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绝宠:极品小蛮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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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赌个十把,再赌匕首。”
十把……
张胜等人心中都有些发急,又不好直接告诉她无论如何不会让她输的,便是她直接开口要也会把匕首给她。
这种小把戏,动手脚很容易,尤其是他们这样练家子的人。基本上他们想要哪个开便是哪个。
可是事已至此,又不好临时反悔,只好硬着头皮跟她赌下去。
郑蛮蛮却变得异常凶悍,一改前阵子几个铜板下小注的风格,一把一把的加大注。从第五把开始,就已经把手里的银子全押了出去。赢回来了,立刻又押出去。
眨眼的功夫她手里便赢了几十两银子!
张胜等人满头大汗,可是看她赢了银子面上也没有喜色,依然沉着脸,便猜想她不是为了赌钱来的。他们便也在心里想着,若是她得了手,他们几个保住了命,说不定还能立下功,这么点银子算什么?
所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便都耐着性子陪她玩。
最后一把,郑蛮蛮把刚赢回来的七十两银子全押了下去。
张胜的汗爆得更厉害了,几乎是抖着手掀了碗。
“又中了。蛮蛮妹子好手气!”
说着,他眼睛一瞪。围着的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钱,他咬牙切齿地把那一大堆银子用包袱包了,递给郑蛮蛮,道:“一共是一百两整。蛮蛮妹子你的运气倒是不错,上头吩咐了让我们常驻把守,所以哥几个身上带的银子也多些。要是换了往日,可没有那么多。”
郑蛮蛮接过来,面无表情地把那枚簪子递了出去,道:“看来我的手气还在。那就赌匕首吧。”
众人打落了牙和血吞,不敢多说什么。
最终,郑蛮蛮终于把张胜的匕首赢走了,才露出些如释重负的神色,低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这把匕首。
“你可千万要放好,别被抓住了。”张胜被赢了那么多钱,声音都打颤。
安明的脸色则有些复杂,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参与赌博,他看着郑蛮蛮,道:“一切小心,若不到不得已不要妄动。匕首可以先藏在厨房。有什么多忍着些,没什么过不去的。”
听见这样类似关心的话,郑蛮蛮倒是一怔,然后转向安明,道:“我明白了,安明哥。”
说完,她就自己把窗户关上,毅然转身走了。
窗外众人看见她最后一个侧影,都觉得有些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事实上……
窗户一关上,她把小匕首往怀里一藏,抱着匕首就朝杨云戈的房间狂奔过去!
没等她靠近,门就打开了,杨云戈往旁边一避避免被她撞到。然后就看见她一阵风似的冲到了床铺边上,把包袱里零零碎碎的银子往床上一倒,就扑了上去!
“……”
郑蛮蛮趴在床边,着迷地抚摸着那些银子,然后嘿嘿嘿傻笑起来。
杨云戈关上门,然后哭笑不得:“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郑蛮蛮一边傻笑,一边道:“他们以为他们多聪明呢,想让我拿匕首来杀你。我提出拿簪子跟他们赌,要先试试手气赌十把。结果就稳稳赢了他们十把,这些都是我赢回来的银子。”
“还有这个。”她从怀里摸出匕首,浑不在意地丢给杨云戈,又摸着那些银子吃吃地笑,道,“虽说我手气一直好,可怎么也没坑这些冤大头来的爽快。啊哈哈哈……”
杨云戈无奈了,皱眉道:“别笑了,难听死了。”
郑蛮蛮抓着那些碎银子玩,没忍住还是在傻笑。
杨云戈就懒得理她了。拿了那匕首在手里,拔出来试了试重心和开刃的夹角,私心里觉得和他原来用的哪怕是最差劲的一把也完全不能比。但是眼下也不是挑剔的时候。
第24章 崇拜与喜爱()
郑蛮蛮还守着那些银子傻乐,不防杨云戈就伸手过来,拿了个最大的银锭子过去。
面对要咬人的郑蛮蛮,杨云戈龇了龇牙,道:“以后赔你一千两。”
郑蛮蛮哪里肯答应?空头支票哪里有握在手里的实在。她立刻扭上去,一边从他手里抠那个银锭子一边嘟囔道:“不行不行,你还给我!”
她贴在他身上,耐心地抠他的手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让杨云戈觉得很想笑。杨云戈就耐心地由她抠了一会儿。兴致来了就放一根手指给她。郑蛮蛮锲而不舍地抠开了四根手指,只剩大拇指抵着那银锭子,看着是没什么力量,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抠不开了……
郑蛮蛮不信邪,换着角度左抠抠右抠抠,结果都徒劳无功。她咬牙切齿,抓着他的手简直想咬一口:“还我!”
“说了,以后还你一千两。”
“我不要你的,我要我自己会赚!”
处了那么长时间了,杨云戈也知道她这不是一句玩笑话,便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借给我,就当算利息,到时候还你一千两整。”
郑蛮蛮还是不肯。杨云戈是只狼,还把她给吃了,她才不跟狼做生意。
杨云戈低声道:“不想出去了?”
“……”她只好憋屈地道,“那行,你给我打个欠条。”
于是杨云戈签了他这辈子第一张欠条。
然后他就让郑蛮蛮去把屋子里的针线篮找过来,挑了最细的一枚绣花针,在银锭子上磨了磨,挑了个位置。
就在郑蛮蛮眼前,他把这枚绣花针,扎进了银锭子内部。看着就跟扎进什么松糕里差不多……
郑蛮蛮瞪大了眼,第一个反应是,这银子是假的?!
当然她也不傻,片刻震惊之后也冷静下来。杨云戈有一双神奇的手,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稀奇……
她还是不信邪,自己找了根针,在银子上扎了半天,也没扎进去,不禁颓然。她奇道:“骑主,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往外送消息。”他显然也凝神,只低声回答道。
“怎么送?”
他把针刺入银锭子内部,并没有马上拔出,而是让针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郑蛮蛮盯了半天,才发现他的手,其实在动。极小的幅度,但是极稳。
片刻后,他把针拔了出来,又把银子递给她,道:“你把它砸在床尾试试看。”
郑蛮蛮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却发现连那个针眼也找不到了……
她听话地拿了银子砸向床尾,没什么动静。
杨云戈道:“多砸几下,用点力。”
郑蛮蛮又用力砸了一下,结果拿起来的时候,发现银子已经碎成了两半……
而且裂口非常整齐。
她发现裂层里有个小小的,几乎会让人忽视的凹。这很正常,即使是一整块金属,密度不同也是常事。有些地方可能会有缺口。
杨云戈用针点了点那个凹里面,道:“上面有个字,我刚刚刻进去的。”
“啥?!”郑蛮蛮又震惊了,她的眼睛几乎要闪成斗鸡眼,也没看见上面有半个字。
“是个,‘霍’字。你眼力没我的部下好,看不见的。就算眼力不够,用透镜也能看得见。”
“……蛮蛮?”
她又开始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了。可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杨云戈打了个哆嗦。
他轻咳了一声,拿着那锭银子给她看,道:“这些都没什么稀奇的。无论什么东西,都不可能完全均衡,都是有松有紧的。只要你找到银子薄弱的地方,加上一点点内力,把银子稍微热一热,它就会变得更软。你就能把针刺进去。”
“每块银子里面都会有这样的缺口,往往都和它薄弱的地方是连在一起的。你把字刻进去,针取出来以后,银子重新冷了,又变硬了,这个针口就会变得更小,一般人是觉察不到的。”
至于怎么寻找这种缺口和薄弱,那便要靠针和银子的不同部位碰击时那最最细微的差距了。当然要完成这一切,还得要有一双无比稳定又灵巧的手。
妈蛋,为什么古人的数理化都比她好……你丫明明连什么是分子原子都不知道!
郑蛮蛮回过神,道:“那这些银子……”
“明天,我要你把它们全都输出去。”
“……”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毕竟逃命重要,而且还有欠条在呢。郑蛮蛮只好答应了。
她又道:“可是市面上的银子这么多,您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银子里有标记?”
“我已经失踪了将近两个月,他们也该开始找了。这种传信方式,本就是我们的传统。”
亡国之后,八部骑兵走过了不少血染就的路,其中的艰辛和险恶,不足为外人道。杨云戈是亡国之后的第二任骑主。安逸的生活还没有让他们变得迟钝腐败,很多优良的传统都继承了下来。
“何况,我会在上面留一个更不显眼的记号。”
说着,他又拿了个银锭子,雕好了后把针拔出来,然后用匕首,在上面轻轻擦了一下,擦下一点银屑。
郑蛮蛮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就这样,混在一大堆银子里,也不好找吧?
然杨云戈道:“我的部下能认得出来。”
那天,杨云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屋子里把洒了一床的碎银子都收拾好了。郑蛮蛮对这种神奇的手工很是着迷,一直托着腮坐在他身边看他做事。
她发现杨云戈的手真的是极稳极稳极稳的,就是现代最出色的魔术师都不能和他媲美。而且他耐心极好极好,脊椎也非常健康……工作了多久,他竟然连个姿势都不用换,头也不用抬。只吃饭的时候休息了一下下。
再联想到他某方面的能力……难怪尼玛不喜欢换姿势!
可是人家会腰酸腿抽筋的好不好!
她还在胡思乱想,杨云戈已经雕好了最后一枚铜板,长出了一口气。
郑蛮蛮对他的崇拜已经是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考虑到他逃脱在望,得好好奉承他,免得到时候他把她丢下了。
“骑主,弄了一天一定累了,我帮您按一按吧!”她狗腿地笑道。
杨云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答应了。
他的伤口都已经结疤了,但郑蛮蛮严令禁止他下水,他每天都擦一擦身子了事。好在天气不热,每次出了汗以后他也会及时擦干净。
郑蛮蛮自己跑去洗了澡,穿着栗色小衣就爬上了床,跪在他身后给他捏肩膀。
她的力气小,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杨云戈便拉着她的手,摸索着教她:“这是风池穴……用力,嗯……对了。”
他陆续教了她几个穴位,让她把自己伺候得很是舒爽。其实她的力气依然很小,他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硬。只是那双柔荑在身上到处摸索的感觉实在是非常不错,加上她咬牙切齿地用力的样子也非常有趣。
等给她做完全套,累趴下的时候,冷不丁地听见他问:“屁股还疼吗?”
郑蛮蛮警觉,侧趴着用手捂住屁股:“疼!”
“矫情!”他二话不说按住她的腰身把她按下去,然后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我瞧瞧!”
郑蛮蛮面红耳赤地往里爬,一边拉扯着穿上自己的裤子,几乎是哀求道:“骑主,我累了……”
崇拜和喜欢虽然是两码事。可是一样是对一个男人产生钦慕之情。
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不想和他做。因为这样一来,她就会想到他对她也不过是街边好多夜的那种迷恋。说难听一点,和一个玩物差不多。
他们的两个人,一个像是陆生物种,一个像是海生物种,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纵然他在途中要下海享受片刻窒息的刺激,可他这样自制力极强的人,总有一天会回到他的世界,娶他该娶的人。
若是什么都没多想的话倒罢了。她一旦开始想了,就会觉得有些排斥和屈辱,觉得挺不公平的。
所以还是等几天,等这种崇拜和上次一样慢慢淡去再说。
当然,郑蛮蛮艰辛,这小子估计撑不了几天,总会做出点什么混账事来加速她的感情淡化。
闻言,杨云戈犹不死心,手指一直在她的腰带上打转,嘀咕道:“你累什么?在旁边看我忙活了一天累的?”
她扭扭捏捏地往里面滚,小声道:“我嗓子疼,头也有点疼。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前天弄疼了,还有点不舒服。”
“……”杨云戈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自找的。真娇气”
丢下这两句评语,他倒是不强迫了,翻了个身睡下了。
郑蛮蛮无语。
看吧,不用等几天,连明天都还没到,这厮就开始讨人嫌了!
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磨了会儿牙,琢磨着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睡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被捞了过去,睡进了杨云戈怀里。
郑蛮蛮一下被闹醒了,索性就瞪着眼。等了一会儿,他的气息变得绵长。她凑上去,在他唇边轻轻亲了一下,然后才又缩进枕窝里,睡着了。
第25章 雏儿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起来,郑蛮蛮早忘了昨晚自己偷偷亲了他的事。因昨天晚上睡得不错,头也不疼了,身上也不重了,便觉得精神抖擞。
反而是杨云戈,醒了却不起床,撑着身子用怪异的眼神瞟着她。
郑蛮蛮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终于受不了了,便问他:“骑主,我脸上开花了吗?”
杨云戈摇摇头,后又嗤笑道:“狗尾巴花。”
郑蛮蛮恼道:“是啊是啊,我是狗尾巴花。您那什么郡主就是富贵牡丹花!”
郡主?褚鸾?
他皱眉,道:“听外边的人胡说了什么?”
“没什么……听小福子提过几次,说您是被那什么褚鸾郡主诱惑上了当,才被捉住的。”
她小声嘀咕着,私心里其实希望他能分辨两句。
杨云戈听了只是皱眉,然而再去回忆自己失手被捕显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半晌道:“别到外面去听人胡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你应该懂。”
“懂!”
她打了个哈哈,想从杨云戈胳膊底下钻了出去。
杨云戈一把按住她,笑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