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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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把那丫头带回来,让奶奶瞧瞧,都同居了还不说带回来,难道等肚子大了再带回来?明天一定要带回来。”老太太直接挂了电话,聂华泽在她面前将颜言一顿海夸,惹得她现在就想去看看未来的大孙媳妇,不过一想这大晚上去多不合适,所以就忍住了。
颜言连忙道歉,“聂先生,我没看到你正在打电话,对不起。”
“没事,沙发上的衣服一会儿洗了,我去做饭。”聂霆炀放下手机,走出卧室。
颜言点头,他离开后她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洗衣服,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可是协议都签了,只能就这样,忍了。
悻悻地抱着衣服来到盥洗室,将衣服放进水盆里,她忽然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条黑色的内库!她像看到耗子一样,向后退了两步,小脸通红,这男人怎么可以把内库放在衣服堆里?
几步来到厨房,“聂先生。”
“怎么了?”聂霆炀回头看她一眼。
“你的内库我也要洗吗?”
“对,你要洗。”
臭流氓!颜言咬了咬牙,“可不可以不洗?”
聂霆炀转过身,“你的意思是我以后不穿内库?”
“我……”
“协议里写的很清楚,我所有的衣服你都要洗,是所有,明白吗?”
“知道了。”颜言转身离开,一路上都在心里骂,bt!流氓!臭不要脸!
回到盥洗室,她将那黑色的东西用卫生纸捏起扔在地上,抬起脚试了又试,最终没踩下去,骂道:“聂霆炀你这个王八蛋,姑奶奶还要给你洗内库!”
聂霆炀做好饭发现颜言没在屋,正纳闷人跑哪儿去了,就听到开门声,转身朝门口看去,只见她拿着两个馒头从外面进来。
“怎么去买馒头了?我做了米饭。”
“哦,这不是给你买的,这是我的晚饭。”颜言完关上门,走着吃着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衣服我已经洗好晾起来了。”
聂霆炀皱眉,嫌弃他做的饭菜?
“站住!你什么意思?”
“呃?什么什么意思?”颜言停下来,“怎么了聂先生?”
“嫌弃我做的饭菜没你做的好吃,所以你宁肯吃馒头也不吃我做的?”
“不是,我--”
“够了!”颜言无意但却严重地伤了聂大少爷的自尊心,他还从来没有给任何一个女人做过饭,今天的晚饭虽不能说多么的精心,但至少他也十分用心,考虑到她刚出院不宜油腻,他特意做的全是营养丰富的素食,可她竟然嫌弃!
…本章完结…
025:吃地上的菜(求收藏)()
聂霆炀的胸膛里有烈火在熊熊地燃烧着!回到厨房,他端起一盘菜愤愤地摔在地上!
该死的女人,竟然嫌弃他!竟然敢嫌弃他!
颜言听到声音,连忙跑进厨房,他正要摔第二个菜。
“聂先生,你干什么啊?”
“啪--”
第二个菜也摔在了地上,看着地上那么好的菜,颜言心疼不已,如今对她来说每顿一份炒青菜就是奢望,可有钱人竟然如此的糟蹋粮食。
“聂先生,好好的菜为什么扔了?多浪费!”
“浪费?浪费你就捡起来吃了!”聂霆炀端起第三个盘子也摔在了地上。
“吃就吃又不是没吃过!反正我跟你说好了,这是你扔掉的,我吃了不掏钱!”颜言蹲在地上,抓起地上的菜就朝嘴里塞去,在监狱的时候,别说掉地上的饭菜,就是被人踩过的她都吃过。
曾经在街头垃圾桶边看到有人从里面扒东西吃,还有人在饭店门外的剩饭桶里跟流浪狗流浪猫抢东西吃,那时候看着觉得不可思议,那么脏怎么能吃得下?可是这四年里,生活给她上了生动的一堂课,人在饥饿却又想存活的时候,肮脏已经不再是问题,填饱肚子才是根本。
飘着蟑螂的汤水,被人踩过的馒头,发霉的米饭……她都吃过。
聂霆炀静静地杵在那里,不可思议地盯着蹲在地上像个乞丐一样吃东西的女人,许久没有回过神。
味道很好,这是四年来颜言吃过最好吃的菜,一开始她只是一只手抓着吃,后来两只手,甚至还跪在了地上,狼吞虎咽,放佛饿了许久一样,吃的时候还不时地看一眼四周,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人抢了。
在监狱里,因为抢吃东西,她经常挨打,每次都是一群人打她一个,即便是她从小跟着舅舅练习武术,可也抵不过一群人的围攻,那些人粗鲁而又野蛮,而且还很恶毒,她们打完她后还去狱警那儿告状,说她偷东西吃,然后又是一顿毒打。有一次她差点就被打死了,昏迷了三天,左肋骨断了两根,至今每次下雨那个地方都会钻心的疼。
“颜言……”聂霆炀的声音有些微颤。
许是声音太小,颜言没有听到,依然还在大口的吃着。
“颜言!”
颜言浑身一颤,立马擦了下嘴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头使劲地垂着,“我,我没偷吃东西……”
心忽然痛了一下,有一种液体在眼眶里迅速膨胀,胸口更像是堵着一块石头,压得聂霆炀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这一刻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女孩。
自责?愧疚?还是罪恶?
良久,颜言缓缓地抬起头,厨房里就剩下她自己,她低头看着地上的菜,然后扭头看了眼门口,再次蹲下身吃了起来,吃的时候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真的好好吃。
…本章完结…
026:他竟然亲她()
晚上,颜言洗完澡准备睡觉,听到外面有动静,客厅里没开灯,黑漆漆的。门开着,外面的路灯射进来,隐约可以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聂先生,是你吗?”
那人没应声,颜言摸到开关,打开了客厅的灯,这才看清楚聂霆炀趴在门上。
“聂先生,你怎么了?”她走过去,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她皱了皱眉头,“聂先生,你喝酒了?”
聂霆炀抬眸看她一眼,“你是谁啊?”
“我是颜言,聂先生,我扶你回房间。”
“颜言?”聂霆炀眯起眼睛,似是看不清楚她的样子,所以他伸着脖子凑近去看。
颜言皱着眉朝后仰了下身子,谁料他又朝前倾了几分,她只好后退,可他却跟着向前。
脚后跟绊了下东西,颜言重心失控,朝后栽倒。
“啊--”
身子即将挨着地,腰间一紧,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环住,猛然一收,她柔软的身体贴住男人结实的胸膛,刚打算松一口气,两人抱在一起的身体却开始前后摇晃,最终重心偏向了聂霆炀那边。
“啊--”
“嗵--”
两人摔倒在地上。
咦?这软软的带着些酒味的东西是什么呢?伸出舌尖舔一舔,滑滑的,热热的,到底是什么呢?颜言缓缓睁开眼睛,待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她尖声大叫起来。
“味道如何?”聂霆炀坏笑着舔着嘴唇。
颜言的脸蓦地红透,真是恶心,竟然舔了他的嘴!她抬手使劲擦了擦嘴唇,“不要脸!”
“不要脸?”聂霆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女人,到底是谁不要脸?”
颜言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嘴唇蠕动着老半天发不出声音。
“嗯?”聂霆炀目光锁视着他,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抬起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脸蛋。
“你,你要干什么……”颜言舌头直打结。
聂霆炀眯着眼睛,凑近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你,你,唔--”颜言瞪大了眼睛,他竟然亲她!
聂霆炀本来只是打算戏弄她一下,谁知道这一吻却一发不可收拾。
许是酒精过敏的缘故,颜言觉得有些窒息,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天旋地转。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颜言只知道自己清醒的时候是在房间的床上躺着,她一惊连忙坐起身,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聂霆炀穿着浴袍,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从外面进来,“醒了?”
一想起他亲她,颜言气得想上去将他的嘴撕烂,“臭流氓!”
聂霆炀不怒反笑,倚在门上,戏谑,“第一次遇到接吻会昏过去的女人,你可真是个奇葩!没谈过男朋友吧?连接吻都不会,不过,如果你肯交学费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教你。”
“不要脸!”
聂霆炀的眼眸沉了沉,朝她走去,“如果我没记错这三个字你今晚说了两遍,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这三个字了?”
颜言一惊,“你,你要干什么?”
…本章完结…
027:把我赔给你如何?()
“干什么?”聂霆炀轻笑,“当然是干不要脸的事了。”
颜言朝床边挪去,“你,你要是敢胡来,我,我就……啊--嗵--”
逃跑不成,却一头栽在地上,颜言顿时两眼冒金星。
聂霆炀轻叹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人,讥讽,“你的眼睛长在头顶吗?”
颜言咬着牙狠狠地瞪他一眼,一字一句,“不要脸!”
“你说什么?”聂霆炀弯腰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摔,颜言顿觉天旋地转,视线模糊间一个黑影朝她猛然袭来,“看来我今晚必须要做些不要脸的事情了。”
颜言本能地挥舞起她那双粗糙丑陋的手,嘴里大声喊着:“来人啊!救命啦!”
聂霆炀抽出浴袍腰间的带子,将那双不老实的手捆在了一起,然后又屈膝压住了她的两条腿,“就算是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我要是你,不如选择保存力量,乖乖享受。”
颜言吓得一张脸毫无血色,此时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再嘴硬了,这个男人喝了酒,随时都有可能兽性大发,她必须要稳定他的情绪,“聂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那三个字了!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呵,脑袋还不算笨得无药可救,聂霆炀勾起嘴角,“真的知道错了?”
颜言连连点头,“嗯嗯嗯,知道错了。”
“以后还敢再说那三个字吗?”
“不敢了。”嘴里说着,可颜言的心里却是这么说的:王八蛋,岂止是不要脸,简直就是禽兽!
如此听话,聂霆炀很满意,解开她手腕的带子,站起身,将带子重新束在腰间,“我还没吃饭,去给我做饭。”
吃,吃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嗯?”聂霆炀抬眸看她,“在心里骂我?”
颜言心里一惊,竟然看穿她了,她连忙陪上笑脸,“没有,我怎么会骂你呢。”
聂霆炀淡淡地看她一眼,“骂也没用,如果你不想被我吃了,就去做饭填饱我的肚子。”转身瞥见桌上的小台灯,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绝对是两元店里买的,打开一看,竟然连蜡烛亮都没有,随手就丢进了垃圾桶。
“你干嘛扔我的东西!”颜言生气地走过去从垃圾桶里拾起台灯,塑料壳就这么摔了一下竟然摔烂了,但愿还能用,她连忙将插上电源,可怎么也不会亮了!
“你赔我!”颜言的眼睛瞪得像铜铃,162厘米高的她站在188厘米高的聂霆炀面前,都快成90度的仰视了。
聂霆炀敛眸,大概是之前交往的女人身高都高的缘故,如今一个这么矮的女人站在面前,他忽然觉得这种身高差还挺不错,睨着她,话语轻佻,“把我赔给你如何?”
…本章完结…
028:楚品然?品品?()
“把你赔给我?”颜言轻笑,“虽然聂先生愿意自降身价,可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占人便宜多不好,毕竟我这台灯才两块钱。”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聂霆炀不但心情极好,话也很多,朝床边大大咧咧的一坐,“既然如此,那说吧,你想要什么,我能办到的一定满足你。”
颜言的眼睛转了一圈,“真的吗?”
“哎,颜言,我怎么发现你总是质疑我说的话,我脸上写着我是骗子吗?”聂霆炀戳着自己的脸,“有写着吗?”
颜言抿着嘴唇,忽然觉得这男人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近,“没有,是我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道歉。”
“说吧,什么事。”
颜言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想知道……当年车祸被撞死的那位女士,她葬在哪里。”
聂霆炀目光锁视着她,“你想干嘛?”
“没,没想干嘛,我,我就是想去祭拜她一下。”
“唐家陵园。”
“唐家陵园?”颜言皱眉,在哪儿呢?
聂霆炀许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明天我带你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颜言就起来做饭了,等聂霆炀下楼去跑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早饭,“聂先生,早!早饭做好了,你洗漱后就可以开饭了。”
聂霆炀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六点半,没错啊,“你怎么起这么早?”
颜言一脸讪笑,“聂先生,你昨晚上说今天带我去唐家陵园,还算不算数?”
聂霆炀皱眉,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跟楚品然有某种关系呢?四年前她被警方带走前在楚品然的床边磕了三个响头,被带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楚品然,当时他就觉得有些不解,如今仔细想想仍然觉得有问题,“你跟楚品然是什么关系?”
“楚品然是谁?”
“你不认识楚品然?”
“不认识。”这个名字颜言连听过都没有。
聂霆炀说:“四年前你开车撞死的那个女人就叫楚品然。”
楚品然?品品?
颜言蹙起黛眉,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妈妈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那个女人真的叫楚品然吗?她还有没有别的名字?”
聂霆炀盯着她,如果他没猜错,这个女人将楚品然当成了她认识的一个人,“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颜言决定回舅舅家一趟,也许舅舅会知道一些事情,“聂先生,我今天不想去唐家陵园了,改天你再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