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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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放在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等她听到声音的时候,手机已经响了好多遍,催命一般。
她迷迷糊糊去摸手机,摸了半天才摸到,眼皮沉得都抬不起来了,眯着眼瞧见那绿色的键就用手指划了一下,“喂?谁啊?”
“云开!”
震耳欲聋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云开的瞌睡虫给吓跑得无影无踪了,而且更悲惨的是手机离耳朵太近,她觉得耳膜似乎都被震碎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就挂了这个电话,目光却不经意瞥到时间数字,她顿时一愣,眼睛瞪得贼大仔细地又去辨认了一遍,一拍脑门,妈呀!居然都下午四点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本章完结…
094:想改嫁?门儿都没有()
手机还在拼命地嚎叫着,云开盯着不停闪烁的屏幕,可以想象接下来暴风骤雨般的洗礼了。
算了,该来的挡也挡不住,一咬牙,她抱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划开了接听键。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间隔,那暴怒的声音就已经传了出来,“云开,你跑哪儿去了!”
好在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这次耳朵没有被震得嗡嗡响。
云开将手机丢在一旁的地上,自己又朝外挪了挪,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在家啊,怎么了?”
萧寒气得那得了癌症的肺部都要被炸开掉,他抬起手按了按胸口,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温和了一些,“你现在在哪儿?马上来医院。”
云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马上去不了,东西还没收拾,好了不说了,收拾东西。”
大概是睡得有些久,醒来后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上来一点儿劲儿,于是她决定先去洗个澡。
脑袋磕了个口子沾不了水,所以只能泡澡,不能淋浴。
可谁曾想一挨着这双人的大浴缸,睡意立马就卷土重来。
于是乎,云开华丽丽的又在浴缸里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暮色四合。
房间里的门是被人从外面踹开的,声音巨大,所以她是被惊醒的。
周围漆黑一片,她浑身一颤!
脑袋里第一个反应是,不会又失明了吧?
有那么一瞬,云开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溺死在水里的人,想要拼命地抓一根救命的浮木,明明近在咫尺,她只需要再朝前伸手一厘米就能够到,可是她拼了全力却总是还差那一厘米,她筋疲力尽地沉入水底,再也挣扎不动。
可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瞬而已。
“啪--”一声脆响,像是开灯的声音,她本能地就伸手去捂眼睛,这时候才发现有东西在眼睛上遮挡着,她掀起来,如同暗夜里刺眼的探照灯从她的头顶铺天盖地地照下来,刺得她眼睛生疼,连忙用手捂住双眼,适应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透过手指缝看到了光亮。
没失明?
她欣喜若狂,慌忙移开了双手,“呀!原来是戴着眼罩啊,没失明啊!吓死我了!”
萧寒本来气得浑身哆嗦,却在听到她这句惊叫的时候整个人瞬间钉在那儿,好一阵子都没反应过来,心头那突突直冒的怒火竟奇迹般地销声匿迹了。
云开发觉周围有人,侧脸一看,先是愣了半秒钟,随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张脸变得堪比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
明眸里顿时闪了光亮,咧开嘴,露出那排白玉般的牙齿,“嘿嘿,老公。”
萧寒的一颗心,整个身体都被她这娇柔得能滴出水的“老公”二字给揉软成了一汪水,若不是那点大男子主义还在作怪,他这会儿都毫不犹豫的跳进浴缸里将她给吃拆入腹。
“还不出来?”萧寒的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这是专门为他订做的病号服,说是病号服,其实就是舒适的居家服,只不过颜色有点那么奇怪。
“你出去我就出来。”
萧寒抱胸冷笑,“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见过?少磨蹭,我等着给你算账呢!”
云开一听这话,索性决定还是溺死在这浴缸里得了。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收拾好了滚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轻飘飘地留下这么一句,萧寒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云开在浴缸里又呆了两分钟,最后一分钟她飞速的爬起来,拉起浴袍穿上,脚上如同踩着风火轮,“嗖”地一下子就冲出了浴室,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看着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男人,“超,超过三分钟了吗?”
萧寒眼皮都没抬,跟个君王似的靠在沙发上,慵懒得令人发指,他动作轻佻地勾了下手指,“过来!”
“哦。”大概是被欺压惯了,云开习惯性地应了一声就抬起脚,只是,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
什么意思,又跟召唤小狗似的召唤她,去他大爷的,欺负人呢!
她立马就顿住了脚步,瞪着沙发上那人,决定先发制人,这样才能取得绝对性的胜利。
“萧寒,谁让你出院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病人?癌症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因为是前期你就心存侥幸,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就算是你不考虑你自己,那你总得考虑考虑爷爷吧?他年纪那么大了,满头银丝,你打算让他再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就算是不考虑爷爷,那你考虑考虑悦悦,她才八岁,如果你出事了她怎么办?谁照顾她?你别指望爷爷,爷爷年纪大了,说难听点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就算是你不考虑悦悦,那你能不能替我考虑一下?我才二十二岁,你打算让我守寡是不是?万一我肚子里现在又怀上你的孩子,到时候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你这人怎么这么的自私自大?”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云开自己都被自己给惊住了,所以更别提萧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也许这眼神太可怕了,也许是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说得太多过了分,云开清了下嗓子,十分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发,“其实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话音还未落,就见萧寒已经站起了身,一张脸阴郁得如同快要下雨的天,云开不由得心头一颤,生气了?
她承认她其实并不是多怕这个男人,只是这个样子的他,那双眼就像是喷火的巨龙,她就一介弱小女子,惹怒他只有一个后果,被烧焦,估计连渣儿都不剩。
若想保命,必须逃!
只是她连逃跑还没来得及,萧寒已经到了她的跟前,见他抬起手,她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
她是真的被他那一耳光给打怕了,本能地以为他又要打她。
可预料中的“啪”地一声没有响起,脸也没有火辣辣地疼,倒是额头上,有个东西在轻轻地在游动。
“头上这是怎么了?”刚才在浴室她眼罩遮住了他没留意到,这会儿才看到额头上居然包着纱布!
云开听到萧寒努力隐忍着愤怒的声音,有种错觉,他的手指有些颤抖,他是在心疼她吗?
她悄悄睁开眼睛看他,一张脸都快要拉到胸口那么长了,还以为他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模样呢,看来她是真的想多了。
故作潇洒地抬起手一撩,她嘿嘿笑笑,露出满口的白牙,“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上,磕破了点儿皮,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是吗?”萧寒咬着牙,下一秒只听她一声尖叫,“萧寒你干什么!”
云开一把将他推开,愤怒地瞪着眼,倒吸着冷气小心地抚摸着额头,“你神经病啊!”
“你不是说没事了吗?我就轻轻碰一下你都疼成这样,还敢跟我撒谎,碰到哪儿会碰成这样?”萧寒眯起了眼睛,盯着她,确切说是打量,眼中带着深深的探究和怀疑,“你今天到底去干什么了?跟谁在一起?”
“……”云开一句话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越品越觉得他这话听着刺耳,还有他这表情,一副审问的样子,搞得她今天跟背着他去跟歼夫偷情似的,心里顿时就窝了火,而且迅速的呈燎原之势,熊熊燃烧起来。
身体内滚烫的灼热感令她一阵阵的不舒服,这一刻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席卷而来,她急切的需要释放,就放佛充了太多气的气球,再不释放下一秒就会“嘭”地一声粉身碎骨。
可是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她告诉自己,看在他现在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不跟他一般见识,有*份。
萧寒的手再度覆上她的额头,却被她抬手拨开,没再给他好脸色,不跟他吵架但并不代表她不生气。
她去了衣帽间换了身居家服,一转身看到他在门口站着。
“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冲动。”
他手里拿着手机,云开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她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但是她讨厌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不搞清事实就随便的质疑她怀疑她,这简直让人受够了!
如果这世上做错了事都可以一声对不起就轻松的解决掉,那可真是好极了。
周围很安静,安静得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地步,似乎连空气都已经凝固,停止了流动。
他们看着彼此,表情平静,谁也不愿再多数一句话,或者再做一步退让。
瞧瞧,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问题,总是旧的还没解决,新的就像雨后春笋一般接踵而来,令人根本就招架不住,也无力招架。
这样的婚姻,她再一次深感怀疑,就这样坚持下去,到底是对是错?
她没理他,侧着身子离开了衣帽间。
厨房已经做好了晚饭,见她下楼,雪姨吩咐佣人将晚饭端到餐厅,家里的人都还不知道萧寒肺癌的事,只知道是生病了,见他也回来了,也都没多想。
晚餐很丰盛,云开是真的饿了,中午没吃饭,所以她拉开椅子就坐下去准备开吃了。
萧寒也进了餐厅,径直来到她的身边,站立在那儿,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站着。
云开用眼睛斜了下身侧,原本恨不得马上大快朵颐的菜肴在这一瞬间却如鲠在喉,每咽下一口都需要很努力。
她隐忍着不想对他发火,可是那些堆积在心里头的所谓的委屈,怨与怒如果真的不发泄出来,她早晚会崩溃的。
雪姨觉得两人怪怪的,尤其是云开额头上还贴着纱布,可是她也不好问什么,想了下才小声问:“先生,您怎么不坐下来吃饭?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萧寒抬头看她,没说什么,但是雪姨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点头让餐厅的两个家佣也出去。
餐厅里只剩下云开和萧寒,她终于放下筷子,扭头仰视着他,“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坐下来吃饭,吃过饭你还需要去医院。”
萧寒木桩似的杵在那儿没动,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地开口说:“我以为你去见郑君杰了,我承认我吃醋了,可我是病人,你该知道,我现在特别的敏感。”
云开的手攥成了拳头,下一秒她抓起刚刚放下的筷子,毫不犹豫地就摔在了他的身上,气得嘴唇都是哆嗦的。
见过不要脸的人,还没见过像他这么没脸没皮的!
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能强词歪理,真是不知道一点羞耻!
筷子被萧寒一只手接了一支,夹了一块鸡蛋送她嘴边,笑得一脸的褶子,“怒伤肝,老婆你消消气,来,吃块鸡蛋补充一下蛋白质。”
“你……”云开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霍地站起身,这是他家,她不能让他滚,所以她滚。
“喂,老婆你干什么去?”萧寒连忙丢下筷子追出去。
云开已经上了楼梯,一阵风的速度就进了卧室,衣服都没换只是穿了件外套,拿着包就要走,被人拦住了出去的路。
“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管!”云开用力抠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男人的大手,使劲地掰,可手腕却被攥得越来越紧。
萧寒夺过她手里的包扔在地上,“都多大的人了,还离家出走?”
“家?”云开冷笑,“这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她的眼圈红红的,她能忍住他朋友的羞辱和刁难,却也是有一个忍耐的度,现在她忍不了了,她要崩溃了。
自从苏言溪回来,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婚烟变得岌岌可危,可他呢?嘴里说着不跟她离婚,可实际上都在做些什么?他给苏言溪机会让她接近。
前天晚上他说他喝醉了所以才跟苏言溪酒后乱性,说得真是比唱得好好听!
如果他不喝酒,如果他跟苏言溪保持距离,难道会出现那样的事吗?
还酒后乱性?鬼才相信!心里若是没有那个想法,酒后难道还会发生什么吗?明明就是心里有鬼,趁着喝醉酒的幌子做哪些肮脏龌龊的事情,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自己做错了事,不去反思不去反省,还以为别人也跟他一样没一点的廉耻心。
果真是跟苏言溪是一对的,狗男女!
云开看着他,虽然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骂出来,但她没有,她觉得那样骂出来很*份,很丢人,会让他觉得她是在乎他的,她在吃苏言溪的醋。
她低下头用力的去咬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将牙齿埋进他的肉里,咬着他的骨头,大有一种要将他的骨头给咬断的决心。
随着血腥味充斥着鼻息,她的心口却一阵阵的钝痛,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牙齿松开了,却依然没有抬起头,哭得无声无息的。
萧寒沉默地打量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伸出手臂将她往怀里一揽,她挣扎,他不松手,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嘴唇是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口中苦涩一片,如同吃了苦瓜。
而云开,只觉得眼睛脸上都是灼烫的,也不知道是他的嘴唇太热还是自己的眼泪太烫,最后烫得她浑身都疼。
她当然不会就这么配合他的,她挣扎着,扭捏着不让他亲她,因为她不由自主就想起他跟苏言溪在床上缠绵的情景,嫉妒的小兽在身体里慢慢地长大,张开它那血盆大口。
她一下子咬住了他的嘴唇,他闷哼了一声,报复的块感令她有一瞬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