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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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邵深的目光落在景一那已经呼之欲出的胸部,一双眼瞬间就变得冰冷下来。
该死,到底是谁给她穿的这样的衣服?
他的女人,究竟被多少个男人给看过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觊觎了,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再想起这个地方不知道被多少人给弄脏过,他忽然觉得恶心。
于是就直接扯掉身上的西装,将景一的身体裹住,站起身。
“回去!”
一声令下,黑暗里,瞬间出来了十多个人。
景一此时已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原本就浑身燥热,此时又被邵深给裹了衣服,紧紧地抱着,她更加的热,热得难受。
“唔,热……”
被邵深紧紧地抱在怀里的景一,迷离着一双眼睛,双手被束缚着动不了,她像只蚕蛹,蠕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褪掉身上的衣服。
邵深知道她是被下药了,眼神又冷了几分。
他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大步走去,边走边说,“明天,我要把这里变成邵氏的。”
保镖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颔首,“是,邵先生!”
他邵深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原本他可以将这里夷为平地,但是,他是个男人的同时,更是一位商人。
刘顺在门外的走廊里正焦急地踱着步子,景一进去差不多二十分钟了,比之前那么多人进去呆的时间都要长。
这看起来应该是好事,可是没有到最后的结果,还是不能够兴奋得那么早。
他在心里暗暗的祈祷,让时间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可是,门却在这时候从里面打开。
刘顺的心口一滞,呼吸也屏住了。
不会是又完蛋了吧?
正提心吊胆的时候,他看到邵深居然抱着景一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邵深跟景一认识?!
“轰——”
刘顺如同五雷轰顶。
如果景一跟邵深认识,那么他今天把景一送到这里来,那岂不是自己找死?
这一刻,刘顺放佛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的两腿跟着一软,整个人就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面色苍白如纸。
邵深抱着景一从刘顺的身边经过,走了两步停下来。
“我不想再看到他。”冰冷的声音从邵深的口中吐出来,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令人恐惧。
刘顺面色一怔,顿时浑身瘫软。
下一秒,却又听邵深说道:“把他赶出云城。”
……
深夜,云城摩天大厦。
邵氏旗下,一个集娱乐,酒店,购物等于一体的大楼,在云城,曾经是一座标志性的建筑。
十二楼,专属邵深的总统套房。
装修精致,低调,黑白分明的格调,却显得一点都不单调。
房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邵深抱着怀里已经满身是汗,脸色通红得极不正常的景一匆忙走进来。
“嘭——”地一声,进到房间后,他随即就一脚将房门踹上。
一扇门,将两人跟外面齐刷刷的几十号保镖隔开。
“热……”
“难受……”
景一的神智早已经模糊不清,一个劲儿地在邵深的怀里蠕动着身体。
邵深抱着她,连里面的套间都没来得及进去,直接将她压在了客厅奢华的双人沙发上。
手臂被释放出来,景一立马就抓住了邵深的衣服。
“热,好热……”
“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邵深哄她。
她热,他又何尝不是?
天知道,从金碧辉煌到这里,一路这十几分钟,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以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在谷欠望强烈的时候不释放,居然是这样一种非人一般的折磨。
“乖,再忍一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令人沉沦的ou惑。
在一瞬间,景一便被她蛊惑,停止了挣扎。
她眨着那双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
“你是谁?”
邵深勾唇,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扣上,“你说呢?”
景一嘟起嘴唇,由于身体的燥热,她的嘴唇变得红艳艳的,如同樱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
事实上,邵深也的确这样做了。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一个女人。
也是第一次,他体会到,唇碰到一个女人的唇,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很美妙,无法形容的那种美妙。
这一碰触,便一发不可收拾。
“唔——”
景一嘤咛了一声,似乎邵深这样的单单只是唇与唇的碰触并不能够让她满足,她微微张开嘴唇。
邵深的身体一僵,深邃的眼眸也在这一瞬变得更加的黝黑。
他松开景一的手,捧住她的脸。
吻,铺天盖地的砸下来。
景一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这种感觉,好像很舒服。
虽然很陌生,但是令她浑身比刚才舒服了很多。
她想要更舒服,更加的舒服。
她的主动,让邵深十分的兴奋。
不一会儿,客厅的沙发上,便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
“嗯……”
景一哼咛了一声,习惯性的翻了个身体,伸手去摸广木上自己每天睡觉都会抱着的一个毛绒玩具。
她没有睁开眼睛,所以就伸着手在乱摸。
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
怎么回事?
难道说,自己昨天晚上睡觉,又把明哥扔到地上了?
明哥是景一给自己的这个像狗,却又有些不怎么像的毛绒玩具取的名字。
一想到,明哥可能会惨遭毒脚,景一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她可没有忘记,上周,她的明哥被她晚上睡觉从广木上弄到地上,被室友周亚给踩了两脚,弄得脏兮兮的。
“明哥——”
景一刚叫出口,却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在宿舍的广木上。
因为她宿舍的广木上的被褥是淡粉色的,她喜欢淡粉色,所以几乎她的所有用品都是粉色。
舍友们总是说她,还小,还有一个少女的心。
可她知道,她们是嘲笑她。
在这个四人宿舍里,她今年19岁,是年龄最大的。
而且,由于她性格有些内向,再加上家境不好,而其余三个人都是云城或者云城周边的城里人,家境都很殷实,所以她们跟她也玩不到一起。
她们总是一起出去逛街,吃饭,买东西,而她总是落单的那一个。
无所谓,她只要过好自己就可以。
朋友,其实也不是非要交很多,尤其是知心的,有几个就行了。
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叫蓝桉。
只不过后来蓝桉的家搬到了云城。
蓝桉家很有钱,但是蓝桉却从来都不嫌弃她,蓝桉是她最好的朋友。
还有一个朋友是云开,只不过她跟云开相处的时间不久,但是她真的是把云开当做是好朋友的。
蓝桉也喜欢粉红色,云开也是。
所以她觉得,粉红色可能也是有一颗少女心,但也同时说明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只是,此时她的身下,这却不是粉红色的广木品,而是灰色。
暗沉的灰色,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广木品?
景一皱了皱眉,这里是哪里?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打算坐起来。
下一秒,她却猛然一僵。
一双眼瞬间瞪大,她一瞬不瞬地瞪着前方,整个人如同傻掉了一样。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腰间横着一条手臂?
为什么她觉得好像下身里面塞了一个东西?
为什么她似乎是闻到了一股男人的味道?
当然,她其实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男人的味道。
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味道,她曾经在萧寒家做保姆的时候,闻到过萧寒身上有这种味道。
应该是一种男士香水的味道,不是特别的清淡,但是味道却很好闻。
还有,为什么她觉得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又装上一般,疼痛难忍?
视线一点点的向下移动,景一看到自己的胸前一片惷光!
她睡觉从来没有脱光光的习惯,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啊,她是得了什么病了吗?
为什么她的身上有那么多的红点点,像是红斑一样,密密麻麻的,好可怕!
这暂且先不管。
视线继续向下。
然后,景一果真看到了一条手臂横在自己的腰间,从手臂和手背的外观来看,是个男人无疑了。
她,她,她居然跟一个男人,光着身子睡觉了!
景一吓得一张脸顿时惨白如纸!
记忆开始倒退,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宿舍里睡着,却醒来后在一个陌生房间的沙发上躺着。
她看到了肖曼曼和刘顺,然后他们带着她去化妆,换衣服,给她喝了一种无色透明的液体。
他们让她陪一个姓邵的先生,她被带到了一个漆黑的包间里。
她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帅,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她……
后面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依稀记得她好像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再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说昨天晚上,她跟那个姓邵的男人滚了广木单了吗?
恐惧,羞辱,和愤怒,如同潮水,朝景一翻滚着袭来。
她的眼泪,在一瞬间,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她背对着的的确有一个人,可是,无论那个人是谁,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才十九岁,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她却……
景一不敢再想了,眼泪一股股地流出来,翻过她的鼻梁,落在了灰色的枕头上,在枕头上印出了一大多刺目的花朵。
邵深早已经醒来,只是一直都没有出声,他想看看她醒来后的反应,却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她哭了?
他抬起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景一却猛然推开他坐起身。
下一秒,邵深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啪——”地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
瞬间,邵深的左脸,一片通红。
《一往而深》007:你知道我是谁吗?()
其实,打完人之后,景一也有些傻眼。
接下来,她便是后怕。
这个男人就是昨晚上那个邵先生,单单从气势上,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别说这个男人是否简单,就是普通的男人,被一个女人戳了一耳光,也必定会恼羞成怒的。
自己这一耳光扇得,真是太冲动了。
景一一阵阵的后怕,她知道,身为一个女人,虽然她也需要尊严。
但是,有时候尊严是什么?
在昨天晚上她在那个陌生的办公室里醒来之后,在她被灌了药带入那个房间里开始,她的尊严就已经被剥去了。
就如同,她此时被剥去了衣服一样,赤luo裸地站在人前。
谈何尊严?又如何谈尊严?
父母在,她别说死,她连生病都不敢。
从小到大,阿妈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在她很小的时候,阿妈又瘫痪在病广木上,阿爸的身体也不好,既要挣钱养家糊口,还要挣钱给阿妈看病,给她交学费。
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阿爸一个人的身上,有时候,家里拮据得,阿爸能一连三天都只是喝水充饥。
所以,她别提有零花钱了,她从小都不知道零花钱是什么。
她只知道,她要好好学习,她要快快长大,她要挣很多很多钱。
所以,她不能生病,生病了也只能忍着,因为家里没钱给她看病。
而且,她还不能够让阿爸和阿妈知道她生病,所以无论是感冒发烧抑或是摔伤跌伤,她从来都是忍下来的。
好在老天待她不薄,这么多年,她虽然感冒过很多次,但是发烧在她的记忆里也就那两次,而且还都是两三天就自己好了。
稍微大一点之后,她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挣钱补给家用。
现在,她终于考上了大学,终于有了点出息,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够死。
她得活着,哪怕活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因为,她的命,不仅仅只是她自己的命。
“对不起。”
景一垂下头,眼泪一颗接连一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
被人被欺负了,她却连反抗都不能。
打了那人一耳光,还要道歉,甚至一会儿,还要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这便是,如今这个社会。
弱肉强食。
邵深原本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要知道,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戳过他耳光。
这个女人,她是第一个!
他刚才如果不是极力的忍着,他的这一耳光也已经挥了出去。
他若是打她,绝对不会像她这样的,力道软绵绵的。
可他终究是忍了下来,因为不舍。
虽然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连十二个小时都不到,但是她在他的心里,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走进他的心里,占据超过一席之地的位置。
再加上,她此时这听似道歉,却实则满腹的不服气,不甘心,不肯低头的姿态,饶是令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怒火已经熄灭,消失殆尽。
他坐起身,凝望着她。
两人离得很近,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的头皮上,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痣。
长在发间,很难被发现。
以前他觉得女人身上长痣,是很丑的。
可此时,他却觉得,这个长在她发顶的小黑痣,很漂亮。
他很诧异,自己居然真的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在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