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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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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台被碰翻在地上,四面火焰腾然窜起,遮掩了殿堂中心的那个身影。

    我的心猝然的恐慌起来:“弗拉维兹!”

    伊什卡德牢牢制住我的身体,像护城河的方向拖去:“该离开了!阿硫因!跟我回波斯!”

    整个人被扛抱起来,以从未有过的霸道力度。

    就在悬空的那瞬间,我的视线越过大火,看见那身影在混战厮杀的人影间穿梭,他像是从地狱血海里脱身,走到那洁白的大理石拱门内,黑袍边缘泛着光,宛如浴火重生的神诋,曳地的长袍下却留下一道长长的鲜血的轨迹。

    不知是他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然后他回过身来,低头凝望着我,仿佛多年前站在一片火海之中,朝我伸出手来。他的手上流着血。

    我猛地挣开伊什卡德,朝火光中跌跌撞撞的冲去,一如奔赴多年前未曾来得及跨越的咫尺天涯。

    那阶梯只有几步之遥,又似遥不可及。

    我拼了命的扑过去,像经年挣出厚茧的赴火之蝶,翩然飞向那至烈的焰心,哪怕他会将我焚得粉身碎骨。

    tbc

    如标题…假如62章王座play被锁,请等下下章(63章)提供查看方式

    这一周是隔日更,在外写生更新有点困难>;m<;下章后天更

第62章 【LXII】抵死缠绵(高能)() 
我抱住他的身体,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弓弩射击的破风之声,回过头去,便看见伊什卡德的身影一闪,扎进了水里。“伊什卡德!”我惊呼了一声,脖子被紧紧勾住,肩膀一沉,脸颊濡湿一片。

    鲜血染湿了他的胸膛,那道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心一阵绞痛,恍惚间,我又感觉自己搂着多年前他的病体,下意识用肩膀架起他,一步步往那灯火通明的走廊里,犹如踏入往昔的回忆。他倒真放松了伏在我背上,那重量压得我钝麻的下半身顿时一软,差点半跪在地上。

    腰被一只手猝然搂紧了,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打横托抱了起来。冰凉的面具贴着我的脸,底下是焯烫的唇。黑压压的眼睫宛笼罩着我全部的视线,一丝一毫也脱逃不得。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这抱孩子似的姿势让我感到窘迫。我舌头打结,试图将他推开,却如溺水般全身发软。

    “不会放开了。”他贴着我耳畔低语,臂弯收得更紧,像一道施了咒语的桎梏,将我牢牢锁住。

    这时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是又一对禁卫军,但没有人阻拦我们,全都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让他一条道,让我们从中通过。

    走廊的尽头是皇帝的内殿。

    整个殿堂空荡荡的,深红色地毯仿佛浸透了鲜血,两面的镜廊反射出肃杀沉寂的月光。有不远处厮杀的喧嚣比对,这里安静的怵人,仿佛是一座诺大华美的墓地,金碧辉煌的外表之下,掩盖着经年累月数不尽的森森白骨。

    那把金交椅高高伫立在王座的高台上,在交相辉映的烛火中,像一头静静蛰伏的雄狮。我停下脚步,注视着他缓缓登上王座,犹如一位优雅沉笃的驯兽人,修长的一双手平放在雕刻成狮爪的椅柄上,将它掌控在掌心。

    他的头上未戴冠帽,全身一袭夜幕似的黑袍,只有那张金属面具作为饰物,却已俨然是一名睥睨众生的王者。

    假使他是我的王,我必会为他的气势折服,跪下来亲吻他的戒指。

    但我生而为波斯人,及至死去,此生只会忠于我的国王与光明神,即使是弗拉维兹也不能改变这点———罗马帝王更不能。

    我兀自站立在那,忽然觉得片刻前才跨越的几步又成了天涯,我们在这王座之间相对,隔着一段永远无法缩短的距离,离得无比之远。理智提醒我该及时离开,可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件,乃至呼吸毛发,都被心中激烈的情绪所控。

    “阿硫因。过来,来我身边。”

    他盯着我,温柔而不容置喙的轻唤似摄魄的魔音,促使我抬起灌铅似的脚,踏上台阶。我的鞋不知何时掉了,赤着的足面一挨上台阶,冰凉之意便沁入骨髓。我来到他身前,凝固般地站在那儿,与他咫尺相对。

    这王座似是一层屏障,我一时竟不敢靠得过分近,他却俯下身去,拾起我的腰带垂坠下来的一根饰绳,将我拉近。

    本就轻薄的衣袍霎时便松了,从肩头垮滑下去,我没来得及拽住,全身只余一根腰带还挂在腰间,勉强挡住了下半身。

    心跳上喉口,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一股力道将我拽进柔韧有力的臂弯间。馥郁的香气混合着血腥味扑进鼻腔,唯恐弄伤他,我不敢挣扎,浑身不由僵住。

    “别动,我只想好好抱一抱你。”他埋首在我颈间,浓密的长发流泻在我光裸的皮肤上,搂紧我的腰,使我整个人不得不跨坐在他腿上。他的呼吸似一股岩浆,瞬间将我冰冻的心室溶解,连流泪似乎都变成了一件易事。

    我的眼眶有点潮湿,深嗅了一口他的体味,汲取记忆里久违的气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极力压抑着,我的声音仍因哽咽而颤抖起来。

    张了张嘴,想唤他的名字,却不知该叫他“尤里扬斯”还是“弗拉维兹”———他于我曾是最亲近的人,也是我最陌生的人。

    他抚摸我的后颈,张开手掌,手指嵌入我的发里,像纠缠的蔓藤:“我担心你再一次逃走。”

    我望着他说不出话来,抬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触碰那张面具。

    这一次他没有再阻止我,任我将它揭下。面具下那张脸映入视线的瞬间,昨夜缺失的记忆一股脑裹挟着浓重的羞耻充斥大脑,我支起身体离开他的腿。膝盖跪在王座上,铬得生疼。现在,对我而言他还是“尤里扬斯”更多。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眯起眼,仰起头靠在椅背上,眉心烙印妖异魅惑,“我这个样子让你觉得不喜欢?我以前的模样更好?”

    尤里扬斯的语气似有些失落。

    “不…我不在乎皮相。”我局促的解释着,像个犯错的孩子,“我只是不确定这是真的。”

    他勾起唇笑了。那笑容融入整张脸上,却与我脑中深深镌刻的模样相合。

    “那你碰一碰我。”手腕被轻轻抓住,搁上他的脸颊,摩挲着。我的掌心抚过他山峦似高挺的鼻梁,湿润炙热的唇,掠过喉结,直抵胸膛。那里是一片沉寂,我有点不可置信的摸了又摸,便被他扣紧了手搂入怀里。

    一片阴影压暗烛光,唇上重重一热,舌尖被衔住,裹在他齿间吞吮。

    掌心的胸口起起伏伏,似有一个死物逐渐苏醒,焕发生机。我仔细的按着,期盼感受到它更有力的跳动,手却被他捉着向下挪去。掌心被紧密精实的肌肉摩过,落到一团生猛搏动的灼物上。

    我的手腕蓦地一抖。

    “我也不确定你回来了,怎么办……小爱神?”他低下头凑在我耳边,催眠似的轻唤过去给我取的爱称。我如同中了美杜莎的诅咒,浑身石化。腰带被解开来,沿着臀部滑到脚踝,我动弹不得的跪在他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

    “吻我。”热气吹进我耳眼,似是命令,又像引诱。

    胸膛与他紧密相贴,隔着一层布料,烫似烙铁,汗液沿着我的下巴滴下来,落到他殷红的唇上,被细细吮去。

    “我的小爱神,我真想你。”

    耳根被他的话语催得发颤,脑内如来一场骤雨,激得血液一拥而上。

    我支起身体,屏住呼吸,犹豫的触碰他的薄唇,被扣紧了后脑勺一把扣住。滚烫的舌尖探进齿间深入索吻,似在品尝试探我有几分真情实意,将我经年累月铸起的冰墙融化,去攻陷掠取我最柔软的破绽。

    压着他的性器,腿间顷刻像着火,一股热流从下腹腾然窜起,肚子微微收缩了一下,我就不自禁的起了反应,臀间仍在一阵阵隐隐作痛。不远处的厮杀之声清晰可闻,我意识到他竟想在这儿……在王座上,要我。

    紧张窜上喉口,我抓住他的胳膊:“尤里扬斯!”

    “叫我弗拉维兹。”他的声音沙哑。

    抬眼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就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与他睫羽交错,耳鬓厮磨,只觉得恍若隔世。

    “弗拉维兹……”

    中魔般的说了出来,心口一烫,声音就哽咽了。

    腰上的手像拨撩琴弦一样游过我的脊骨,激起一缕缕火星般的颤栗感。身体软如抽骨,被他顺势捞着腿,横放在座上。我的头枕在他的掌心,浑身赤裸,像个幼童似的蜷卧在他怀里。烛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显得虚幻不实。

    我伸手攥紧他的衣袍,怕眼前身影像梦中那样烟消云散。

    他顺势欺身而下,将我笼在臂间,黑袍如遮天的翳蔽,挡住我的双目,困着我的心,夺走我的光,像当年那样将我缚于爱神的足下。我摹地感到恐慌,像一只曾逃出牢笼的鹰又被囚住羽翼,在这无形的镣铐里徒劳挣扎。

    或许这么多年我从未真正飞出那个神殿,也从未离开弗拉维兹,这个名字无处不在困着我,困着我的灵魂,是光明神也无法洗去的咒印。

    乳头被他含入口里舔舐,一丝丝急流似的酥麻扩散开来,甜蜜又屈辱。我隐忍地咬紧嘴唇,拗着脖子压抑着声音。

    头滑下椅座,整个世界上下颠倒。远处的火光与硝烟透过彩窗,揉在眼里浓烈斑驳,恰似我颅内的一片光景。

    窗子后似是有个人影,我眨了眨眼,看不清是谁,只觉得仿佛目睹着当年神殿的大火,心悸得喘不过气,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收紧。一条腿被他抓起来,搭到颈子上,胯部被迫大敞的裸呈在他眼皮下。我恍惚感觉自己就像那把曾常伴他的七弦竖琴,被他掌控在指间,轻轻一拨就能发出他想聆听到的乐曲。

    可我本是一把凌厉的弓箭,不该是这么温顺臣服的姿态。

    从乳头直逼下腹的一股热流驱使我拉弓上弦的绷紧背脊,闭上双眼,攥紧了拳头,一动不动。

    我面对的是比千军万马更难对付的敌人,他是引诱我的魔鬼与神诋。

    “别这么紧张……”一根手指划过腰线,冰凉的戒指却留下火热的轨迹,直达腿间,“你这样会更令我不能自控。看着我,阿硫因。”

    他下令着。我的脸颊似被燎烤,勉强支起脖子。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眼底藏着荒原上肆虐的大火,从腹下一路烧至腿根,直达臀后沟壑内。黑袍被他慢条斯理的褪下,垫在我汗湿的背后。

    精健修长的腰身露出来,蛰伏的魔物昂然高挺,紧贴着我微微半勃的性器,似在宣告炫耀它的强权。

    一想到它曾经进入过身体,顷刻我就像闪电般劈中神经。我抗拒起来,跌到王座下,站起来想逃,身体又被一双手臂拉回去,被他翻身压在椅背上。脊背靠着冰冷的金浮雕,身前与他的胸膛赤裸相贴,如焊为一体。

    “你已经属于我了…想后悔也来不及,我不会给你第二次逃走的机会。阿硫因,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他低着头,抵着我的鼻子低吟,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口吻。不再是引诱,而是宣判,像发一个毒誓。

    我骤然想起那日抱着他的尸骸发的誓言———他是听见了的。

    我从没想到那些话不只是我悔恨的诳语,而会是真实的讖言。

    狂跳不止的心似被一只手抓获。趁我愣怔住,腰臀被托抱得悬空,腿被他的膝盖顶开,便猝不及防的遭到了他手指的入侵。他扩张很缓慢,温柔的搅拨着,却一丝一毫也不给我退缩,像撬开紧闭瑟缩的蚌,够取脆弱柔嫩的肉芯。

    有细密的吮吸声从下方传来,不堪入耳,穴口紧含着他修长的手指,吞吃他置入的每寸指节,凸起的戒指滑过内壁,从钝痛中激起一阵阵奇痒。

    我猛地抓住弗拉维兹的手腕,却不敢抬头。他似当年惩戒我犯错一样,轻咬我的耳垂:“才做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羞耻从被攻进的地方爆炸似的扩散全身,我却一下子硬了起来,全身关节也如生锈似的僵结,汗液沥水般往每个毛孔外冒。

    “阿硫因,你很思念我是不是?”他嘴唇里溢出湿润凌乱的喘息,抽出侵犯我的手指,沿脊骨勾画我的臀线:“咬得这么紧,等会我怎么进去?”

    耳畔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我忙抬起发软的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被下流言辞刺激得浑身发颤。我的反应似乎引得他愈发兴奋,身体被整个抱起抵着椅背,他俯下身体,拎起我的一条腿,徐徐挺腰,怒蟒似的性器尽根挺入我的体内。

    “出去……”我猝不及防,痉挛似的打了个抖,条件反射的蜷缩身体,想逃脱那逼入体内的硕大器物。

    头被扳过去,捏着下巴,与他面朝着面。

    狭长的眉眼染满了情动的颜色,炙热的呼吸织成一道无形的蛛网,将我死死的困缚其中,几乎窒息。

    我像个溺水之人似的本能在身下胡乱摸索,触到细密的耻毛里他的根端,只觉跟人腕一样粗细,充斥着一股非人的热力,似乎积满了那些年求而不得的渴求,深深扎根进去索求。

    他吞吮着我的唇,掐住我的腰,挺腰送跨,好像在我体内采撷蚌珠,顺着内壁,打磨我的敏感点,从近乎撕裂的痛感里榨取一丝丝欢愉。这欢愉很快就被血液送往全身,激注入骨髓里,将那些刻骨铭心的裂痕填得满满当当。

    身体不受自控的摇晃着,愈来愈疾,愈来愈快,仿佛一场美妙又痛苦的刑罚。灵魂到挤出躯壳,飘飘然飞向高空,又被身下陡然加重的力度拖下去,钉到地底,又被一下一下往空中抛,却始终被一根链紧紧锁着,攥握在他手心。

    “弗拉维兹……”我耐不住张嘴喘息,身体找不着重心,几度从椅背上滑下,被凹凸的雕纹铬得生痛,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

    他的呼吸骤然一沉,胸腔里溢出一声躁动的闷哼,架着我的腿搭到肩上,跪直了把我推到椅背上,如上膛的机弩般狠狠冲刺。臀间被捣得好似烂泥,粘稠甜腥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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