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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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这块金牌剖开,看看里面会是什么东西。”他的手指放到桌子上,轻轻叩了叩,“尽量小心点,不要把里面的东西弄碎。”
无浪点头,又听他问,“查清楚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墨君邪问的,是好端端的许雪卿为什么忽然对顾长歌发难。
无浪办事效率极高,立刻一五一十的道,“皇妃看到了司冥忌和娘娘那晚在床上的亲密举措,心生恨意,特意惩罚娘娘的。不过,许雪卿并不知道娘娘是女子,她极其厌恶龙阳之癖,只当娘娘是赵诫。”
墨君邪揉了揉眉心,“那晚在船上的事情,再去查一下,看看还有哪些人知道,查出来后斩草除根,今天我教训的那四个小倌,交给你去处理下。”
“全部?”无浪微微惊讶。
自从墨君邪执政之后,他施行仁政,从来不痛下杀手,就连脾气都变得温和许多。
他还以为……
墨君邪抬眸,缓慢而坚定的说,“全部。这件事于她而言,本身就难以启齿,他人不知道便算了,时间久了,她便放下了,但如果他人知道的话,只怕会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传的天下皆知,你要她以后如何自处?”
“是!”无浪点头。
果然事关顾长歌,他从来不含糊,哪怕背上暴虐残忍的评价。
无浪临走前,再次被嘱咐,“金牌的事情,马上去办,晚上我要知道结果。”
“好。”
“许雪卿那边派人盯着。”墨君邪没什么情绪的站起身,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同他说话,“可真是什么人都敢碰她,既然都不知死活,那就都送他们去死。”
第538章 两个月内结束一切()
顾长歌一觉睡到傍晚,睁开眼时,发现天昏昏沉沉,四周景象陌生,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腾的坐起来。
前不久才被很很折腾过,稍有动作,两腿间的酸痛,牵动全身。
她低头就看到全是吻痕,无法直视。
“墨君邪?”
顾长歌试探的叫了声,没有人回答,但是却有脚步声,从外面靠近。
“墨君邪,是你吗?”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声音的方向,手中紧紧的抓着棉被。
屏风后露出墨君邪的脸,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着几分笑意,见到她之后,挑了挑眉,“被吓坏了?”
“墨君邪你!”顾长歌气急,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他就丢过去了。
这个人好坏。
明明知道她紧张害怕,他还故意不急不躁的逗她。
墨君邪舔了舔牙,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她,目光中满是说不出的意图和欲念。
顾长歌后知后觉,赶紧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见墨君邪靠近后,才瞪他一眼,“昨天是你?”
“是我你不高兴?”
“滚。”顾长歌不想听他胡言乱语,白了他一眼,慢慢的往里面挪了挪。
墨君邪坐下来,觉得傍晚的天有点凉,在她肩膀上披了件衣服,微微一笑对她说,“叫我滚我也不滚,怕我滚了你害怕。”
再任由他没边没际的说下去,怕是要说到猴年马月,顾长歌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轻轻推了推他。
他立刻把她的手抓住,放在唇边亲了亲,顾长歌没在意,问他,“昨天你带我回来的?”
“不然呢?”
“那就好。”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他们扛走的?”
“遇上了。”墨君邪笑,他没有告诉她,他就一直跟着她,担心她出事情,于是转移话题,“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饭菜吗,要不要先吃点?”
顾长歌摸了摸肚子,尴尬的道,“被你一提醒,好像是有点饿,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
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在司冥忌府上的房间。
墨君邪边耐心的给她穿衣服,边解释说道,“是在我置办的宅子里。”
“啊?”顾长歌惊讶,“你居然还置办了宅子?你这宅子是在哪里啊?”
“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再慢慢都告诉你,乖。”
墨君邪哪里是准备了一点饭菜,而是准备了满满的一大桌子饭菜,她一坐下,小碗便被堆满了。
等吃的差不多,墨君邪给她擦了擦手,又盛了一碗汤。
“我不吃了。”她鼓着腮帮子,“你快跟我说说,这是哪里啊?”
“就在京城里,距离二皇子的府邸不远。许雪卿以为你是男人,勾引司冥忌,所以要把你卖到青楼,我把你截下来,她大概还以为计划成功了。”
顾长歌震惊又生气,将嘴里的实物咽下去之后,才气愤的道,“那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她为什么来找我,不去找司冥忌算账?我做错了什么?真没想到她和看起来的完全不一样,心肠这么歹毒!”
好好教训一顿便算了,还要把她卖到青楼里去!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知道你生气,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墨君邪顿了顿,声音有几分低沉,“你受了不少惊吓,最近这段时间,就暂时在这里住着。”
“可是皇宫里面的事情……”
“有我在,你放心。”墨君邪扯了扯唇角,“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所以你还是想要那个皇位吗?”
“不是皇位的问题。”墨君邪握住她的手,缓缓的道,“顾长歌,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皇帝那个位置,我坐不坐都无所谓,这一生得到你,就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大良朝时,之所以起兵造反,是因为被逼的走投无路。倘若我不起兵,那么死得就是我,你身为我的夫人,没有了我的庇护,孤单的活在这个认识上,我怎么可能放心?更何况,当时那种处境,我死了,你能不能活着还是个大问题。”
他的深情款款,让顾长歌无处可避。
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她嘴巴动了动,“那……”
墨君邪打断她,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旧事重提,我那时候的处境,你大概也清楚,夹缝之中求生存,我自己本身就是将军,无数次的征战沙场,正因为看过了那血染的江山,是何等凄惨,何等残忍,才会在发动每一次战争的时候,格外慎重考虑。关于北冥朝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起初我没有任何的想法,但到了这里,才改变了初衷。”
“为什么?”
“因为你。”
顾长歌无言,她猜不透墨君邪在想什么,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说法。
“司冥忌找到我,以你的身份相要挟,要你回北冥,当时我不愿意你回来,但也尊重你的想法。你不了解司冥忌,但我很清楚,就算你是宣帝的女儿,中间横亘着二十多年的疏远和亲情,他对待自己亲生儿子,都尚且狠心冷漠的看着他们互相斗争,你一个女儿又能动摇他什么呢?可司冥忌说的头头是道,他对你的感情,不纯粹,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有了想法,要将你占为己有。你跟着他回来,本可以住进别的地方,可他把你安排在他的府邸,既然是给皇上看病的,住在宫里不是更为合适吗?他安了什么心思,你有没有想过?”
“可我…我和他……”顾长歌不是不震惊的,当墨君邪把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一一摆放在面前的时候,她竟然无从辩驳,“我和他是兄妹啊!”
“兄妹又如何?”墨君邪揉了揉她的脑袋,试图给她安慰,“他那样的男人,是个疯子啊。”
顾长歌声音喃喃,“那你呢?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把整个北冥都陷于战争之中吗?”
“就因为这个。”墨君邪郑重其事的道,“我不能送他当皇帝,因为隐患太多,如果他做了皇帝,虽然短时间内,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但时间久了,肯定又会对大良发起进攻。北冥和大良的兵力不相上下,他若是执意,我对你更是势在必得,战争不可避免,那个时候,同样是生灵涂炭。为了避免那种情况的出现,我必须把一切危险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但你可以扶持大皇子司命忌箴啊!”顾长歌道,“他是天定的太子爷,你不出兵援助司冥忌,他现在本就处于下风,根本讨不到什么便宜。”
“可他想你死。”墨君邪叹了口气道,“你的身份现在对他们而言,就是透明的,宣帝知道,司冥忌知道,就连司冥箴也知道,司冥箴知道了你的身份,才把你单独囚禁起来,后来如果不是宣帝醒了,要召见你,恐怕你就会不知不觉的消失。”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他想杀了我?”
“留着你比杀了你有用。”墨君邪扫了一眼门外的无浪,让他进来收拾东西,将顾长歌拦腰抱起来,往房间里面送,同时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是大良的皇后,他会把你囚禁起来,等清除了司冥忌之后,登上皇位,然后以你为要挟,跟我提条件,或许割地,或许赔偿,当然为了你,我愿意做个昏君,可他那个人比我还阴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我没怎么跟他打过交道,很有可能,条件也答应了,你还是不能回到我身边。”
“这……”
顾长歌从没有想过这么多,她一直都认为自己足够机智,却还是参不透男人之间的这些阴谋诡计。
经过墨君邪的分析,再细细一想,后背爬满了冷汗。
她以为她走在眼光下,没想到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算计着她,利用着她。
唯独应该感到庆幸的是,她自己还有价值,不然恐怕早就成了死人,或者沦为谁的禁脔。
墨君邪给她盖上被子,跟着躺在他身边,她一直不说话,让他感到心疼,将她轻轻抱在怀中。
“这些虽然残酷,但你不要怕,我是有温度的。”
他的话很轻,却像是暖流,缓缓流过她的心间,她侧身过去,环抱住他的腰身。
彼此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她小心的问,“所以,就必须按照你说的那么做吗?”
“媳妇,跟你讲了这么多,你明白么,他们兄弟两个,不管是谁当皇帝,大良作为毗邻的国家,都不可能安然无恙,不是如今,便是在以后的十几年内,终将不得安宁。你还记不记得,我答应过你,等处理完了这些事,我们回到大良,将朝廷上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找一处你喜欢的地方,定居下来。”
顾长歌忽然眼眶就热了,她一直以为他说的都是安慰她的话,只是一时之间的戏言,没有想到他居然一直都放在心上。
“你没忘?”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忘。”墨君邪紧了紧抱着她的手,“朝廷那边,我打算交给韩孟令,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就是带兵打仗不太厉害,没有你男人我厉害,既然我要将江山交到他手上,就不想给他留下一个烂摊子,我要让他坐稳这个江山,至少在我们以及无忧还活着到时候,大良朝要和平安定,与其到那个时候,让他面临被威胁,不如现在就把威胁清除。”
顾长歌渐渐的被他说服了。
“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我只能跟你保证,尽量少死人。”
她抬着头,看他眼底的柔软和宠溺,终于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都听你的,墨君邪,你答应我的,不要忘记了。”
“我不会忘,也不敢忘。”
“嗯。”她将小脸在他身上蹭了蹭,闭上了眼睛,“那睡觉吧。”
“明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吃饭都有人照顾,你等我两个月,最多两个月,事情就会结束。”墨君邪不放心的嘱咐道。
“一切都会结束吗?”顾长歌喃喃的问。
“一切都会结束,到时候我带你回家。”
“好,我等你带我回家。”
第539章 铤而走险()
自打那晚和墨君邪坦诚相见的沟通之后,之后顾长歌几乎很少见到他。
他似乎很忙。
每天晚上很晚才回来,早上又会匆匆离去,如果不是他换过的衣服丢在床边,顾长歌几乎要以为,他的出现只是一场梦。
她现在待着的宅子,处于闹市之中,每天打开门,就能够看到来来往往的马车,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顾长歌感受着这尘世的烟火人气,难免又是一阵伤感。
如果可以避免战争,那是最好不过的,她的理智又告诉她,这场风云剧变之中,不可能有和平的手段。
注定要有人为之流血,注定要有人为之牺牲。
心痛归心痛,却还是得承认,墨君邪的推测,在不远的未来,将会成真。
他将人心分析的如此透彻,不知道偶尔在清醒时,在夜深人静时,会不会感到格外孤独。
明知道这场不道德的掠夺,会背负骂名,还是执意要去那么做。
为了她,也为了将损失伤亡降到最低。
宅子里面的人并不多,除了她,两三个做饭的婆婆,还有一个伺候她的丫鬟,以及墨君邪派遣在暗处的暗卫。
这里很安全,只是她却依旧睡不安稳。
就像是知道了要发生一件大事,她无法装作无动于衷。
这天吃过晚饭后,顾长歌让婆婆们都先去休息了,她自己躺在房间里,等着墨君邪回来。
大概到了月上三更,房门被推开,男人脚步很轻的走到床边,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看着黑暗中的那道细长挺拔的影子,顾长歌抿了抿唇,低声的开口,“墨君邪。”
他身形一顿,凭着直觉锁定到她的双眼,“还没睡?”
“在等你。”
墨君邪将外衫脱掉,又迅速的抽掉衣服,径直的朝着她压下来,附在他身上。
男人身上的气息很好闻,除了他惯常的清冽,还有一点点的酒香。
顾长歌问,“喝酒了?”
“喝了点。”
“遇到高兴的事情了?”
“你安然无恙,我就很高兴。”墨君邪说着,嘴巴凑上来,大概是最近太忙了,忙的他连胡子都没时间刮,扎扎的刺刺的摩擦着她的皮肤。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迎接着他密密的吻,含糊不清的说,“不要贫嘴,为什么喝酒?”
“联系到了韩孟令,不多时就会悄悄派兵过来。”墨君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