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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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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云开翻他一眼,从他怀里出来,去门口叫来了护士给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护士来的时候以为出了什么事,当看到那伤口的形状,顿时又是一副原来如此的微妙表情。

    云开洗完脸出来,萧寒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贴了块大创可贴,怎么看怎么滑稽。

    “那地方要是留疤了以后也不许去掉,听到没有。”她无理地要求,十分的霸道。

    萧寒抬起手摸了摸脖子,眨了下眼睛,“为什么?”

    云开登时就瞪着眼睛凶巴巴地瞅着他,“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萧先生的太阳穴突突地直跳,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这将来,不,现在就已经开始了,这女人居然敢翻天,她是不是搞错了,这家里,他才是家主。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一声怒喝,惊得门口的人都是一颤。

    云开攥着拳头站在床边,放佛萧寒敢说没听到,她就会毫不留情地给他一拳头。

    萧寒暗自叹了口气,终归是被悦悦说中了,可他怎么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变成妻管严了?

    他妥协地点头,“听到了,有疤也不去掉,这是云云给我做的记号。”

    云开那张绷着的脸这才放松下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突然又跟变了个人似的,懊恼地垂下头,拉住他的手,轻轻地揉着,声音极小,“易尘,我不是有意要凶你的,你别生气。”

    “他这像是生气的样子吗?我看他甘之如饴。”身后陡然响起的中低音,吓了云开一跳,蓦地扭头,对上了一张极其英俊的脸。

    这声音她在黑暗的时候听过,还不止一次。

    陆承铭帮过她,不止一次,所以不管怎样,她对这个人都是心存感激的。

    云开连忙松开萧寒站起身,笑着对陆承铭说:“陆医生好。”

    陆承铭对她依旧是能不说话就不说的态度,淡淡地看她一眼,点了下头,朝萧寒走去,到了床边上下将萧寒打量了一番,“我这一回来就听说咱们萧先生生病住院了,可真是千年一遇。”

    面对好友的调侃,萧寒毫不在意,靠在床头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我是人又不是神仙,我也会生病。”

    云开直觉,陆承铭跟萧寒的关系会比江喆和苏励成要近一些,她转身倒了杯水放在桌边,“这里比较简单,陆医生喝杯白开水吧。”

    “可真是麻烦云小姐了。”陆承铭的腔调有些怪怪的。

    云开也没多想,“不用客气……”

    “嗷!”

    话音还未落,就听一声惨叫,她抬头看去,只见陆承铭捂着肚子,眉头皱成了一团,一脸的痛苦状,再看萧寒,那条踹人的腿还没收回去,在床边耷拉着,而且还瞪着眼睛,一副警告的姿态。

    她轻叹了口气,果真是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想起自己之前两次在鬼门关走过,她的直觉脊背发寒,搞不好哪天这男人一个不高兴将她给……

    不敢向下再想了,她连忙说:“那个你们聊,我去看看午饭送来了没有。”说完,脚底抹油,拔腿就走。

    萧寒和陆承铭都一脸茫然地的盯着门口,许久,只听陆承铭幸灾乐祸地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这残暴的人,早晚有一天云开会跟你离婚,你瞧瞧她刚才被你吓成什么样了,唉,想想都替她不值得,你说一朵鲜花,怎么偏偏就插在你这坨牛粪上呢?”

    眼前一道暗影闪过,有了刚才的教训,陆承铭闪身一躲开,萧寒这无影脚踹了个空,又得不偿失地踢在了床沿上,疼得他直咧嘴。

    “活该!”

    陆承铭拉了椅子朝远处坐下,左腿叠在右腿上,从包里掏出烟点了一支,睨了眼门口说:“你这到底折腾什么呢?嗯?”

    “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什么事,我就好奇。”陆承铭抽了两口烟,身体朝前探了下,“我刚才听云开叫你什么,什么chen,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消失那四年给自己取的?”

    萧寒没接话,那四年的事他没跟任何人提过,之前不提,以后也不会提。

    但很显然,陆承铭并不罢休,他将萧寒对云开的态度前后都想了一遍,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消失那四年,他跟云开是认识的。

    于是,他琢磨了一下说:“你跟云开就是那时候认识的?看不出来啊,你这人藏得可真深,让我算算,你消失的时候是十年前,云开那时候才十二岁吧,你小子可真够不要脸的,那时候你就盯上云开了?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恋童癖!”

    陆承铭越说越过分,气得萧寒抡起枕头砸过去,一张脸早已黑如炭色,“滚蛋!你才恋童癖!”

    陆承铭接了枕头扔过去,被萧寒用手一挡,枕头掉在了地上。

    “看你这样子,八成是被我说中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陆承铭在萧寒的几个发小圈里,是唯一一个敢跟他对掐的人。

    见萧寒被他气得不轻,他也收了脸上的笑,朝门口又看了一眼,刻意压低声音,“明天晚上你打算带着云开去吗?”

    明天就是周一了,苏励成和苏言溪的生日宴,如果单单只是苏言溪过生日,萧寒会不会去陆承铭这会儿还真说不好,可也是苏励成的生日,所以萧寒肯定会去,只是,他会带着云开去吗?

    昨天苏励成给他打电话,委婉地表达了不希望云开去的意思,而且还想让他来给萧寒说,这事儿其实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出面,只是这毕竟是兄弟,他不想因为云开去而闹得兄弟不和。

    萧寒晲她一眼,“云开是我太太,我带我太太参加兄弟的生日宴不可以?”

    “寒,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跟苏言溪本来就互不相欠,是她自己一直放不下。”

    “话虽如此,可是一个女人等了你十年,你不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吗?”

    萧寒面色僵了下,生硬地拉了句,“那是她心甘情愿的。”

    陆承铭的嘴张了张,最终却没说什么,捻灭了手中的烟,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停下来,“不管怎样励成都是我们的兄弟,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破坏了兄弟之间的情谊。”

    云开最终还是妥协,吃过饭给萧寒办了出院手续,阿九开车,载着两人回萧宅。

    路上萧寒一直没说话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但云开能够看得出来,从中午陆承铭离开后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说,她也不问。

    如今他们虽然是夫妻,也一起生活了四年,但是毕竟又分开了这六年,对于这个男人,她其实一直都是不了解的。

    她摆弄着手机,通讯录里看到郑君杰的号码,想起那天说一起吃饭的事,就给他发了条信息,约他明晚一起去吃饭。

    信息是群发的,还发给了苏米和金子。

    很快她便收到了金子的回电。

    “你这死丫头,你这些日子都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现在在哪儿,呆那儿别动,我马上去找你!”一接通电话,金子如连珠炮一般愤怒的声音传入耳朵,鼓震着耳膜,云开觉得幸福的不得了。

    她笑嘻嘻地咬着嘴唇,听到那端不说话了,这才开口,“我现在先回趟萧家,一会儿我们在一道咖啡见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现在就要去一道咖啡,立刻!马上!”

    云开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我这就去,大小姐你消消气,千万别气坏身体了。”

    “你给我等着!”金子愤愤地挂了电话。

    萧寒许是听到了声音,睁开眼睛,云开一扭头就跟他眼神相撞。

    “把我放到一道咖啡吧,我约了金子。”

    “云云,我今天出院。”萧寒没说好,也没说不同意,只是用很平淡的口吻陈述了一件事实。

    云开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好,可是她都已经答应金子了。

    “萧寒……”

    “阿九,去一道咖啡。”

    正欲跟他说好话,他却先开了口,虽然依旧是平淡无奇的声音,表情也并无两样,但是云开依旧感觉到了他不高兴了。

    路上谁都没再说话,由于很顺路,所以没一会儿就到了一道咖啡。

    阿九停下车子,云开推开车门下去,看萧寒脸色不好,想跟他说她晚上会早点回去让他在家好好休息,可还没开口,却听他冷声对阿九说:“掉头,去公司!”

    那样子就跟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她似的,然后车门被关上,车子飞速离去,卷起一地尘土。

    云开望着消失的车子,努努嘴,脾气可真臭!

    在一道咖啡等了不到十分钟,金子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本来金子在路上一直是怒火中烧的,想着见了面先揍云开一顿再说,可一进咖啡馆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那个女人,她的眼泪瞬间就盈满了眼眶。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跟男人似的短发,这不算什么,她还能接受,可是谁能告诉她,那短发遮不住的后脑勺那块没有头发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这三个多月里,萧寒的电话,她几乎是一天几十通的打,可是一直都没能得到云开的任何消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该见面的时候自然就会见面。

    她都快要疯了,找遍了所有的关系,都没能得到一丁点云开的消息,她就是不明白,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呢?

    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萧寒杀了云开?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云开,若不是当时她给云开打电话告诉她萧寒的舅舅可以帮忙救她哥哥,云开就不会嫁给萧寒,她整日都活在愧疚自责中,甚至想,如果云开真的被萧寒害死了,她唯有死了才能赎罪。

    刚才收到云开的短信时,她刚从郊区回到市里,她今天上午去了云开父母的墓地,发现有人不久前去过,当时还在想会是谁?又不是什么节,云开也没兄弟姐妹,这个时候谁会看她的父母?她有想过是云开,但是却不敢去想,她怕自己会失望。

    接到短信的那一刻,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仔细细地将短信看了好几遍,她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信息下的署名确实是云开,所以她立马就拨过去了电话。

    其实在电话拨通的时候她还在紧张担心,她怕接电话的人并不是云开。

    金子擦去眼泪,慢慢地走过去。

    她瘦了太多太多,那消瘦的身影只是看着都让人心碎,让人心疼。

    金子隐隐猜到了她突然消失杳无音信的原因了,可却不敢深想,忽然间有种力气被抽空的无力感,连朝前迈出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开许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一扭头就看到了金子,立马站起来,扑过去抱住了她,“金子。”

    金子的身体一僵,低头将她扶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一颗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小开,你能看到了?”

    云开笑着点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对呀,能看到了。”

    “太好了,你这丫头……”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可一时却又像棉花全部堵在了嗓子眼,逼得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云开的眼睛也热热的,眼眶里泪水不停地打转,她努力忍着没让流出来,笑着捏金子的鼻尖,给她擦眼泪,“傻瓜,你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金子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间,哽咽得身体都在颤抖。

    云开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抚。

    这个时候,其实什么都不需要说,她哭,她只需要给个肩膀就行了。

    眼睛酸涩得不行,可云开却极力的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们两个不能都哭,不然一会儿肯定哭得都收不住了。

    良久,金子的哽咽声才停了下来,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直起身,眼中已经无泪了,但双眼还是红通通的。

    她双手放在云开的肩头,她的个头比云开高出不少,今天又穿了双高跟鞋,所以这会儿看着云开得低下头,看着跟前的小女人她是真的又爱又恨,抬起手使劲地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又抱住她拍了拍,“傻瓜!”

    好不容易将眼泪都逼了回去,因为这两个字,云开瞬间崩盘,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给我哭,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你了!”

    金子的性格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所以安慰人也是这般的火爆,她使劲地在云开的额头上戳了戳,然后给她擦眼泪,“再敢掉一滴眼泪,信不信我抽你!”

    云开委屈地扁着嘴,控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哟,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金子咬牙切齿地捏她的脸,然后将她的脑袋按在身上,“没出息,哭吧哭吧,哭完后请我吃大餐,我中午饭还没吃。”

    云开闷闷地趴在她的怀里,一副财大气粗的口吻,“想吃什么随便点,姐现在可是豪门太太了,有的是钱。”

    “你滚蛋!”金子扶起她,“你是谁姐呢?嫁了有钱男人就了不起啊?姐也有的是钱!”

    云开咧嘴笑了,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姐,那你请我吃大餐吧?”

    “臭不要脸!”金子瞪了她一眼,伸手拿起她放在桌上的包,一只手搂住她,走到结账台结了账。

    其实云开点的只是杯牛奶,可是才喝了两口,觉得可惜,走到门口又折回去,将牛奶给喝了。

    金子抱胸站在旁边看她喝牛奶,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以后别说你是我妹,也别跟我说你嫁了个有钱人,你丢不丢人?半杯牛奶还非要回来喝掉。”

    云开却不以为然,才喝了两口,服务生一收肯定是倒掉,多浪费,她在乎的倒不是这杯牛奶的钱,可是浪费会让她觉得可耻。

    喝完牛奶后两人离开咖啡店,金子开着她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载着云开去了市区的一家中餐店。

    已经过了吃饭点,可是店里仍有很多客人。

    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云开现在还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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