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狂妻-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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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个人女人?什么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三宅媚儿从牙齿缝里连着蹦出几个问句,声音艰涩,双目朦胧,却仍咬牙不让自己哭出来,隐忍得很是楚楚可怜。
“是,什么都做了。”安德烈笑着仰着后往后椅子上一靠,喉结在脖颈处性感的滚动,看不见处的眼角笑意森森。他是想什么都做,可惜,他昏迷了那么些时间,真真可惜。
“你,她都已经是染倾城的女人了,之前,之前她还和那卓邵棠不明不白的。你,你,你怎么可以……”三宅媚儿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倾泻而下。说不尽的委屈与不甘,“那种女人,烈哥哥,你怎么可以跟那种女人……”
“是啊,我怎么可以跟那种女人……”安德烈看向远方某处,似要半那处墙壁看穿,半晌,方才似自嘲般淡淡地道,“想来,我也不过是那种男人。”
轰!
三宅媚儿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她蹭地一声踢开凳子站起,几步走到安德烈面前蹲下偎在他的身边,压了哭声,柔柔地说道,“那种女人,最会蛊惑人心,说不定,她也会催眠术。烈哥哥不要妄自菲薄,你,你决计跟她不是一种人。”
安德烈低下头看向她,突然笑了,优雅的唇角微吐,“我自然跟她不是一种人。我怎么配跟她是一种人。”
说罢便站起来,往窗边走去。
打开窗,一道冷风灌入,三宅媚儿正要起身追过去,却身子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安德烈让开窗口,径自往里走,看着同样软倒的安心,叹了口气,这下子再也没有人侍候了。真好,可得劳动自己一双手。
“她还好么?”安德烈没有转身,那随风灌入的一道黑影飘然落在大厅,顺手关上窗户,跟着他往里走。
“坐。”安德烈引着他在躺椅旁的一张案前坐下,比了个请势。
染倾城坐下,从善如流,脸色却是不太好看。不过他一向不给人好脸色,安德烈并不以为意。
“落儿让我给你的。”染倾城将一个小包放到桌子上往里一推。安德烈接过,打开,仍是一把注射器。
“多谢。”安德烈收好。冲他微微一笑。
“你不怕我掉包?”
“你恐怕不屑。”安德烈笑笑,略一沉吟,拿过案上的茶壶,沏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她看上的男人,总不至于这样差劲。”
“非常时期,行非常事。”染倾城捧过茶杯,用杯盖拨着浮着的茶叶,“你们三家已经联手,我能除掉一家便是一家。”
“哦?那是为何今夜送药?”
“落儿不想你有事。”染倾城实话实说。
“你不吃醋?”安德烈挑眉挑衅,“刚刚的话你也想必听见了,我们在荒岛共住了半月有余。”
“不会。”染倾城看向安德烈,神情肃穆,颇为端正,“你们做了什么落儿也是我的妻子,直到我死,这都不会改变。”
“没想到染少还是这般大肚之人。”
“看你目前四肢良好,想必也没做什么,否则以你的身手落儿要剁了你还是很容易。”染倾城不以为然。
“原来如此。”原来他这样相信小落儿,从来不曾想过她会有一天辜负他。也是啊,这样为了他拼尽全力的人,他又怎么会不信。
“落儿让我问你一句,你如今是什么立场?”染倾城看着他,面无表情,没有期待。
【作者题外话】:三更鸟睡
!!
【第425章】华夏第一醋坛子
仇星落醒来已是半夜,她是被饿醒的。
大半夜,饿而且困。她翻了个身让自己趴在床上,扯过一个枕头塞到肚子下垫着,企图缓解肌饿的空腹感,这跟勒紧裤腰带缓解饥饿是一个道理。
迷糊糊的趴了一会正要睡着,肚子咕噜噜又是一阵响,胃酸从腹部噌就串到了嗓子,整个人都酸酸的空空的。这种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饥饿感折磨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眼睛睁不开,身体睡不着。挣扎半天,终于睁开眼,扯过一旁的衣服想要穿上,摸索半天换不到领口和袖子,眼睛又睁大了一点,又摸索着开了灯,才发现手里那件衣衫已经成了碎碎的布块块。
嗷!
仇星落抱头一声惨叫,看了看床一侧还空着,摸了摸,还是冰冷。人还没回来过。便裸着身子下了床,摸到柜子边打算找件衣服穿上,出去弄点吃的。
刚走了两步,就听得门外有脚步声来得及快。她手一探,从床上一把扯过被子,刚刚裹好,室内便灌进一道风,卷动了窗帘一晃,也让她裸露在外的肩头的寒毛根根立起。
她双眉一蹙,唰地回头,杀气毕露。来人速度非常之快,显然不是染倾城,在自己家里怎么会如此不急燥。右手剑指蓄了力,待对方一进前便出手。
“落儿!”声音从大厅里传来很快绕近。
“倾城?”仇星落抬眼,看得染倾城飞一般的掠进内室,不由惊愕,“自个家跑这么快做什么?我以为谁半夜来闯。”
“落儿,我带了宵夜,怕凉了。”染倾城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看着仇星落,两眼发直。雪白的棉被子将她自胸前包裹,似一件长长的曳地礼服,拖了长长的裙摆,长长的头发披角在肩头,映着一张脸小巧精致,一双浑圆灵秀逼人,越光显得她娇小可人,楚楚可怜,忍不住会想一把将那人握于掌中,狠狠揉搓。
“我,去找件衣服。”仇星落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眼里那欣欣向荣的火气,立场咽了咽口水,脸一红,指了指衣柜方向,“我去找件衣服。”
“先用了宵夜吧。”染倾城走过去,双眸似火,牵着她走到桌边,扶着她坐下。
仇星落只觉得那手掌所过之处,若星火所到,炙热灼人,可他没有表示,只是将桌上的餐盒一一打开,非常殷勤。
“这个点,哪里还会有宵夜?”仇星落就着染倾城递过的筷子一口将一只豉汁无骨凤爪吞进嘴里。滑而不腻,入口即化,口齿留香。仇星落吃的满意,自己拿了筷子,一口口往嘴里塞。
“安家。”染倾城夹了一枚烧麦到她碗里。
“安德烈给的?”仇星落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染倾城像看外星人。染倾城耶,华夏头号醋坛子,居然会要情敌人宵夜。
“嗯。”染倾城点点头,“我看着不错,想着你晚上也没吃,不若就带回来了。我闻着很香。”染倾城又夹了一只生煎到她碗里,眼里有些得意。那安德烈在他说要把桌上的吃的带走的时候,眼里的吃惊与惊讶可一点都不比仇星落此刻少。
“唔!”仇星落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像发烧的样子,便放心的继续吃,边吃边问,“安德烈怎么说?”
“嗯?”染倾城看着仇星落,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安德烈当初的样子,“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说罢,眼底的得意更浓。
仇星落看着染倾城笑得淫荡,不由奇道:“你们两说了什么?”
“没什么。”染倾城吃了一口生煎,边唇角都洋溢着笑容。
没什么才有鬼。
仇星落嘴里不停的吃着东西,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染倾城,企图有眼神在审讯他。果然不久,在仇星落灼灼目光的审问下,染倾城说了实话。
事实是这样的,安德烈一边跟染倾城说着话,一面抚摸着原本收起来的注射器,眼神颇为温柔。染倾城看着不免醋意从生,立刻指着桌上那一碟碟还没用过的宵夜,说道:“宵夜不错,落儿还没吃晚餐,能让我带回去么?”
安德烈一听到落儿两字,虽然神情依然镇定,双眼却表现出了过分的担心,问:“落……仇星落她怎么了?怎么会不用晚餐?”他的傀儡线因为失了助心器便没了从前的威力,仇星落不该会受伤的。
“自然是,做多了。否则今晚会怎么会是我来。”染倾城看着安德烈一字一句地说着,丝毫没有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果然安德烈一哆嗦,手里的注射器包差点抖下手来。却仍是低了头,淡淡地应了一句,“落儿在半山失血过多,连日奔波,你要爱惜她。”
说罢便起身亲自将那些宵夜找了保湿餐盒里装好。方才接着说道:“你转靠落,仇星落,我安德烈虽然不是什么真君子,但允过她的话,从来不会反悔。你让她放心。安德烈是安家的人,但安家的立场不会是安德烈的立场。”
染倾城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仇星落正在吃生煎,一个牙口没对准,龇一声,生煎里的汤便喷了出来,溅了一桌子的油水,也溅了自己一身。那温温的汤汁在她胸前四溢流淌。染倾城立刻扯过自己的餐巾温柔的替她擦干。那样认真的没有欲念,只是为什么老停留在一个地方,只是仇星落心系他那一句做多了,没有在意。只是磨着牙,从牙齿缝里吐出一句话:“染倾城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有人要跟我抢落儿,我还要脸做什么。”染倾城将纸往一旁一扔,看着她一脸委屈,“我自然是要打败他。”
仇星落磨牙,“你就这样打败他?”
“嗯!”染倾城用力点头。
嗷!
仇星落无语,只觉得整个宇宙都沉默了。她终于明白,染倾城这大晚上回来没有醋意大发了。
“算了,安德烈的态度不变都好。起码安家不会在背后捅刀子。”仇星落点点头,把最后一枚烧麦放到嘴里,“接下来什么计划?我看着最近海关很乱,许多人都在往外窜。”
!!
【第426章】以退为进法
“落儿,吃饱了么?”染倾城不答反问。
仇星落看了看桌子上那一个个空碗,不吃饱也没有了啊。不过……她摸了摸肚子,虽然不那么撑,但是勉强够了,反正睡一睡就早上了,很快就有早餐吃。于是她点点头,拿餐巾擦了擦嘴,表示吃饱了。
“那我们去找你穿的衣服吧。”染倾城循循善诱。
“嗯,好。”仇星落扶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一手紧紧地压在胸口被子的交叠处,防备地看着他。无事献殷勤。
“外面有些冷,你先回床上吧。晚上就穿睡衣罢?”染倾城将仇星落安置在床上,替她解了被子,安抚她在床上等。
仇星落拢着被子,看着染倾城体贴地为自己找睡衣,不由怪自己多心。打了个哈切,便躺了下去,准备接着睡。
很快染倾城回来了,拿了睡衣。
仇星落看着展开在自己面前的睡衣,太阳穴突突跳。她拿着眼角斜看着染倾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也是你给我准备的睡衣?”
“嗯!”染倾城点头,看着铺在雪白被子上的那几块黑色剔透的布料,毫无愧意。
“这几块玩意怎么穿?你自己穿吧。”仇星落无语,一头钻进被子里。无声抗拒。
传说中的性感内衣,嗷,还有一件薄得可视的外袍,造型上勉强可以算是睡袍。她敢发誓,只要她穿上这个所谓的睡衣,结果也是被染倾城一把撕烂。
“落儿,落儿,穿么,穿么。”染倾城蹭地跳上床,三两下把自己脱光钻进被子。伸着两只手就要去拉仇星落,傲慢的撒娇。
“不!要!”仇星落背着他,在他要碰到自己的时候身子往里挪一寸。
“好吧,落儿如果不愿意。我肯定不会勉强的。”染倾城见怎么折腾仇星落也不回心转意,便地将身子退出几寸,幽幽地自语,“等落儿睡着了,我便用了赤瞳术去进去梦里找落儿吧。以我现在的瞳术,在梦里落儿必然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便闭上了眼,真的就准备睡觉。
仇星落一听立刻鸡皮疙瘩起来,心里又一阵阵的疼,为了这种事情居然要动用赤瞳咒,竟然还要用精神力。
现在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轻易用精神力?!
仇星落叹了口气,确实他们自结婚后便一直聚少离多。染倾城是正常的男人,而且体格要高于普通人很多。所以……
仇星落再次默默叹了口气,转过身,向外挪了几寸,手攀上了他的身子,滑过他的腰,他的小腹,直到掌心探到一股炙热,才知道他确实忍着辛苦。
“落儿,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染倾城睁开眼看着他,眼里那样认真镇定,干净透彻。
“我,没有不愿意。”仇星落低下头,脸蛋红霞漫天,往他怀里钻了钻。
“落儿。”染倾城一个翻身,便轻易将她压在向下。他在外面奔跑一夜,身子却仍是那样狂热如火。
他以唇点燃她身体每处,逼着她将自己向他靠近,索求。
“你,还没说接下来你的计划呢。”仇星落脑子有些晕,思路却还是清晰,攀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的与他讨论着如斯正经而严肃的话题。
“自然是单刀直入,拔除杂草,再将主帅。”染倾城一个挺身便将她完整占有。
最后仇星落已不知道自己何时睡去,中间她醒过来两次,一次是听到院外什么都是砸破了,另一次还是院外什么东西砸破了。最后醒来时,她好端端地躺在染倾城怀里,安静踏实,同时四脚僵硬酸痛。刚醒过来,便感受到小腹的炙热,她立刻脸色一白,身子一僵,自然向后退去一分。
“起来么?”染倾城似没发现她的害怕,不由苦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安德烈对她毫不掩饰的感情他就不知道要如何时好,只能一次次占有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她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荒岛半月余,他并非不相信仇星落,而是嫉妒,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在她身边的时候不是自己,在那样荒芜人烟该过两人世界的时候,她的身边不是自己。昨天对安德烈那番话,他自己也觉得幼稚,可是看到安德烈那苍白沮丧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很得意。
“嗯嗯!”仇星落立刻爽快的点头,这个时候不起来恐怕又要遭遇恶袭。
染倾城却果然没有动她,而是起身利落地穿好衣物,又为仇星落从衣柜里取了一套衣服。自己进了盥洗室,果然没有半分要求。
仇星落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