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血保镖-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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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林帮的人?大哥,你不是要”
“哼,我们既然不行,就让专业的来。”
要找职业杀手?裘仁果看着一片狼籍的现场,苦笑着答应了。
杜飞路过皇族,在那停了下,就瞧见了在后门那蹲着的小伍。
“杜,杜哥!”
小伍蹲得腿都麻了,倒是进去找了好几次,里面的人都说萧眉好还没回来,今天也没上班,也不知人哪去了。
他找了个遍,差点被锯子扇了,只好又回来继续等。
“你看上阿眉了?”
杜飞攀着他的肩膀,蹲下来,笑嘻嘻地问他,还给他递烟,小伍摆手说不抽。
“我对她有好感。”
“说什么好感,喜欢就是喜欢。”
小伍心说,解少说阿眉是你的女人,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那,就是喜欢。”
小伍知道像杜飞这种人,要是一个对答不好,那头就可能下阴沟去了。
“可是呢,你要知道,阿眉她啊,跟解东军的成长不一样,她从小啊就被人训练成了杀了。”
“啥?”小伍险些一头栽地上去了。
杀手?这两个字跟他认知的世界差太远了。
“咳,你以为杜哥骗你?”杜飞编瞎话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除了萧眉好,就没有骗不了的人。
“她杀过人?”小伍牙齿开始打架,上下牙床撞得次次地响。
“这个吧,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杀过吧,我记得她跟我提起。在一个雨夜,她手里拖着一把长刀,刀尖在地上摩擦,拖出一道长音。她呢,跟着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跟了整整一条街,等没人看到时,她就”
杜飞故意一停。
“就什么?”小伍紧张地问。
“咔嚓!”杜飞做了个手势,小伍就呼吸一紧,“把那人杀了?”
“可不是嘛,我遇到她时,这心里都直发麻,你知道吗?那杀过人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尸味。”
小伍脑子晕了,不等杜飞再说下去,他就撑着膝盖站起身,挤出很勉强的笑容:“杜哥,我明天还要上早班,我先回去了。”
“小伍,我故事还没说完呢。”
小伍哪还敢听,拔腿就跑,好不容易拦下辆出租车,就拍着座位喊:“我要回家,回家。”
那司机郁闷地说:“你家在哪呢?”
“东边,东边,你快开车。”
杜飞笑眯眯的看他走了,才拉开门,就见锯子在那搬着酒:“萧眉好还没回来?”
“没见她啊,杜哥,要不我打她电话?”
“我来吧。”
手机响了好几声没人应答,杜飞正要挂,才听到萧眉好的声音:“你在哪呢?”
“我跟我哥在一起啊,他给我买了辆车,法拉利呢。”
擦,解东军为了能跟她和好,这可花了大价钱了。
“哪个型号?”
“我不知道啊,等下,我马上就到酒吧。”
从巷子口传来一阵的引擎轰鸣声,跟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488tb驶进了小巷。杜飞就看车门一抬,穿着鲜红色高跟鞋的萧眉好走下车,她还穿了件红色的短裙,小粗腿更显壮实了。
开车的不是她,是解东军,他的头发都到后脑勺去了。
“啧啧,你还真舍得,几百万呢,喂,我说你还没驾照吧?不许开。”
萧眉好心情极佳,上来就掐了杜飞的胳膊肘一下:“要你管。”
“还会撒娇了?”杜飞笑着掐了她鼻头下,她就吐吐舌头,跑进去了。
“我妹嘛,这些年她吃了好些苦,补偿她吧,我还给她买了栋别墅,在麒麟湾”
杜飞想要咳嗽,麒麟湾就贴着桃花源,当初两家地产商掰腕子开发的。
“她上楼拿行李,那边是精装房,她看了没什么意见,要有小改动也先搬过去再说了,这边”
解东军指的是在皇族这里的工作,他的亲妹,不可能再做端茶倒水的工作。
“我留她在这里,是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磨她性子,她暂时还走不了。”
解东军点头说:“安排保镖也没用?”
“没。”
杜飞肯定的回答让解东军蹙了下眉:“裘家的事情很麻烦?我看了晚上的新闻,你不是解决了吗?”
“你是裘仁表,看到自己快要垮了,你会怎么做?”
解东军不假思索就说:“我会拉一个垫背的,谁害我的,我至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认为萧眉好会在裘仁表的名单上排第几?”
解东军深吸了口气:“第二?”
“是的,我是第一。”
第347章 独眼狼()
裘仁果走进别墅时,就感到被三道逼人的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可裘仁表交代的事,他不敢不办。裘家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要想翻身,只能靠这些博林人。
博林是华西的一个县,早在九十代年,博林人就在华南,甚至是香江闯出了名声。当初镜海最大的一间赌场,就是被三个博林人给抢的。
人手一支ak47冲锋枪,径直走到赌场里,把上千万的筹码拿走。
那次也是镜海人第一次看到冲锋枪,也是第一次认识到博林人的厉害。
这间别墅就是当初那三个博林人中间的一个买下的,他发财后,就在华南做些生意,也接些有钱人不愿意干的活。
在华南的地下世界里,算是个独树一帜的存在,由于瞎了一只眼,被人称为独眼狼。
“你就裘家老三?昨晚上的动静挺大啊,把我这老家伙都给吵醒了。”
敞亮的客厅,里面全是红木家具,一张红木茶桌旁坐着个气势逼人的中年男人,他的左眼上戴着个眼罩,头已经半秃了,手握着茶壶在那浇花似的洗着茶杯。
裘仁果将皮箱交给身边的年青人,走到前面抱拳道:“狼哥。”
“坐吧。”
独眼狼指着对面的红木圆椅,裘仁果听话坐下,又接过茶杯啜了口:“上等的天山龙井。”
“识货。”
独眼狼咧嘴笑道:“有能力在一夜之间把你裘家折腾得死掉半截的家伙,可不容易对付啊。背景也不会弱,从这霸道的作风来看,也就是数得出来的几个。”
“我大哥也想到了,可惜先前没有深思,落了后手,这才让我来找狼哥。想必有狼哥出马,就是那孙猴子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裘仁果的姿势放得很低,像是在二三十年前,他裘家还在泥里打滚时一样。
独眼狼对他的姿势很满意,手指轻敲了下茶桌,先前拿走皮箱的年青人拿着一叠资料走上来:“这事跟虎堂有关系。”
“虎堂?”裘仁果对事件的了解不像裘仁表那样详细,却也没想到会涉及到地下势力里最强势的虎堂。
“惹的是虎堂哪位当家的?”独眼狼淡淡地问。
“是堂主虎子。”年青人翻着手中的资料说。
“这事不好办?”裘仁果心下一惊,忙问道。
独眼狼笑了:“这天下哪有不好办的事,那虎子再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身,能挡住子弹?哼,我既然拿了你裘家的钱,事情我就接下来了。你回去告诉你大哥,就说十日内,我必定会给他答复。”
裘仁果忙起身抱拳说:“多谢狼哥。”
“送客。”
将裘仁果送走,那年青人回来说:“虎堂已经成势了,想要动他们堂主,不容易吧?”
“确实有点难度,说不定瓜子你都要死。”
独眼狼右眼瞟过去,那年青人就跪在地上:“我是狼哥收养的,宁愿为狼哥赴汤蹈火。”
“起来吧,也不需要。那个虎子,有个女人跟在身边是吧?”
瓜子翻着资料说:“是,叫齐霜,她有个弟弟叫齐宾,在步行街夜市开烧烤摊。”
“从他入手,你先花几天跟他交个朋友,再趁他跟虎子在一起的时候,把那家伙干掉。”
“是!”
独眼狼独目中射出寒光:“你要是被抓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
瓜子拿着资料走了,独眼狼才看向在一边不吭声的中年人:“风起云涌,斗转星移,这华南的地下风波再起,不会平静了。鬼爷有何打算?”
“你以为你那个干儿子能干掉虎子?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中年人站起身,脸一转过来,竟有半边全是烧伤痕迹,剩下那一半倒是俊逸非常。身材也极为高大,如一座庙里的神仙。
“鬼爷此话怎讲?”独眼狼脸色微变,他很重视这位鬼爷的意见。
“虎堂窜起速度如此之快,你以为就光靠几个能打的?笑话,你要想知道为什么,去问问那姓何的白骨精。”
鬼爷长袖一甩,嘴里唱出一段京城《辕门斩子》的词来:“十岁上学道法人称将才,十二岁掌东吴水军元帅,他看那曹孟德如婴孩,在赤壁用火攻神鬼难解”
独眼狼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霍地起身,脚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里间。
那里躺着个皮白肉嫩的女人,年纪二十上下,正躺卧在床上,一床毯子半遮半掩的。
“去给你表姐打电话,让她来一趟。”
“哼,你知道我跟她不联系。”
“不联系也要打。你借我地方睡觉还不够?”
那女人一抖毯子,人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手一抖,毯子就披在身上。
何玉媚接到表妹的电话,眼睛就转个不停,看何小天在那用手抓菜,先是一筷子打过去,才淡淡地对电话那头说:“你和我都五六年没来往了,你让我去见那独眼狼,你不是堕落到了这种地步了吧?”
“咯咯,我亲爱的大表姐,我再堕落也比不上你呀,你可是号称白骨精呢,怎么?不敢来?是怕见狼哥,还是怕见我。我可没忘记我爸是被你害死的!”
何玉媚轻笑声,就将手机扔到沙发上。
“妈,是师父打电话给你吗?”
何小天人小鬼大,何玉媚敲了他脑门一记:“少管闲事,你读好你的书就行了。”
何玉媚等他出去了,眸子就微微一缩,想着那个令她头疼的表妹,独眼狼的事,不会是小事。牵扯到她,那就哪虎堂拖不了干系。再一想,她就倒吸了口凉气。
“怎么?我的大表姐,愿意过来了?”
“狼哥有请,我哪敢不去,你帮我约好,我下午就过去。”
“好的,大表姐。”
独眼狼瞧着摆着柳絮腰走回房间的女人,哼道:“约好了?”
“下午三点,她会过来。”
“你不打算跟她见面?”
女人拖起地上的行李箱,抛了个飞吻给他:“我不会跟杀父仇人见面的,你可得小心她了,白骨精呢,你小心连皮带骨被吃个干净。”
独眼狼哼了声,看她走出大门,才松了口气。这女人比她那表姐又好得了多少,浑身上下都是刺,碰她?被毒死了都不知道。
下午三点,独眼狼坐在庭院里捧着壶轻轻啜着泡过两道的天山龙井,熟茶入嘴,最是香醇。耳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微睁开眼,入目就是双细跟金色高跟鞋,再慢慢地往上看去,则是条盖过膝盖的白色长裙。
“狼哥好兴致。”
何玉媚微笑坐下,瞧独眼狼嘴角微歪,将壶放下,从袖子里摸出一串六眼金刚菩提,在手中拨弄。
“狼哥叫小妹来,是为的什么?”
独眼狼独目瞄了她眼,便笑说:“以你这样聪慧的头脑,猜不到?”
“莫非是为了我那表妹?也对,笑笑一直怨我怪我,她既投入狼哥门下了,想必狼哥是想帮她作主?”
“那倒不是,冯笑笑我可没胆子帮她做什么主。”独眼狼抬抬身子,就有干儿子从屋里走出来,帮他塞了个抱枕在后背那垫着。
“那是为了什么?狼哥可是一代枭雄,你要让小妹猜,我可猜不到。”
何玉媚早就猜出七八分来了,这才赶过来探听虚实。
“哼,你有个男人叫虎子?”
果然是杜飞的事,这独眼狼既然查到了虎子,想必也开始动手了。
“他倒不算是我的男人”
“哼,那当然,他是虎堂堂主,你不过是虎堂旗下一个当家的罢了,说你是他的女人还差不多。”
独眼狼说的太直接,何玉媚却是神色不变,依旧笑吟吟的。
“狼哥你想问虎哥的事?”
独眼狼要杀虎子,何玉媚心里倒是不怕了,她以为是要对杜飞动手,杜飞常常一个人,虎子却是身边都有小弟的。
“他这么快窜起,后面有什么力量在帮他?你何玉媚也算是号人物,也服了他?光是他床上厉害?”独眼狼斜瞥着眼皮子说话。
“虎哥原来是部队的人”
何玉媚点到为止,这独眼狼要是识相那就算了,要他还一意孤行,那就不好说了。
“唔,这倒是出人意料了,我还以为他是罢了。”
这从部队出来的人多了,独眼狼也知,何玉媚这话九假一真,但见她这问不出什么,就挥手让她走。
鬼爷那话是什么意思?
独眼狼在庭院里踱了一个小时的步,也没猜出个究竟,走回到椅子上坐下,又觉困乏,便闭眼睡上了。
那瓜子倒是假借送货的,跟齐宾搭上了话。
“你想学烧烤?”
“倒不是想来齐哥这做工,就想开个店面,挣些钱。家里双亲瘫痪在床,这一个月药费都要不少。”
瓜子打听到齐宾是个孝顺的,就由这个做切入口,果真,齐宾一听,那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倒弄得瓜子心里发毛,怕他是个基,这就弄巧成拙了。
好在齐宾只是拉张凳子跟他摆龙门阵,扯了一下午闲篇。
“瓜子,你要想来学,随时可以来,我这里到晚上人多,你就站一旁看也行,跟着烤也行。”
“不打扰吧?”
“没事。”
齐宾是个爽快人,给瓜子留了电话,就到后面厨房去了。这里还在准备着晚上烧烤的材料。
“摸清了?”杜飞咬了口手里的酱香饼,把要过来抢吃的萧眉好轰开。
“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