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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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己肚子不饿,吃得饱饱的,给别人做起饭来也浑身的力气。
原本厨房的储物柜里是有成把的干面条,可是景一觉得吧,自己吃了人家的饭,这既然提出来要给人家做面条,那就要诚心诚意的做,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真心。
所以面条是手擀的。
景一的家虽然在南方,但是景一的阿妈实际上是北方人,所以喜欢面食,而且做面食也做得相当的好吃。
于是乎,景一得了她阿妈的真传,并且将她阿爸的那套南方菜的手艺也学了来。
邵老爷子一开始是在客厅里坐着等面条吃,可是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去了厨房。
到了一看,老爷子乐呵了。
小姑娘系着围裙,衣服袖子捋起得老高,正站在灶台前,卖力地揉着面团,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这样子,是要擀面条吧?
老爷子的心里真的挺意外的,他没想到这女娃娃还会擀面条。
在他的记忆里,擀面条都是他母亲那一代,他那一代,最多到他儿子那一代的事情了,可是这个不过二十岁的孩子居然也会。
当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么?
不过,这其实跟穷人富人没什么关系。
他外爷家可是南省富甲一方的豪门大户,世代经商,到他娘这一代就他娘一个姑娘,那可是名符其实的千金小姐,但是他娘说了,琴棋书画诗酒花,这是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更是生活。
他娘擀的面条,粗细匀溜,就跟在面条机里面轧出来的那般均是,吃起来硬实,劲道,口感极好。
小时候,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站在厨房里,围在灶台边,看着母亲擀面条,洗菜,炒菜,烧水,下面条,面条刚一下到锅里,他都急得想要拿起筷子去捞着吃。
他都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吃他娘做的手擀面。
细滑爽口,回味无穷。
只是,这有好多年咯,他都没有再吃过娘做的手擀面。
在他五十岁那年,娘才六十八岁,便早早地离开了他,这一走,便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见面。
看着眼前的清瘦女娃娴熟地揉着面团,邵阳的眼睛渐渐地模糊起来。
快入黄土的人啦,他却想他娘了,忒想,忒想。
杜宁在邵阳的身边,看着他原本还好好的,这突然却红了眼圈,正要问怎么了,却见邵阳微微摇了摇头,转身悄悄地离开了厨房。
杜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了眼景一,然后也跟着出去了。
到了外面,他看着邵阳的背影,老爷子的身影不再挺拔,放佛在这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身形佝偻,步伐蹒跚。
“司令,您怎么了?”犹豫了一下,杜宁还是问了出来。
邵阳摆摆手,没有回头,“我回书房,你别跟着,等这丫头做好了面条,你叫她端到书房里。”
杜宁的嘴动了动,最后还是轻轻地“哎”了一声,便看着老爷子蹒跚地上了楼,心中甚是纳闷,到底是怎么啦?
景一做事很利索,擀完面条开始准备菜,在她擀面条的时候,厨师已经帮忙把她需要的菜都洗好了,她没让切,不是她的刀工多好,而是她觉得既然答应要做的,就要自己做,有诚意。
香菇,肉丝,青菜,葱姜蒜,都是她自己切的,切完后,这才打开火,一边烧水,一边炒菜。
厨房里,霹雳乓啷的一通响,声音很是美妙。
做饭的时候景一就在想,将来如果她毕业后医院的工作不好找,她就去做厨师,她觉得自己做饭蛮有天赋的,她没做过的菜,只要是让她跟着做菜的人看上一遍,她自己试着做两遍,基本上味道火候什么的就掌握到位了。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多一点,一锅热气腾腾的香菇肉丝青菜面就好了。
平日里邵阳也偶尔会吃面条,每次就这么一小碗,所以厨师也就递给了景一这个碗。
景一看着厨师递过来的碗,皱了皱眉,“这么小?还没盛一勺子就满了,没有大碗吗?”
在我们景一同学的观念里,这吃面条如果用小碗,那怎么吃?吃面条就必须用大瓷碗,吃着过瘾!
厨师说:“老爷饭量不大,每次就这一碗就够了。”
景一盯着那她估摸着也就能放200毫升水的碗,摇头,这样的一碗饭都不够她塞牙缝呢,虽说老爷子年纪大了饭量会有所减少,但也不至于就吃这么一点。
要不就是不喜欢面条,要不就是不喜欢吃做饭那人做的面条。
向来对自己的厨艺十分自信的景一,今天也很自信,她相信她的面条,邵老爷子定会喜欢吃,因为她那会儿看得出来,她说去做面条的时候,老爷子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就跟她每次围着她阿妈,等着她阿妈做好面条她开吃时候的表情,期待,兴奋,又激动。
最终,景一找了个大汤碗,将她做的那锅面条都倒进了碗里,刚刚好一碗,这才像是吃汤面,大碗吃,大口吃,这才有感觉。
端着一大碗面条,小心翼翼,颤颤巍巍地来到楼上书房门外。
站在门口腰杆笔挺的杜宁看着这口碗,吓了一大跳。
乖乖滴,这丫头是要做啥?
景一停下,看着杜宁礼貌地说:“你好伯伯,麻烦你开一下门,我腾不开手。”
杜宁恍惚了一下,这才回过神,依旧是盯着那碗面,“你这是端给司令吃的面?”
景一觉得自己有些笨,她怎么就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呢?不是端给邵爷爷的,难道这房间里还有别人么?关键是,就算是有别人,她这饭也不是给别人做的,她吃了邵爷爷的饭,当然是给邵爷爷做的。
邵阳听到外面的声音,就站起身来到门口,拉开了门。
“司令。”
景一献宝似的将大碗递到眼前,笑米米地说:“邵爷爷,面做好了,您尝尝怎么样。”
邵阳看着这女娃娃手里端着的大碗,大碗里冒着热气的面条,香菇灰褐色,肉酱红色,青菜绿色,面条白色中泛着微微的黄色,是她放了玉米面的缘故,怎么看,怎么跟他娘做的一样。
眼泪一下子就又涌上了眼眶,随即,如同涨潮的海水,哗啦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景一吓坏了,脸上的笑都不知道该如何收了,好在手里紧紧地捧着那个大汤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面。
杜宁更是一脸懵,他跟着司令三十余年,何时见过司令这般哭过?不,他何时见过司令哭过?
杜宁吓坏了,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好大一会儿,他才哆嗦着唇片问:“司令,您怎么了?”
邵阳知道自己情绪失控,在两个晚辈面前挺没面子,可他真的很想他娘,想他娘做的香菇肉丝青菜面。
眼泪又掉了一会儿,邵阳这才吸溜了一下鼻子,抬起手,胡乱而又粗鲁地将眼泪抹了两把,朝景一伸出手,“面给我。”
景一一愣,将面递出去。
邵阳接过面,先是俯身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脸的陶醉和享受,眼中的泪还没完全散去,亮晶晶的。
他说:“真香!真像!”
香是指饭,像是什么?
景一和杜宁均是不知,但老爷子自己心里知道。
他低下头,凑到碗的边缘,吸溜一声,喝了一口面汤,这口汤,有些烫,在口中稍作停留,便咽到了嗓子里,一路流进了他的心里,落在心底。
他闭着眼睛,品味了许久,放佛手里端着的这碗面,是三十年前,母亲给他做的最后一顿面。
“吧嗒——”
眼泪从那闭着的眼睛里滚出来,落在了跟前的面碗里,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杜宁瞧着那碗面,“司令……”他哽咽起来,跟着也泣不成声。
他知道司令为何这样了,因为司令想老太太了。
这碗面,大汤碗盛着的一大碗面,邵阳吃了个精光,吃完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对景一说:“娃娃,以后你周末没事,就来家里给爷爷做面条吃吧,就今天这样的。”
景一此时正在邵阳的书房里的沙发上坐着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听闻这话,她合上书,笑米米地抬起头,爽快地回答,“好呀好呀,其实我之前还担心邵爷爷会不喜欢吃呢。”
“喜欢,我打小就喜欢吃这面!跟我娘做的味道像极了,贼好吃!”老爷子舔了舔嘴唇,一脸的享受和陶醉。
景一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她也打小就喜欢吃这面,因为这面里有,阿妈的味道。
原来,人无论到了多大的年纪,妈妈的味道,始终都是牵挂的,贪恋的,回味无穷的。
在邵家老宅这一天,景一过得轻松自在,主要是睡的时间太久。
真的,这跟她来的时候自己为是的想象一点都不一样。
吃过晚饭离开邵家的时候是八点,邵阳让杜宁开车送的景一。
只是走到半道,车被拦了下来。
一辆车居然突然从前方横着窜出来,要不是杜宁刹车踩得及时,一准儿撞上去,吓得车里的两人均是面色发白,一身冷汗。
景一害怕地缩着脖子,“杜叔叔,会不会我们遇到抢劫的了?”
杜宁没看清楚前面的情况,但却哼了一声,“抢劫?也不瞧瞧我是谁。”
说完就十分霸气地推开车门下去了,然后却“嗵”一声响,景一看到刚刚那么牛叉的人,此时却跟正午蔫了的花骨朵,耷拉着脑袋晃了晃身体,然后又“嗵”地一声,躺在了地上,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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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028:她被人欺负了!()
《一往而深》028: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景一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外面的人是谁?
她明明没有看到前方拦着路的车里有人下来,可是打昏杜宁的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一瞬间,紧张,害怕和不安像是深秋山涧的浓雾,将她团团围住,她分不清方向,只觉得眼前昏暗得令她不知所措。
她索性就闭了眼睛,害怕地缩在车座上,浑身瑟瑟发抖。
这样艰难又煎熬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景一觉得鼻息间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那个清新的干净的味道,是邵深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不是没有跟男孩子接触过,从幼儿园到高中再到现在读大学,班里的男生总是比女生多,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跟男生坐同桌,这么多年上学来这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身上有这种干净得令人心情愉悦的清爽味道。
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在这一刻,突然间就像是一锅沸腾的水中被加了一瓢冷水,瞬间平静了下来。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跟预想中的不一样,她虽然也是看到了邵深的脸,但是他的那双眼,却不如他那张脸那么的有温度。
他弯着腰,趴在车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开口,声音都跟寒冬腊月里,啐了冰似的,“打算让我把你抱下去?”
“呃?”景一怔愣了片刻,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下车。”
心里跟揣了几只兔子似的,平静的心再一次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不过不是激动,是紧张。
因为她不知道这男人这是要让她做什么,还有他打昏了他也有的司机,又要做什么?
脚刚一挨着地,她却突然“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闭嘴!”邵深瞪了她一眼,一只手依旧还在裤兜里斜插着,一只手提着她的衣领,几乎将她脚不挨地的提着行走,放佛提着一个大毛绒玩具,只是,脖子好难受,要窒息了。
景一难受地扯着自己的领口,以避免一会儿出现窒息的危险。
邵深提着她越过了刚刚拦在前面的那辆车子,到了这边,她才发现,还停了一辆车,是平日里他的那辆座驾。
后面的车门敞开着,罗浩在车门口站着。
邵深提着景一还有两步才到车门口,却胳膊一甩,景一的身体就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相当的准,她一头扎进车内,趴在了后排的车座上。
她挣扎着哼咛这刚打算爬起来,两条腿却被人一提,整个人就被塞进了车内。
“嘭——”地一声,车门关上。
景一一个哆嗦,从车座上骨碌下去,鼻子正好碰到车座,原本还正负伤的鼻子,此时更是虚弱得鲜血直流。
罗浩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邵深坐进去,他睥睨了眼趴在地上的女人,没搭理她,车子启动。
行驶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邵深发现这女人还在那儿趴着没起来,头顶蹭着他的脚,在动弹着,可就是没起来,干什么呢?地上趴着比座位上坐着舒服?
这个白痴!
“趴地上挺舒服?”脚轻轻地踢了一下,邵深问道。
景一停了三四秒钟的样子,这才缓缓抬起头,一只手捂着正在流血的鼻子,而鼻血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拧开后,怎么也止不住,殷红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沿着她的手背,流到她的胳膊上,看起来颇为的触目惊心。
邵深眉头一皱,大手毫不犹豫地伸出去,拎着后背的衣服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按在了车座上。
而后,他急急地喊了一声,神色慌乱,“药箱!”
罗浩一愣,司机也连忙停车,从后备箱里将药箱掏出来,取出止血剂将棉球上喷洒止血剂,然后递给邵深。
邵深接过来,大概是太紧张,太着急,所以动作有些粗鲁,一下子就将将罗浩递过来的止血棉球塞到了景一的鼻孔里,塞得有些深,碰到了原本就伤痛累累的地方,疼得景一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奔了出来,哇哇大叫出来。
在听到她这叫声响起,邵深的手跟碰触到锋利的针刺一般,条件反射般地缩了回去,一脸错愕地看着她此时那痛哭又痛苦大叫的模样。
他跟傻了一样,许久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罗浩将第二颗喷洒了止血剂的棉球递给他,“邵先生,棉球。”
邵深这才浑身颤了一下,回过神,但却没有去看罗浩,更没有去伸手接那颗棉球,而是像个手无足措的孩子,一脸愧疚和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