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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268部分

小说: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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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贝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煎熬了,开了口,“求求你,只要你能救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萧寒缓缓抬起眼皮,漆黑的双眼里早已经杀机浮动,他不急不缓地开口,“救你?你女儿差点杀死我儿子,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贝蓓抿了抿嘴唇,再抬起头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破罐子破摔的狠,“别忘了,利利也是你的女儿,她的身体里流着你一半的血液。”

    “你觉得我会在乎?”

    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彻底的打碎了贝蓓刚刚才建立起来的美梦。

    原本还是在地上跪着的人,一下子就瘫软在一旁,倒在地上,眼神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紧跟着,萧寒又开了口,“你女儿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贝蓓只是眼珠转动了几下,并未开口。

    “兴许你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心情一好……”

    萧寒故意停顿住不再向下说,手机捏在手心里把玩着,一脸的云淡风轻。

    虽然知道这男人可能只是骗她,但是为了这1%的活着的可能性,贝蓓还是决定试一试,但是最后的筹码,不到最后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那是她活命的唯一筹码,现在还不是最后关头,所以不能够用。

    贝蓓缓缓坐起身,“你说话算话?”

    萧寒眉梢一挑,并未出声。

    跟这种人谈诚信的问题,简直就是侮辱他。

    这种人还有脸,还有诚信可言?

    萧寒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浓重的讽刺来。

    贝蓓扭头去看身后床上躺着的贝利利,在萧寒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神恶狠狠地冷了又冷,但是在转回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看着萧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放佛这几个字用尽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力量。

    也是,这是她的筹码,接近于最后筹码的一个筹码,决定着她的生与死。

    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这个困扰着他们所有人的问题便是如今她说出来的这个。

    可她却不能够继续再握着这个问题了,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

    云开今天拿着亲子鉴定报告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知道,若想保帅,必先弃车。

    “她是试管婴儿。”

    原来如此。

    萧寒微微沉吟了一下,沉声道:“我要过程,你是怎么从我身上取走的东西?”

    贝蓓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紧紧地抿着嘴唇,也似乎是在回忆,怎么做到的呢?

    时隔久远,她也有些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六年前的有一天晚上……

    萧寒和贝蓓去参加一个应酬,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

    萧寒喝了不少的酒,贝蓓去厨房拿着手机照着上面的步骤,给他煮醒酒汤。

    在厨房等待的时候,贝蓓无聊就靠在墙壁上翻看手机,其实她晚上也喝了一些酒,不知道是不是眼睛模糊的缘故,也不知道在翻看什么新闻的时候就无意间点开了一个网页,说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被继父下药迷歼,然后女孩醒来后自杀的新闻。

    其实这样的新闻已经不算是什么鲜少有的新闻,可是贝蓓却将目光死死地盯在了“下药”两个字上。

    后来,深更半夜的,贝蓓又从萧寒家里出去,正好萧寒家所在小区的大门口就有一家医药超市,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贝蓓没想到自己果真还买到了那种药,不过名字当然就十分高雅了,但是店员告诉她,这药男人吃了之后能大战三个小时后都不会软,她心花怒放。

    回到萧寒的公寓,贝蓓将药放进了醒酒汤里,然后给萧寒端过去。

    萧寒刚冲过澡从浴室里走出来,贝蓓将醒酒汤放在桌上,面色平静地说:“我煮了些醒酒汤,你喝点,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

    萧寒只是冷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就将擦着头发的毛巾随手丢在沙发上,人走到门口。

    贝蓓明白他的意思,是赶她走,她也没有停留,跟他说了句“晚安”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寒在贝蓓离开后看了眼桌上的醒酒汤,想都没想连带碗一起丢进垃圾桶里,然后他去楼下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水回到房间。

    在萧寒房间门关上的刹那,贝蓓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

    女人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幸好她留了一手,在水壶里也放了药,就知道这男人不会喝她煮的醒酒汤。

    不过,不管是醒酒汤还是白开水,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店员告诉贝蓓这种药的药效会在服下后半个小时生效,一个小时药效会完全作用出来,所以贝蓓就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美美地泡了个澡,让自己浑身都弄得香喷喷的,之后她又穿了一件极其性感的黑色睡裙,那睡裙几乎是跟没有穿一个样。

    贝蓓先是贴在萧寒的房门上听了听,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然后她试着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房门居然在里面反锁了!

    真是气死她了!

    她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这一点,这下怎么办?

    正站在门口犯嘀咕,想办法,她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躁动,她连忙闪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从门缝里看到萧寒红着一张极不正常的脸从卧室里出来,身上虽然穿着睡衣,但是下面已经一柱冲天了。

    萧寒去楼下厨房接了杯冰水一口灌下,可是体内的燥热根本就不是一杯两杯冰水可以浇灭的。

    萧寒想一定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谁给他的酒水里下了药,该死的混蛋!现在云云又不在身边,他要怎么解决?

    一连喝了五杯冰水,萧寒这才重回卧室,刚走到卧室门口准备进去,贝蓓打着哈欠拉开对门卧室的门站在门口,一连睡眼惺忪的样子。

    “萧大哥,你怎么还没睡啊?这么晚了,我还以为家里遭小偷了。”

    贝蓓一副我刚醒来无意撞见你的样子,说完后就转身准备回卧室,却又突然转过身,“萧大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醒酒汤你没喝吗?还是发烧了?”

    不等萧寒说话,贝蓓就已经快速的凑过去,抬起手就去摸萧寒的额头,只是还没碰到,就被萧寒抬手打开她的手,“别碰我!”

    随即,萧寒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贝蓓就听到了房门反锁的声音,她不甘心,又转了下门把手,果真是反锁了!

    该死,难道说她今晚精心准备的一场缠绵就这样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吗?

    不甘心!

    “萧大哥,你要是生病了一定要去看医生啊,别拖着。”

    “萧大哥,我从药箱里找了些退烧药,你开门出来吃点吧。”

    “萧大哥,萧大哥……”

    不管贝蓓怎么在门外敲门,里面始终都没有回应。

    但是,她却清晰地听到了里面的水声几乎响了一夜。

    萧寒他宁肯冲冷水澡用五指姑娘解决也不愿意用她这个性感尤物,贝蓓的心里有羞辱,但更多的是对云开的怨恨,凭什么萧寒跟她云开都分开了,离婚了,他还为云开守身如玉?

    想起昨天因为她说了句云开是个践人,就被萧寒狠狠地甩了一耳光这件事,一个完美的报复计划就此贝蓓的脑海里形成。

    萧寒折腾了一晚上,终还是在早晨五点多的时候去了医院。

    然后贝蓓就去了他的房间,在卫生间的纸篓里发现了两个套套,里面还残存着一些精业,她就用东西装了起来。

    贝蓓后面的就没有再讲了,但已经无所谓了,当然她也没有告诉萧寒她那个可怕的报复计划,因为她没那么愚蠢。

    萧寒在听完这些之后,面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将手机合上,揣进裤兜里,然后叫来王明将贝利利从地下室里带出来,贝蓓依然被关着。

    在王明带走贝利利的时候,贝蓓死命地拽着贝利利的胳膊,孩子在昏睡中硬生生地被疼醒,这几天孩子的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一睁开眼就开始哭。

    害怕,生病加疼痛,贝利利醒来后没多大一会儿就又昏了过去。

    贝利利最终还是被带出了地下室,留下贝蓓对着萧寒破口大骂,说他说话不算话,卑鄙无耻,语言尖酸刻薄。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萧寒抬步离开地下室,王明派人开车送萧寒和贝利利去医院,他则一会儿要好好修理修理贝蓓这个女人。

    云开是在医院急诊部的门口跟萧寒和贝利利碰的面,她似乎早就料到了萧寒会来,在此等候了多时。

267:结局篇,放在心口的婚戒() 
267:结局篇,放在心口的婚戒    萧寒虽然并没有打算将他去见贝蓓,并且让人将贝利利带来医院的事情对云开隐瞒,但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跟她碰面,而且还这么的快。

    这个碰面来得太快,他有些措手不及,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大脑飞速地旋转了几圈,萧寒急急地开口,“云云,你听我说——”

    云开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是对着抱着贝利利的那个保镖说道:“你先把孩子送去做检查。”

    保镖点头,抱着贝利利快速走进急诊大楼。

    一直看着保镖的身影消失看不到,云开这才不急不缓地将目光转向萧寒,沉静如水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生气的,愤怒的,抑或是失望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萧寒跟她相对而立,四目凝视,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明明是在空气流畅的室外,可是周围的空气却给人一种压抑得几乎不能够好好呼吸的窒息感。

    云开那目光沉静而又专注,坦然中透着直接,就这样盯着萧寒,神色不动。

    萧寒却被她这样的眼神给看得心里发毛,他还是觉得她说话,发脾气的时候比这样沉默的时候好无数倍。

    此时她这种无声看着他,就像是被凌迟的感觉,难受极了。

    这会儿太阳还很热,又置身在室外,萧寒只觉得热的难受,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液,最最关键的是,脸上的汗,简直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一颗接连一颗地冒出来,顺着他的脸在向下流。

    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啊!

    萧寒暗骂自己没出息,每次一紧张就冒汗。

    关键是,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心虚做错了什么事,但他此时这个反应却是心虚的表现。

    脸上的汗液实在是太烦人了,像虫子在脸上爬,萧寒不得不抬起手抹了两把。

    云开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大眼睛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眸色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又过了大概也就两分钟的时间,可萧寒却觉得简直比过了两个小时还要漫长,云开终于是动了动,先是长而浓密的眼睫毛抖动了几下,眼睛眨了眨,然后转过身朝着大太阳下走去。

    萧寒不敢怠慢,连忙也转身跟上。

    云开走在前面,速度不徐不疾,萧寒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两人一直走出医院,云开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萧寒也不敢问,就只是跟在她身后。

    大概又走了十多分钟,他们来到医院旁边的一个小公园里。

    这个时间公园里没什么人,偶尔走动的也是经过的行人,由于天气太热,步履也都是十分的匆忙。

    云开此时鼻尖上已经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她走到公园的一颗桂花树下停住,这颗桂花树看起来起码也有十年了,枝繁叶茂,站在下面着实的荫凉舒服。

    带着滚烫热气的风吹来,到了这桂花树下,似乎都变成了凉风习习。

    萧寒是在云开听下来后差不多一分钟也走到了这个桂花树下,手里拿着一顶太阳帽,嘴唇动了下,叫了一声,“云云。”

    云开伸出手折了一根桂花树的小树枝,上面带着三片叶子,她拿在手里当做扇子轻轻地在自己的脸边扇动,眉目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心绪。

    萧寒抬起手,想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将她鼻尖上的汗珠擦拭去,然后将太阳帽戴在了她的头顶,两只手一起捏着帽檐调整了一下,这才开口解释说:“刚才在公园入口正好碰到有卖帽子的,就给你买了一顶,颜色不是特别的好看,但这是里面最好看的了。”

    云开依旧没有说话,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看了半晌,突然就淡淡地笑了。

    萧寒见她终于有了反应,也跟着笑了下,将她手里的小树枝拿过来,捏在自己的手里在她脸旁边扇动着。

    其实风还不小呢,就是这树枝拿在手里有些小滑稽。

    帽子戴得有些紧,云开抬起手动了动,这才终于开了金口,“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萧寒摇头,“没有,没有献殷勤,是身为一个丈夫对妻子应有的关心和照顾。”

    云开哼了一声,将脸撇了一下,看向远处。

    停了几秒这才重新说话,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在大太阳下晒了太久没力气的那种感觉,“萧寒,我想把贝利利要回来,反正我们没有女儿,而她毕竟是你的骨肉,杀了她,我做不到,即便是她并不是你的女儿,我也未必能够对一个六岁的孩子下得了手。”

    她承认了,自己就是这样的妇人之仁,心慈手软。

    即便贝利利不是萧寒的女儿,她都未必能够下得了手,更何况,现在这个孩子的体内还流着萧寒一半的血液,体内有着跟思尔和卓恩一部分相同的血液,长着跟思尔和卓恩相似的容貌,所以她更下不了手。

    人生总是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选择,在贝利利这件事上,她将这种选择当成是对她人性的考验。

    她至今都清晰地记得,当时她在手术台边握着思尔的手的时候,她当时心里在想,只要老天爷能够让她的思尔活着,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思尔化险为夷,平安无事,也许冥冥之中这是定数。

    她不是唯心主义者,也不信奉神灵,但是她却相信善良之人必有善报。

    积德扬善,总是能够为子孙后代造福的。

    不为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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