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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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闹了个鸡飞狗跳,乱如七国暴动。
到底,冯妙莲还是敌众我寡。
终于,她还是被他们制服了。
此时的冯妙莲不比那些太监好多少,样子无比的狼狈。头发七八糟地披散着,上面沾满了泥土垃圾,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甚至左边的袖子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给谁给扯落下来,露出了雪白的手臂。
小喜儿早已吓得面如土色。
但她却是好样的,跪在那儿手足无措在一旁哭着,一边不停地说:“太后,主子是被冤枉的啊!主子是被冤枉的啊!”
太后没理她,目光却落到冯妙莲裸~露的手臂上,不禁一怔:“慢着,那是什么?”
冯妙莲莫明其妙,随着太后的目光看去,也瞧着自己的手臂。
众人也瞧着她的手臂,也齐齐愣住,甚至抓住她的几个太监也放了手——幸好冯妙莲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光着手臂给人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夏天,她还常常穿小吊带,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呢,那个时候,比现在要露得多。
她傻不拉叽地问:“我的手臂怎么啦?”
太后失声:“你……你的手臂怎么还有守宫砂?这是怎么回事?”
守宫砂?
原来她左手臂上的那点红,是守宫砂!冯妙莲在二十一世纪,左手臂并没有这颗鲜艳欲滴的红痣,穿越到北魏后就有了,她原本还以为,是原装正版的古代妞冯妙莲从娘胎带来的一颗胎记。
冯妙莲知道守宫砂,是来自于金庸的《神雕侠侣》,小龙女被尹志平污垢后,手臂上的守宫砂消失了。
只是冯妙莲没有想到,自己手臂上的红痣,竟然会是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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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倒霉蛋催的1()
守宫砂是一个很变态的玩儿。茇阺畱匝
中国古今的男人,有着深蒂固的“处~女情结”,很讲究女子的第一次,美名其言,那是贞操。
不晓得是哪个混蛋规定的,规定贞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没份。
古代的医学不发达,没有达到修补处~女~膜之类的高水准,因此这个时候的处~女,基本上是名副其实,没有什么猫腻,不渗水份。
鉴别一个女子是否处~女,古代人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会全身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便将壁虎用桑树皮裹住,放在阴瓦上烤干,然后碾碎入药,点在未婚女子手臂上,便会有一个殷红似血的斑点。
这斑点,叫守宫砂。
守宫砂很顽固。据说,如果那个女子还是处~女,颜色会历久弥新,只有跟男人有了床上那玩儿后,才会消退,否则终身不退。
冯妙莲进宫有好些日子,一直没有被拓跋宏搞那个床上那玩儿——准确来说,不是拓跋宏不想搞,而是冯妙莲拒绝跟他搞。因此这殷红似血的守宫砂,一直留在冯妙莲的左手臂上不曾消失去。
愣住的不仅是太后,还有在场所有的人。
崔婕妤喃喃:“这……这怎么可能?”
罗贵嫔也说:“是啊,怎么可能?”
高照容脸色更是惨白,有些气急败坏,颤抖着声音说:“大冯贵人,她……她以前不是到重华宫侍寝么?就是今年的元宵夜,大冯贵人也是在重华宫的椒房殿里过夜的,她……她的手臂上怎么还会有守宫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但事实上,就是有可能。
冯妙莲手臂上的守宫砂,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守宫砂,证明了她还是思想纯洁,身体干净,笑容像白开水,没跟男人上过床乱搞的处~女。既然她是处~女,那她跟和拓跋羽,便是清白的,被人冤枉的。
太后的视线落到冯妙莲的脸上。
目光阴晴不定。
但太后脸上紧绷着的肌肉,倒是松弛了下来,她沉着声说:“来人,把陛下请到长乐宫来,这事交给陛下处置。”她又再说:“你们把四殿下和大冯贵人放了。罗贵嫔,崔婕妤,还有高淑仪,你们也跟四殿下和大冯贵人一起,随哀家到长乐宫去。”
高照容,罗贵嫔,崔婕妤,这三人完全傻了眼,真正成了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特别是高照容吓得脸色灰白,魂飞魄散。
三人齐齐跪了下来。
高照容战战兢兢的说:“太后饶命!请太后饶命!”
崔婕妤则说:“太后,这事不关臣妾的事!”
罗贵嫔也说:“太后,这事不关臣妾的事,真的不关臣妾的事!全是高淑仪,是她造谣中伤!”
太后嫌恶地看着她们,冷冷地说:“关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心中自然有数。这事,还是等陛下来了再说,看陛下愿意不愿意饶过你们!”
拓跋羽倒学聪明了,此时一声不吭,不但事不关己的看着,还一副兴致勃勃等着看好戏的神态——这个时候事情已接近水落石出,最好保持沉默是金,要不说多错多,只会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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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倒霉蛋催的2()
倒是冯妙莲沉不住气,气得快要疯了。茇阺畱匝
她觉得冤枉,真他丫的冤枉!
如果她真的跟拓跋羽搞那事儿,她也认了,可是她没有。虽然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表面上看似大大咧咧,可骨子里却保守着,身体一直洁身自好着,不轻易和男人搞那个床上玩儿。
冯妙莲愤愤然,用了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的目光,瞪了高照容一眼。
接着她又再瞪罗贵嫔和崔婕妤。
罗贵嫔崔婕妤缩着脖子,不敢跟冯妙莲对视。冯妙莲指了她们,咬着牙乱骂:“大家同是女人,干嘛你们心肠那么狠毒?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们啦?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我又没杀你们家人,又没——”
冯妙莲刚想说“又没夺你们的夫君”。
想想不对,她们的夫君,不就是她的夫君么?冯妙莲赶紧说:“我又没说过你们半句坏话,没造谣过你们一次,可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往死里整?是不是要把我整死了你们才开心?是不是?”
崔婕妤赶紧撇清:“大冯贵人,不关我们事,是高淑仪——”
罗贵嫔也忙不迭说:“对对对,是高淑仪!不关我们事,真的不关我们事!”
高照容只管低着头,直打哆嗦。
冯妙莲还是忍无可忍。旁边有一棵柳树,她冷不防冲了过去,以了很快的速度,折下一根树枝来。随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冯妙莲拿着树枝朝高照容冲了过去,本想要打高照容的,可看到她大腹便便,又不敢下手,怕万一她流产了,可担当不起。
冯妙莲一肚子的气实在没处可去。
她拿着树枝,转打高照容旁边的罗贵嫔和崔婕妤。
冯妙莲也够彪悍,手中的树枝毫不留情对她俩头上身上抽去,抽了罗贵嫔,又再抽崔婕妤。轮流着抽,力道很猛,雨点般落得她俩身上。
罗贵嫔和崔婕妤猝不及防,一下子乱了分寸。
也不敢还手,随了冯妙莲手中的树枝往身上抽。每抽中一下,就发出惨厉的嚎叫声:“啊——”,一边抱头鼠窜,一双手不停地乱舞着,护得了头,又护不了脸,护了脸,又护不了身子。
两人越叫,冯妙莲越打得兴起,越打得狠。最后罗贵嫔和崔婕妤双双翻滚到地上,哭爹喊娘的,惨叫不绝。
周围的人完全傻掉了。
罗贵嫔和崔婕妤的小宫女们只管哭喊着“主子主子”,有几个小宫女企图走上前要护着,却被冯妙莲的枝条打中了脸,其中一个差点中了眼睛,唬得她们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捂了脸孔,也嚎叫了起来。
吓得其他人不敢上前来了。
看到罗贵嫔和崔婕妤翻滚到地上了,冯妙莲停下手,很是扬眉吐气地“哼”了声。
拓跋羽在那边伸长脖子看着,早已忍不住,捧着肚子,肆无忌惮的笑了个前仰后合,鼻子都冒出鼻涕泡来了,他乐不可支地嚷嚷:“帼国英雄呀!真是帼国英雄!”他又再嚷嚷:“哎,冯大贵人,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冯妙莲居然还有这个闲心,回头,对他露齿一笑:“过奖过奖!”
拓跋羽更是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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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倒霉蛋催的3()
罗贵嫔和崔婕妤这俩人被冯妙莲打得头发乱了,妆花了,身上的衣服脏了,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她们惨兮兮地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茇阺畱匝
两人的小宫女们反应过来了,慌着一团,一涌而上。
有小宫女把她们搀扶了起来,又有小宫女拍她们身上的灰尘,又把身上的衣服扯平来,再有小宫女找来了鞋子。
乱成了一锅粥。
太后气定神闲的看着,也不阻止冯妙莲。
让姓冯的人耍耍威风,施展出来秀给众人观望,也没什么不好,让他们知道,冯家人哪有这么容易欺负的?
这叫杀鸡给猴看。
尽管她们犯的,不外是天下女人犯的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偏偏她们得罪的,是冯妙莲,那可是太后娘家的侄女,她们也太不懂事,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
终于,太后板着一张脸教训说:“大冯贵人,你给哀家好好的呆着,别再惹事生非。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哀家不会姑息养奸,好人哀家不会冤枉,坏人哀家不能放过!”
众人到了长乐宫的大殿内。
太后令了一个宫女拿来一件衣服,披在冯妙莲身上,盖住了露出来的手臂。
拓跋宏很快到来了。他目光云淡风轻的朝冯妙莲看了一眼,俊美的脸上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稍稍的蹙眉,微微的抿嘴——他已猜到了大概,知道又是冯妙莲闯的祸。
他给太后行礼。
之后,众人又再给他行礼。
一番跪拜后,拓跋宏就沉着声音问:“皇祖母,能不能告诉宏儿,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太后叫她身边的一个宫女:“玉箫,你对陛下说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玉箫说:“是,太后”
玉箫倒是伶牙俐齿,说话声音清脆:“太后正在卧室睡觉,突然高淑仪就闯了进来,嘴里说,太后,大冯贵人跟四殿下……他们……他们偷偷摸摸去了膳房对面的假山石后面小亭子,他们两个……太后一听,不顾身子不舒,就起了床,带着众人到了随着众人到了膳房对面的假山石后面小亭子,然后就看到大冯贵人跟四殿下在一起……太后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好人不会冤枉,坏人不能放过!”
拓跋宏抬起头来。
他的目光轻飘飘地扫了众人一眼,然后落到了拓跋羽脸上,拓跋羽倒是君子坦荡荡,坦然看他,接着,拓跋宏的目光又再朝了冯妙莲看过来。
拓跋宏脸上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仍然是看不出喜怒哀乐。
不知道为什么,冯妙莲莫明的就有点心虚起来。
她没敢和拓跋宏四目相对,可她又不愿意低头——她又没做错事,她不过是自卫还击而忆,她干嘛要低头像认罪的样子?她不愿意低头,又不敢看拓跋宏,唯一能做的,只是抬头看屋顶。
她感觉到拓跋宏依然盯了她看。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拓跋宏轻轻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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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倒霉蛋催的4()
这一声“哼”,竟然令冯妙莲心惊胆战。茇阺畱匝
她尽量的装作若无其事,尽量的只管往着屋顶上瞧——其实屋顶,也没什么好瞧的,因为那些太监宫女们太勤快,上面一尘不染,连个蜘蛛的影子也没有。
她听到太后问:“陛下,你告诉哀家,大冯贵人手臂上的守宫砂是怎么回事?”
她又听到拓跋宏轻声回答:“回皇祖母,宏儿跟大冯贵人根本就没行夫妻之礼。”
拓跋宏这话,不亚于一个原子弹,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消息,对众人来说,太震慑了,太匪夷所思了,拓跋宏跟冯妙莲,居然,没行夫妻之礼。
太后自然也震惊:“为什么?”
拓跋宏淡淡一笑,很平静地说:“大冯贵人这么瘦,是因为身子不大好,孙太医说暂时不宜行夫妻之礼,要好好调养好身子才行,要不寿命不会长。宏儿爱惜大冯贵人,想着她能够长命百岁,因此就一直没强求。前些日子,宏儿又再找了孙太医给大冯贵人把脉,孙太医说大冯贵人如今身子调养得差不多了,以后行夫妻之礼,还有生孩子,都不会影响身体。”
这拓跋宏,说得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似的。
估计那个孙太医早被拓跋宏收买了,也做好了作伪证的准备,因此拓跋宏才说得这样煞有介事,脸不红,心不跳。
冯妙莲把目光从了屋顶上移下来,接触到拓跋宏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表面看上去很平静,不温不火,但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还有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恼怒和阴森,一闪而过。
冯妙莲吓得一哆嗦,赶紧又再把目光移到屋顶上去,又再接着无聊的看屋顶。
她听到太后说:“原来这样。”
又再听到太后说:“唉,也难为陛下了。”
太后话音刚落,又再猛地咳嗽了起来。咳嗽了好一会儿,停下了来,太后说:“哀家身子不好,没有精力管这事儿,还是陛下你自己决定了,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
拓跋宏说:“是,皇祖母。”
有宫女过来,要扶太后回房里休息。太后离开的时候,目光看似是不经意的朝缩在一角大气不敢出屁更不敢放的高照容扫去,脸上的表情冷凛,意味深长。
这一切,落到拓跋宏眼中。
太后老奸巨滑,把这事推到拓跋宏身上,让拓跋宏全权处理。但太后的意思,拓跋宏又岂有不明白之意?
说来说去,都是高照容太蠢——就是要害人,搞些阴谋诡计的把戏,再怎么着,也先要加强学习提