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邪王榻上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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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密友,自然会选择离正院近的地方,方便来往。”
陆水墨点头,月亮已爬过中天,时辰不早了。他对着林芸桥伸出手,见她犹豫,干脆揽住她的腰,从房顶上纵身跃下。
林芸桥回到仆人住的小院,丫鬟们早已经鼾声如雷,打呼噜的磨牙的什么样子的都有。她暗叹一声,钻进自己的被窝。
身边睡得是紫月和另外一个丫鬟,那丫鬟看起来很面生,估计是被逼着搬过来的。也是,这些人那个都是拜高踩低,虽然陈老爷惩罚了李晓梅,可是李妈妈的职位并没有变动。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李妈妈就敲锣打鼓地把一众人喊醒。林芸桥揉着惺忪的睡眼,昨天本就睡得晚,经过李妈妈这一折腾,哪里能睡够。
林芸桥没好奇地瞪了李妈妈一眼,“这么一大早就吵吵闹闹,就不怕吵醒了陈府里哪位小姐少爷?”
李妈妈一愣,忙放下手里的铜锣,脸上却还是十分不屑,冷笑道:“陈府不养闲人,大清早当然要趁着老爷起床之前收拾干净,你以为养着你们是干啥的。”
林芸桥翻一翻白眼,她并没有要陈府养她,再说了,国相府那边送她过来,不管是用什么名义,肯定会给陈府一些好处。可现在问题就是陆霆琛的身份压着,有他在,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摆脱陈府。
李妈妈已经开始安排任务,指手画脚道:“林芸桥,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没干过什么活,就从废院开始吧,那里草起码有一人高了,你今天就打扫干净,干不完不许吃饭。”
“你们两个,现在就带她过去吧。”李妈妈指一指旁边两个小丫鬟,一副颐指气使的表情。
林芸桥冷哼一声,尽管不服气,但也懒得跟李妈妈这样的人计较。况且现在寄人篱下,万事忍字当头。
废院处在后花园的一角,墙皮都已经脱落,看起来阴森森地如鬼宅一般,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
两个小丫鬟带林芸桥到了废院,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做这种差事,她两人也是十分不满,抱怨道:“真是晦气,平时某些人不来也没有这么多事,她一来就让我们做这个那个,一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林芸桥懒得搭理她二人,李妈妈把一堆人全部叫起来,一是为了让她们看热闹,二是为了挑拨关系。
推开废院锈迹斑斑的大门,灰尘迎面袭来,林芸桥禁不住咳嗽两声。果然如之前想的那般,废院里到处都是杂草,院子中央一口倒放的水缸,七零八落地放着一些板凳。
门外的两个小丫鬟啧啧几声,尖着嗓子叹道:“这废院以前可是死过人的,废院向来阴气重,小心这里阴魂不散,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来。”说罢,二人小跑着走开了。
鬼神之说林芸桥向来是不信的,她打量着废院的摆设,寻思着从哪里开始动手。
林芸桥从来没干过这样的苦力活,即便是以前跑到地方当卧底,也最多是端端盘子。可是一朝穿越,竟沦落到这个地步。感叹命运多变的同时,林芸桥把陆霆琛恨得牙痒痒,从王府到陈家,他从来没有消停过,要不是那个断袖太子,她又怎么可能有今天呢?
第39章 39 冲突()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吃饭,林芸桥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陈家下人用餐有专门的食堂,一屋子下人按照等级做好。李妈妈年长又是总管粗使奴婢的,因此她吃饭的地方与院子里的管家一桌,吃的饭食也更好一些。
林芸桥刚进食堂,就看见紫月在冲她招手,招呼她到小丫鬟们吃饭的地方坐好。午餐虽然不精致,但起码有菜有汤,是专管厨房的丫鬟特意做得。
紫月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给林芸桥盛上汤,笑说:“老太君那里离不开人,我这会儿是看她睡午觉才出来的,你赶紧吃吧。”
林芸桥会意地一笑,紫月向来谨慎,她知道林芸桥在这些丫鬟当中不讨好,因此才会大老远跑过来食堂陪她吃饭。
说话间,李晓梅哭丧着脸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是一阵臭味。陈老爷因为她偷东西罚她去打扫茅厕一个月,她不敢不去,但走到哪里都是一股臭味,丫鬟们敢怒不敢言。
林芸桥放下手里的饭碗,捂住鼻子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吃饭的,要是我整天这股味,不得边吃边吐?”
“你!”李晓梅气的跺脚,指着林芸桥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林芸桥摇头,“此言差矣,偷东西的又不是我,我也没指使你去偷,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陈老爷命你打扫茅厕是网开一面,你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心有怨言。”
李晓梅面色涨的通红,她嘴笨,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求助地看向李妈妈,哭道:“娘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有些人整天欺人太甚。”
李妈妈白了林芸桥一眼,怒道:“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家小姐,一个罪臣之女,皇帝好心留你性命,现在还敢兴风作浪,真是厚脸皮。要是我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林芸桥不为所动,冷哼道:“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但是山鸡就是山鸡,永远成不了凤凰。不过是陈府区区一个管事妈妈,你真以为陈府没人了吗?”
说着,林芸桥的目光落在李妈妈饭桌上几个管家身上。偌大的陈府,那么多院子少说也有十几个管事,李妈妈当着他们的面这么张狂,早就引来不满。
“李妈妈管的是粗使丫鬟,难不成吃个饭也要被管?”林芸桥淡淡地看这李妈妈身边的陈府管事,眼中满是疑问。
李妈妈在陈府当差多年,也不是完全没眼力见,低头赔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当然这府里还是管家说了算。”
嘴上这样说,李妈妈心里已经将林芸桥祖宗八代问候了一个遍,冷声道:“林芸桥,你要吃饭就赶紧吃,我又不是没让你吃饭,只是你吃了饭要赶紧回去干活才是,干不完晚上就不用来了。”
林芸桥并不辩解,反正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搁下筷子走人,留下李妈妈和李晓梅气的干瞪眼。
磨磨蹭蹭回到废院,本想加紧把活干完,可是谁想到,打开废院的大门,却发现里面已经收拾地干干净净。
林芸桥有些不可思议,之前明明没有把工作干完,究竟是谁替她把活干了呢?
自从来到陈府林芸桥并没有结交什么朋友,至于紫月,她只是陈老太君身前里一个小小的婢女,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帮她。
十分疑惑地回到婢女住的院子,大部分丫鬟做活还没回来,只有她铺位旁边那个穿着破旧的小丫鬟。
“你回来了?”那丫鬟低着头刺绣,并不等林芸桥回答,继续道:“刚才有人给你送来一些糕点,说是厨房剩下的。”她头也不抬,伸手指了指一边桌子上几样糕点。
林芸桥肚子正饿得厉害,伸手抓起糕点便吃,瞧见自己身边的小丫鬟,拿了几块点心给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晴儿。”她低着头道,说话间脸已经红了。怯生生地看一眼林芸桥手里的糕点,还是伸手接住了。
林芸桥心中疑惑更胜,虽然说是剩下的糕点,但是看样子却如新做的一般。而且陈府那么多下人,就算有什么好东西剩下了也轮不到她。
想了半天,林芸桥疑惑道:“是谁送来的这些糕点,有没有说是谁的指示?”
晴儿摇头,小声说:“看那人的装束像是陈老爷身边的人。”话一说完,她又埋头去刺绣了。
“莫非是陈老爷良心发现?”林芸桥心里直犯嘀咕。
晚上去食堂吃饭,李妈妈和李晓梅早已经在等候了,瞧见林芸桥进来,李晓梅阴阳怪气道:“某些人做事不中用,吃饭还真是按点。”
中午受了林芸桥的气,李晓梅怀恨在心,今天下午一直关注林芸桥的动向,见她游手好闲什么都不敢,已经准备好要找茬。
林芸桥倒是不慌不忙,兀自拿了饭碗吃饭,闲闲道:“干活不干活要靠行动说了算,哪像有些人,也就一张嘴。茅厕都扫不好,还能干什么。”
李晓梅咬牙切齿,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打扫茅房一事,冷哼着走到林芸桥身前,臃肿的身子挡在林芸桥面前,哼道:“说好的干不完活不准吃饭,你是在把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林芸桥已是十分不耐烦,叹气说:“废院那边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看。”
听了这话,李妈妈也一愣,废院本来就是个没人住的地方,打扫不打扫无所谓。那么大一个院子,就是派府上的家丁去,三五个人一天也不可能完成,林芸桥居然说她做完了,她当然不信。
“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们两个,现在就去废院检查她完成了没有。”李妈妈指着一边的两个小丫鬟,“一定要给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好好检查。”
林芸桥拿过一边的茶壶,倒上一杯茶,百无聊赖地等着那两个丫鬟回来复命,见她们两个都十分惊讶,心中冷笑。
李妈妈听到丫鬟的回禀,面色一沉,眉头皱起,脸上的皱纹瞬间堆在一起,丑陋不看。她一脸不信,自语道:“这怎么可能,除非有人帮她。”
嘴上这样说,可是林芸桥身边连个好朋友也没有,谁会帮她呢?
林芸桥把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懒洋洋走过李妈妈身边,说:“难为别人算什么本事,小心有一天也轮到你受罚。”
第40章 40 否认()
已是仲春时节,江南的雨季来的很早,从上午便开始下雨。
林芸桥看一眼外面阴沉沉的天,最近陈老爷突然想起来多年不看的藏书,命府里的丫鬟们把书好好晾一晾,可是谁知道天气说变就变,书刚刚拿出去就开始下雨。
林芸桥和府里的其他丫鬟废了好大劲才把那些书全部抢救回藏书楼,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大家早就累的气喘吁吁。
陈府的藏书楼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里里外外十分精致,但是整栋楼从一楼到三楼全都是灰尘,显然不经常有人来
陈家虽然是江南大户,但陈老爷算不上什么严格意义上的读书人,买这些书来只是附庸风雅,并不会经常翻看。
藏书楼的差事做不好,大家闲闲的都没有事做。林芸桥正发愁中午怎么回去,却看见窗外一个身影飘过,身手矫捷,一看便知道不是寻常人。
林芸桥心中一凌,想到了在王府的陆霆琛,她十分好奇地追过去,却发现门口放着一把崭新的油纸伞。
拿着那雨伞,林芸桥心中十分疑惑,从废院的事情开始,似乎总会有人暗中帮她。她看一眼外面淅淅沥沥的春雨,撑着伞走入雨帘当中。
行至后花园的凉亭附近,林芸桥瞧见一个家丁装扮的侍卫正坐在亭子里对着湖水发呆,见他靴子被雨水湿透,林芸桥心头一动,收了雨伞走过去。
那人退后一步,见了林芸桥一脸惊讶,片刻后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林芸桥将手中的雨伞折好,笑问:“替我谢谢他的好意,这份情芸桥心领了。”
那小厮一愣,看着外面的雨珠,拱手道:“原来姑娘都知道,陆公子还让我保密,急急忙忙怕被姑娘发现,刚才唐突了。”
“陆公子?”林芸桥瞬间想到了那一张如画的脸,陈府凡是有身份的人都姓陈,也只有客居竹林小院的陆水墨,有这样的身份。
那日晚上匆匆一见,不想竟得到他这么多的帮助。
相比与感激,林芸桥心中更多的是疑惑。
外面雨小了许多,林芸桥撑起雨伞,往陆水墨居住的院子而去。
春雨淅淅沥沥,门廊下那男子长身玉立,正十分专注地吹箫。
林芸桥精致走到他身边,开门见山道:“你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我?”
听了这话,陆水墨一脸纳闷,轻嗤一声,问:“林姑娘冒雨过来,就是问我为什么会帮你?可是姑娘来的唐突,问的也唐突,我并未帮过你。”
“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若凡是和我陆水墨见过的人都要帮,我岂不是要忙死。”
见他矢口否认,林芸桥指了指一边的雨伞,说:“过去送伞的小厮已经对我说出了实情,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帮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没必要说谎。”
“那人是谁,现在何处?”陆水墨呵呵一笑,瞧见林芸桥脸上认真的表情,十分不屑道:“我这人最不喜欢占了别人的情,我不知道帮你的是谁,若你非要谢我,把握当成你的恩人,那陆某却之不恭。”
说罢,陆水墨低眉,继续玩弄自己的翡翠长箫,并不把林芸桥的话放在心上。
林芸桥还有话要说,见他无意在听,撑着伞转身离开。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到底是不是陆水墨林芸桥也不确定,那小厮当时直提了一个陆字,陆水墨是林芸桥想到的第一人,可是陈府上下那么多人,并不一定只有以为姓陆的公子。
林芸桥素来不喜欢无缘无故欠了别人的情,她想要去后花园找那个小厮,却发现那小厮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小厮武功高强,陈府虽然是江南大户,但似乎不需要有这样的侍卫保护。
说起那个姓陆的人,林芸桥没由头地想到了陆霆琛,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无时无刻都像是别人欠了他什么,要他帮忙,真的太阳从西边出来。
回到丫鬟们住的院子,正巧之前的丫鬟晴儿也在,她浑身被雨水湿透,正在急急忙忙换衣服。她与林芸桥的铺盖是挨着的,衣服堆了一堆,占了林芸桥的床铺。
见到林芸桥进来,晴儿颇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这就收拾。”
林芸桥在紫月床上坐下,语气温和,说:“你不用着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晴儿怯生生地点点头,又继续换衣服了。
林芸桥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味儿,问:“你可是在厨房当差?”
晴儿点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慢悠悠道:“我是厨房的粗使丫鬟,只会到倒泔水,洗菜,不是什么体面活。”话说到最后,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