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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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音乐的宋久久听着听着就听烦了,摘掉耳机,踢了踢隔了一张桌子那边床上的张萌,“还在生我气呢?”
“没有。”张萌的声音有些冷冷的。
“还说没有,都不搭理我,我就替你收拾收拾王晗你就心疼了?那样的渣男必须收拾!”
张萌的嘴张了张,替她收拾?都不想说她!
宋久久凑她身边,“别生气了,走,咱俩去逛街买东西。”
“不去,我没钱。”
“看上什么了尽管买,我送你,就当过年的礼物了,怎么样?”
张萌看着宋久久,一个人要得是怎样的家境才能保镖男男女女十好几个人?
虽然平日里宋久久的衣食住行都跟她没什么区别,可是人家那是低调,如今知道了宋久久的家境不一般,她都在想,久久会不会嫌弃跟她做朋友?就像王晗嫌弃她的身高一样。
宋久久哪能不知道张萌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宋久久叹了口气,伸出胳膊搂住张萌,“以后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萌萌,你是我在连城最最好的朋友,我想跟你一直做好朋友。
从小到大,我的朋友不多,几个姐姐都比我年长很多,唯有楠姐跟我岁数差不多,我们俩能谈得来,剩下的就是你了。
我不告诉你我的身份,就是不想让你因为我的身份而有压力,或者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其实我更想像你这样,做个普通的女孩子,谈自己想谈的恋爱,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而这些对我来说都是跟家人一次又一次的斗争才勉强换来的。”
停顿了一下,宋久久看向窗外,“我叫欧阳玉,b国王室最小的公主,未来总统的继承人。”这句话宋久久始终没有送出嘴边,一来是自己的安全,二来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跟张萌的这次聊天最终以沉默告终,宋久久觉得很压抑,就离开了宿舍。
一个人走在马路上,脑袋里乱哄哄的。
经过一家精品店,她走进去买了一对水钻的发卡,让店家打包她写了地址让送到学校,然后她给张萌发了条信息,只有一句话:萌萌,生日快乐!
狗血的很,王晗的新女友生日跟张萌竟然是同一天。
一商场门口有商家在举行内衣秀,宋久久挤进人群里去看热闹,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人群前面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白璐,对就是白璐!
这不算惊讶,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在人群里看到聂平新!
那个说自己有事中午不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此时站在这里看内衣秀!
简直太,太过分了!
宋久久还没挤到对面聂平新的跟前,就听主持人开始说话,然后台下一片热闹,有人捧了束花走上t台。
然而,这个人却不是别人,正是她要去跟前的,聂平新!
宋久久的胸中登时就窜起了一股怒火。
她看到聂平新手里捧着一束耀眼的玫瑰花笑米米地送给了白璐,然后呢,又抱了白璐!
宋久久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强烈不爽感,她推开阻挡的人,三两下跳到t台上,一把扯开抱在一起的男女,然后夺过女人手里的鲜花用力地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
台下和台上的人都傻眼了,什么情况?
唯有白璐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聂平新的妻子居然也在!
“聂平新,你这偷吃都光明正大了是不是?我怀孕在身,你居然在外面泡模特,比我长得好,比我年轻就算了,你看看你找的是个什么女人?又老又丑的,你什么眼光啊你!”
人们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男人背着怀孕的妻子在外面乱搞。
尤其是白璐,此时被人叫喊着滚下台,场面好火爆!
聂平新冷眼看着宋久久,真是在哪儿都能遇到这女人,简直阴魂不散!
眼下如此混乱也不是澄清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宋久久的手,粗鲁扯着她离开了t台。
一路上宋久久的小嘴都是抿着的,那是在偷笑。
“聂平新,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坏了你的……唔--”
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地被堵了回去,宋久久被聂平新猛然按在了墙壁上,强势而又霸道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宋久久蓦地就瞪大了眼睛,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她要被他壁咚了?
…本章完结…
015:怎么?害怕了?()
对于这个壁咚,宋久久可是满心期待的。
跟付思远交往那么多年,从小的礼仪告诉她,结婚前不可以跟男人有越轨之举,所以他们交往一直都是十分纯洁干净的。
用付思远的话来说,她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以前她觉得这话是褒奖,可自从亲眼目睹了付思远跟周珊的好事后,她才醒悟过来,这句话是讽刺。
在这个物欲横流,性与爱早已经是分开来讲的时代,一个女人守住道德的底线固然重要,可又有谁能够说非得是清白之身才是道德?
在二十四岁这个年纪,在经历了情感伤痛之后,她忽然觉得,她以前是不是太守规矩了?所以才导致了如今的悲剧?
她想大胆一次,一次就好。
这个吻对聂平新来说也是第一次,他完全是凭借着一个男人的本能,在心中的愤怒作用下强势而猛烈地展开的。
一开始只是为了惩罚,学着电视上的那样,可到后来,他才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朝着他一开始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尤其是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正在产生着一股股的燥热,传遍他的全身。
他想起了他跟妻子在一起的那些夜晚,缠绵而美好。
“哇哦!激吻呢!”
身后有经过的美女打趣,声音虽不大,却惊扰了正沉迷的两个人。
聂平新猛然松开宋久久,本能地朝后退了两步,呼吸粗重而急促。
宋久久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害羞是必然的,可心里还是有些丝丝的期待,这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到的美妙。
原来,跟一个男人接吻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难怪,她跟付思远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亲吻是件很没意思的事情,就嘴唇碰一下而已,殊不知,唇舌的纠缠这才是这真正的亲吻。
“晚上我请你吃饭。”宋久久靠在墙壁上,短暂的羞赧之后并没有继续再扭捏下去,而是很大方地看着依然还在喘气盯着她的男人,顿了下语气里又带着些小恳求,“好不好?”
聂平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儿抽了,竟然点了头,“好。”
于是,两人就去了一家西餐厅,还挺有情调地吃了顿烛光晚餐。
饭也吃了,红酒也喝了,一切似乎顺理成章。
宋久久坐在聂平新的车上,聂平新也没问她去哪儿,径直将车开回了自己的住处。
到了住处停车后,宋久久暗暗吸了口气,其实她是很紧张的。
聂平新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侧脸看她,“怎么?害怕了?”
“有什么好害怕的?”宋久久脖子一梗,又补充了一句,“又不是没跟男人尚过床。”
聂平新的眸子冷了一下,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些不爽,在听到她说这句话,他竟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她的前男友,付思远。
回到屋里两人又喝了一瓶红酒,还是没有感觉,其实都紧张。
这种事有时候需要的只是勇气。
两人又喝了一瓶红酒,这次之后都有些微醉了。
“我去洗澡。”宋久久径直去了楼上。
聂平新在椅子上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去了客房。
等宋久久洗完澡出来,就见聂平新裹着条浴巾靠在床头,她一愣,连忙扯了扯身上的浴巾,“你,你都洗好了?”
聂平新“嗯”了一声,放下手机,抬头看她,“不需要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吗?”
“要……你等我一下。”
宋久久拿着手机去了外面,电话打给了欧阳毅。
“爷爷,我在外面吃过饭了,您跟八姐就不要等我了。”
欧阳毅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你现在在哪儿?”
“在……”宋久久抿了下嘴唇,她知道自己这即便是撒谎也骗不了爷爷,那么多保镖跟着,此时肯定就在门口,爷爷如果不知道她的行踪那才是奇怪呢,索性就实话实说坦白交代吧。
她说:“爷爷,我在聂平新家里,不过您放心,我跟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喝酒……”
说到最后,声音底气不足得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到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好一阵子后才传出欧阳毅低沉的嗓音,“九儿,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有些事情爷爷能管,有些事情爷爷已经管不了了,但不管怎样爷爷都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宋久久抿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爷爷。”
“晚上早点回来。”
“嗯。”
准备要挂电话的时候,宋久久突然又这么问了一句,“爷爷,如果我以后跟聂平新结婚,您会不会不同意?”
这话刚一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不妥,使劲地抓了抓头发,“算了,事情还早着呢,不说了,爷爷再见。”
“九儿,聂平新这个人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宋久久准备挂电话,听筒里传出了老爷子的轻叹声。
“嗯,我知道,谢谢爷爷,晚上十二点之前一定回家。”
“好。”
挂了电话,宋久久靠在墙壁上,冰冷从脊背渗入,却让她清醒了很多。
客厅里有些古老的落地钟“嘀嗒”的声音十分的响亮,就像是一面鼓,在她的脑袋上敲着,时时刻刻地在告诫她,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未来要担负起的可是一个国家的责任,无论是择偶还是择友,对她来说都是带着强烈目的性的。
她很清楚,一旦她今天做了这事,那就意味着这个污点将会伴随她的一生。
慢慢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宋久久将手机放在旁边的地上,手指插在发丝间,将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
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迈出那一步。
也许,今晚的人是付思远,那个她曾深爱的男人。那么,她也许不会这么的纠结和痛苦。
落地钟滴滴答答地响着,就像是睡梦前爷爷的呢喃,告诉她,九儿,凡事都要多思考,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
“九儿?你怎么?”宋楠拉开门,就看到宋久久站在门口,身上裹着浴巾,光着脚。
宋楠皱眉,“快进来,你这是怎么了?”
宋久久抿着嘴也不说话,走进屋子。
欧阳毅还没睡,正在沙发上看书,听闻门口的声音,他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的上面朝门口看来,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穿成这样不怕感冒了?换衣服去!”
“哦!”宋久久小跑着回到房间,关上门,反锁,靠在门上心还在飞速地跳着。
静了大概两三分钟,她回到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居家服出来。
“爷爷,姐。”此时的她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杵在那儿。
欧阳毅放下书,“跟我去房间!”
“哦。”宋久久偷偷看了看宋楠,可宋楠却专心地看电视压根就不看她。
“姐……”宋久久小声叫宋楠,不用想一会儿回房间爷爷肯定是收拾她,所以她要找八姐帮忙。
可宋楠却佯装没听到,不搭理她。
欧阳毅冷冷的声音响起,“还磨蹭什么?进来!”
“哦!”宋久久磨磨蹭蹭地走进房间。
“门关上!”
“哦!”
这边门关上,那边宋楠立马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蹑手蹑脚来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
欧阳毅在沙发上坐着,眼皮敛下,声音却十分的冰冷,“找个地方跪下!”
宋久久委屈地扁起嘴巴,却还是乖乖地在墙角跪下,面对这墙壁,这才小声说:“爷爷,我没跟聂平新做越轨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身为欧阳家的女儿,你看看你刚才什么德性?身上就裹着浴巾给我从外面回来,你把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我……我……”
“你什么你?好好跪在那儿给我反省反省!”
“哦!”
欧阳毅言罢便不再说话,靠在沙发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宋久久跪在地上跪得膝盖疼而且两条腿都跪麻木了,偷偷扭头去看沙发上的威严老头儿,看他像是睡着了,她打算起来活动活动腿,谁料还没站起来,一声冷喝吓得她立马又赶紧跪在了地上。
“欧阳玉,你再敢给我偷懒,看我不家法伺候!跪好了!”
这一晚上,宋久久没能睡得成觉,欧阳毅吼叫了她一晚上也没睡成,门口偷听的宋楠一开始是猫着腰偷听,后来索性搬了把椅子坐那儿听,也愣是一夜睡。
翌日,清晨六点。
欧阳毅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站起来,睨了眼墙角跟钓鱼似的头一点一点的孙女,咳嗽了一声,吓得宋久久立马腰杆挺直,抬起头,可没几秒,脑袋立马又垂下来,跟蔫儿了的花骨朵似的,又开始摇晃了。
老爷子丝毫没动恻隐之心,这是他在她长这么大一来,第一次对她如此严厉的惩罚。
惩罚她,可他的心里却更不好受。
然而,若不惩罚,日后她肯定会做出无法弥补,这次必须让她长记性。
“欧阳玉,你如果再给我摇头晃脑的,我踢你!”
一声怒喝,吓得宋久久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一大半,揉了揉眼睛,吞咽了一下口水,老老实实地跪在那儿了。
欧阳毅瞪她一眼,朝门口走去。
一来开门就见宋楠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也跟在钓鱼似的,他踢了脚椅子的腿,“起来!”
宋楠一惊,睁开眼,“爷爷。”
“晚上不睡觉坐这里做什么?既然不困,那就去做早饭,我饿了。”
“哦,好。”
宋楠立马将椅子搬开,然后回房间洗了把脸就去厨房做饭。
做饭的时候,宋楠是哈欠连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