走,周围的人见林芸桥连二小姐都敢打,没有人敢上前去。
扶着晴儿回到清风苑,林芸桥想检查她身上的伤,却发现她身上早已经被血水湿透,衣服全部粘在身上,要完好地脱下来,非得撕掉一些皮。
林芸桥心中气愤,好不容易给晴儿处理好伤口,又安慰她睡下,多亏她去的比较及时,若是再晚一会儿,恐怕晴儿的性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林芸桥忍无可忍,找到陈府的管家,却见李晓梅正在与管家闲话。她看见林芸桥进来禁不住闭口,阴阳怪气道:“还以为是谁呢?不是冤家不聚头。”
林芸桥最讨厌李晓梅这种人,偏偏一沾上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撕不掉,她径直走到管家身边,问:“晴儿挨打的事情管家可知道?今天我倒是想问问,不小心损坏了厨房的水果要挨罚,那没经过别人允许带走府上的下人,动私刑算什么?”
“这个”管家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只是陈府的管家,这种事情要是真牵扯到各位小姐,还是请示一些少夫人或者大小姐为宜。”
“好,我知道了。”林芸桥扭头就走,看管家的样子,便知道二小姐已经在这边打过招呼,少夫人与二位小姐一条心,就算是找他们也无济于事。
林芸桥无可耐地回到清风苑,发现晴儿已经醒了,一睁开眼睛就念叨着希望林芸桥千万不要因为她跟二小姐发生冲突。林芸桥点头答应,心里却默默记下了这笔帐。
第59章 59 意外()
一连几日陈府还算平静,陈老夫人对晴儿被打一事似乎也有耳闻,虽然没有公开处置,却接连赏赐了林芸桥不少名贵药材。林芸桥便用这些药材日日给晴儿补养身体,一连许多几天下来,晴儿的伤势好了许多。
一日,林芸桥在陈老夫人的暖阁里写好账本,刚出门便听见外面一阵笑声,待看见二小姐那张妩媚的脸,林芸桥心中一阵恼怒。
老夫人见林芸桥出来,满面笑容道:“刚才二小姐还说要去城外的驯马场骑马,我也听说了,前些天老爷新近得了几匹好马,芸桥你也去看看吧。”
二小姐脸上颇鄙夷道:“骑马这种事情可不是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能干的,祖母要她与我们同去,万一到时候伤了她,祖母又要怪我们照顾不周了。”
林芸桥本不想去凑这场热闹,不过听二小姐一说,心中陡然生出一计。忙接话道:“以前在林府我也学过一点马术,既然陈老爷新得了好马,芸桥愿意去看看。”
老夫人含笑点头,说:“也好,我都听说了,你们两个前几日因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我看外面天气不错,你们出去散散心,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说说话。”
林芸桥与二小姐都知道老夫人指的是晴儿被打的事情,但老夫人不明说,二小姐自知理亏,对此事闭口不提。
下午的时候阳光很好,林芸桥按照之前的约定去陈府门前集合,却发现陆水墨也在。
陆水墨招呼林芸桥上车,挑眉问:“怎么哪里都有你?该不会是你故意跟踪我吧?”
“满口胡言。”林芸桥不屑道,见到二小姐过来,自顾自去陆水墨对面坐下,给她们二人腾出来一些地方。本以为今日去骑马又是二小姐安排的羞辱她的机会,看到陆水墨,林芸桥明白过来,二小姐原意是想给她自己和陆水墨创造机会。
一路上二小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陆水墨有一句每一句地应和,心中十分不耐烦,好几次暗示林芸桥过来帮忙,却见她在对面昏昏欲睡。
终于到了城郊的驯马场,远远地便看见一人骑马飞奔过来,听声音正是陈府的表少爷刘云龙。
今日林芸桥为了骑马特意换了一身骑装,紧身的衣服越发勾勒出她身体的好看线条。刘云龙见了,嘿嘿笑道:“表妹怎么不提前说林姑娘也来呢?我也好先准备准备。”说着,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
林芸桥对刘云龙视而不见,跟着驯马场的小厮进了场地。
陈家这处驯马场正建在山林的平坦地带,平时为了驯马常常有驯兽师骑马去山里,岭南多丘陵,这样也是为了让战马更好地熟悉地形,发挥它们的潜能。
只是这样气势恢宏的驯马场,对一个太守来说未免过于破费。
陆水墨眯着眼睛看驯马场的建设,随意道:“看来陈老爷比咱们想象的有钱多了。”
林芸桥轻轻一笑,想起来自己在陈老夫人房间里做得那些假账,现在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二小姐见陆水墨跟在林芸桥身后,颇不服气道:“咱们来这里是骑马的,又不是聊天,陆公子还是赶紧去挑选一匹自己喜欢的妈吧。”
陆水墨点头,去马厩里选了一匹浑身黑色的骏马,那马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
二小姐直夸陆水墨有眼光,也挑选了一匹黑色的骏马,只是这匹马四蹄是白色的,犹如踏雪而行,看起来也十分帅气。
林芸桥随意选了一匹棕色的马,径直翻身上马,围着场地跑起来。
二小姐自然不肯示弱,骑马追上林芸桥,口中道:“会骑马有什么了不起,骑得快才是本事。”她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陆水墨,知道自己不能在陆水墨面前丢人,扬起马鞭,啪一声打在马身上,黑色的骏马立即放开步子,很快就超过了林芸桥。
林芸桥心中暗笑,跟她比骑术,简直是班门弄斧,当年她林芸桥骑马的时候二小姐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呢。说罢也加快了速度,二人不相上下。
陆水墨在一边淡淡看着,完全搞不懂林芸桥与二小姐在较什么劲。
“陆兄,这你就不懂了吧。”刘云龙擦一把额头的汗,脸上颇有得意之色,“女人只有在争男人的时候才会如此拼命,这两人肯定是在为什么人较劲。”
刘云龙暗指自己,陆水墨却似听不懂一般,轻轻摇头。林芸桥这样的女子,大概是看不上刘云龙这样的人。
赛场上已经剑拔弩张,眼看两人行至转弯处,林芸桥在内圈,而二小姐在外圈。眼看林芸桥即将超过自己,二小姐铤而走险,企图从林芸桥内侧超过,哪知道拐弯幅度过大,她又没放慢速度,竟被身下那匹马硬生生摔了下来。
林芸桥急忙勒住马,她早知道二小姐会如此,所以故意把她逼到外圈,等着她摔下来。上一次她痛打晴儿,这次不管是伤是残,都是她活该。
可是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人意料,二小姐身子已经悬空,脚却被附在脚蹬上挣脱不得,只好却死命抓住缰绳,整个人斜挂在马背一侧,情况十分凶险。
“表妹!”
刘云龙和赛场的驯兽师都慌了神,陈老爷十分宠爱小女儿,万一二小姐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几人定逃脱不了责罚。
一堆人急匆匆地迎上去,企图拦住那匹马,但是马已经受惊,眼见这么多人围上来,跑的更快,眼看就要冲出驯马场。
二小姐又气又急,一面拉住缰绳不敢松手,一面扬起手中的鞭子,朝着马的肚子狠狠抽了过去。嘴里骂道:“赶紧给本小姐停下,否则我非让人剥了你的皮!”
那匹黑色的骏马一声嘶鸣,跨过护栏,朝着外面的山林冲去。
林芸桥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万万没想到二小姐居然这么大胆,马也好人也罢,肚子都是软肋,哪里能随便打,这一鞭子不要紧,那匹马彻底受惊,拦也拦不住。
马场里彻底乱作一团,刘云龙长叹一声,鞭子抽着身边的小厮,吼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追啊!”
一直意态闲闲的陆水墨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对,翻身上马,向着山林追了出去。
第60章 60 坠崖()
“刚开我!你这畜生!”二小姐一面哭喊着,手中的鞭子却抽的更狠,那匹马也跑红了眼,一时间慌不择路,竟然跑到了悬崖边上。
陆水墨与林芸桥都追在前面,眼见情况越来越糟,慌忙喝住身后的仆从,道:“大家先别着急上前,马已经受惊了,再追下去恐怕是要出事。”
刘云龙忙勒住缰绳,看着山崖边的马匹,柔声道:“表妹别慌,千万别乱动。”一面又让人拿来套头,准备趁着那匹马不注意捉住它。
见陆水墨也在身前,二小姐又羞又急,嘴里骂道:“都是你这畜生害我!”她手里的鞭子习惯地打在马身上,不想那匹马身子剧烈扭动一下,居然硬生生将二小姐抛下了山崖。
“表妹!”刘云龙大惊失色,急匆匆赶到悬崖边上,只听见二小姐声嘶力竭的哭喊声。看那山崖深不见底,人摔下去九死一生。
“完了完了,姑父知道肯定要骂死我。”刘云龙跌坐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本来赛马只是为了取乐,哪想到能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
林芸桥一脸无奈,从前只觉得二小姐蠢,但是从来没想到她居然蠢到这种地步。铤而走险不说,明明自己挂在马身上命悬一线,居然在悬崖边上都忘不了对着马匹马撒泼。可怜那匹马不通人情,它才不会在乎二小姐什么身份,照踢不误。
林芸桥见一众人都没了主意,提议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赶紧派人去山崖下找人,万一错过了救人的时机,以后可来不及了。”
刘云龙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吩咐身边的随从去陈府叫人,一面又亲自带人下山搜救。但是看那山崖那么深,什么人摔下去都要粉身碎骨,更何况二小姐那样纤瘦的姑娘。
陆水墨倒是一脸漠然,淡淡道:“这样子人恐怕早就摔死了,找下去还有还有什么意义。”斜眼看身边的林芸桥,禁不住眉头一皱。在陈府也听说过林芸桥和二小姐因为晴儿的事情结仇,不想这个女人这么有手段,不动声色地就让二小姐一命呜呼。
消息传回陈府,陈老爷当即晕了过去,还是老夫人有主意,让陈老爷向城防营借兵搜山,又派陈府的人日夜过去盯着,一时间陈家二小姐被马踢下山崖的事情闹得无人不知。
但是一连过去了五日,什么消息都没有。山崖下已经被搜了好几遍,既没有找到陈家二小姐的尸体,也没看到她人。
刘云龙被折磨地筋疲力尽,跪在陈老爷床前战战兢兢道:“姑父,城防营那边说今天就要撤兵,就算姑父是太守,也不能总耽误他们。而且吧,那山崖的高度,正常人掉下去肯定得摔死。”
“要说表妹,要是她活着咱们的人肯定找到了,但是如果表妹已经不在了,山上难免有什么豺狼虎豹”
“滚!”陈老爷一声怒吼,抄起手边的痰盂扔向刘云龙,吓得他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想到女儿跌落山崖尸骨无存,陈老爷禁不住泪流满面,自语道:“好端端地非要去骑马,那么多人都好好地,为什么偏偏我女儿有事。”
二小姐的贴身丫鬟翠儿在一旁伺候,含泪道:“老爷有所不知,当日要不是林芸桥非要跟小姐赛马,二小姐也不至于骑得那么快,更不会跌落山崖。”
“林芸桥?”陈老爷默念这个名字,最近不知怎的,这个名字在他耳边出现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