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不让本皇子拍吻戏[娱乐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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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他的私人号码却突然响起,他以为会是罗卡或者自己父母,却没想到是谢兆打来的。
“谢老师,您身体好点了?我最近恐怕是没办法出门了,还得能过一阵子才能去看你。”
“看什么看啊,我这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谢兆的声音中气十足,显然是恢复得还不错,“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分裂票房太好了,制作方决定巡演,武导让你争取留档期,就算演不了全国的,也起码把几个大城市演了。”
钟自明下意识“啊”了一声:“可是我……我最近……”
谢兆打断他:“你那点事我都知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搞艺术的不讲究这些,快点和你经纪人说好啊,巡演月底就开始了。”
说完谢兆就挂了电话,而钟自明只觉得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像是在冰冷的冬天里突然喝了一杯滚烫的水,从喉咙流淌过食道,最后让胃里也暖洋洋的。
没过一分钟,罗卡的电话便接着打了进来:“联系上林导了,我和他提赔偿的事。他说他早已经知道,暂时没有换演员重拍的打算,让你不要杞人忧天。”
这下钟自明直接跳了起来:“太好了!那康导那边呢?有没有取消试镜?”
罗卡紧接着说道:“康导那边还没回复我,但是对现在的情况来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话锋一转,又说道:“就是有两家代言黄了,不过没事,有作品有事业,商业价值自然会紧随其后跟上的。”
钟自明也应道:“嗯,你辛苦啦,等年底我们俩给你发大红包。”
私人号码再响起时,是钟自明妈妈打来的。在出柜之前,他已经和家里人说过了,钟爸爸在得知消息后,接受的速度甚至比钟妈妈还要快上几分。而这次他们打电话来,也只是关心钟自明。
“你妈妈担心你现在不方便出门,给你寄去了一堆吃的,我不让她寄她偏不听啊。”钟爸爸还在吐槽,电话就已经被钟妈妈抢走,“给你们寄了不少东西,那个笋干和蘑菇啊,是你爸爸一个住在乡下的好朋友上山摘的,特别鲜还有营养,记得煲汤吃啊。”
钟妈妈又絮叨了一通,昨天寄出来的快递正好到家门口,钟自明把半人高的编织袋拖进来,只觉得腰都要断了,钟妈妈是有多担心他吃不饱。
*
有人欢喜有人愁,只是在这场风暴中,处于风暴中心的当事人异常地平静,而周围受到波及的人,却先坐不住了。
钱理举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着:“你们不能这样,我们事先谈好价钱的,怎么能反悔呢?”
电话对面的语气不屑一顾:“现在他们都出柜了,你觉得你的消息还值钱吗?别说谈好价钱了,就是白送给别人,都没人愿意要吧。还有,你也只是有一段录音而已,既没有照片也没有视频,你这料的质量本身就不行啊。”
“你们不能这样,你就不怕我把我们的通话公开吗?到时候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对方冷笑了两声:“你当我不知道和你合作是与虎谋皮,罗卡他们正在满世界找你的黑料,而我手里恰好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你说我要是把这些东西转手卖给他们,岂不是能翻倍地赚。”
“你胡说!”钱理喊道,“你手里怎么可能有我的料?”
对方不疾不徐地清了清嗓,缓缓吐出来一个名字:“钱建元。”
钱理的脸色顿时变了,表情中顿时写满了恐惧,他声音颤抖:“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名字是他的曾用名,也是他在一家模特网站做模特时用的名字。
而让他觉得如此恐惧的是,这家模特网站所谓的“模特”不过是个幌子,网站上的模特都是明码标价,为有钱人提供特殊服务的高级服务人员。
钱理正是出身于此。
“你是否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对方见钱理不说话,便知道他是害怕了:“知道怕了?那就好,我奉劝你夹起尾巴做人,以后要是有好的料我们再合作。”
听着电话的忙音,钱理发泄地喊了一声,将手机摔在地上。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弓着背又低着头,哪里像是意气风发的明星,同街边的流浪汉也没什么区别。
而他甚至想质问经纪人,那次试镜到底怎么回事,却连这样的勇气都没有。
另一边,对面的声音挂掉电话后,顺手给于飞尘打了过去:“你的料很有用,钱我会结到你的卡里。”
“哎,好说好说,”于飞尘谄媚地笑着,挂掉电话后,脸上的笑容也没消失,朝对面的应然点头哈腰,“应哥,你这手高,真的是高。多亏了你,我这一趟收了三份钱。”他把两沓现金装到包里,丝毫不避讳应然。
应然不屑地冷笑着,但于飞尘钻到钱眼里,完全没注意到。
*
当然钟自明和应然不知道钱理的挣扎,准确地说,他们现在已经彻底将这个阴沟里的老鼠忘在了脑后,甚至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对付他。
应然靠在床头,钟自明倚在他身上,他们在自己的cp超话里看着,看着cp粉们死去活来地哀嚎着,竟还觉得颇有趣味。
直到他们翻到了一条微博说道:【我发现我飘了,我竟然想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应然回复了这条微博:【合法的当天。】
第67章 再次受伤()
出柜后; 钟自明和应然经过了一段沉寂的日子。狗仔几乎将小区团团包围; 高倍长焦镜头没日没夜地架住他们的窗口。
钟自明和应然暂时没工作,在家里休息; 两个人拉上对门的颜时影和戚元; 四个人既能打游戏又能打麻将——没错; 戚元也索性住到了颜时影家中。
因此客厅中时常萦绕着四个男人的惊呼:
“你打他啊; 开枪啊!”“快拉我一下; 我要没了!”“谁给我个大包,谁有多余的556!”“封烟啊,封烟再拉啊!”
一个公司总裁,两个娱乐圈一级摸鱼选手; 还有一个前公司总裁现娱乐圈摸鱼选手; 四个人竟然诡异地合拍,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
因为没有露面的活动; 钟自明倒是时常在微博上互动,粉丝每天翘首以待只等着他营业; 因此他第一时间收到《分裂》的巡演消息后; 就广而告之。一时间,各大城市还没开票,该剧的“想看”人数就已经有几十万了。
在这段日子里; 钟自明的粉丝倒也已经佛了:
【如果钟钟再不演电视电影,那我所有的钱都要贡献给话剧市场!】
【上面的别奶,但是说实在的,你不觉得看剧比买代言便宜很多吗?】
【但是钟钟不挣钱啊……演话剧他才能挣多少啊; 还有应然也是,好想让他们挣大钱。】
【大家还是别替他们操心了,他们比我们清醒得多,我们还是来抢票吧。】
钟自明没心没肺地笑着,看着大家又在为了抢票秃头。他此刻很想对全世界大喊:看,总有光明和希望的。
但还没等他喊出来,罗卡就用一个电话将他没说出口的豪言壮语堵了回去:“别养膘了,出来工作,你们俩都是。”
*
工作还是要工作滴,就算出柜了也是要工作滴,这句话对钟自明和应然来说都一样。
应然原先的主旋律献礼片,竟然出人意料地保留了他的角色,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按理说这部片子该是首当其冲,罗卡甚至没有自作多情地去运作,但是没想到制片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应然跟着去跑宣传。
这倒是打了罗卡一个措手不及,他给应然接的工作本是按照这部片子黄了打算的,但是现在两份工作加起来,应然一个人劈成两半都不够用。
和他相比钟自明反倒好了一些,他目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分裂》电影版的试镜和话剧版巡演。
这样一来,两人纷纷忙碌起来,而在此之前的出柜倒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了,反而像是他们为放假找的理由。同时,之前所有的关于没有工作的焦虑也像是在庸人自扰。
再次见到罗卡时,钟自明和他四目相对,彼此无语。
本以为再见时大家都凄凄惨惨穷困潦倒,结果没想到:哎,你也还是社畜!
罗卡长叹一口气:“人啊,还是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他话锋一转又说道:“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什么?”钟自明顿时警惕起来,“又有谁搞事情了?”
“放心和你没关系,只是我们没办法亲自报复钱理了。”
钟自明呆呆地反应了半天,才小声问道:“他不会……死了吧?”
“不是,”钟自明竟然从罗卡的机器人脸上看出了黑线,“他被封杀了。”
罗卡给一脸懵逼的钟自明解释道:“钱理出道之前做过高级鸭,这个算是他的死穴,一直握在他公司手里。现在这个料不知道被谁挖出来了,刚好他原先的一个金主正在升迁的关键时期,最怕政治对手搞事情。再加上他最近和公司也有点矛盾,因此只能暂时被牺牲了。”
虽然钱理和他算是仇人,但这件事也让他脊背发凉。娱乐圈的明星看似风风光光,但也是身不由己,说到底地位再高也就是个戏子。
钟自明不禁唏嘘,仇人失势本该有的爽快,在他心里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更大的无力感所遮盖掉。
此刻钟自明并非心疼钱理,而是有些兔死狐悲之情,谁知道下一个牺牲品会不会是自己?
*
再次回到久违的排练厅,熟悉感依旧强烈,他在这里排练了几个月才最终呈现出了一台近乎完美的戏剧。而再次复工时,这里也成了他新的起点,因此《分裂》这部剧和这个排练厅对他来说都有着别样的意义。
“大家好啊!”钟自明推开门给大家问好,但他开门的瞬间却看见了铺天盖地的彩纸彩带朝自己飞来,五颜六色吓得他抱头鼠窜。
“别动手,是友军!”他抱着头,生怕待会还有别的东西飞过来。
排练室一片大笑,一群人举着彩带筒指着钟自明笑得前仰后合,大家边笑还边喊道:“新婚快乐——”
“我没结婚啊?”钟自明像只受惊的花栗鼠一样跳起来,惊吓大过惊喜。
谢兆也在排练厅,他将钟自明按到椅子上,强行让他接受祝福:“你们这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上新婚祝福,所以公开就当结婚了啊。”
武文林把蛋糕刀塞进他手里:“快点切蛋糕,一群人嗷嗷待哺呢。”
钟自明心里腹诽,嗷嗷待哺是这么用的吗。但他还是乖乖地查了人数,把蛋糕按照人头分了。
谢兆心脑血管疾病不能吃这些油腻高糖的食物,所以钟自明就自己吃了两块。大家吵吵闹地围在一起,话题依旧离不开钟自明,尤其一群艺术家在一起,谈床上的事如同谈论吃饭喝水,搞得钟自明招架不住,到最后甚至端着盘子被追得满场飞。
最后大家放过钟自明的时候,他已经抽空吃完了两块蛋糕,感觉自己的嗓子都粘在一起了,排练时好几次差点破音。
*
这次巡演一共要走十五个城市,几乎遍布全国。剧组成员整个巡演期间都没法回家,上一个城市结束后立马要到下一个城市熟悉舞台和剧场,然后又是一个星期的演出。
在巡演开始前,钟自明也没等到康导影版《分裂》的试镜,只能先将这件事放下,专心准备巡演。
临行前,他恋恋不舍地把橘子嘱托给颜时影。按照猫的年龄来算,橘子正值壮年期,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蹿下跳。
钟自明将橘子送到颜时影家中时,戚元在颜时影身后不停地放着眼刀,但钟自明有颜时影撑腰丝毫不惧,甚至还敢调侃戚元:“老板您不用上班吗?”
戚元黑着脸道:“今天是周六。”
钟自明嘿嘿一笑:“老板您是公司的领路人、排头兵,更是要身先士卒多工作啊!”
颜时影也帮腔:“我就说你不要一天天在我这厮混你不听。”
钟自明见好就收,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橘子:“阿爸走了,你乖乖听颜叔叔的话啊。”
巡演第一站就在上海,演出地点是一家小剧场,舞台照原样布置好,灯光也调试好,演员进行了走台排练。
尽管一段时间没上舞台,但钟自明的戏感依旧在。观众席空荡荡,但他一站上舞台便觉得天下尽在掌控。
上海的票比北京卖的还快,因为场次少,所以开票两秒钟就全部售罄一张不剩。
而开场前,钟自明在侧台念出演出须知时,上海的观众也给了他加倍的热情。
他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应然的消息躺在消息栏里:“我这边八点结束,sd等你。”sd是剧场的演员通道,应然这几天正好在上海,他们已是几天没见,两人正好借机见面。
和耿经搭戏已经很多次,两人默契十足。直到最后一幕都没有任何问题,他胸口插着特制的手术刀倒在台上,然后大幕缓缓落下。
将近两个小时演下来钟自明近乎脱力,他满头满身都是汗,扶着解剖台缓缓站起来,但没想到,解剖台没放稳,竟然吃不住他的力道,在他起身到一半时猛然侧翻,台子上放的一堆玻璃容器纷纷砸在地上摔成碎片。
钟自明骤然失去了支撑点,顺着手术台翻倒的方向摔倒,正好摔在了一地碎玻璃上。
沉重的手术台压在他的腿上,他左侧小臂和手掌按在玻璃碴上。疼痛感似乎延迟了一秒,但当痛感从四面八方传来时,这样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能晕过去。
钟自明能感受到片片玻璃扎进了他的皮肤中,压在台子下的腿也几乎失去知觉。他的眼前阵阵发黑,但听觉却无比灵敏,他听见了观众席上炸开的议论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钟钟出事了吗?”“到底怎么了啊!”
侧台飞快地冲过来几个工作人员将解剖台移开,搀着他完好的右手扶他起来。
“快去准备车,”武文林在一团慌乱中挺身而出,“耿老师先带着剧组谢幕。”
钟自明被拖下去的时候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