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品至尊-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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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黑海路途漫漫昭,浮沉转新亦凋零。哒哒马音梭林骨,一马一灯一孤影。”
语罢突闻晴马鸣,接着一人一马潇潇而至。
人幽衣黑,脸带面具,胯下则是肥膘大马,马携铁鞍铁罩,前方则是枯枝孤灯。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人不下马不卸鞍,冷言一句。
“我说过,你帮我办一事,我归你自由身。”女子道。
“恩,不过我希望你的爪牙也收一收,不然休怪我明灯不留人。”
“哦,明灯。”女子却是微微一喜,“千岁,你到头来还是走上了那条路。”
别人只知千岁易来历神秘,但她却知晓,千岁易和她同出一处,不同的是,她知道她该干啥,而千岁易却在探索他该干啥。
“路一直在脚下,何来我走与不走。”千岁易轻拍骏马,手中的铃铛幽幽响动。
宛如地狱回音,演绎人世悲伤。
女子轻笑不语,路是在脚下,但走与不走却在于你,不过当你明悟,那一条路是一条不归路,无头路,你又当如何。
是悲寥,还是反抗。
就让我拭目以待。
别人看我笑傲群雄,我看别人如胶似漆;别人看你站在云巅,你视别人乐在福中。
你感觉你是在追寻真理,实则前方只有炼狱。
因为我们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小到不能再小,可随意抛弃的棋子。
“他缺富少禄,这一辈子只能困在知命,我希望到此为止,如若不然……”
言语一罢,千岁易挑灯一扰,灯火闪耀一颗古树瞬间化为虚无。
“你是在威胁我。”女子眉峰一冷,白裙轻翻之际,已是漫天砂石遮空。
“不敢,御主。”
他可离开,但不可亵渎,事关诺言,价值千金。
“御主。”女子闻声自叹,“你已多少年没有这样称呼过了。”
“二十年。”千岁易答。
“是啊!转眼都二十年了,人生沉浮又有多少个二十年,而我们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不能不说不是一种悲哀。”御主闻声感叹。
千岁易却沉寂不言。
他没有来历,缺少记忆,故对光阴二十只存在短暂认知,但他却知道,就是二十年前,御主为一己之私,缥缈之物,听信谗言,竟已大造化斩断老白福禄。
原本一代豪杰,瀚海五大闲人之一,却落个惨淡下场,饱受病痛折磨。
这不能不说不是一种悲哀。
曾经令江湖之人丧胆的断肠剑,此时却成为了矜寡之人,他曾劝阻过,徘徊过,却依旧未改写历史,故他选择离开,离开那个他倾注心血,却充满悲痛的地方。
因为那个地方已变质,曾经梦想交织,现在阴谋纵横。
不过那个对瀚海有功的男人,应该安详晚年。
所以他出山,追求真理,只想保那个男人晚年平安。
因为那个男人将他的一生献给了瀚海与一位女人,结果却被女人算计。
“呵呵,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言,但你可知我为何那样做。”御主沧桑苦笑数语。
人难行,人难做。
你知道的越多,越知道这个“难”字已脱离了难字范畴。
“难言之隐吗?呵呵。”千岁易冷言嘲笑。
“难言之隐谈不上,但唯独这样可保他一生平安。”御主苍凉一语,眼角尽显点滴泪珠。
二十三年前,他遇到了她,他放荡不羁,她似出水芙蓉,而后坠入爱河,一同与志同道合道友建立瀚海,殊不知好景不长,她命不由她,有人让她替他做出抉择,生或者死。
她做出了抉择,但失去了他。
“呵呵,是吗?”千岁易冷冷一笑,“今日我不想旧事重提,找你只为两件事,一放下二十年前事,二我遇到了可以打败我的人,希望你帮我查清他的来历。”
“第二件事我现在就可告知,至于第一件事恕我难从。那个人名叫逍遥哲,江湖人称鬼影无痕,两年前被姚氏算计沦为废人,而后更随非佛半道生修炼两年半,如此精通儒释道魔逍遥五种功法,虽境界竟是知命大成,但可与不惑大成一战。”
“哦,越级挑战,有趣。”千岁易自言沉思,“那为何我与他对战中有种被压制的错觉。”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但我与你曾遇到过同样的遭遇。”
“哦,有趣,不过我有点期待他以后的路了。”千岁易嘴唇轻扬,“但就是不知,被道门北脉的老顽固知道了,又当如何,会履行当初的誓言吗?”
“会与不会我不知晓,但你的猜测是建立在他踏足绝巅,离开这里的前提上。”御主道。
“怎么你感觉他不能。”千岁易微微一惊,精通儒释道魔逍遥三种功法,就算是那个地界也是妖孽的存在,何况仅是伪天命掌天的俗世。
“你可不要忘了曾经这里的辉煌,再说这次事关万年神域轮回,很多隐士纷纷现世。”
“哦,神域,貌似有点印象,但就是记的不太真切。”千岁易轻晃头颅,眼现迷茫,“真不喜欢这种感觉,不知啥时候可以想起一切。”
(本章完)
第323章 引渡牒(1)()
“人生最为难得的就是忘记,既然你已实现又何必执迷。”御主轻言一句,宛如一个过客,经历了无数的故事,而此时恰好在诉说她的故事。
记忆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更加清晰的认知自己,同样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它会使你想起曾经的罪恶。
要是再给她一个机会,她毫不犹豫会选择失忆。
虽有躲避的嫌疑,但好在不饱受折磨。
“我一生追寻真理本就很执着,再添一个又有何妨。”千岁易却是斩钉一句。
就像他自言,他一生为真理而来,自带执念执着,多一不多少一也不少。
还不如率性而为,最起码活的潇洒。
而这恰恰便是他千岁易的人生。
语罢,他直欲策马离开。
此番他只为两件事而来,既已办完就该离开,再说他还要在追寻真理的道路上摸索前行。
御主却有心阻拦,“怎么这就要离开。”
“不然呢?难道还要还等你给我泡茶招待吗?”千岁易浅浅一笑,追寻真理之路很累很累,有时调解一下未尝不可,再说坐在他前方的女子可是有名的土财主,有时“打劫打劫”也不失一件好事。
“此地虽简陋,但招待贵客的茶还是有的。”
御主婉转一笑道出所以,不过千岁易却在其中听出了点滴弦外之音。
“哦,是吗?想必这茶不是那般好喝吧!”语罢之际,千岁易已翻身下马。
“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用好茶招待。”
“哦,朋友。”
千岁易旋即微惊,御主虽一介女流,世界眼界颇高,当世能被她看在眼里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而来人能被其称为朋友,可见其必有过人之处。
“那不知御主口中这位所谓的朋友是何妨人士,说的我都有点想迫切一睹真容了。”
“生死渡。”
“哦,那个一族两人,一派一人的生死渡。”千岁易追问一句。
隐门九尊生死渡,神秘莫测在何方。
生死渡隐门九尊之一,无人知其具体方位,其一族两人,一派一人,千年从未有变,据说在久远之前,隐门只有八尊,然一人扛棺力撼八尊,随后才有了隐门第九尊生死渡。
不过自那以后,江湖再无关于其的传说。
“怎么他也坐不住了。”千岁易轻嘲一句。
语罢,突闻四周骤变,百雀惊飞,死气横溢,黑雾避空,接着从遥远之地浮现一棺一人,随后传来嘹亮语音。
“生死渡,渡生死,生死渡口几徘徊;浮生梦,梦浮生,浮生梦中终成空。我路亦之何方,徘徊半生终成空,只因执梦一场。”
语罢,人现。
只见一袭白衣随后飘逝,肩挑洁白棺材,四周则气死横生,促使脚下生机荡然全无。
“我不但能坐还能走,谁像你,一天只知道骑,现在是你骑马,说不一定以后就是马骑你。”
“呵呵。”千岁易轻笑不言,或许更多的是懒的多言。
自他认识风衍之后他俩的斗嘴就从未间断,曾经他还反驳两句,不过却更加助长了风衍嚣张气焰,随后他学会了沉默是金。
你高兴就好,我沉默如初。
果不其然,风衍观千岁易毫不知趣,随即选择放弃斗嘴,而是转身询问御主,“怎么,这次你也要离开。”
“周期已尽,神域欲降,若再不离开,或许就再无机会。”御主言,不过她还有另外一层原因,上面让她离开。
当然这些言语她不会此时说出,实在滋事甚大,不要观他们在世俗已是无敌的存在,但在有些人眼中依旧比蚂蚱还弱小。
“神域。”风衍若有所思,神域二字伴他一生,更使他家破人亡,孤独一生,但到此时他依旧不知神域到底指代为何?
这也是他为何来此,一商讨后续之事,二则打听神域秘闻。
或许是明悟了风衍的疑惑,御主轻轻一笑,旋即开始解惑:“其实神域具体为何我也不得而知,只猜测应该与永生有关。”
“永生。”风衍喃喃揣测。
永生虽是禁忌,但却一直是永恒的话题,上到西王母神话人物,下到帝王王侯皆抵不住永生的诱惑,更不提泱泱千年的华夏历史中有多少人探寻过永生的奥秘,不过他们穷其一生只能达永生之前,难至永生背后。
时至今日,人们虽渐渐将其归类到了传说,但对其的探究依旧未减。
“哎吆,我就说他们三人在此,公子你还不信,你看看……哈哈哈,那壶酒可是我的了。”
就在风衍沉思之际,空中突现爽朗笑音,接着一老一少徐徐而来。
老的驼背,少的白发。
“驮老。”风衍、千岁易、御主齐声问候。
“好啊,都来了,也省的老人家再等了,哎,人老了,身体也不行了,稍微一等就腰酸背痛。”驮老一脸慈祥,竟欲撤点家长。
不过风衍、千岁易、御主却满是尴尬,他们自以为可以像螃蟹一般可以横着走,但在驮老面前只有聆听的份。
追溯到三十年前,风衍刚刚踏出生死渡,纵观武林“山中无老虎,猴子也称王”,一群伪天命自以为牛逼轰轰感悟天命,于是风衍自信心膨胀,感觉自己萌萌哒,可以山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谁知偶然闯入一片竹林,驮老、白发公子正在品茶下棋,他上前吆五喝六,白发公子一个眼神,驮老衣袖一挥,他便在竹林之中渡过了将近十年的光阴。
所以这普天之下,他谁都敢不敬,唯独这一老一少使他避之不及。
此番要不是御主发告商讨要事,他才不会前来。
“行了,闲屁少放,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白发公子始终高人一等,更将御主、千岁易、风衍视为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直接懒的废话。
“此番一共百位渡引碟,我们这边要五位,所以……”
“我只要两位。”风衍不待白发公子继续言语,直接表态。
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也随即越多,生死渡就自己一人,在加上那个一心寻死的姐姐,也就两人而已,所以还是少踩这浑水为妙。
至于千岁易则不言语,不管他与御主如何矛盾横生,但在外人面前他的身上始终贴着御主的标签。
“你们呢?”随后白发公子询问御主。
(本章完)
第324章 引渡牒(2)()
御主一脸忧郁,大有拍案而起的架势,就说当初这三人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在此等候,不过当瞅见白发公子嘴角那一抹轻笑时,她还是选择了熄火。
遥想当初,瀚海势力席卷金逸,大有成为第二个逆海帆。
而她自信心也由此膨胀,自以为可以号令群雄,谁知在雅林中偶遇白发公子与佝老,结果人家一招败自己与五大闲人,最后要不是她表明来历,说不定已变成孤魂野鬼。
也正是自那以后,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连忙蜷缩势力,才避免了重蹈逆海覆辙。
所以她对白发公子与佝老老是又怕又敬。
不过转而一想,谁让自己家大业大呢?
人家都是孑然一身,自己却拖家带口,不过她却对白发公子口中的其余三位很感兴趣,据她所知,此地也就白发公子与佝老二人,那他们为何要五个名额。
多余的那三位又是何人?
不过御主还是咬牙接下了这出力不讨好的活。
怪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不过还是询问了一些相关事宜,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那此番引渡者一共几人。”
“常理来说三人,不过这次或许会有轻微改变。”佝老道。
“额,改变。”
御主旋即一惊,她虽不知佝老、白发公子具体来历,但想必最次也是一方巨擘,谁知此番就连他们也不知。
顿时她满是疑问,暗自揣测这次的反常。
“九乃之极,变量颇多,而此次明显五百年之期尚未至,但江湖的乱序已掀开。”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御主霎时毛骨悚然。
是怎样的人才能已一己之力推动一方发展。
原本她以为天大地大最她大,此时她才知她不过是吴下阿蒙,井底之蛙。
“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这次引渡者有可能来大人物,不过你放心,若真到那时候老朽必然舒展一下筋骨。”
佝老轻微浮笑,似乎在言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言语幽幽而自信,就好像对他而言,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也仅多能让他活动一下筋骨。
御主却一脸疑惑,不由遐思。
活动筋骨。
这是怎样的自信,能做为引渡者武艺必不寻常,更不要说此次或许会降临一些大人物,但佝老却言语自信,自言活动筋骨。
那他的真正实力又指向何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