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绝宠:极品小蛮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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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了罗玥还没有偏激到自己动手要害人,郑蛮蛮也叹了一声。
唐莹虽然愈发不喜欢罗玥,倒还是替她说话的,只道:“她也是魔障了,心里想想。真要做什么,她是不会的。”
这时候,安明和杨子期来了。
他们俩似乎结伴去街上买东西了,回来的时候面上都带着笑意。瞧见郑蛮蛮,安明目中也有淡淡的欣喜。
郑蛮蛮就不好再问罗玥的事情,只请安明的杨子期坐下,问了几句家里的事情。
不一会儿,冯绿衣下了面送过来一碗大的一碗小的。
罗玥自觉地端了那一大碗开始吃。
顿时郑蛮蛮的神色就有些诡秘。
过了一会儿,郑蛮蛮从冯绿衣那里得到了更全面,更惊悚的消息。
“不出门,不和人说话。日日就在家里坐着。有时候想起来,又说自己胖了,不行不行什么的。转眼的功夫又吃回去了。先是给人看病的时候出了些问题,还好没出人命,安大哥想办法把事情平了。”
“现在逢人就吹嘘着自己的医术从前有多了不得。一夜之间,好像连医术都不好使了,还常常抓错药。”
说着,冯绿衣几乎要落泪,道:“她听不进人话。你劝她,她总能找到借口跟你强辩。莹莹和她吵了好几次,后来放话索性不管她了。那姓王的不要脸,还敢跑到咱们这儿来。他一来玥玥就要疯一阵子。”
“他还敢来!”郑蛮蛮的脾气彻底大了。
“来,怎么不来?隔着门撕心裂肺的叫玥玥的名字,说要和她解释。还说玥玥辜负了她什么的。”
“你们就不会吧他赶出去啊!”
“赶啊!可人家是正经的千夫长,我们怎么赶?安大哥揍过他一次,他一样来,只说不把他揍死了,他对玥玥一片心思就不会改。”
罗玥满是矛盾和痛苦。一心知道这种人不能再纠缠下去,自己也不能再胖下去。可只要这人一上门,她的思绪就不由自主地被牵动。哪怕是狠下心来把他赶走了,接下来的好几天她都是疯疯癫癫的。
刚见好一些,那王八便又上了门,她又疯疯癫癫的。
因为这个,院子里几乎没什么人跟她说话。冯绿衣性子软,可是也不敢靠近她。
郑蛮蛮长叹了一声,道:“等着吧,什么千夫长,我让他滚得远远的。”
冯绿衣点点头,道:“您现在是县主,就算不依托骑主,收拾他也是容易的吧。”
“容易的。”
郑蛮蛮先出了门,叫了个侍卫过来,让人家先去打听打听那姓王的底细。
因为罗玥的事情,在家里过的第一天晚上,郑蛮蛮就没睡好。
隔日一早,郑蛮蛮在院子里和唐莹商量新铺子的事情,忽见天上有不少风筝飞啊飞,飞进了院子里。
小翠去捡了一个来看,发现上面写了一句诗: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郑蛮蛮回头瞧见打开了房门探头探脑的罗玥,顿时眼皮一跳,厉声道:“来人,把罗姑娘锁好了。再把那王八给我捉了进来!”
她这副严厉的样子,连唐莹都被她吓了一跳。
不多时,罗玥嚷了两声被人关好了。
然后一个身材中等,模样也中等的男人就被她手下的侍卫拿住了,捉到了她面前。
郑蛮蛮冷冷地看着他:“你就是王慕?”
“是,末将见过平江县主。”他的样子倒是一点儿都不怯似的,反而大方的很。
郑蛮蛮将那个风筝丢到他脚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慕立刻下跪,道:“求县主成全!”
成全你妹!
王慕颤声道:“末将早已打算休妻,明媒正娶玥玥的。可无奈家里那个正怀着身孕,子嗣为大,她以此要挟,末将也不好轻举妄动。家中老父老母也是不依……末将实在难为。”
郑蛮蛮一听就更恶心了,冷冷地道:“你家妻既有身孕,你还出来拈花惹草?你家老父老母不答应,你要我怎么成全?”
王慕立刻道:“老父老母只是一时想不通。若是有县主做主,便不惧这些……”
郑蛮蛮气笑了,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以势压人,好叫你们做成一对狗男女?”
王慕一愣,连忙道:“县主明鉴,末将对玥玥是一片真心,只盼县主成全。便是千夫所指,末将也心甘情愿。”
唐莹冷冷道:“县主受封之前,倒不见你这么殷勤的。还从宣平追到这儿来。”
王慕都快哭了,一脸的情真意切,道:“唐姑娘莫要误会。小人早早便到了这里,一直不得其门而入而已。只要玥玥愿意,小人立刻休妻,迎娶她过门。”
郑蛮蛮忍不住气,起身踹了他一脚,道:“你这话,对玥玥说过多少遍?你家里那个还不是一样有了身子?再说我家玥玥又何必去给人做续弦。”
她踹一脚能有多疼?
王慕脸色也没变,跪在地上只道:“求县主成全,求县主成全!今日县主若是不成全,小人便是被打死也不会走的。”
说实话,郑蛮蛮是真想把他打死的。
不防他又道:“玥玥的年纪也不小了,她和小人的事情也不少人知道,县主若是真为她考虑,不若就成全了我们吧。难道您真要担上一个逼死小人的罪名吗?”
你丫的这是威胁人呢。
真是不要脸!罗玥怎么会和这种人牵扯上!
郑蛮蛮一时半会儿没想到办法,只让人把他丢出去,并道:“你再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王慕撕心裂肺地表示:我一定会回来的。
郑蛮蛮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打断他的腿。
真让人上前去要揍,那王慕又屁滚尿流地跑了。倒闹得郑蛮蛮哭笑不得。
第122章 一曲凤求凰()
不几天就是新年。
冯绿衣在家里挂满了红灯笼,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颇有年味。
罗玥一上桌就是胡吃海喝,一人竟吃得比安明也不少。
顿时整个年宴噤若寒蝉,也没什么人说话,彼此沉默地吃喝着。罗玥对旁人的心思恍若未觉,从郑蛮蛮手底下竟然抢走了不少肉。
郑蛮蛮呆了呆,又给她夹了两筷子,道:“多吃点。”
罗玥吃得一嘴油,最后还和几个男人一块儿把盘子清了。
如果忽略那不知道哪来的诡异感觉,这顿年夜饭应该是吃得相当利索的。
饭后众人在一起守夜,一边说着话。
忽闻有人道:“大王子到了。”
郑蛮蛮吃了一惊,他怎么会来?
连忙迎了出去,果见一身酒气的杨云戈已经进了院子,似乎不太熟悉路,茫然地四下看了看。
郑蛮蛮撞进他怀里:“骑主。”
他低下头,道:“嗯。”
“您怎么来了,年宴应该还没有结束。”
这几天都没看见他,还以为他是忙着过年的事情呢。
突然发现他身后的人抬着个约有半人高的什么东西,仔细看看,好像有点像……竖琴?
杨云戈笑道:“蛮蛮,我给你弹箜篌听。”
“……”
杨云戈醉酒模式启动。
郑蛮蛮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杨云戈提到了屋顶上。似乎是把她冷,他还脱了自己身上的大氅给她披上。
自己就拉开了架势,要开始弹竖琴,哦不,是弹箜篌。
郑蛮蛮哆哆嗦嗦地坐在屋顶上,裹着大氅都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又不敢回头往下看。杨云戈还在调音,不知道他到底在摆弄个什么劲儿。郑蛮蛮道:“骑,骑主,我,我怕高。”
杨云戈没理她,管自己继续调音,叮叮当当的听得人毛骨悚然。
郑蛮蛮不安地四处看,一边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一边又担心他会掉下去。
突然一阵流畅的乐声传来,她愣了愣。
原来是杨呆子终于调好了音,信手一弹。这种乐器很是微妙,声音柔软清澈,可是在他手中却莫名有了冷冽肃杀之意。
杨云戈随便拨了拨,弹了一曲不知名的小曲儿。在月色的雪光的映衬下,他也有了几分翩翩才子世外高人的风度。
他自己似乎也挺满意的,点点头,曲风一转,忽而缠绵悱恻。
郑蛮蛮呆了呆,然后怔怔地看着他。
然后他就清了清嗓子,开唱了。
郑蛮蛮差点从屋顶上跌下去!
他唱的那是什么曲子啊!
有一佳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郑蛮蛮的古文基础不好,可是听见那句“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也约莫猜出那是汉朝著名的求偶曲子《凤求凰》。
杨云戈的声调不高不低,但是沉稳有力。所吟所唱,自是不如他的曲子那样绵软缠绵,反而有一种霸道之意。隐约处却又可见温柔。
“骑主……”
唱完了,杨云戈冲她龇了龇牙,道:“好听吗?”
郑蛮蛮猛点头:“好听好听。”
“那我再给你唱一个。”
于是他又清了清嗓子,曲风重新变得凝重甚至萧瑟。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郑蛮蛮黑了脸。敢情他不是来表白的,纯粹就是来卖嗓子的。
于是那天晚上,她就坐在屋顶上,听杨云戈唱了大半晚上的曲子。
直到午夜,鞭炮声响起,杨云戈仿佛才惊了一惊,醒了过来,茫然四顾。郑蛮蛮已经整个冻得缩成一团了。
杨云戈忽而站了起来。
郑蛮蛮吓了一跳:“骑主!”
他站在倾斜的屋顶上,那架巨大的箜篌就摆在他跟前儿,他起身的时候还踢了一脚,踉跄了一下。
郑蛮蛮三步两步走过去想扶,脚下却踩到一片瓦片,滑了一跤。
完了。
她身子一崴就仰面扑去。结果被人一把抱在怀里在屋顶上滚了两下,利落地往下掉。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郑蛮蛮却已经吓出了一身的汗。后来落到地上,倒是不疼。杨云戈躺在地下给她当垫子。
刚要松一口气,抬头忽见那架巨大的箜篌也掉了下来,正要往她头上砸去!
“骑主小心!”
一左一右分别冲出两个人,纵身一跃就接住了那把箜篌。无奈却是往两个方向拉扯,反而没有让那把箜篌动分毫,直直地落了下去,就在郑蛮蛮头顶上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反应过来一松手!
郑蛮蛮傻逼了!
正闭着眼睛等着被砸个脑袋开花,身下那人突然动了一下,却因被她的大氅缠住只来得及抱着她翻了半个身子,然后抬臂一震,巨大的箜篌琴竟然就被拦腰砸成两截!
半晌,郑蛮蛮颤颤巍巍地睁开眼。身边的人尖叫的尖叫,来搀扶的来搀扶,已经把杨云戈和郑蛮蛮分别从地上扶了起来。
也有人可惜那座凤头箜篌,更惊叹杨云戈臂力的可怕。
郑蛮蛮却顾不得那许多,在一片慌乱之中,连忙扶住杨云戈,道:“骑主,您没事吧!”
杨云戈只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然后却回了个头,狂吐起来。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这孩子真喝多了……
等把他收拾好放进了她的被窝里,郑蛮蛮还没有回过神来。
床上的杨云戈吞吐着酒气,睡着了也要抓着她一只手。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看看她,嘟囔了一句什么谁也听不懂的话。
如此反复很多次。
郑蛮蛮才发现他是在嘟囔“过来”,“过来”。
若是平时,他这话说出来必定是非常有气势的。可能他也试图在这种情况下也说得有气势一些。可惜喝大了,怎么听都只是在嘟囔撒娇。
郑蛮蛮失笑,也不管自己澡没洗,脱了外套,掀开被子缩了进去。
杨云戈果然立刻就黏了上来,先往她身上靠了靠,然后迷迷糊糊地伸手扯她的衣襟。扯了一会儿又睡着了,眯了一会儿又开始扯,如此反复。
如果说这是个某强犯,那他一定是世界上最敬业的某强犯。
搞得最后郑蛮蛮都不忍心了,自己脱了衣服,免得他明天一大早起来又要牢骚说她衣服没脱。
果然一摸到那瓷滑细腻的肌肤,他就来劲了,一把抓了上来,然后费力地翻身上来。
这么一个简单的翻身动作他竟然都费了半天的力气。
郑蛮蛮疑心他刚刚从屋顶摔下来是不是摔伤了?可是他的人却漠不关心,都说这点小摔小打对骑主来说没有半点问题。
他在她身上折腾了半天,急得像个孩子似的,有些急切地道:“蛮蛮……”
郑蛮蛮叹了一声,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这下他倒是来劲了,立刻就用力回吻了上去,卷着她的小舌头一气儿胡闹。
后来他的精神头恢复了,清明却尚不好,在她身上乱供了半天,又急了。
郑蛮蛮没办法,只好自己分开腿,把他硬得连形状都很明显的东西给扶进去了。
如果说有块肉上了烤架,自己还待翻身唰酱料的,肯定就是她这样的。
一得入了禁,杨云戈就兴奋起来了,半点困意也不见了,抓着她的腰身就横冲直撞。郑蛮蛮吃痛,瑟缩了肩膀往后躲,又被他拉了回去。
满帐子都是他身上的酒味,熏得人头昏脑涨,郑蛮蛮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肩膀,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冲撞得蛮,酒劲上来了反而更兴奋。郑蛮蛮都怕他真的兴奋过头了会不会吐她一头一脸。
最后他低吼了一声……
真是低吼一声!
郑蛮蛮跟了他这么久,是第一次听到他发出这种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仿佛压抑那般的嘶吼声,竟然让她整个颤了颤,身体的变化更加迅猛,在被那阵巨浪淹没之时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事毕,杨云戈与整个沉了下来,把脑袋靠在她脖子里。不一会儿,竟然就开始打呼噜。
郑蛮蛮哭笑不得。
费了半天的劲儿,把他推了下去,翻了个身,也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