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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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又再回到北魏来了。'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
她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小喜儿一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而拓跋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坐在床口,紧紧握着冯妙莲的手,他失去了往日的沉着,居然他红着眼睛,一张脸憔悴,表情痛苦,悔恨,而又焦急万分。
看到冯妙莲睁开眼睛了,小喜儿又哭又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主子,你醒过来了,真好!主子没事了,没事了,醒过来了!”
拓跋宏刚抱了她:“冯妙莲,你醒了!”
冯妙莲躺在床上。她左手手腕上,在她自残的那个地方,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伤口的地方**辣地轰痛着,就像要断开了的感觉。
冯妙莲略略地动了一下。
还好,她的手指还可以弯曲,没变成残废。
此时,天已暗下来了,窗外的夜出奇的黑,深沉而宁静。房子里有红烛燃着,四周荡漾着一片红光,幽幽摇摇,是是非非,迟迟疑疑。有风吹了进来,烛光便摇拽着,周围的景物,突然的变成得影影绰绰,面目模糊,又仿佛群魔乱舞。
这个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又再有人走近来。是秋菊,她捧着一碗药,走到了冯妙莲跟前,轻声地说:“主子,药熬好了,主子喝药吧。”
小喜儿伸手要接过,不想拓跋宏抢先她一步,把药接了过来,他说:“等朕来。”
小喜儿连忙说:“陛下,还是等奴婢来吧。”
拓跋宏说:“不。等朕来。”
拓跋宏拿勺子盛了药,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一下,然后递到冯妙莲嘴边,要喂她:“冯妙莲,喝药了。”
冯妙莲把头转过一边,紧紧地闭着嘴巴。
她不理他。
拓跋宏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言细语:“冯妙莲,乖,喝药了。喝了药,手便不会疼了,身体便好了,没事了。”——他像没事人那样,像哄弱智小孩那样哄她。
冯妙莲猛地转过头来,瞪他。
想着拓跋宏对她的强~暴,那样的生硬,那样的霸道,像了强盗那样,也不管她的痛楚,不顾一切。冯妙莲不禁的就愤怒难遏,嘴唇抖颤着,心中不禁燃起了最猛烈的恨意,浑身莫名的就紧张了起来,心颤肉跳,理智尽失。
她猛地抬着没伤着的手,用了快如电光石火的速度,拚尽全力,狠狠地拔开拓跋宏手中的勺子。
拓跋宏抓不牢,手中的勺子被拔过一边,药飞溅了出来。
冯妙莲还不解恨,又再劈手夺过拓跋宏手中的药碗,狠力一扔。药碗飞到远远的,“咣啷”一声,便落成开花,成了碎片。那浓浓的药水,则倒落了一地。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浓浓的中草药味。
冯妙莲指了拓跋宏,像疯了那样,完完全全失去自控能力,她声嘶力竭地尖叫:“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出去!”
——
第296章 :惹事生非2()
小喜儿和秋菊呆若木鸡,茫然不知所措,她们面面相觑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
突然,外面的天空,传来一声霹雳,震耳欲聋,还有一道道的闪电,划破整个夜空。紧接着,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从天空打落下来,扑打到地面上,还有窗户上,“劈劈啪啪”直响。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一样。
冯妙莲咬牙切齿:“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拓跋宏看她,声音很是悲哀:“你这么恨朕?”
冯妙莲不管了,她什么都不管了!想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死了,想到她永远都不能回去了,想着在她在北魏,过着这样又那样的不如意,她就恨,恨老天爷,恨命运,恨自己,恨拓跋宏——虽然,她落到北魏,跟拓跋宏不相干,只是跟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元宏相干,但冯妙莲还是恨。恨拓跋宏那么多的女人,恨拓跋宏这样待她。
冯妙莲大声嚷嚷着说:“是!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拓跋宏看她,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冷不防他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声极是肆无忌惮,在周围回荡着,一下一下,不知为什么,落到冯妙莲耳中,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拓跋宏笑着笑着,笑声蓦地而止。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渐渐冷却。他望向痛妙莲,目光冷凝,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眸子却是冰冷的,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他似是自言自语,声音慢条斯理:“是啊,你是应该恨朕的,就像朕应该恨你那样!本来我们两人,就是上辈子的仇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无瑕要搞明白。她看到拓跋宏站了起来,步伐蹒跚,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门,然后走到风雨中。
“陛下!陛下!”
小喜儿吓得赶紧追出了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又再跑了回来,她惶恐不安,声音唬得都变了:“主子,外面下那么大雨,又是打雷,又是闪电,万一……万一陛下,他……他被电击中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又一个霹雳,整个大地几乎要炸开来。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哗啦啦”地下,暴雨夹着狂风,在天空中肆虐地呼啸着。冷不防的,又一声“叭啦”的闪电,惊天动地,再接着,一道刺眼的,强烈的光芒,以了很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冯妙莲心神一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想着平日里拓跋宏对她种种的好,又想着他一次又一次维护她,一次又一次在太后跟前为她圆谎。换了别人,一次又一次犯错,一次又一次违抗他,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估计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斩下来治罪。
冯妙莲一颗坚硬的心,这个时候不觉就软了下来,满腔的愤恨消失了无踪无影,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心痛和怜惜。
是啊,如果拓跋宏被雷击中了怎么办?
他可不能死,不能啊!他死了,那她就变成寡妇了。
——
第297章 :惹事生非3()
冯妙莲冲下床去,鞋子也顾不及穿,就这样的赤着双脚,跑到门外去张望,可是,哪里还有拓跋宏的影子?他那单薄修长却又无比寂寞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黑暗里。'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
拓跋宏没给雷劈中。
他淋了雨,病了。
双蒙说:“主子,陛下病了好几日了,病得很重,浑身像火烫那样,高烧一直不退。奴才听重华宫的人说,陛下在病中,叫了主子的名字。”
冯妙莲低着头,没有说话。
心着想着,她要不要去重华宫探望拓跋宏?冯妙莲纠结着,心里有着两队人在来来回回的拔河。一队说,冯妙莲,去看他吧,怎么着,他这病,也是因为你赶了他出去,而被雨淋着的。另一队却在说,冯妙莲,你到底有没有些骨气?千错万错,都是他的话,他活该,谁叫他强行的“那个那个”了你?
想到拓跋宏把她强行的搞了“那个那个”,如今,她不再纯洁了,冯妙莲又不禁恨得咬牙切齿的。
一会儿,冯妙莲是想着拓跋宏曾经对她的好;可一会儿,她又想着拓跋宏那晚对她强行的搞“那个那个”。强行倒也罢,可他为什么非要那么野蛮对她?为什么不能温柔点?那可是她的第一次。他知道不知道?她有多痛?痛得像要裂开了的感觉,不但身体像要裂开,心也像要裂开。
这个时候的冯妙莲,既想见到拓跋宏,可又害怕见到拓跋宏。
总之,她茅盾得很。
就在冯妙莲想着,要不要去重华宫探望拓跋宏的时候,冯姗挺着大肚子来了。
她说:“姐姐,去看看陛下吧,去劝劝陛下,让陛下保重身体。”她叹了一口气:“如今陛下谁都不愿意见,林夫人曹夫人,还有高淑仪李淑容韦昭容她们都到了重华宫,不但没能见上陛下一面,还都被赶了出来。双二说,陛下如今瘦得不成样子,茶饭不思,再这样下去,可不知道如何是好。”
冯妙莲说:“也许我去了,他也不愿意见到我。”
冯姗说:“不会的,陛下那么喜欢姐姐,他一定会见姐姐。”
冯妙莲苦笑:“他喜欢我?我可没觉得,她喜欢我。”
冯姗说:“宫中的人都这么说的,说陛下最喜欢的人,就是姐姐了。”
冯妙莲看她一眼:“别人说的,你也信?”
冯姗说:“姐姐,不管陛下是不是最喜欢你,你就到重华宫去看看陛下吧。说不定陛下愿意见到你呢。”
冯妙莲想了想,终于去重华宫看拓跋宏。
其实拓跋宏的病,也不像双蒙和冯姗说得那样严重。他感染了风寒,吃了太医开的药,在床上躺了峡谷天,如今已大好。可他整个人瘦得厉害,眼睛都深深陷下去了,脸色枯黄,没了平时里的神采。
看到冯妙莲,他也不觉得意外,瞧了瞧她,微微一笑说:“朕以为你会恨朕一辈子,不愿意再见到朕了。”
冯妙莲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嗫嚅着说:“臣妾请陛下饶罪。”
——
第298章 :惹事生非4()
拓跋宏叹息了一声。'伤城^文^章网'开消仇楚飞过了一会儿他说:“大冯贵人,陪朕到外面走走。”
冯妙莲说:“嗯。”
双二有点担心:“陛下的身体——”
拓跋宏说:“不碍事,朕只是想到外面晒一下太阳。”
拓跋宏和冯妙莲也没走多远,只是在长廊附近的亭子里坐着。此时此刻,太阳就要落进了西山,夕阳在天的那边,散发着一片绝望而艳丽的金色,晚霞一点点地退去,然后一点点的消息,再然后,便没了踪影。天地间,很快便变成了银灰色,远处的乳白的炊烟,还有天边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有风吹过来,带着丝丝的清凉。
过了很久很久,拓跋宏突然说:“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你到宫里来,已有一年多了。”
是啊,冯妙莲进宫已有一年多了。
她穿越到北魏,也快两年时间了。两年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可谓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过的时候不觉得,回想起来,却只是转眼间的事儿。
拓跋宏又再说:“大冯贵人——”
冯妙莲回过神来:“臣妾在。”
拓跋宏问:“想些什么?像是灵魂出窍的样子。”
冯妙莲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什么。臣妾只是想着,原来臣妾到宫里来这么久了,都一年多了。”
拓跋宏说:“是啊,你进宫都一年多了,但你还是不习惯这儿的生活。难道你的适应能力就这么差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做到,既来之则安之呢?”
冯妙莲不说话。
她怎么能够既来之则安之?她一点也不喜欢这儿,她根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冯妙莲想,拓跋宏是站着说话不怕闪着腰,如果换了他是她,如果他也是像她一样,是来自距离北魏一千五百多年的二十一世纪,她就不相信,他能够做到既来之则安之。
拓跋宏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说话了。
远处,站着太后,她朝拓跋宏和冯妙莲看过去。太后身边的宫女玉箫笑着说:“宫中的人都在传,说陛下最喜爱的人是大冯贵人,看来这话倒也不假。”
太后皱了皱眉说:“陛下这次病,据说就是因为妙莲这丫头。两人也不知搞些什么,竟然吵起架来,妙莲这丫头也够大胆,在雨夜里把陛下赶出缈云宫,像什么话?”顿一顿,她又再说:“哀家搞不懂这丫头,不明白她一天到晚尽想着些什么。按理说,陛下这样宠她,应该知足才是,却没完没了的惹事生非,兴风作浪,恐天下不乱一样,哪有一丁半点儿的大家闺秀样子?”
玉箫陪着笑说:“大冯贵人年龄还小,喜欢使些小性儿是有的,过了三五年长大了些就会好。”
太后冷“哼”了声:“姗儿年龄比她小,怎么姗儿的性儿就能定下来而她不能?如果她不是姓冯,不是哀家娘家侄女,哀家早不容她。”
玉箫哪里还敢说些什么?
她跟冯妙莲半毛线的关系也没有,犯不着为冯妙莲说好话而把太后给得罪了,她又不蠢。
——
第299章 :原来是一场梦1()
拓跋宏这病,很快就完全痊愈了。荞塍踭尚开消仇楚飞
痊愈了的拓跋宏,完全变了另外一个样。他不但让宫中那些妃嫔侍姬轮流着重阳宫的椒房殿去侍寝,还下令让全国各地的官员选秀,把那些年轻貌美又充满活力的小美女们,送到后宫里。
他想让谁上他的龙床他就让谁上他的床,上了他龙床的那些女人,他瞧得上眼的,便土封为上三嫔或下六嫔。
没多久,拓跋宏后宫的女人队伍便日渐壮观了起来。
冯妙莲真的不会吃醋吗?也不见得。好歹,她也是拓跋宏的女人之一,好歹,拓跋宏也是她的男人,还是唯一。
自己唯一的男人让别的女人上他的床,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不吃醋的女人,一般有三个原因。
一,是脑残,没人一点人~权意识,头脑简单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类型,因为蠢笨无知啊;二,铁石心肠,不爱自己的男人,把他当了透明人,不存在,他爱谁便爱谁去,只要不爱自己就ok;三,性冷淡,受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色是刮骨钢刀”的封建流毒所影响,对培养夫妻床上性~趣,奇巧,招式之类的事不感兴趣,更没有耐心,最好次次都是“快三秒”。
冯妙莲并不是那三种的其中之一。
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她心里却无比的难受,痛苦,失落——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是在乎拓跋宏的,原来她是心里装着他的。
冯妙莲觉得自己真他丫的是贱,拓跋宏把她当为宝的时候,她却把他当了草。如今,拓跋宏当她为草了,而她却把他当了宝。
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可是,冯妙莲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