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前妻:狼性少尊请住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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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反反复复地想着战家爷爷的话,又来来回回地想着战四叔那张阴恻恻的脸,她觉得这段时间自个儿的轴心正在偏离,得好好纠正了。
烦躁地翻过来,覆过去,约莫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可脑袋清醒无比,肚子饿得要人命,这状态让她沮丧不已。
奶奶的!
她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却不知道骂谁。
转脸瞅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了,那个王八蛋还没回来,真的要饿死她?
呵!
估计战少尊早把她忘到西天去了。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自己了,噌的一下起身,进了房间的浴室,打算洗个澡睡觉得了。
人倒霉的时候,不光喝水塞牙,连吹个风都能噎着。
她人还没进浴室,脚下一绊,整个人朝硬邦邦的瓷砖壁撞过去,惯性作用下,她头部猛地往前一冲就撞到了墙壁上,痛得她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眼泪都飙出来了。
按理来说,只是这么撞了一下,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她却觉得浑身无力,四肢发寒,头更是痛得不行。
头真的很痛!
像一把刀在脑门儿上又钻又刺,那种尖锐的刺痛和几天前那种感觉一样。
怎么回事儿?
乔宝贝摇晃了几下脑袋,扶着墙壁吃力地爬起来,扶着门走出浴室,眼前的东西一个变了俩,就连神经都感觉在发麻。
很明显,她这样的症状不正常。
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上,乔宝贝整个人蜷缩着,双手捧着头,紧拧着眉,咬着牙生生忍受着脑袋上一波又一波传来的刺痛。
浑身冒起了冷汗,她痛得流泪直掉,明明这么痛,却隐隐约约,她的意识有点儿模糊。
她到底怎么了?
手哆嗦着伸向了座机电话,乔宝贝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想到了战少尊,可一想到他人在医院到现在都没回来,甚至把她这个人都忘了,她负气地缩回了手。
头痛欲裂地缩在沙发上,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儿越来越重,脑袋终于架不住像要炸裂一般的窒痛,她整个人失去了意识和知觉。
……
夜幕沉沉,浓烈如墨。
第一解放军医院。
手术室门外的过道里,战老屏退了所有人,单单留下战少尊和叶晴。
气氛异常沉窒。
战老面色沉沉地望着儿子,而战少尊阴鸷的眼尾邪挑,却没有半丝儿表情。
两个原本关系最亲密的男人,如今却像仇人一样两足鼎立着。
对峙了良久,战老先服了软,不过语气依旧强硬:“老四,我们俩好好谈谈你和叶晴的事儿。”
战少尊靠在墙壁上,嘴角的弧度扯得极开,明明笑着,样子却像暗藏在黑夜里的猛兽,很阴戾。
“没什么可谈的。”
开场白就被儿子呛了,吃了个憋的战老声音沉了又沉:“老四,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你和叶晴把婚结了,至于宝贝,你们俩没签过字,这婚属于无效婚姻,不算。”
眸底的戾气越发重了,战少尊嘲讽似的冷笑:“是不是无效,我说了算。至于叶晴……”
说着,一双锐利的黑眸眯了起来,冰冷的目光扫向那个默不作声的女人,缓缓地冷嗤:“她自个儿和谁睡过,和谁生的种,她自己心里清楚。”
叶晴心里一窒,看着男人阴沉俊气的脸,没敢吭声儿。
战老眉头紧蹙,有些恼火儿子的不负责任。
“老四,你别和稀泥!囡囡的血型和你一样,战家的男人就你是O型,你敢说囡囡不是你的女儿?”
“别这么说,这世上O型血的女娃多得去,难不成都是我的女儿?”
战少尊脸上除了阴鸷,照常没有其他表情,声音不温不火,辨不出情绪来。
老实说,儿子的喜怒不形于色,是他一直欣赏的。
可是,这会儿也是他最恼恨的。
在他看来,老四这种态度,就是不负责任!
战老的脸色越来越沉,“老四,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宝贝那丫头上心了?所以你才不认囡囡?”
战少尊冷冷地弯起唇,深邃的眼神儿露出一抹讥诮来。
“九年前你不认我这个儿子开始,我就说过,我的事儿和你无关。”
“你……”战老爷子气得手抖,铁青的面色有些扭曲了,“你个混账东西!老子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认不认这个女儿?”
“不是我的种,我凭什么要认?”
战少尊平平淡淡,冷冷清清的一句话却让叶晴冷了心,眼泪夺眶而出。
她眼泪婆娑地瞅着男人,捂着脸哭了起来:“战四爷,囡囡喊了你九年的爹地,当年还是你做的DNA亲子鉴定,她就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不认?为了一个乔宝贝,你可以抛弃我,可你居然连囡囡都不要,战少尊,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一番话,更让战老气恨郁结。
战震庭是个传统男人,严肃刻板,行事风格有板有眼,有条不紊,虽然他对叶晴的身份很不满意,但是两人的娃都那么大了,他岂能容许儿子给战家世代显赫的荣耀上抹黑?
所以,即使再怎么不满意叶晴,他的儿子必须负这个责任!
“下个月,你们俩就给我登记结婚!你不要脸,战家还要这个脸!”
面无表情地看着亲爹,战少尊绝对是个淡定帝。
“要婚礼是么?”他唇角微勾,眸底始终没一丝波澜,“成,下个月我一定给个盛大的婚礼。”
见儿子妥协,战老爷子总算松了一口气儿。
可叶晴看着那张浓烈阴鸷的脸,却无端端觉得诡异莫名,总觉得他答应得太过爽快。
“老四,你能这么想就好。”下了台阶,战老表情缓和了一阵,语重心长,“你再怎么样都是我战震庭的儿子,战家的掌舵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明儿个我会派人去接宝贝回战家,我也不会逼着她出国留学,宝贝是个好孩子,等她毕业,我会替她找个青年才俊,她的事儿,你以后别掺和了。”
“她的事,我管定了,我战少尊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乔宝贝!”
“你说什么?我说过,她不是你的妻,你们的婚姻无效,你们绝对不能在一起!”
他还重伤在身,战少尊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你要婚礼我给,但是乔宝贝的事,你别插手。好了,已经很晚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望着儿子决然离去的背影,战老气得老脸狰狞,额间青筋直跳,“你给我回来!老四啊,你别执迷不悟!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第87章一场噩梦()
战少尊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出医院大门儿的时候,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弑天给他拉开了车门,他捂着伤口,拧了拧眉,沉声命令追风开车。
“老大,让我瞧瞧你的伤口。”在车里等人的路扬满脸担忧。
他点头,整个人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任由路扬给他查看伤口。
受伤之后一直没好好休息,他使劲儿地揉着太阳穴,心里却想着,刚傍晚出来的时候,那丫头还睡着,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来。
拨通了公寓的座机号,可那边却始终无人接听状态。
这丫头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不接电话?
操!
低低地咒骂一声,战少尊狠狠地将手机扔到了座椅上,冷声吩咐:“先去陆教授那儿。”
路扬皱眉,很不赞同:“老大,你现在的情况需要好好静养。”
男人的声音冷得冻死人,“这是命令!”
车里的几人无奈,追风只好掉转车头,加大油门。
到那之前,他打了个电话给陆教授,所以到陆教授所在小区时,摁了一下门铃,里面的人立刻就开了门儿。
“战四爷,里面请。”
对于陆教授,战少尊一向很敬重,带了几分歉意:“不好意思,这么晚过来找您。”
“快进来坐。”陆教授微笑着将人请进来,而弑天几人在外面等。
天已经很晚了,这时候战四爷过来,肯定和乔宝贝的事儿有关。
所以,两人坐在沙发上,陆教授也没过多寒暄,直接进入正题。
“战四爷,你是来问乔宝贝的事儿?”
战少尊点头,神色很疲惫,“陆教授,以她现在的情况,玉珠的记忆抑制疗效,还能支撑多久?”
“战四爷也不用担心,这只是三年前她大脑精神层面崩溃留下的反弹期和后遗症,等过两个月,就算没有玉珠,她也不会记起来。”
陆教授呵呵地笑了一声儿,认真地解释:“为避免再度发生三年前那样的事儿,我第二次替她催眠的时候,特地设置了解除催眠记忆的口令,没这个口令,就算有心人刻意提起,她也不会记起来。”
见他始终表情阴郁,陆教授清了清嗓子,正色:“战四爷,你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曾经也是JK特工团的成员,你应该知道我的专业受过特殊的训练,你得相信,治疗性催眠是很专业的。”
战少尊点了点头,眉间的郁色却依旧没舒缓。
看着他的面色,陆教授皱了皱眉:“不过,战四爷,永久性封锁她的记忆,对她的大脑有一定的副作用。”
“副作用?”战少尊的声音沉了沉。
陆教授脸色严肃:“她的大脑精神层面很脆弱,可能会经常伴随头痛,时间久了,很有可能引起间歇性的昏迷症状,而且昏迷时间会伴随着头痛,可能会一次比一次久,极有可能会引起大脑永久性昏迷,你要考虑清楚,毕竟解除她的心理障碍才是最好的办法。”
心理障碍么?
沉默。
战少尊良久的沉默。
好一会儿,他才摇头:“不,就这样。”
陆教授拧了眉,很显然不大赞同他的决定。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这样真的好吗?”他喟叹一声,“我听说你们俩结婚了,万一她哪天大脑永久性昏迷,以你的身份和地位,你父亲肯定不会同意。”
战少尊勾了勾唇,眼尾处的阴鸷浓郁了几分。
“我有分寸,陆教授,乔宝贝的事,请您保密。”
陆教授点头叹了一声儿。
两人又简单地说了几句,见天色已经很深了,战少尊和弑天几人很快离开了。
……
乔宝贝又做噩梦了!
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响过一句又一句声嘶力竭的大喊声,又阴森又恐怖。
“乔宝贝,你居然忘记了……居然忘记了!你对得起他们吗……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一遍又一遍无线循环在她的梦里,她分辨不出是谁的脸,可那个声音却无比熟悉。
是谁的声音?
为什么要杀她?
视线里一片黑暗,她知道自己陷入了梦魇,几分清醒几分梦,她想挣脱着清醒过来。
倏地……
梦境突然转换了!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血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地上,黑暗里,她感觉到有人朝她走过来,来人步步紧逼,一双满是血的手朝她伸过来……
“宝贝,想杀我吗?来吧……杀了我……杀了我……”
“不是,不是……”她拼命地后退着,挣扎着,想要睁开自己的眼睛。
可是,通通都不能,她一直被梦魇纠缠着……
她不知道怎么描绘这些噩梦,一半清醒,一半在梦里,仿佛人间地狱。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又一滴落下来,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越来越痛,直到那双血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她“啊”的惊叫了一声就哭了出来。
“救我,救救我……”
哭喊着睁开了眼睛,乔宝贝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头痛缓解了很多,只是四肢依旧发凉。
她心跳不止,惊悚地环顾着四周,却发现她人依旧在客厅里,一片漆黑。
已经晚上十点了,她居然昏迷了两个多小时。
看样子,战四叔到现在都没回来。
拭了拭满脸的泪痕,她心有余悸地想着刚才的噩梦,惊魂未定的神经紧绷着。
四周一片漆黑,她很害怕。
战少尊没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特难受,特酸,胸口的心脏像拧成了麻花一样痛。
叶晴那天的话冷不丁钻入脑中,她苦笑了下。
的确,她和他的女儿囡囡,能比?
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但是那女娃不一样,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儿。
揪了揪自己的脸,乔宝贝暗骂自己没出息。
酸啥呢?又难过啥呢?不早就料到了?
她乔宝贝还没傻逼到为了一个有女人有女儿,就这么把她锁在这儿不管的男人哭。
蜷缩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她觉得不能这么一直坐在这儿,万一那混蛋几天不回来,她还不得饿死啊!
努力平复噩梦带来的恐惧情绪,乔宝贝将所有的灯都打亮,拿了座机话筒,想来想去,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苦逼的,不管是七七,还是老板,这里是部队基地,他们能进来?
显然进不来,也出不去。
颓然地搁了话筒,她朝周围瞅了几眼,发现阳台倒是没安装防盗栏。
怀着侥幸心理走过去,乔宝贝往下面瞧一眼……
大晚上嗖嗖的凉风高高荡过,吹到了她脸上,靠!六楼!
以她的身手,勉强能下去,可是……
咽了咽口水,她的眼圈儿热了又热,本来忍着不想哭,可真忍不住了,泪珠子也包不住了。
乔宝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想着刚才头痛欲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昏过去了醒过来,也没个人在身边儿,都已经快十一点了,那个混蛋男人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就这么把她扔在了这里。
心里凄凄惨惨戚戚,眼泪花儿一圈又一圈地打着,眼泪珠子断线儿了,她心里揪得很难受。
整个公寓一片死寂。
所以,当那一声声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很突兀。
她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