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不让本皇子拍吻戏[娱乐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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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希望我作为古琴界的代表?”钟自明下意识就是拒绝,“国内古琴大师如此之多,我年纪小,辈分也小……”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无论各行各业都是以水平论短长,你有见过因为年长就更优秀的道理吗?”
钟自明无法反驳,但他现在身份确实尴尬,他自己倒是大心脏不怕被嘲,但如果连累文艺界跟着被嘲,他便是真的愧疚了。
然而龚老却神秘地笑了笑:“你以为我是因为你在茶楼弹的那一曲才下定决心来找你?”
“啊?”钟自明一愣,“恕晚辈不曾记得,可是和前辈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
龚老笑道:“你猜错了,是我的一个老朋友给我引荐的,老金你认识吧?”
钟自明认识的金姓,还能和龚老有联系的就只有一个——玉石金。
“是……是金老?他近来可好,我们偶有联系但是最近联系少了很多。”
龚老摆摆手:“还不是他最近太忙了,去给一个什么剧组做历史顾问,都这个岁数了还闲不下来。”
“金老老骥伏枥,”钟自明也笑道,“您也不遑多让。”
龚老被钟自明说得开心:“你这孩子,就只会逗我们老头子玩,所以说好了,我就给你报上去了啊。”
“那我是……”
“你就占用我们古琴的名额,”龚老拍板说,“有别的组想来借人得先经过我的同意!”
钟自明简直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银子,还能人人都来抢我不成?”
“那可不一定。”龚老骄傲满满,仿佛能抢到钟自明是什么绝大的成就一样。
*
中J交流会的时间不长,需要钟自明出席的只有开幕式和前两天,其中开幕式的晚会上,钟自明会有一曲古琴独奏的表演。
这次演出的规格极高,不仅有中J两国文艺界的大师,还有两国政界的各位大佬,文艺晚会的地点更是在首都最知名的会堂,能在这里演出的基本都是政治任务而并非单纯的文艺演出了。
因此,尽管并非商演,在团队征得同意后,后援会还是发布了此条消息。行程刚放出来,超话就又迎来了一波地震。
【我小声问一句,这个演出是不卖票的吧,而且也没有站子能拍到对吗?】
【没错,不仅拍不到现场,连上下班也不能拍,毕竟是会堂……我们就随缘吧,能看到多少是多少。】
【虽然本妈粉看不到钟钟,但是能见到钟钟在这种场合演出确实很震惊也很开心。】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大家可以去文联看一下这次中J两方的参会名单,原本名单里我只认识钟钟,但我反手就是一个百度,百度回来后我其实想问钟钟为什么能在名单上……】
【我发出了和楼上同样的疑问,我一直知道钟钟啥都会,在古城的那次节目我也挺震撼的,但我一个业外人士确实不知道钟钟有这么强啊!】
【之前我记得有懂古琴的小姐妹来科普过,大家还在劝删,说不要过度吹捧,结果现在,打的是谁的脸?】
【我小声bb,我就是之前科普的那个姐妹,你们当时不相信我,我现在有情绪了。】
【快!抱住我方小姐妹!求求你继续科普吧。】
然而这时,所有钟自明的粉丝都没想到,她们即将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人仰马翻。
中J艺术交流会开幕式晚会当天,钟自明的微博始终没营业,倒是在晚会开始后一个小时,应然悄无声息地开了直播。
自从应然差点成为钟自明的个站以来,钟自明的粉丝不少都将应然设为了特关,因此刚开播,很多粉丝就涌了进来。
直播进去后先是黑屏,能听见应然的声音:“我们征得了主办方的同意,允许我们在后台对自明进行跟拍,而且可以拍摄自明的演出部分,但是没看到的大家也不用着急,晚会有官方摄影,之后会发布出来。”
【应然爸爸!您就是我再生父母!让我看一眼崽崽吧。】
【是你来直播吗?得到批准进入后台了?】
“对,”应然说,“这次晚会我是自明的助理,那现在我把镜头打开。”
【爸爸快开!我已经跪好了!】
【之前那个古琴专业的姐妹呢?我们需要你的科普。】
应然一看镜头,钟自明的脸,准确地说是他的半张脸,正怼在屏幕前:“哈哈哈,是不是都吓一跳!”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了。”应然说完之后一脸无辜,“我只是念了弹幕。”
钟自明缓缓退后,将全身展现在镜头中。
他身着魏晋时期的长衫,两侧有尖角和飘带,行走起来放仿佛衣袂飘扬,仿佛自带仙气。
钟自明对着镜头解释:“这叫华袿飞髾,是魏晋南北朝时流行的款式,在魏晋时期,我国的古琴艺术登峰造极,所以今天穿这套衣服也是致敬那个朝代。”
【好看好看,钟钟穿什么都好看!】【但这套也好看得过分了吧,钟钟果然还是适合古风。】【我可以!钟钟我可以啊!】
应然看着一条条嚷着我可以的弹幕,将镜头从钟自明的身上移开:“快到自明的节目了,我先去侧台找好位置。”
弹幕还在问钟自明要弹几首曲子都要弹些什么,但是应然没回答,他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和钟自明飞吻了一小下。
应然举着手机和钟自明来到了侧台候场,主持人的报幕声已经传了过来:“下面即将登场演出的是整场晚会中最年轻的古琴演奏家,他为大家带来的曲目,是他自己整理古琴谱残卷并重新编排的曲子——鹿鸣之什,此曲旨在欢迎J国文艺界友人来我国交流,并希望两国人士友谊长存,让我们掌声欢迎钟自明。”
钟自明朝着镜头握拳给自己打气,然后走上了舞台。
在舞台暗灯的几秒钟,应然给观众解释了一下曲子的由来:“鹿鸣之什是诗经小雅篇中十首诗的合集,其中多是以讲友情为主,古卷中有一些残留的乐谱,自明整理这些乐谱后进行了重新编排,形成了现在的曲子。”
从侧面看钟自明弹琴是一个十分新奇的角度,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能看到他在闭眼时微微颤动的睫毛和带着微笑的一侧嘴唇。
同上次广陵散中苦大仇深的悲壮感不同,这次的曲子曲风更偏热情,即便是古琴这种音色本就偏悠长的乐器,他还是弹奏出了有朋自远方来的感觉。
为了配合晚会的节奏,曲子不长,只有五分多钟,钟自明一曲完毕,从古琴后站起来行了一个现代的鞠躬礼,然后抱着琴缓缓走下来。
他刚走到侧台观众看不见的位置,就对着镜头开心地笑了:“今天发挥的不错哦,本以为会紧张,但手一摸到琴就不紧张了。”
“殿下真棒。”应然夸奖他。
钟自明因为兴奋而眼睛发亮,脸又红扑扑的:“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啊。”
【别管我们,我们都是小聋瞎,你们请尽情的夸。】
【应爸爸你多夸夸自明,我们最喜欢看你夸他,毕竟你是唯一能让他脸红的人。】
钟自明下场后没换衣服,而是回到了化妆间边休息边和粉丝聊天:“为什么不换衣服?最后谢幕时要一起上台合影,还要和大佬们握手。”
“下一次见?”钟自明想了一下,“说不定是明后天的新闻联播哈哈哈。”
【大家明白了吗?这两天请锁定中央一套新闻联播环节,随时可能掉落钟钟哦。】
钟自明像是小孩子一样坐在椅子的里面,两只脚离地晃来晃去:“给大家讲讲今天这个曲子吧,诗经大家肯定都知道,诗经在产生之初,其中的诗句本身都是唱词,只不过在漫长的历史中,一些谱子丢失了,而我在一些音律古籍中将残缺的谱子翻了出来,但是每首曲子本身的韵律都是不一样的,我就将他们补充完整连到了一起,就是今天这首曲子。”
【那个,我是之前那个古琴专业的姐妹,我来一句话科普一下,弹古琴很容易,写古琴谱子非常难,先不谈翻捡古籍本身的难度,就是重新编排出诗经中的曲子,光这一件事称为是21世纪古琴界最伟大的成就都没法反驳。】
钟自明也看到了那条弹幕:“太夸张了,哪里有这么厉害,”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和龚老师在这方面准备达成合作,在作品拍摄间隙,我会试图着手整理失传的古琴谱,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关注古琴艺术。”
【关注!必须关注,正好我家的城市正有一场古琴音乐会,虽然演奏者我根本不认识,但我还是飞奔去买了票。】
【我也,前面的姐妹认亲吧,也谢谢钟钟带我们认识了古琴这项乐器,毕竟我之前是个只知道古筝的人。】
“今天多谢应然能陪我来,当然最应该感谢他的不是我,而是我助理,毕竟他能放带薪假了。”
应然的画外音传来:“没事,反正给你当助理很容易的。”
【噫!应然现在已经个站助理两手抓了吗。】
“对,两手都抓,两手都要硬。”应然笑着说。
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天,时不时回应几条弹幕,晚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钟自明也关了直播。
粉丝们今天心满意足,而钟自明的工作还没结束,谢幕后整场晚会才结束,政界的大佬已经回去了,但是主办方还安排了晚宴,让两国的文艺界人士互相交流。
钟自明换回了西装前往宴会厅,坐到龚老旁边。龚老脸上神采飞扬,拉着他夸奖道:“刚才的曲子太好了,说实话你当时说要自己写曲子我还有点担心,但是今天这个曲子真的是完美。”
钟自明有些不好意思:“这也不完全是我自己写的,我只不过是整理了先人的成果而已。”
龚老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一名J国人打断了,钟自明认得他,他正是在茶楼中遇见的J国游客中的一位,是钟自明怼过的三岛先生的同伴。
“钟先生您好,我是渡边。”他操着并不流利的汉语说道,“您今天的演奏惊为天人。”
钟自明连忙站起来和他握手:“不敢当,不敢当,贵国的古琴演奏也十分优美动听。”
两个人互夸了一番后,渡边说明了来意:“不知钟先生是否愿意到J国进行一段时间的交流,我代表J大愿意聘请钟先生作为客座教授。”
渡边前来时,钟自明本以为他是来找茬的,却没想到人家反而是带着诚意来的。但是钟自明只能拒绝他的好意:“感谢您的认可和好意,只是古琴演奏对我来说是副业,而我的本职工作较为忙碌,怕是没有时间成行。”
这下轮到渡边惊讶了:“您是说,您并非专业的古琴演奏家?可是您的古琴造诣竟然如此深厚。”
钟自明笑了笑:“没错,我是一名演员,对于古琴的研究也多是集中在曲谱上,而并非演奏。”
渡边感慨了一番后才走,钟自明不好意思地朝龚老笑笑:“抱歉。”
“这有什么,”龚老摆摆手,“虽然说是文艺交流,但谁都知道这就是一场比拼,你不用担心抢了风头,我那几个徒弟没一个像你一样有天赋,自然就要让你多露脸。”
龚老还说道:“我们古琴这边已经还好了,你看剑道那边,成天刀光剑影,真刀真枪地打,还有围棋的,□□味反而最浓,几个老头子头都要愁秃了。”
“J国的棋艺真的很强。”
“谁说不是呢?”钟自明感慨了一句,但转眼在远处的一桌上看到了应然。应然正和同桌而坐的宾客交谈甚欢,钟自明甚至不知道应然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桌上的。
“那边一桌是哪个行业的老师们?”钟自明问龚老。
龚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个就是剑道啊,你看桌上那些人的身材,一个个都是练武的。”
应然怎么会在剑道的那一边,钟自明心下疑惑,他翻出了交流会的名单来看,在名单中翻看了几遍,王磊,赵十余,司徒夏,云兴言……确定没有应然的名字。
他知道应然的武艺有多强,作为一名穿越过来的暗卫,和现代人比武基本上都是在打鱼塘局。因此他还曾好奇过,应然为什么没代表武术协会参加这次交流会。应然给他的解释是他得到了武协的邀请,但是担心在过于激烈的比赛中受伤,从而影响接下来的拍摄,于是他拒绝了这次邀请。
当时钟自明还曾为他惋惜过,但还是理解了应然的选择,而他现在想可能是应然和武协的前辈们本就认识。
“怎么?你认识武协的人?”
钟自明看向应然的方向说:“那个年轻穿西服的人是我朋友。”
“他啊,”龚老仔细看了看,“不认识。”
钟自明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这时,有J国的厨师推着餐车走了出来:“下面我将为大家展示产生于我国的鱼生,在贵国也被称为刺身。”
厨师和两个助手拿出了一条接近一米长的大三文鱼,又拿出了一整套刀具,准备现场展示处理三文鱼。
对于J国厨师的发言,钟自明不赞同,但他抿抿嘴没说话,而是看着厨师先将两侧的肉贴着龙骨完整地切下。这一刀切得无比均匀,刀刃紧贴着鱼骨的最高处划过,切下的两片鱼肉上还保留着骨头的纹理。
剩下的骨头也没有被浪费,厨师的助手将鱼骨架起来,用一个小勺子在两根鱼骨中间顺着刮下来,这种刮肉的手法像是在刮冰淇淋,勺子到底部正好让骨缝中间的肉形成一个球,可以就着米饭或是别的一起吃。
至于切下来的两片肉,则是这次展示的重头戏,厨师先用手按摩了一阵肉,让肉质处于口感最佳的软硬度,然后找准肌肉的纹理一刀刀地切下去,每切一片都在手边事先调好的酱料小碟中轻抹一下,盖到饭团上,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寿司。
主厨将做好的寿司逐桌发放,摆到每个人面前,钟自明也吃到了几个。不得不说,J国将鱼生技艺发挥得淋漓尽致,再加上最高质量的鱼肉,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