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橙婚,容少别撩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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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濛凤眸一暗,他的手很热,而她的很凉,这种冰凉的触感软软的。
而那抹冰凉一离开,他不悦地抿了抿唇。
简单擦拭后,他看着她,说了一个问题,“你不在t高念书!”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夏乐橙吃面的动作一愣,再也没有了胃口,“是的。”
“为什么?”
“没考上?”
他咄咄逼人,面色微冷,“为什么没考上?”
这样的质问语气教夏乐橙心生不耐,她咬着唇,冷冷道,“沈先生,这不关你的事。”
两人的气氛有些僵硬,沈建濛的脸色黑沉了下来,鹰隼如利剑般势要看透她。
“对不起,我要回去了。”夏乐橙快速丢下一句,拉开椅子慌乱地跑了出去。
她疯狂地奔跑在萧瑟的路上,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宿舍,刚好赶上门禁。
回到宿舍,六人间的宿舍,其余五个人都已经上床了,看到她回来,也没有理她。
大家跟她不熟,夏乐橙的性子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也越来越内向,所以除了姜梨,她跟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关系。
十点半熄灯,她洗漱完刚上床,灯就熄了,一室的黑暗,安安静静。
沈建濛的突然出现,以及他的那番话让夏乐橙反复难眠,她好害怕,害怕那件事被人知道。
恐惧寒冷侵袭她的全身,冷的她无法动弹,黑眸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乌黑的天花板,不敢闭眼,只要一闭眼,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又袭上来。
狠狠地咬着被子,眼泪浸~湿~了枕套,她死死地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被她拧成一团。
漫长的黑夜中就这样恐怖地侵扰她,嘴里不停地默念着单词、课文,一遍又一遍,即使背到滚瓜烂熟,也还是机械式的重复,只为了能够屏弃掉那些肮脏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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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路虎停在路边,黑色的车身一半隐匿在黑夜里,车里的男人抽着烟,黑暗中只有一抹猩红发出渗人的光亮。
他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小丫头,还记得那个小丫头软糯甜腻喊他沈先生的声音,却绝不是今晚那个言词冷硬、对他杏目圆瞪的她。
一年多前的那通电话,机场那段拥抱让他微微恼怒,之后他忙于缪斯集团进驻欧美市场的事,自然把这件事忘了,直到陈秘书某天交给他一袋子衣服。
是那通电话里夏乐橙要还给他的衣服,她一次都没穿过,他又想起了她小小身子骨里的倔强固执,只好无奈地把衣服收下。
去年t中的周年庆典,他去了,这种场合他是不屑参加的,可是莫名地想起了她那幼稚地朝他挥手的小模样,他记得她好像升高中了吧!
然而他并没有在优秀新生名单里看到她,后来才知晓她并没有考上t高。
一根烟抽完,车厢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还有些许女人的香水味,眼神落在副驾上的两盒杜蕾斯,打开储物柜,直接塞了进去。
车窗缓缓降下,冷冽的北风吹散车里的气味,男人重新关上车窗,发动引擎,路虎消失在夜幕里。
“怎么现在才约我喝酒?”说话的男人染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身边的一言不发的黑面神。
“烦!”
“烦?”男人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嗤笑道,“缪斯现在蒸蒸日上,赚钱赚到手软,沈氏也是你的囊中之物,你还有什么好烦的?不是工作,难道是因为女人?”
男人疑惑道,却也是淡淡的调侃,这个好友几乎不近女色,那方面的自制力也是强悍的厉害,怎么可能会是因为女人?
“算不上女人,只是一个小丫头。”沈建濛单手撑着脑袋,闭眼假寐。
“真的有歼~情?”姜绍衍惊呼道。
“小丫头?有多小?”这会儿姜绍衍倒来了兴趣了,狭长的凤眸荡漾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未成年吧!”喝了酒的男人语调性~感富有磁性。
“噗嗤!”姜绍衍一口酒含在嘴里都喷了出来,他抽~出纸巾擦拭身上的酒渍,随后不可置信地失声道,“哥们,你有病吧!”对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产生畸恋。
这是病,得治!
姜绍衍衷心地劝解道,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作为兄弟,我劝你一句,你这种禽兽还是放过人小姑娘吧!赶紧找几个女人纾解纾解!”
一个不开荤的成年男人要是吃起肉来来可是会死人的,姜绍衍觉得自己有必要为祖国的未来着想着想!
想到自己家的那个未成年的小丫头要是也被别的男人惦记着,姜绍衍浑身一抖,要是有那种情况,他非得废了那孙子的第三条腿!
可是转念一想,那小丫头整天就跟疯子一样,把自己打扮的跟个小子似的,估计也没男人看得上她。
不过说是归说,姜绍衍倒是有些好奇那个能让沈建濛心烦意乱的小丫头到底是有多特别,特别到入了禁欲系男人的眼!
沈建濛揉揉昏沉的脑袋,喝了几杯烈酒,加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身体里冷热交替,他起身穿上外套,声音沙哑,“我先走了。”
“不是约我喝酒的吗?怎么才来又走了?”男人的低呼淡淡地响起。
沈建濛没回头,摆摆手,拉开门的一瞬,震耳的重金属音乐铺天盖地地袭来,轰的他脑子都要炸了,他紧紧地拧眉,没有回去,而是在楼上开了间房。
次日一早,沈建濛果然感冒了,宿醉加上感冒让他看起来颓废憔悴,面色苍白、嗓子干燥发~痒、胡子拉碴。
他随意地套上了睡袍进了浴~室,洗完澡、刮完胡子出来,整个人干净清爽了,穿好衣服,拿起矮柜上的手表戴上,又恢复了到了那个无坚不摧、冷峻沉冷的男人。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简洁大气,装修是冷色调的黑白,很符合沈建濛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冷淡难以接近。
当男人再一次低唇咳嗽的时候,陈秘书端了杯热水进来,关心地说,“总裁,我去给您配点药吧!”
“不用。”沈建濛摆手,接过陈秘书递过来的文件,低头翻阅,签完字又给了陈秘书。
陈秘书知道总裁不喜欢人忤逆他的意思,最终还是点点头出去。
沈建濛面无表情地坐在大班椅上,里面穿着纯黑的毛衣,刚要从烟盒里掏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今天太阳很好,晴空万里,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很暖和。
中午约好了和客户吃饭,他没有喝酒,客户也听出了他身体抱恙,下午还要工作,两人都没有喝。
吃饭的间隙基本上大体的合同都谈完了,剩下的细节会有人跟进,沈建濛和客户握手告别,各自离开。
离开了餐厅,沈建濛没有立刻回公司,而是驱车在四周绕了一圈,车子却无意识地开到了昨晚的便利店门口。
从便利店透明的玻璃门看去,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正弯腰低头摆~弄着货架上的货物,背对着门口,只能看到那纤细的背影。
085章 在躲着我?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3000一更)()
沈建濛下车,进了便利店,营业员是个小女生,看到这么帅的男人一下子犯了花痴,红着脸结巴地问,“您。。。您需要什么?”
是个陌生的面孔,沈建濛面无表情从货架上随便地拿了盒口香糖,然后掏出一百块,离开了。
储物盒里又多了盒口香糖。
连续一个星期夏乐橙都没有去便利店,并不是她躲着谁,而是她也华丽丽地感冒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她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这几天幸亏温度回暖了些,她的感冒也好多了。
所以这一个星期都是一个叫小莉的女生替她顶班,夏乐橙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脖子里围了围巾,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剩了一双漆黑的眼睛留在外面。
她和小莉换了班,就听见小莉花痴的声音,“这几天经常有一个很man的大叔来买东西,今晚好像没来。”
夏乐橙笑笑扯了扯嘴角,她这个星期都是夜班,九点到凌晨一点,宿舍回不去,但是姜梨把她的小公寓钥匙给她了。
是她的哥哥送她的,不过她不常住。
到后半夜,夜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困意冷意一齐袭来,夏乐橙趴在收银台上,双手相互搓~着取暖,这时,一件带着热意的大衣罩在了她的肩上,带着成熟的男性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
睁开惺忪地睡眼,看到男人沉冷深邃的轮廓,困意消弭了大半,夏乐橙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肩上的大衣跟着慢慢地滑落。
她连忙抓紧了大衣领子,宽大厚实的大衣完全地包裹住了娇小瘦弱的她,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大衣遮挡住了所有的风霜寒冷。
男人阴沉的眸子睥睨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双手悠然地插在裤袋里,抿唇沉默不语。
夏乐橙忽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湛黑深眸就好像一汪深潭,看着就要把她吸附进去。
她的眼睛平视着他的肩头,不安地咬着下唇,双手搅在一起,不知所措了起来。
“在躲着我?”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语气更冷。
夏乐橙抬眸看他,那双黑曜石般的墨玉里倒映着她无措的样子,她摇摇头,然后又低头。
“我感冒了,和别人换班的。”女孩儿露出丝丝的脆弱,声音哑哑的。
郁闷在胸腔里的浊气因为这一句话消失无踪,沈建濛锁着她清丽略带苍白的脸蛋,刚要说话,夏乐橙却微微不适地低咳了起来。
“还没好?”男人淡淡地蹙起俊眉。
“快好了。”
看她因为咳嗽染上嫣红的小~脸,男人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指拉着大衣的领子往两边扯了扯,然后扣上了最上面的一个纽扣。
冰凉粗粝的大手碰到了女孩儿细腻的温软肌肤,夏乐橙哆嗦了下,反应过激地往后退了一步,抬眸惊恐地看着他。
那副受了惊的小兔子模样冷冷地看着他,全身都竖起了防备,好似他是会吃人的洪水猛兽。
沈建濛的手停滞在了半空,眼神复杂难辨地看着她。因为她的剧烈动作,她身后的一列货物摇摇欲坠,眼看要砸落下来,沈建濛干脆长手一捞,不顾她的恐惧一把揽过她。
他的大手用力地托起她的身子,稍微往上一提,夏乐橙就被他抱离了柜台,牢牢地缩在他的怀里。
也是这时,沈建濛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有多瘦,虽然她看着就瘦,但是现在抱在手里,隔着厚实的呢大衣,他还是能摸~到她全身的骨头。
夏乐橙靠在沈建濛的怀里,身体本能地僵硬,然后是如筛子般不停地颤抖,是害怕是恐惧的那种僵硬和颤抖。
沈建濛低眸看她,就见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眸,水亮的眼眸里是一闪而过的绝望。
沈建濛来不及细想,夏乐橙就一把推开了他,低低地呜咽。
“我没有恶意。”落在她瑟瑟发抖的肩头上的手收了回来,男人低沉的语调缓缓地响起。
“对不起,沈先生。”鼻子蓦地一酸,夏乐橙哽了下,呢喃道。
“没事!”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沈建濛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
大手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货物,夏乐橙擦干了眼泪,连忙蹲下来捡,货架太高,夏乐橙够不着摆,身后的男人扶住她的肩膀,夏乐橙又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而后尽量让自己放松,告诉自己,沈先生不是那些坏人。
沈建濛眸子暗了下去,抿抿唇,示意她过来,足足一米八七的身高,长臂一伸,那些货物很快便被摆放到原位。
“什么时候结束?”男人淡淡地说。
夏乐橙看了眼时间,说,“还有半小时。”
“嗯!”他看了眼手表,淡淡地嗯了声。
他‘嗯’了一声,可是夏乐橙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却已经推门离开了。
等他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然下起了皑皑白雪,纯白的雪花轻轻地打着旋儿飘落下来,落在他的肩头。
夏乐橙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大衣还披在她的身上,她连忙追出去,急声道,“沈先生,你的大衣。。。。。。”
她急着就要脱下来,男人回头却冷冷地说道,“穿着。”
雪花飘散在肩头,有丝丝的凉意窜进了脖颈里,夏乐橙裹紧了大衣,胸腔里弥漫着淡淡的暖意。
“沈先生,谢谢你!”她轻声地呢喃。
半小时不知觉地过去了,夏乐橙小小的身体缩在长度及脚的大衣里,一点严寒都感受不到,后半夜交班的人来了,她才拿着包包离开。
那人的目光落在夏乐橙穿着的男士大衣上,目露诧异,却没说什么。
夏乐橙刚走出便利店,脚下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一脚踩下去就印出了一个脚印,雪花飘零,昏黄的路灯散发出淡淡的光。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光亮,夏乐橙挡了下光,抬眸看过去,露出小小的浅笑,小跑着过去。
“沈先生。”声音里有细微的惊喜。
“上车!”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出一层薄雾。
脚上的雪地靴已经不暖和了,脚底冰凉冰凉的,夏乐橙没做多想,拉开后门就坐了进去。
车里暖气很足,一会儿,她就暖和了。
“回学校?”男人低低地问。
“门禁过了,回不去,我在我朋友那里暂住一晚。”夏乐橙低眸小声地说。
后视镜里,女孩低着头露出瓷白纤细的脖颈,那低低的声音在寒冬冷夜里像小猫儿般可怜兮兮地呜咽着,祈求有人把她带回家。
男人喉结有节奏地滚动着,似乎手指间还残留着女孩儿温热的触感,柔柔的滑滑的。
不过,她似乎很怕他?
他长得如此令人害怕?
男人收回视线,发动引擎,夏乐橙看着男人,说,“沈先生,那我回去了,谢谢您借我取暖。”
取暖?
男人的脑海里立刻脑补了另一种取暖的方式,搭配上女孩儿纤细柔柔的嗓音。
她要打开车门,就听见男人在暗夜里沙哑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