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行天梯-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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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县长呢!”老婆不示弱:“拿着进屋的盗贼没办法,少在我面前耍威风!”
被盗贼洗劫本来就是恼心事,老婆这一骂,曾常务副县长脸se更加yin沉,他深知,这事只能忍。不能透露出半点风声。
曾常务副县长目光像刀子:“这事到此为止!”
老婆不管这些,愤怒道:“为什么?”
曾常务副县长原本是不回答的。但老婆的死脑子不说明白要坏事:“除非你不想当县长夫人!”
当县长夫人的好处老婆尽知,曾常务副县长话已至此老婆恍然大悟,这些钱怎么来的她一清二楚,想到刚才情急差点误大事,手下意识捂住嘴巴,皱巴巴脸一下子失se!
这事就只有老婆知道,手饰丢了买就是,失窃的钱皮毛而已,何况有的是来钱的机会,两人恼火是恼火,过去了自然没事。家里其他人不知情,一点不影响节的气氛。
曾常务副县长失窃,实属自不小心,聪明之处在于没有闹动四邻,然而谁了也想不到,这事他怪罪齐昊,还不是一般的怪罪,因为齐昊不懂规矩才有失窃的事。
齐昊身为常委安排住房无可非议,可住进来的人曾常务副县长听保卫张家才说姓舒,那个老女人齐昊叫伯母,如此称呼可以推断齐昊给老女人非亲非戚,常委楼怎么可以随便让人住,这叫不懂事!
曾常务副县长被盗后,认定给齐昊随便叫人住进常委大院有关系,他考虑下次常委会上得得提提这事。
曾常务副县长不到四十岁,与陈书记勾得紧,上县长的呼声很高,特别是前段时间,小道消息盛传刘县长要调走,曾常务副县长随即转正。没想到齐昊挤进常委,一下子打破了常委班子的格局。
齐昊虽说是排名未尾的常委,但政绩摆在那里,上面要破格提拔拿得出过硬的依据。还有就是齐昊的背景,都在体制混,齐昊引水地改田省委林副书记亲自视察、上面拨专款支持,这次省上第一个火力发电厂建在玉泉镇,齐昊还破格提拔为常委,说实话,没有人会相信齐昊在上面没有关系!
有政绩有关系的人进常委,曾常务副县长意识到,这次齐昊破格提拔,下次齐昊难道就不能破格提拔?那他这个常务副县长……曾常务副县长真还不敢想下去。
几天思考,不知不觉间,原来没怎么看上眼的齐昊,竟然成了曾常务副县长心目中超过刘县长的第一政敌!
政敌就是敌人,比敌人更凶恶的敌人,对待敌人得向风风同志学习,对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都在体制内混谁不知道,现在姓资姓社争论解决了,路线斗争结束,个人经济问题成了体制内人与人之间斗争的焦点。
从前抓阶级头争、路线斗争,你不服不行;现在抓经济问题,你一样不服不行!
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玉泉镇你齐昊搞那么大的建设,难道没有一点经济问题,只怕是没有人对你认真。曾常务副县长就在齐昊提拔县委常委几天后,决定对齐昊在玉泉镇工作中的经济问题认下真。
纪委那边曾常务副县长有人,只要收到匿名检举信,他在上面做个批示,请纪委调查处理,就够你齐昊吃的了!
曾常务县长一点也不耽心,按照纪委工作流程不声不响,只等鱼儿撞网,到时候收网就是。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曾常务副县长的计划还没有实施,盗贼光顾其家,自己屙屎兜着了,慌乱之中计划夭折。(未完待续。)
第二三五章 智擒盗贼()
节长假,家中被盗那天适逢曾常务副县长值班,他打开房屋大门时发现锁撬坏了,盗贼是从大门进屋子的。
曾常务副县长不声张,走到门岗,见张家才正在交班要下班。
曾常务副县长叫住张家才:“昨晚不小心开门时钥匙断在锁眼里,你去把锁给我换了!”
张家才到还急xing:“我去把断钥匙弄出来,不担耽误曾县长的事!”
曾县长把张家才领到房屋大门前,张家才看后说:“锁坏了,必须换。”
曾常务副县长掏钱叫张家才买新锁,放心上班去了。下班回家见锁已经换好,这事就算过去了。
张家才给曾常务副县长换了锁心中不由狂喜,没想到偷常委大院如此容易,撬坏锁人家也不声不响,行动安全、收获肥实,这种地方不偷白不偷,只要把常委大院轮着偷一遍,几家人一辈子大吃大喝都有用不完的钱!
张家才想到这里立即通知叔伯兄弟,说节期间轮着偷一次常委大院,然后金盘洗手,尽享荣华富贵过下半生神仙ri子。
这等好事叔伯兄弟当然同意。
说干就干,行窃时间选在张家才当班夜。
只可惜,常委好偷,误撞了舒小海的法眼。
齐昊进寝室休息后,夜半十二点过,舒小海潜出家门,诺大常委大院奇花异草、绿树荫蔽,加上夜晚哪里一蹲不能藏身。
山区摄氏零度天气寒气逼人。舒小海头戴帽子身穿大棉衣大头皮鞋,加上他特jing部队训练有素,这样的环境蹲上几个小时不会有事。
给舒小海推测的完全一致。一辆工具车开进四套班子大门,停在常委大院外,两人下车,闪身消失。
舒小海没有惊动两人,悄悄靠拢工具车,蹲在旁边绿化丛里静候两人偷盗得手回来。
也就十来分钟时间,两人回来。一人打开驾驶座车门上车,一人打开副驾座车门上车,舒小海跟着进了副驾座车门。
坐副驾座那人往里挪挪身体。给舒小海让出座位,夜se漆黑,看不清谁是谁,那人把舒小海当成张家才了。
舒小海问:“怎么样?”
那人回答。还行。觉得声音不对。转过脸看舒小海,疑惑道,你不是张家才?
舒小海不置可否:“还不快开车,一会儿被人发现跑不掉。”
驾车那人启动引擎,工具车驶出四套班子大门时,张家才坐在门岗屋子内向工具车挥挥手,工具车驶出四套班子大门。
坐舒小海旁边那人问:“你是谁?”
舒小海说:“张家才朋友。”
“张家才怎么没说这事?”
舒小海笑着说:“道上规矩,见者有份。”
麻痹的。强盗撞上棒客了,开车那人怒道:“老子劳神费力弄来的。你想打劫不成?”
舒小海嘿嘿道:“见者有份,规矩!”
那人停了车,凶神恶煞样子望着舒小海:“滚下车,再不下车别说老子不客气!”
舒小海压低声音怒道:“大街上,发什么飙,嫌没抓去坐监狱,开车!”
那人愣了愣,启动工具车。
舒小海命令道:“向左拐!”
工具车向左拐,开了会儿,舒小海命令往右拐,然后右拐左拐,小车驶进一进一幢烂尾楼房前舒小海喝令停停车。
车还没停稳,舒小海眼明手快,一下子拔下小车钥匙捏在手里,喝声下车!
两人知道遇到的不是善人,对下眼神,二对一,常走黑道也不是没有碰到过黑吃黑,下车见火se!
驾驶工具车那人丢了钥匙先下车,舒小海接着下车,坐舒小旁边那人下车,迅速跑到驾车那人一边,不和何时,两人手里握着刀子。
这是个不大的坝子,夜幕里,二对一,三人对峙。
舒小海厉声道:“把不义之财交出来!”
一人回道:“不义之财在车上,有本事拿去!”
舒小海斩钉截铁说:“车上的我要了,还要你们在曾县长家拿的!”
一人骂道:“麻痹,你胃口也太大了吧,老子劳神费力,你想坐地打劫,得问问老子手上刀子答不答应!”
舒小海骂道:“混仗东西,缴赃投降,老子饶你皮肉之苦!”
两人对望下,再看看四周环境,一人喝道:“记住,明年今天你满周岁!”
两人作恶多端,不会惜命,见舒小海来者不善,知道不灭了对方,弄到的钱物很难属于自己。两人持刀向前,相距舒小海身体不足两米地大喝一声,猛然向舒小海胸膛剌去。
两人的手一沉,以为尖刀剌进对方胸膛,但又分明听到咣当刀子落地声。两人愣在黑暗里,突然感觉身体震荡,人不由自主跌倒在地。等到人清醒时,人已经挣扎不起来。
两人这才明白根本不是别人的对手,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束手就擒。
舒小海拍拍手:“刀子救不了你们!”
两大惊,忙叫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侠饶命!
舒小海喝道:“说,不义之财在哪里!”
一人说:“在车上,大侠,放我们一条生路,全给你!”
舒小海喝道:“今天的不义之财我知道在车上,那天偷的在哪里?”
两人不肯说,舒小海也不问,从地上一只手抓起一人的手臂捏在自己的手里慢慢发力。
刚开始两人还能忍受,随着舒小海发力,疼痛像从舒小海体内从他手上灌注进两人身体内一样,疼痛透入两人的血液骨髓,两人大叫大侠饶命!
什么是实力?让人生不如死、让人抵挡不住生不如死就是实力!
两人既怕痛又怕死,在生不如死面前,还怕他们不招认,果然,两人如实招出偷窃的曾常务副县长不义财的藏匿地。
舒小海看时间,深夜两点过,他把两人拖进烂尾楼屋子,绑了手脚,用两人各自的袜子堵住嘴巴,开着工具车出去。
舒小海联系上汪志才,汇报了情况,汪志才立即带着许波、刘少林去邻县,收查出全部赃款赃物,然后赶到烂尾楼,把两人蒙上眼睛,拖上工具车拉到玉泉镇派出所的黑屋子里,天还没亮呢!(未完待续。)
第二三六章 风雨欲来()
舒小海联系上汪志才,汇报了情况,汪志才立即带着许波、刘少林去邻县,查扣了张家才三人偷盗的全部赃款赃物,赶到烂尾楼,把两人蒙上眼睛,拖上工具车拉到玉泉镇派出所扔进黑屋子,天还没亮呢!
两个盗贼被关进黑屋子,回想被抓的过程,不像是jing察行事,还以为遭遇黑吃黑呢!
张家才天亮下班去客运站乘客车回邻县,保卫科早有安排,他回家休假七天。
在去客运站的路上,一辆拉客面包车从后面行驶到张家才的身旁,减速拉开车门,说去邻县,五元钱,走不走?
客运站乘车去邻县要十元钱,人往利边行,车上人招呼,张家才想也没想上车。
张家才上车,车门怦的关了,面包车没再拉客人,急匆匆驶出县城。
开始张家才没注意,后来发觉情况不对,问坐旁的人怎么回事,那人见问伸手捏住他的手臂,疼痛立即从那里穿进张家才身体,张家才哎哟叫起来。
“叫个球,发横财了,高兴才是!”捏着张家才手臂那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道。
张家才听那人话不对,难道走漏风声?想想不应该呀,再看那人,不像jing察,抵赖道:“我是县zfu保卫,每月就那点死工资,发什么横财呀,大哥认错人了!”
“麻痹个,不打不招的贱东西!”那人捏着张家才手臂猛的用力。
“哎哟!”张家才痛得倒抽冷气,大叫出声。“大哥,我这是回家休假,你说的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麻痹。老子叫你装!”
那人再用力,张家才叫得给屠场里挨了刀子的猪似的。
“见者有份,道上规矩!”那人眼冒凶光,“麻痹的不仗义,老子今天黑传你,便宜你那两个叔伯兄弟发笔大横财!”
张家才听是黑道盯上自己,真要被黑传了。且不是自己白丢xing命成全叔伯兄弟,他忙说:“大哥手下留情,既然是同道兄弟。贪官的银子拿到手里不分彼此,只要开口,我带大哥找他们拿去!”
那人松开捏住张家才手臂的手:“这还差不多,讲。到手些什么东西!”
面包车边行驶那人边逼问张家才。张家才以为盗贼遇上拐子,害怕把他拉到山里黑传了,抖包包说了偷盗的事情。最后说,只要大哥不伤害他,不义之财全部献给大哥,要是大哥想发横财,愿作内应望风把门。
麻痹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偷常委!
晚上,张家才被蒙住眼睛扔进黑屋子。三人见了不知身处何地,只以为遭遇黑吃黑。发横财激动兴奋,现在小命不保,三人尝到了什么叫做惶惶不可终ri的滋味!
常委大院情形依旧,该拜年的拜年、该收礼的收礼,没有丝毫盗贼入室的信息,看上去一派祥和气氛。
齐昊七点半起床走出屋子,舒小海在客厅笑眯眯看着他:“哥,昨晚搞定。”
齐昊没问细节:“辛苦了。”
舒小海说:“汪所长安排好了,把张家才一并弄去玉泉镇。”
“没人知道吧?”
舒小海说:“嗯。”
一丝笑意掠过齐昊的脸面,他知道这是不得以为之,不管哪种类型的人,他们落得无路可走地步都是自找的。
齐昊漱洗完毕舒小海母亲已经把饭菜端上桌子,四人围坐桌子边说话边用餐,亲情气氛浓浓的。
刚吃完早餐,电话响起来,齐昊接起,熊艳梅通知,县执政党召开常委会,全体常委参加。
齐昊说知道了,刚要挂电话,熊艳梅压低声音:“齐常委,记住我那事。”
齐昊反问道:“陈书记意见怎么样?”
熊艳梅说:“同意。”
齐昊再问:“李富荣的安排呢?”
熊艳梅顿了下:“按照你的意思。”
齐昊不出声,也不挂电话,他用这种方式明白无误的告诉熊艳梅,你在撒谎!
熊艳梅当然知道齐昊对这事不高兴,于是用女人惯用伎俩:“你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别人,到底是我要到玉泉镇还是他要到国土局!”
这种伎俩在齐昊面前不好使,齐昊不动声se道,我不会帮助自私的人!电话收了线。
电话紧接着响起来,齐昊没有接,再响,齐昊不接,舒小海一家人看着齐昊神se怔怔的,齐昊轻松道,不管它,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