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4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午饭没吃几口,邵深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然后又将景一的包塞在她的怀里,他则打横将她稳稳地抱起来,大步朝饭店的门口走去。
那只小白狗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跟在邵深的脚边上,小跑着,张着嘴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响。
邵深开了车门,将景一小心的放在副驾座上,给她席上安全带,那小白狗从车门里挤进来,在景一的脚边蹭着,呜呜地哼咛刷着存在感。
邵深坐进车里,将外套扔到后面的车座上,没扔好,一部分在车座外耷拉着,车子一启动,外套就掉在了车厢里,那小狗从车座下面钻过去,然后就找到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小窝,美美地睡着了。
路上,邵深一直两眼注视前方专心地开车,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紧张得不行。
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要问她,怎么脑袋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她?
可是却一时间都问不出来,只觉得心口像是塞着一团海绵,吸了水,越膨胀越大,堵得他透不过气,又沉甸甸的,像压着块石头。
景一局促不安的坐在那儿,这会儿脑袋还有些疼,可是已经没有刚刚在饭店的时候那么的疼了。
她偷偷地去看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害怕自己开口撞在枪口上,所以也不敢吭声。
前方是个大十字路口,红绿灯有90秒,车停了后,邵深点了支烟,将他边上的车窗户打开,抽了一口后,就左手夹着烟,手搭在车窗户上,神情冷漠地盯着前方。
景一扭头看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她看他抽烟,她还是想说之前一直都没勇气说的那句话。
“邵深……”
邵深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在两秒后,“嗯”了一声,表示他在听着。
她用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虽然已经鼓足了勇气说,可话到嘴边却又不敢了。
于是,车厢内继续陷入了沉默,沉默得尴尬,又在尴尬中沉默。
90秒很快就结束了,邵深右手扶着方向盘,车子起步,他左手依旧夹着烟,不时地抽一口,抽完后手就搭在车窗上,弹一下烟灰。
又到了一个路口,车子再次停下来,邵深手里的这支烟也快抽完了,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猛然抽了两大口,然后将烟头摁灭在车内的烟缸里,缓缓吐出口中的白烟。
景一并没有对烟味特别的厌恶,甚至她还觉得抽烟的男人看起来特别的酷,特别的帅气和潇洒,可是酷,帅气,潇洒,这些在这个男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或者她漠不关心的时候,这些是吸引她眼球的因素,可是当这个男人跟她扯上了关系,或多或少,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她都不会再认为酷,帅气,潇洒,她所看到的是那被熏黑的肺部,那满目疮痍的内脏。
绿灯了,邵深给了油门,车子启动。
经过路口,他又抽了一支烟,准备点。
“别抽了。”景一忽然说出口,声音急促,白净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原来说出口也不是那么的艰难,只是有些尴尬,她的脸更红了,眼神闪躲开不去看他,解释说,“你刚才都已经抽了一支了,那会儿吃饭前你也抽了一支了。”这只是在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你就抽了两支,那么一天二十四小时,你能抽多少支?你会抽多少支?
邵深握着打火机的手一顿,两道视线依旧看着前方,可那眼底却渐渐地泛起一些类似喜悦的浪潮。
他收了打火机,随手丢在仪表盘上,将已经噙在嘴里的那支烟扭头,从车窗吐了出去,白色的烟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落在地上,随即被后面上来的车子给碾碎。
他点头,“好,今天不抽了。”仅限今天,至于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天,你不说不让抽,我继续抽。
景一心头一颤,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她意外又掩饰不住的内心欣喜,扭头看他,嘴角露出了灿若桃花般的笑容来。
男人并未扭头看她,可余光却看到了那张带笑的脸,他的唇,也悄悄地弯起,上翘三十度。
记得看过一首煽情的诗,上面有一句话现在她觉得写得特别的好——
你嘴角30度的微笑,百度搜不到。
景一看着这弯起的唇角,好想伸手去将那个角度定住,这样,以后的每天,他都是微笑的。
这个男人,明明笑起来那么的好看,却偏偏板着一张脸,一副全天下的人都跟欠了他钱似的。
到了医院做检查,景一的意思是只用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可是邵深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哪里还敢再发表什么意见,虽然受伤的是自己的脑袋,可她似乎并没有发言权。
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
具体的景一并不知道检查了什么,反正挺折腾的,检查完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她的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想吃什么?”邵深问她。
“随——”便。
刚说了一个字,邵深就瞪了她一眼,“去吃粥。景一你多大了?”
“啊?”景一愣住,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她眨着那双澄澈的眼睛,一脸茫然地瞅着他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去亲她。
邵深骂了一句,“笨得跟头猪似的!爬个山还能从山上摔下去!”
景一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他问她多大了是什么意思,她反驳道:“我,我,又不是我想摔下去的!”
“你是不想,可是你却的的确确的摔下去了,你说你这是幸运没摔死,这万一摔死了……你家人怎么办?”
邵深忽然就撇过脸,看着远处,眼底有明亮的东西在闪动。
我又该怎么办?
她在医院里昏迷了一周才醒来,那一周,他在做什么?
邵深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他前段时间在做什么,做了什么,做过什么。
车内,景一不知道他这忽然情绪转变又是因为什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一直沉默着开车的邵深忽地开口,扭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发现她紧绷着一张脸,他微微蹙眉,伸手握住她放在身侧手心里全是汗的小手,“怎么了?不舒服?”
景一扭头看他,摇摇头,“没,没不舒服。”
“那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脸色难看吗?”
景一的眼珠子转了几圈,打开车窗,将倒车镜掰了掰,伸着脖子从镜子里去看自己的脸色。
邵深看她这副呆萌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抬起手,长着薄茧的大手在她光光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傻瓜。”
景一的脸又红了,缩回脖子,没好意思看他,咬着嘴唇看着车窗外,从这个角度正好也能从倒车镜中看到自己,脸颊绯红,眉眼中都是令她觉得羞愧的东西。
“把倒车镜掰回去,窗户关上。”邵深说。
“哦。”景一照做,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
邵深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握住她的手,“你坐过来点。”
景一看看他,动了动,但是系着安全带,其实也没动多少。
“再挪点。”距离还远,应该挨着他,坐在他腿上,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这样他才觉得真实,才能踏实。
天知道他在听她跟医生说她脑袋上的伤口是如何得来的时候,他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他那会儿就放佛置身在一个漆黑的空无人烟的荒野里,害怕和恐惧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将他团团的围住,扼住他的身体,他的喉咙,他的心脏。
他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倘若那天她从山上摔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他会怎样,他又能怎样。
只是一想,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着,几乎都要被捏碎了,剧烈的疼痛令他无法承受。
景一微蹙起眉头,低头看着自己被他攥得生疼的那只手,然后又抬头去看他,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整张脸紧紧地绷着,脸色苍白难看。
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会不会是哪里不舒服?
她用另一只手,覆上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背上,“邵深,你把车靠边先停下来。”
邵深看她一眼,以为她不舒服,就连忙看了看后视镜,没有车,他将车停在路边,急忙就去问她:“是不是头不舒服?”
景一愣了愣,反问:“不是你不舒服么?”说着就已经抬起一只手,去摸男人的额头,摸上了,额头并不是她预期中的滚烫能煮鸡蛋。
她微凉的小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她的手柔软得不像话,像是一片羽毛在邵深的心尖划过,软软的,暖暖的,他觉得自己此时无比的幸福,幸福得一塌糊涂。
他将安全带解开,将她抱在怀里,他用他微凉的脸颊去贴她又红又烫的脸,轻轻地蹭着,真舒服。
他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的味道,虽然刚刚从医院出来还沾染着消毒水的味道没有散去,可她的味道依旧那么清晰地吸入他的肺腑。他贪婪地吸着,紧紧地箍着她,放佛这辈子都再也不分开。
他说:“景一,以后不管做什么,都得思前想后,想想会不会有危险,有危险的事,咱不要做,记住没?”
景一的眼睛红了起来,扁着嘴,眼泪就又出来了。
以前她也没有觉得自己的泪腺浅,可是自从遇到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泪就像是蓄水池里的水,那阀门一碰水就哗哗的流。
她流着眼泪点头,然后又重重地点了点,“嗯!记住了。”
邵深便不再说话,抱着她在车内坐了一会儿,就带她回了龙庭别墅,可车子到了大门口,景一却死活不让进去。
“怎么了?”邵深熄了火,扭头看着她,不明白她这么强烈的反应是为何。
景一的心里还惦记着之前被赶走那事,她发过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里。
而这别墅,也让刚刚不理智的她,来了当头一棒,瞬间将她打清醒。
她跟他已经分开了,他们之间不会有未来,她今天这是在做什么?
景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问自己,一连问了好几遍,然后她告诉了自己答案,她在犯贱。
她看着身边的男人,这张脸,是她喜欢又欢喜的脸,可却不属于她,她没有资格独占,不管是她有没有得病。
她笑了,对着他说:“邵深,我曾从这里被赶出来,那时候我就发过誓,我永远都不会再踏入这里,而且……”
顿了顿,她下低头,抿了抿嘴唇,这次开口就没有再看他,“而且我也发誓,我跟你永远都不会在一起,我们生活的阶层不一样。”
说完后,她没有再去看邵深,而是推开车门,拿着自己的东西下了车,临关车门的时候她说:“邵深,以后别见面了,省得都心里膈应。”
关上车门,戴上帽子,她背着包转身离开。
邵深望着那个倔强又清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渐渐地在他的视线中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然后就彻底的看不到。
他又点了一支烟,抽着的时候,他跟自己说,反正她走了,不管你了,抽吧,没人管,想抽多少支就抽多少支。
正靠在车座上吞云吐雾,脚边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低头,是那条巴掌大的小白狗。
那狗仰着脸看他,一脸的谄媚,小尾巴摇得欢快。
“你主人不要你了?难过吗?”邵深将烟噙在嘴里,弯腰将那狗拎起来,话锋一转又说,“她连我都不要了,怎么会可能要你?”
我难不成还不如你这条狗?
最快更读,请访p://
《一往而深》055:你怎么知道我不可能娶你?()
景一开学的这天,天气特别的不好。
早晨起来有雾,其实景一也分不出来到底是雾,还是雾霾,反正十米开外的地方什么都看不到。
刘成上的是成人教育班,还要等过几天才开学,所以今天只用送景一去学校,不过看这大雾,上午也去不了学校,反正虽然今天开学了,但是真正上课要到后天了,今天明天去报道都行。
景一洗了脸刷了牙从楼上下来,“哥,这么大的雾,我估计上午去不了。”
刘成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客厅里坐着看报纸,见她下来,他合上报纸,站起身,朝门外看了看说:“去不了就不去,反正去了也没事,在家多好,一日三餐想吃什么给你做什么,到学校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那当然,哥哥疼爱嘛!”景一走过去,踮起脚尖,明明高度不够,却还要偏偏去搂人家的肩膀,于是倒像是个挂在大人身上的孩子。
这段时间,俩人也熟络了,她在他面前,也是想什么说什么,想什么做什么,根本不过脑子,甚至根本就没把这个曾经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当成了男人,完完全全的就真的成了她哥,哥们儿。
刘成反手,搂住她的肩膀,“现在知道哥哥好了吧?”
“一直都知道呀!对了哥,等今天雾散了,你再去给我弄条小白狗吧?”
前天景一从邵深那儿离开后,坐上地铁才发觉自己的狗不见了,她后来想了想不会是丢了,而是那狗在邵深的车上没有下来,她把那狗给忘了。
她想给邵深打电话,又怕邵深觉得她是个虚伪的女人,嘴里讲着尊严清高,实际上都是装的,故意把狗留在他车上,然后再给他打电话,给两人制造见面的机会。所以最后她牙一咬,这狗不要了,大不了再买一只。
那晚上她哥回家没见那狗,她撒谎说狗丢了,最后还是没有禁得住他一遍又遍的“真的吗?”的拷问,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招了。
她哥听完后,只是叹了口气,对她说了一句话,真傻。
她追问她哥,傻什么?
他哥说,你说你折腾了一天,连顿饭都没宰那邵深一顿,不傻?
她无语。
“想要就自己挣钱去买,要不你就去邵深那儿把那阿明给要回来,阿明是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